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铸魂》六道轮回

11、第十章 阳光灿烂入老A 神秘特训初体验

　　带着七分随意，三分轻松，袁朗端着咖啡杯，身子半依半靠在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吴哲在花坛里拾掇他的妻妾。四个月的时间南瓜们换了一茬，吴哲的妻妾也终于重展倩影，娇容绽放，花姿摇曳。
　　吴哲仰头看袁朗正品着咖啡，“队长同志，大夏天喝热咖啡，你不怕上火啊？”
　　“承蒙关心。”袁朗笑道：“要不要尝尝？”
　　“算了吧。”吴哲晃晃水壶，“还不如喝自来水来得痛快。”
　　“要学会享受生活。”袁朗：“不在天热天凉，而是在心境。”
　　吴哲：“小生自认修行不到家。”
　　袁朗：“这回削南瓜我打算多安排几个助手，这样你和齐桓也可以倒班休息一下。”
　　吴哲：“多谢队长体谅属下，不知是哪几位中标？”
　　“到时你们就知道了，我已经安排第一批工作给了徐睿。”袁朗笑意更深，“他现在应该开始背课了。”

　　唐萧领着两个兵，离着老远就冲着袁朗打招呼，“老三，什么时候回来的？”
　　袁朗：“1小时前。”
　　“怎么一去702团提档，就轮到你们中队出任务？害得我被王团长教育了半天。”唐萧指指身后，“哪，702的这两个我算是给你带回来了，交差了啊。”
　　“谢了。”袁朗根本没正眼看唐萧身后的人，扯着破锣嗓子叫道：“齐桓！”
　　随着袁朗的叫唤，齐桓跑步赶到，袁朗松懒地抬手指了指唐萧身后的人。齐桓冲袁朗笑笑，“行，交我吧。”唐萧自顾自离开。
　　袁朗：“受训人员到了多少？”
　　齐桓：“应到36人，实到30人！加上这2人，下午报到的还有4人。”
　　袁朗：“你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我就不操心了。”
　　齐桓讨好道：“放心吧。”
　　“摞给你我当然放心。”袁朗喝了口咖啡，摆摆手，“不送啊，88。”
　　贺涛和骆研看得目瞪口呆，老A松散的状态绝对是自己原先部队里见不到的，更别说这种市井味十足的对话，很难想象一个上尉和一个中校这样讲话。
　　齐桓转身冷冰冰地对贺涛和骆研说：“你们跟我走。”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180度大转弯。贺涛冲着骆研挤眉弄眼，意思是：内外有别。

　　两人跟在齐桓的身后向对面的临时宿舍走去，骆研追问道：“楼上那人叫什么名字？”
　　齐桓突然转身，骆研收势不及差点撞他身上，齐桓绷着脸丢下句：“不该问的别问。”继续向前走去。
　　贺涛向骆研吐了下舌头，他与骆研在团部见面后，特意寻问了选拔结束时，骆研为何要袭击那个等候他们的中校。骆研也没有避讳，将当年的事情如实讲述了一遍，于是，贺涛对骆研的过去也知道了个大概，对于骆研的救命恩人更充满了好奇。
　　齐桓停在一栋军营楼前，“下面例行公事：姓名？单位？”
　　贺涛：“Ｗ集团军Ｔ师702团机步三连少尉贺涛。”
　　骆研：“Ｗ集团军Ｔ师702团电子侦察七连中尉骆研。”
　　齐桓没好气地把名册翻得‘哗啦啦’乱响，好不容易找到他们俩的名字划上钩。“行李全部上交，你们的随身衣物一会儿也要换了，日常用品我们免费赠送。”
　　贺涛皱眉，“是。”
　　齐桓冷哼一声，“来个人把行李拖走。”
　　从楼里闪出一名老A，拖着行李就走，那绝对是野蛮搬运，骆研看着他们的行李一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贺涛的眉头拧得更深。
　　“跟好了。”齐桓进了楼门，楼门口有两名哨兵，他们刚进去‘人墙’就把门口通道封堵了。“这里九点钟熄灯；六点钟至六点半，洗漱，早饭；十二点和下午六点，午饭和晚饭教官有权随时对此做出修改。不许私自下楼，外出要得到教官或我的批准；不许私自前往其他宿舍；不许与基地人员私下接触；不许打听你们在特训期的得分；不许使用任何私人通讯器材与外界联络；你们的信一律交给我寄发；训练期间称呼名字一律使用编号……”（注：老A的规矩，照搬了。）
　　听着齐桓的告诫，骆研心中暗道：这不像是特训，倒像是进了集中营。
　　齐桓对贺涛和骆研说：“你的编号31，你的编号32。内务方面我就不多说了，想必你们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前面这间是你们的宿舍，晚饭前领发作训服和日常用品。”说完齐桓扔下贺涛和骆研调头走人。
　　贺涛打趣道：“得，32号咱们进屋吧。”
　　骆研指着宿舍门上的号码，惊奇道：“205，跟我大学宿舍的房号一样。”
　　俩人推开房门，发现比班里的宿舍小多了，只放两张高低床，一看就知道是4人间，屋里目前只有他们两人，也就是说他们的另两位室友还没来，窗前并排放了两张书桌，两把椅子，墙角立了一个放日常用品的柜子，房间布置简陋得很。离晚饭时间还早，又不能随便外出，两人一时不知还能做点什么，只得坐在桌边闲聊天打发时间。

　　出了特训人员的宿舍楼，齐桓如释重负，立刻撤掉了脸上的铁板装，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
　　吴哲哼着歌曲推开寝室门，立刻被徐睿桌上堆积成山的笔记本电脑、MP4、PSP、手机等杂物吓了一大跳，“睿子，你这是要干嘛啊？”
　　“队长留的作业！”徐睿苦着脸道：“看看这清单……”
　　吴哲接过徐睿递来的A4复印纸，只见上面罗列了一堆电影、电视剧和歌曲的名字：从《功夫熊猫》到《越狱》，从《青花瓷》到《北京欢迎你》…….“哈哈……他是非把新南瓜气吐了血才满意。”
　　徐睿指着眼前的物品抱怨道：“真是全副武装，这么多，我得下载到什么时候啊！”
　　“哎，这歌不错，把北京换成老A就是咱们的特训队歌嘛！”吴哲轻声哼唱道：“ 我家大门常打开　开放怀抱等你　 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　 相约好了再一起我们欢迎你　 我家种着万年青开放每段传奇　 为传统的土壤播种为你留下回忆　 陌生熟悉都是客人请不用拘礼　 第几次来没关系有太多话题　 北京（老A）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注：林夕的词真是没话说，喜欢啊，又搬了。还是注明一下：版权归原歌词曲作者所有。）
　　徐睿：“嗯，有点儿意思唉……”
　　吴哲抓过袁朗的MP4，“我来录制一版《老A欢迎你》。”
　　看着吴哲星味儿十足地捧着MP4清唱，徐睿强忍着笑，继续自己漫长的下载工作。

　　临时宿舍
　　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响起，205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齐桓板着脸对着门外的两人喊道：“到了。”而后，撇开长腿迈大步离开。
　　贺涛和骆研起身站好，迎接他们的新室友。这两位全是少尉军衔，穿着空军常服。
　　骆研：“我叫骆研，呃，32号。”
　　贺涛：“我是31，贺涛。”
　　左边的少尉：“我是33号，孙洋，他是34号，张辉。”
　　几人中年龄最大的是贺涛，然后依次是孙洋、张辉和骆研。分了床，四人围在一起闲聊，孙洋：“听说咱们教官在战场上杀过人。”
　　张辉：“你小子少胡说八道，要是真上过战场他得多大岁数了？”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骆研目光一凛，“我信。”
　　孙洋好奇道：“谁啊？”
　　骆研笑而不答，贺涛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晚餐前。
　　参训人员全部到齐，领作训服装。
　　望着下面站得整整齐齐的36人队列，齐桓：“在受训期间，所有受训人员以代号相称，不得穿戴军衔。”
　　36人集体保持静默。
　　齐桓不满地看着他们，“你们长耳朵了嘛？”
　　底下稀稀拉拉传来几声：“是。”
　　齐桓怒吼道：“没吃晚饭说话就没力气啊？大点声！”
　　“是。”这次换来的是一声整齐的回应。
　　成才、许三多和罗滨开始给他们发作训服装，一边发，罗滨还抽空向齐桓做了个鬼脸，齐桓则回以微笑，他那冰冻脸上的笑容着实让受训人员吃惊不少。虽然知道齐桓这样做是工作需要，但许三多还是有些不适应，总觉得齐桓在说自己似的，好在成才在身旁，让他安稳了不少，顺利将服装发完。
　　齐桓不耐烦地挥挥手，“发完了，解散吧。”老A们嬉笑着离开，只留下这受训人员捧着服装在那里生气，终于有人忍不住，21号：“这叫什么军服？”
　　旁边22号连忙劝阻，“人家地盘上呢，说话小心点。”
　　21号：“娘的，惹急了老子，老子就不干了，回去！”
　　15号：“就是，就是，用得着在这破地方受这鸟气。”
　　“哎，谁说这是甲种部队的克星来的？”6号：“就这样？就那个冷面的，真是欠揍！”
　　贺涛：“算了，不就给点压力嘛，大家忍着点儿，好歹来一趟不容易。”
　　孙洋：“31，你的心态真好。”
　　骆研：“既然在人家地盘上，咱们单打独斗肯定不行，得团结一致。”
　　张辉：“32说得对，咱们36个人得拧成一股绳。”
　　“对。”众人应和着。
　　屋外，袁朗嘴里叼着草棍背着手悠然离开，受训人员与教官的斗法即将上演，作为主角的他当然无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