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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学习?! ...

  •   樊玉听说尊主把贱人沈迁带回来了,还想着这么个死人脸尊主能忍他到几时,这时刻意路过,却听见里面压抑的低吟,顿时吓的脚挪不开步,浑身气的发抖,咬牙道,这个贱人!
      沈迁侧身睡着,只喝过粥这会又一番折腾,整个人累的没一点力气。
      列匀支着额头,从后搂着他,一双美目微弯,全然是餍足后的满足,怀里身子这皮囊摸着爽手,就是咯手了些,以后好些养着,摸起来才舒服。
      列匀起身吩咐了晚膳,衣冠随意的回到床边,刚坐下,沈迁听到一声猫叫。
      脆生生的响在屋里,沈迁抬头去看,一只灰猫缩在床边,这猫不似主人跋扈,怕人的紧,列匀一招手,便窜进了他怀里。
      沈迁不知多少年没见过这类动物,寻常人家才养猫,身边只见过养灵兽的,那是代表地位身份,。
      “你别欺负它,它有些老了。”
      沈迁伸出的手顿了下,睨他一眼“再如何也不敢拿命开玩笑,当年那小倌死于踩猫,我这动手,怕是现在就能给我脖子扭断。”
      列匀笑起来“说不定哦。”
      那猫见它无害,爬到他胸口蹲下,沈迁没穿衣物,登时痒起来,一坐起,那猫就吓跑了。
      没什么意思,沈迁穿了衣物。“你最好再给我找处冰室,不然我这个月都挺不过去。”
      “无妨。”
      沈迁倒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见到樊玉该骂就骂,列匀在也骂,丝毫不给他讨到好处,吃饱喝足,整日待在府里也没什么烦心事,日子倒是闲适。
      列匀坐在窗栏上,一条长腿懒洋洋横放着,另一条支起,晒着太阳,像一条冬眠的蛇。
      沈迁捏着白发,染的仔细,忽见镜子中那颜色逐渐变浅的眼眸。这发能染,眼睛却没办法,就像提醒着他大限将至一般。
      “不喜欢了我带你去换双眼睛。”
      沈迁瞪他一眼“你当我是樊玉?”那樊玉不知夺了谁的眼拿来装上,沈迁每每看了恶心。
      “樊玉有什么不好?”知道自己要什么,想要就说,想取就夺,喜欢的就非要攥着。
      沈迁讽笑“是是是,樊玉好,你今晚别来找我。”
      知道他不耍小性子,说别找就是别找,列匀闪身过去把他抱起“那我现在来找。”
      沈迁手里一动就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握住一头青丝“说了别找,樊玉的好,只有你尝的到,可别辜负了别人。”
      那种阴毒的男子,沈迁不愿和他比较。
      “你讨厌樊玉为何不开口让我把他送走。”
      “你会送?”沈迁由他从后搂着自己。
      那发上染了墨香,虽怪异却莫名的好闻。“不试试怎么知道。”
      沈迁一直觉得,列匀对什么都像游戏般,看着他和樊玉骂、和樊玉打,却从不插手,就像看着自家两只品种不同的猫玩闹,偶尔就抛出类似这种要不要把樊玉送走的试探,来逗他们取乐。
      “他除了碍眼也没碍事。”
      列匀解了他腰带“你最喜欢犯的就是当断不断。”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列匀转过他,吻着他一双眼,往下是那唇,喝过的花茶唇齿留香,沈迁对他来说,确实有某种吸引力,那双清冽的眸子每每染上情欲,就像朵朵桃花开了一般,忍不住让人想把那眼弄哭,清修之人自带的气息,就是同人做着这种事,也不显靡乱,那唇瓣之内,像藏了酒,吻起来总是觉得享受。
      沈迁叫痛,逼得他停下,手摸着肚子大口喘气,他今日是疯了?沈迁恼的在他背上锤了一拳“这么深穿了怎么办?你非得一次把我弄死?”这人不会说床第间的话,可就这么直白的话让列匀身子一颤,沈迁这张嘴是欠啃了。“今晚让不让我留?”
      沈迁又捂起肚子“你还存心烫死我,你给我滚,滚出去,今晚留,留什么留,就这样还留?!”
      “不留?”男人语气危险。
      沈迁痛的去推他,“再不走我拔剑砍你了!”
      列匀见他真去摸剑,因为还没出来一个避闪不及手臂挨了一抽。沈迁才不关心他流不流血,只喊着“滚出去!”列匀脸下一黑,弹开他剑,捉住他不老实的嘴凶狠吻了下去,同时狠狠惩罚着沈迁的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干到拔剑相向的,列匀难得被气到。
      沈迁迷迷糊糊要睡了,听列匀穿衣起来,然后捏着他耳朵“你还要多学学。”沈迁没理会那句话的深意,倒头就睡了。直到半夜被吵的,整座府都要听见那樊玉的叫声,沈迁才反应过来那句话,但没有丝毫学习之心,只有杀人之心。
      那气势昂扬的哼哼啊啊,沈迁捂着头都能听见,更参杂各种好大之类的淫言浪语。这是过了多久,沈迁想着樊玉好、好就好在会叫唤,和自己没有过这么久,看来自己以后就尽量不出声,又过了片刻,刚刚入睡的沈迁就听一声尖叫,裹上衣袍提剑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灯影重重,显然整座府都没在睡,沈迁一剑就插进门里,屋内安静片刻,沈迁也不管会不会给列匀吓出毛病,拔出剑,里面又是一声叫唤,显然是故意的。沈迁深提一口气,狠狠就踹开了门,只差一句经典的狗男男!
      樊玉还故作委屈惊吓的去扯被子,沈迁不去看二人的某些地方,冷笑,还知道羞耻!
      列匀饶有兴致看着他“这是学到了?还是要亲眼观摩?”
      樊玉整个人都愣了,什么鬼?
      沈迁没来由觉得恶心,只对樊玉道“再叫绞了你舌头。”
      那手中剑锋寒光一闪,樊玉抖了抖,害怕的往列匀怀里缩。
      沈迁提剑就走,府内一夜安宁。
      沈迁那股强压许久的恶心,终于在路过池塘时吐了出来。怎么不恶心?,自己做这种事已经够恶心了,还是和别人共用的,更一想列匀不说养在府内,偶尔在外拈花惹草,只是自己不去想罢了,他一生喜洁,极爱仪表尊容,从不轻易动欲念,前几十年就守了几十年的身子,如今被人如姬妾养在府内,深深一想简直要吐,他不能想,这种事不能想,死了就好了,就不会恶心了。
      沈迁第二日先是闹肚子,想必是列匀狗贼弄的,随后就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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