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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险情 ...

  •   昨夜的闹剧过去,楚昭摇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她接过了忘机手中的酒壶,然后就没有了。她问城南,城南说没什么事,楚昭摇看着城南奇怪的样子有些奇怪,但是,她不想知道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
      日子很快地过去了,从她告诉城南和忘机她要闭关了,已经二十多天了,她在突破第一重障碍,冲破百会大穴,让内力可以在脑中流转,可以开人天脉,这是那个修习功法的人第一个要做的,要让身体适应这种内力,就要从各感官之首入手,江湖上的感受很少,能够称得上绝世的衡山,因为所有的绝世功法,有人在修炼的第一步就失败了,所以那些人根本不可能炼成这上乘的功法,楚昭摇指导,破一重,用时不长,如若超出一个月,只能说明你不合适这种功法,那你就要及时停止修建,否则就是在自杀,轻则走火入魔,心智丧失,重则一命呜呼,命丧黄泉。
      每天城南洗完衣服,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少女,看着她时而皱起的眉,时而发出咬牙的声音,有时她还会出冷汗,好像很痛苦一样,每晚,那道士都回来看她,从没有间断过,有时会运气帮她一把,有时会与她掌对掌帮她减轻疼痛。清光更是除了吃睡,就是呆在她身边,就像知道这一切一样
      今天是七月的五号,楚昭摇不知不觉间已经在闭关二十多天了,今日如果不出关她就有危险了。城南紧张地看着她,可是床上的少女没有丝毫要醒的征兆,她还是那么坐着,城南急得在床边一直走着,他第一次这么盼望那淫道快点来。咚的一声,城南有些欣喜若狂地看着窗户上蹲着的少年,风撩起他的碎发,隐隐可见他的朱砂痣。他跳下那窗户,看着城南“她一直没醒!”城南嗯了一声“怎么办,她会不会有危险?!”忘机散漫地说“不妨事,今天不是大限,后天才是”然后他望了望床上端坐的少女,本来要走的脚步,又倒了回来,走到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楚昭摇身上点了几下,少女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楚昭摇脸色发白,眼依旧紧闭着。城南看到她吐血,急切地问眼前高大的少年:“她吐血了,怎么办?”“无妨,她的血气堵在百会穴了,我帮她逼出来,如果明天这个时候她还是不醒,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忘机一闪,不见了身影
      七月六日夜晚:城南感觉自己着急的要哭了,没醒,那个少女没醒,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她没醒,那道士在这么重要的时间却没有来。在城南看不见的地方,屋外树上的少年,仰着头,看着月亮,心里想“她,没醒,今夜是最后期限了”他撇着修长的眉,看向屋内还在坐着的少女。
      七月七日夜晚:城南满眼红血丝,他整整守了她一天一夜,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扔下她。城南帮楚昭摇理了理头发,这个九岁的小男孩盯着她。
      窗外,嬴忘机坐在桃树下,紧紧地盯着那扇窗户,窗内的少女没有醒,没有,为什么?她练的功法太过阴毒,心智不够强大的人就会在修炼时被功法反噬,然后思绪紊乱,不能凝神,没有人愿意练习这种功法,威力十足是真,但一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楚昭摇所练的还是极其有名的鬼决,——阴·阳炎。根本不是什么纯·阳炎,看来,那人要害她。一个黑色修长的身影落在他身旁,来人一身墨袍,黑色的兜帽,身后背着一把很长的黑剑。赢忘机看了他一眼,说:“呦!黑鬼~你来了……”黑衣少年不理他,顺着他看向那个少女,有点诧异,竟然是她……密室传音:
      “今晚他会来吗?”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呵,我们等等看就知道了……”忘机回道。
      楚长亭自从知道小姑姑练了那功法后,一直没有醒过来就每晚来山顶木屋,可他来的时间总与赢忘机错开,他来得要早一些,赢忘机一般都挑在半夜,专扰人清梦。楚长亭坐在床边,看着满眼红血丝的城南,挥手让他去睡会,可城南怎么可能睡得着,床上的楚昭摇还没有醒来,这已经超出大限日一天了,没有人能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清醒过来,可能,她也不例外。楚长亭不敢乱帮姑姑运气,因为他已经发现姑姑体内的真气,阴寒刺骨,不是般若雪那样的清寒透彻,她的美丽阴寒浑浊,根本不是纯·阳炎该有的灼热雄浑。楚长亭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噶噶噶……噶噶……”怪笑声响起,树下的赢忘机和那个神秘的黑衣少年收敛了气息,楚长亭听见怪声也皱了一下眉,看了看床上的少女,若有所思,然后他把少女抱到衣柜里,提着城南的领子,抓着清光的后颈,跳上了房梁,也隐藏了气息。那东西有了上次的经验,从窗户跳出来,停在了床边,查看着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他好像在找什么,月光下暴露出他的样子,就像一个侏儒身上披着一块黑布,他脸上的面皮就像要掉了一样,抖动着,脸上有着一条一条的青筋,随着它的走动,蠕动着,配上它那张惨白的脸,就像一个行走的尸体,而他瘦小的身影放大了它的恐怖,原来它不是身材矮小而是它弯着腿,陀着腰,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楚长亭紧紧地盯着他,发现他的脸竟然有些像——逍遥散人!难道那阴毒的功法是他准备给他练的,却被他意外交给了小姑姑,那又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又为什么会是这幅鬼样子?他有一肚子的疑问。
      城南看着下面正在找东西的怪物,浑身发抖,小声地说“就是他,就是他,每个月的七号会抓童子,那些人都是它害死的”楚长亭看着男孩,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城南一五一十地讲了他和楚昭摇失踪那两天的事,当然他并没有提那个道士的事,该说的都说完了,楚长亭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城南,没想到小姑姑消失两天还有这样的奇遇“那把长枪的主人有什么怨恨未平?”“不知道,帛书上的字看不懂”城南回道。“噶噶噶……”笑声猛得响起,城南突然掉了下去,他呆坐在地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呦呵,姑侄两人性格千差万别啊……”躲在树上的少年笑道。
      “哈”那怪东西叫了一声,猛得朝城南扑了过来“啊……”城南一声惨叫拔腿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它从后面掐住了脖子,城南看到它的脸时,几乎就要昏却过去了,怎么会是散人啊?!逍遥散人掐着城南的脖子,讲男孩摔到了屋外,城南被巨大的撞击力冲的口中涌起一股腥甜,还没来得及反映,那鬼魅的东西就闪到了眼前抖着一张脸,他的手一抓,男孩的脖子上就出现一道口,涓涓的留着鲜血,那人将手中的血舔了舔,然后发出噶噶噶的怪笑,然后伸出手一下子从城南的锁骨下面穿过,用两根干枯的手指挑着男孩的锁骨将他举到半空中,城南惨叫着,他想看衣柜那里,想呼救,可是不行,她在衣柜里,他不想她有危险。城南凄厉地吼叫,没有人救他,梁上的楚长亭看着这一幕,心中了然“原来那阴毒功法真是这老东西给他练的,要害他,看着老东西的样子,恐怕也是受到反噬了吧,这功法阴气极重,而成年女子阴气也重,如果过分接近会使功法反噬更加剧烈,这恐怕就是逍遥谷不收女人的原因吧,这功法阳气旺盛的男人尚且不练,更别说本就阴气重的少女。他每月的7号需要通过吸食少年人的阳血为食来补充阳气,抵御反噬,而他反噬这么厉害应该是修炼时受到打扰,心脉受阻所致”楚长亭担忧地看向柜中
      城南的惨叫在空中飘荡,犹如厉鬼,为什么上次逃过一劫,这次又要死在他手里?为什么是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来告诉我……城南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逍遥散人已经将长长的指甲抵在了男孩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就会有奔涌的鲜血流出来……
      “咚……”一声巨响,让正在暗中观察的三人瞪大了眼睛,黑色的像水一样的东西包围在一个瘦小的身躯上,那黑色的东西阴气极重,碰触到人的皮肤就会滲进入,嗜骨融筋,阴毒异常,而这浑浊的浓重的就像墨水一样的东西,仔细看会发现这东西竟然有些黏滑,就是非常令人恶心的触感,这脏水非但没有侵蚀在他包裹下的身体,反而依恋般地贴附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抬起,少女一张脸清明起来,”给我放开他……”楚昭摇暴呵一声,绕在身体上的脏水瞬间缠绕到手臂上,与此同时,少女的脸上出现了蠕动的咒印,慢慢地爬进她烟雨的眼中,君临发出器鸣,等待着新主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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