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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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暗淡的灯光，很多人都跪在那里。伏地魔高做在众人中间。
“你来晚了，西弗勒斯。”伏地魔阴冷的声音从斯内普前方传来。
“对不起，主人。贝莱格尔大人也要来，但是波特他们在他周围，所以我废了些周折……”斯内普冷静地解释。
“住口，别解释了！”伏地魔猩红色的眼睛里迸发出火光：“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凤凰社的人会在那里！”
“主人，既然预言球那么重要，邓不理多当然也会注意到，派人把守是很正常的事，您不是也承认，邓不利多是个很了不起的巫师吗。”
斯内普的话置地有声，周围的食死徒都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哈……”伏地魔大笑起来：“很好，西弗勒斯，我就喜欢你这种态度。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
“主人，凭您的伟大英明，当然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可以碰预言球。”
“哈利?波特？很好，西弗勒斯，你果然是我的心腹。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教给你了。你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的……嗯？”
“当然，主人。”
“那好，你先退下吧。现在我有事吩咐那些人。”
“是，主人。”斯内普恭敬地鞠躬，然后退到门外。他的心里极不平静，莫非伏地魔知道什么了？他怎么会突然给他这种命令？这时他突然觉得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难道凤凰社出事了……？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立刻动身回了霍格沃茨，他必须立刻见到邓不利多。
斯内普急匆匆地奔回霍格沃茨的校长室，差点和正要出门的邓不理多撞到一起。
“西弗勒斯，我正要去找你！”邓不利多扶住斯内普，然后和他一起进了屋。邓不利多的脸上有些严肃，平时的和蔼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校长先生，我刚从黑魔王那里回来，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斯内普说。
“你知道亚瑟的事了吗？”邓不利多问。
“韦斯莱？怎么了？”斯内普迷茫地说。
“那我先把这件事告诉你吧。”邓不利多轻轻地说，十指扣在一起，然后平稳地把事情从头至尾都说了一遍：“你觉得呢？”
“……”斯内普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难怪他突然让我做那么奇怪的事，原来是这样……”
“我能猜到一些。不过，西弗勒斯，我们先不谈这个，我希望你能帮我个忙——也算是帮凤凰社的忙吧。”
“什么？”
“教哈利大脑封闭术。”
“什么！”斯内普轻吼起来：“我——教波特——单独？！！”
斯内普觉得在一两秒的时候头脑有点晕，让他单独和那个波特待在一起，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痛快。那个骄傲自大的没用的家伙，怎么能让他去教呢！邓不利多是怎么想的啊！！
“你……当然……嗯……但是，西弗勒斯，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所以才……当然……你有权利不去执行。”邓不利多口气颇为犹豫。
不过斯内普听到他这么犹豫不定的声音，到有些心里不大舒服：“没有别的意思，校长，我相信我可以胜任。”
“啊，那太好了。”邓不利多顿时笑逐言开：“圣诞节后快开学的时候，你就去格里莫广场通知他吧！”
圣诞节很快就来了，学生们也放假了。斯内普今年很奇怪地没有留校，而是申请回到蜘蛛尾巷。尽管邓不利多一再挽留，不过他没有改变态度。贝莱格尔也回伏地魔身边去了，不过那群以老伏为首的食死徒们似乎根本不管什么圣诞不圣诞，只是把全部热情都投身在为黑暗势力献身上。平安夜过得个平常一样，贝莱格尔感觉无聊极了。
“爸爸，为什么不把这里装饰一下？”他问伏地魔。
“现在很忙，没时间来过圣诞节。”伏地魔回答。
“那，那我不在这里过不好吗？”
“行啊，你想去哪？”
“我听说斯内普教授那里不错，我去他家OK？”
伏地魔听到斯内普的名字，有些犹豫：“为什么是他？”
“那总比和哈利?波特一起过强吧！”贝莱格尔不服气地回到。
“唉，好吧好吧，你自己去可以吗？”
“当然，然后我就和教授一起回学校了！爸爸再见！”贝莱格尔笑着说完，就从伏地魔眼前消失了。
蜘蛛尾巷内，斯内普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不过他根本没看进去，还想着要给那个该死的哈利?波特当老师的事，他觉得如果真的这样他还没等把哈利?波特折磨疯他就已经被他折磨疯了。
屋子里外都是极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有人存在，所以这突然闯近来的敲门声显得格外响亮。
“谁？”斯内普有些奇怪地问。
“我啊，教授。”
听到贝莱格尔的声音，斯内普更奇怪了，不过他还是把门打开，毕竟没什么危险。
“教授圣诞节快乐啊！”贝莱格尔笑着说完，就钻进了屋里。
“你怎么来了？”斯内普在他身后关上门，然后有些紧张地问。
“想你啦，就来了呗，很简单吗！”
“黑魔王呢？”
“他当然同意了，不然我敢来吗！”
“那你就是想在这里过节了？”
“差不多是这意思。”
“哦，那你就随便吧。”斯内普说着，在沙发上坐下，继续看他的书。贝莱格尔对这些古老的藏书似乎很感兴趣，随后也挑了一本坐在斯内普对面看了起来。如果你现在在场的话，一定会看到这样一个有趣的场面：两个黑头发的父子，对头看同样有关魔药的书，摆几乎差不多的POSE。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斯内普抬起头问到：“你饿吗？”
“哦？可以尝尝教授的手艺？”
“你要是饿的话，楼上有从霍格莫德买的面包。”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
“……”贝莱格尔顿时觉得头脑很晕，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我不饿，不过圣诞节也不能这样过去啊，我们聊聊好不好？”
斯内普“啪”地一声合上书：“随便。聊什么？”
“其实我挺想知道，你开学时为什么和我说那件事？”
斯内普心里一颤：“没什么，我胡说的。”他掩饰。
“不见得吧？”贝莱格尔薄薄的嘴唇钩起一个狡黠的笑。
“那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斯内普反问。这种刁难，在伏地魔那里见多了，再来些又能怎么样啊？
贝莱格尔站起来。斯内普有些紧张，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不知不觉地握住了魔杖。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贝莱格尔突然把他抱住了。斯内普怔在那里，低头看这个只到自己胸口，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听他低低的呜咽：“爸爸，你居然还骗我——”
斯内普很想把他推开，这种玩笑开到这种程度可不大好，但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贝莱格尔抱起来了。这个几乎没有做父亲经验的男人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儿子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呜……爸爸……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贝莱格尔呜咽着抬起头，乌黑的眸子里都是眼泪。
“我又怎么了？”斯内普问。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偏要等到两年后才突然说。”
“但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就突然承认了。”斯内普这时稍稍清醒了些。
“圣诞节之前邓不利多校长找我谈了一次，给我看了一段记忆。”贝莱格尔终于笑了笑：“就是你让他对全校学生公布我不是你儿子的那部分。”
“哦……那你知道了？”斯内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贝莱格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爸爸，我就没见过有你这么苯的，自己儿子为什么不承认啊？”
“你既然看过记忆了，就应该明白了。”
“爸爸，对不起，我以前……有些事太伤害你了……”
“算了。”斯内普眼中的冰冷终于融化了，他一边给贝莱格尔擦去眼泪，一边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你是指伏地魔吗？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我想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但他什么都没说。
贝莱格尔搂住斯内普的脖子，继续催促：“说啊，爸爸，不然我怎么办？”
“你当初太草率了，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
“但那不是过去了吗，我是说现在，而且我突然觉得事情复杂到我无法想象了。”
“邓不利多没说吗？”
“他让我问你。”
“既然这样，你就扮演好黑魔王的儿子的角色好了，其余的事教给凤凰社去解决——你太小了，没必要背负那么多。”
“好吧，爸爸，我以后决定听话。”贝莱格尔说完，亲了亲斯内普的脸，然后就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斯内普轻轻把贝莱格尔放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贝莱格尔——现在他可以称他为“儿子”了，他突然感觉到从内心涌出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觉，他微微一笑，问到：“饿吗？”
“如果是爸爸做饭的话，我有理由不俄吗？”
“好啊，乖乖等着。”斯内普说完，拍了拍贝莱格尔的头，走到某扇暗门里去了。
贝莱格尔微笑着看斯内普的身影消失，眼里划过一丝忧伤。
圣诞节的夜静谧安详。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