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铸魂》六道轮回

9、第八章 冲破险阻绘地图 山角林边定三强

　　“西北方向，草原边上有两个海泡子，中间夹着座小山丘。”骆研看着手中绘好的地图，“这个不是敌营阵地。”
　　贺涛：“我们虽然找到了真身，但是没找到敌主阵地也是不行的，这地图不完整。”
　　骆研低头看指南针，又向四周打量一番，“咱们虽然走错了，但错有错得好，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贺涛仔细辨别了片刻，猛一拍大腿，“哎，咱们这分明是在海泡子中间的山丘上嘛！”
　　“不错，不错。”骆研：“咱们居然绕过封锁线了！”
　　贺涛为难道：“可是下面的阵地情况不明。”
　　骆研：“所以咱们还得把这块补上。”
　　“干工作得有体力。”贺涛打开野战口粮的包装袋里面还有一块巧克力、一块压缩饼干、咸菜和葡萄干。“巧克力留着，其他的先垫补一下。”
　　“好。”骆研也拿出自己的那份，他只剩下巧克力、压缩饼干和咸菜，所以就只得饼干就着咸菜吃了。“果然饥饿时什么都是美味。”
　　两人吃完又喝了点水，贺涛和骆研小心地将巧克力收起来，野战口粮的包装袋就地掩埋。
　　“现在是22点，咱们一人睡1小时，零时摸下山看看。”贺涛：“你先睡，我警戒。”
　　骆研依言窝在树下，离规定时间还有7个小时，他放松自己的神经，让身体尽量得到休息，越接近目标越使人紧张，但是两日的奔走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让他无暇想后面要应对的战事，不出5分钟骆研已经沉沉睡去。

　　脸颊被海风吹得生疼，骆研惊奇地发现自己还没死，求生的本能让他抓住崖边人伸出的手臂紧紧不放。
　　“喂，你到底死不死呀？”漆黑的夜色中，这人如同鬼魅般的笑脸，映得骆研眼前发晕。
　　骆研摇头，“我改主意了。”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提起一直拎到崖上，脚下触到坚实的土地，他长出一口气，重新为人的感觉真好。一声笛鸣，两盏车灯照向这边，崖上顿时明亮起来。
　　那人拍着骆研的头顶道：“小子，是男人就死在战场上，这种死法不合适。”
　　作战靴、迷彩裤、浅咖啡色的T恤的袖口卷在肩上，露出结实的臂膀，这人应该不是军品发烧友。骆研眼光一沉，突然发力挥拳直袭对方腹部，那人随意一挡将骆研推倒在地上，“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别拿出来抖落了，丢人现眼。”他转身慢吞吞走向汽车，“怎么才来啊！饿死我了！”
　　“喂！你等一下。”骆研突然站起来向前冲了几步，“你是什么人？”
　　“军人。”
　　“你的名字？”
　　那人吊儿郎当地回身，痞气十足地笑了，“怎么，想报仇？”
　　“对，报仇。”骆研盯着他认真道：“找你报仇。”
　　那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有人壳，没人魂。你这样的人不配找我报仇，等你找到自己魂再说吧。”他扭头就走，车灯打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骆研：“你给我听着！我骆研一定会变得比你强，早晚有一天我会找你报仇！”
　　那人头也没回快步走向车子，海风中悠悠飘来一句，“好啊，恭候大驾。”
　　光线隐退，车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肩膀被人用力地摇晃，“醒醒……”骆研困顿地睁开双眼，贺涛一脸担心地问：“做噩梦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骆研看表，“正好56分钟，我接班，你休息一下。”
　　“好，那我睡一会儿。”贺涛抱着枪靠在树下睡了。
　　骆研瞪着夜空双眼闪亮，为了那人一句“军人”而苦学４年入伍，能做出这种荒唐事，骆研自己都吓一跳，如今竟然真的遇到，自己是应该继续往前冲，还是结束这件荒唐事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其实他如此努力学习，以至参军入伍无非都是为了一句气话，他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而已，难道真要找他报仇？已经过了五载，骆研不是当年的稚气十足的少年，与其说报仇不如说感谢，如果当初不是那人伸出援手，现在他是否还活在世上都是未知数。虽然那人讲的话不咋地，那张脸也笑得过于张狂，但事实是那人救了他。骆研拿起李硕的水壶，现在不能想其他问题，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必需坚持到最后，因为这他们身上还载着李硕的梦想。骆研，你现在没有退路，只能向前继续向前。
　　24点，骆研轻推贺涛，“到点，起床了。”
　　贺涛艰难地睁开眼睛，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抬腕看表，“真快。” 突然，山坳中响起一阵枪声，点射与扫射声相应。“看来已经有人摸到敌方阵地了，咱们得快点才行。”两人简单整理一下，判定好方位，向敌军阵地摸去。

　　敌营阵地。
　　罗滨在指挥所里急得团团转，听见外面交火他很想去凑个热闹，无奈被袁朗扣在帐篷里充当指挥员，这比缴了他的械还让他难受，他绷着小脸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队长我错了……”
　　“错什么啦，哪儿错了？”袁朗闪身进了指挥所，帐外枪声大作。
　　罗滨一下蹿过来，“队长，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出去看看吧。”
　　袁朗好笑道：“瞧把你急的，这热闹有那么好看吗？”
　　“有……”罗滨点头如捣蒜。
　　袁朗白他一眼，“我还有事交你呢，你给我老实点儿。”
　　“是。”罗滨顿时挺直腰板，来了个立正。
　　“刚才有一个４人小组试图突破被压制在海泡子边上的C34点，你悄悄过去看看，黑灯瞎火的他们夜渡容易出危险。当然，要是被你毙了，你得把人送回营地去。”
　　罗滨：“是，保证完成任务。”
　　“去吧。”袁朗：“我叫了徐睿接应你。”
　　“是。”
　　袁朗见罗滨出了指挥所，决定赶往真的指挥所看看，这个空指挥所就只能扔在这当摆设了。
　　两个士兵潜伏在土包后，山下是一片火光。

　　“西北方向，草原边上有两个海泡子，中间夹着座小山丘。”贺涛：“全完正确。”他端着夜视镜仔细观察敌营，将营中布置一一说明，骆研蹲在地上照他所说绘图。等两人将图画好，已经快凌晨３点了，下方营地里还不时传出枪声，看来别的小组还在突破。
　　贺涛将图收好，“咱们也得快点，时间不等人。”
　　骆研：“这里坡势较缓，不成咱们就滚下去，肯定节省时间。”贺涛突然眼色一变，一伏身将骆研扑倒，子弹擦着骆研的身边射入草坑里，骆研大惊，有狙击手，他向贺涛打了个手势，贺涛一矮身就势向山下滚去，骆研也紧随其后抱着头一路翻滚，在被土块石头硌得浑身疼痛，被枝蔓树条刮得满身伤痕的时候，下落的坠势受阻，身子翻滚减缓。贺涛拽起骆研，“你小子这张嘴，真是够乌鸦的！”
　　封锁线上攻守双方正在激烈地交火，两人冒着被四处横飞的子弹击中的风险一路狂奔，不时举枪还击，跃起，跌落，再爬起，他们拼尽身上的力气只在这最后一搏。在多名士兵的联合冲击下，敌方封锁线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但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阵地上一片白烟，最后冲过敌方阵营的只有４个人。

　　天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给山下的杨树林镀上一层金衣。
　　袁朗戴着墨镜屹立在林边，他身后三步是挺立不动的齐桓，救护车上的警灯闪烁不停，医疗队已经待命。
　　4点50分。远端出现两个人影，与他们相隔200米左右还有两个人在相扶前进。贺涛与骆研正是后两个，刚才冲得过猛贺涛和骆研的体能都已经到达了极限。跑在前面的两人还在冲，但是脚步踉跄显然比他们也好不了太多。
　　贺涛：“兄弟，最后一步了，咱们加点油。”
　　骆研：“好。”
　　骆研和贺涛忽然停下脚步，两人翻出被压得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巧克力放进嘴里，那香甜的滋味让他们忘却了身上的伤痛，骆研打开李硕的水壶，“来，干了。”他灌了几口，将剩下的全交给贺涛，贺涛笑着接过，“干了，为了李硕和左青，为了咱们这次相遇。”
　　清水滋润着他们干裂的嘴唇，此时任何饮料都比不上这水壶中的水甘甜。
　　贺涛看向前方，先头那两个兵已经接近终点，但是他们都已经跑不动了，一个摇摇晃晃向前走，另一个基本上是四肢并用往前爬。
　　骆研：“我们跑过去。”
　　“好，不能侮辱战友，也不能愧对战友。”贺涛：“我们跑！”
　　两人突然间爆发，全力向前冲刺，风不吹了，鸟不叫了，这一刻，一切静止。骆研拼尽全身的力量向袁朗的方向冲去，那个站在太阳下，立在树林旁，冷眼旁观的人是他的目标，在冲过标线的那一刹那，骆研基本上是把自己摔过去的。
　　袁朗弯下腰将手伸向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图。”
　　骆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挥手一拳袭向袁朗，后者勾起嘴角，微一晃身，骆研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嘴中泥土拌着血沫腥咸。在他彻底晕过去之前，耳畔边飘来一句“真没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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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闲话：
　　袁狐狸：我终于可以削南瓜了！
　　选拔终于结束了，写得偶这叫一个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