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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萌宝婧衣(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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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叶婧衣和秦乐两人偷出山庄一事,依着叶孟秋的性子势必会责难二人,但加之叶凡离家未寻之事,那老头子也无暇顾及两人。是以,罚跪了名剑堂了事。
却在这时那名和秦乐结了梁子的万花弟子君衍说叶婧衣身子羸弱,不适宜长跪。叶孟秋打小便疼惜这个病体缠身的幼女,便打消了两人罚跪的念头。
但因君衍一句“六小姐不明事理,此事必定是叶若衣鼓动。”
叶孟秋一听,当即点头,甚是有理。对着秦乐道:“你如此顽劣不堪,怎像是我藏剑弟子,也罢,你且去堂名剑罚跪两晚。”
秦乐本就不喜叶孟秋那老头,此事一闹,怕是会更不喜那嘴脸。
私生女就不是女儿了?不过言论私生女一事,她也只能自个儿思忖,这事儿也没有个正儿八经得到证据,也是不好猜度的。
今日之事,先且不说秦乐和叶孟秋,这君衍,秦乐定是记下了。
秦乐斜眼瞄去,君衍好似甚是未发生似的,清润一笑,灿若星辰。
日出东边西边雨,笑你个大头鬼!
秦乐怎会听叶孟秋的话,安分的跪在地上。所幸,叶婧衣那丫头也甚是义气,半夜偷溜出屋,趁着侍女不晓前来寻她。
手中还抱着一包瓜子核桃,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叶婧衣嚷着要吃,秦乐一粒粒剥于她吃,这大小姐当真是有些不好伺候。
这名剑堂,在藏剑山庄内是一处庄严之地,里头供奉着当世名剑。外头的那一大片空地便是弟子们练剑场地。
“御神”、“正阳”两剑就在此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剑,只是秦乐有些不大明白,这两把剑不是在名剑大会之中被夺了去,怎的还会留在庄内,如此想来,这游戏和真实世界是有很大区别的。
叶凡如今失踪,不说是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但时间绝对是符合不了的。秦乐也不知,她到底身处何地?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她明日醒来,便回了家,也是未可知的。
来了名剑堂也不能白来一遭,秦乐爬上了桌子,找准了“正阳”剑,颇为小心的将剑拔出剑鞘。
秦乐不懂看剑,也不知何为好剑,可当之握在手中的时候,却是比平时的剑重上许多,剑锋凛冽,散着清冷的幽光,似是剑气一般。
手握剑柄的她,眼中忽闪现一些招式。想来随身携带的系统技能已经慢慢融入她的脑子,她也能使出一二的了。
当即,她就耍了一段,看的叶婧衣手舞足蹈,拍着小手直叫一个“好”字。
第二日清晨。
秦乐还是身处藏剑山庄之内,周遭的环境,有些不堪入目,昨日两人玩闹的有些久了,秦乐便抱着叶婧衣坐在地上,斜靠着桌子睡着了。
“贫道听闻藏剑山庄藏之当世名剑,如今有缘得见,也算不枉此生了。”
“山庄所藏之剑也不过寥寥而已。”
外头似乎有声音,而这声音似是朝着名剑堂而来。
秦乐眼瞧着地上的狼藉,也瞧着昨日贪玩将名剑堂之中的剑都把玩了一遍,更甚将正阳剑丢在地上。
这是完了?
秦乐欲哭无泪,眼瞧着外头的人就要推门而入了,秦乐见叶婧衣还在熟睡,扯了一把怀里的丫头见她没有反应,一骨碌滑进了桌底下。
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藏剑山庄的大庄主,叶英是也。
叶英眼瞧着地上的狼藉,环顾四周,也不发怒,只对着旁处站立的弟子轻声言道:“楚歌,你前去查明是何人所为,不用禀明于我,挑了手筋丢出山庄便可。”
秦乐一阵寒意,这庄花有些恐怖啊。
正当叶英拂袖而走之时,叶婧衣正巧醒来,揉揉睡眼,很是甜的喊了一声:“若衣姐姐……”
这声量虽说不大,可身在名剑堂之人皆是听得真真切切。
楚歌掀起桌布,秦乐自是捂脸扭头。
“小师叔,怎的是你?”
秦乐哀叹,遇到的当真的不是个事儿。
叶英也没有料想到在此处的会是秦乐,楚歌也不知如何办了,傻愣愣的瞧向叶英。
师父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如今真不会挑了这二人的手筋?一个是亲妹,一个是师妹,废了哪一个都是不成的。
却没想着久年摆着一张冷脸的叶英,有了轻微的情绪变化,微微皱眉。
不明状况的叶婧衣爬出了桌子,抓了一把地上的瓜子核桃递给秦乐,咧嘴一笑:“剥给大哥吃。”
秦乐真想一头撞死在桌脚上。
“大庄主,这是何故?”旁处的那人略略一怔,只是颇有些眼熟?
头束道冠,蓝白相间的衣衫,手拿着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道士模样。
这两人,一个仙姿卓越,不敢亵渎半分。一个豪气干云,很是想亵渎上几分。
大抵这就是仙凡之别。
秦乐脑中闪过一个个人物,终于符合上了一个人物!
如此想来,秦乐连滚带爬的离了桌底,稍有些慌乱的倒在了仙人的面前。
“姑娘何须如此大礼。”那人正想俯身拉扯起秦乐时,看清秦乐之时,一个愣怔,问道:“不知姑娘生于何时?”
“一九九四年八月十五。”秦乐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
“休要胡说!”站在旁处的叶英终是开口。
“别管我什么时候生的,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唤作李忘生!”秦乐眼未眨,直盯着仙人。
“若衣姐姐快醒来。”叶婧衣很不合适宜的扯了扯秦乐的衣角。
想必叶英也是瞧不下去了,对着秦乐也实属无奈,“若衣,念你年岁尚小,今日之事且当未有之事,若有下次,定是不饶。”
秦乐垂头一点,不作不死就是如此。
“我命人清理了此处,李道长再来观剑不迟。”叶英言罢,便出了名剑堂。
李忘生本也跟着出去了,可谁知折回了几步,对着秦乐道:“福兮祸所依,姑娘实本不该来此处,贫道劝姑娘早日回去。”
秦乐一愣,想来他是知道的。她一笑,失了往日的不羁,正色道:“正如真人所言,福兮祸所依,这不是还有一句祸兮福所倚。福祸如何,皆因在我。”
如此一说,李忘生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