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雨的缱绻》陌上花开2010

39、039: 我没缅怀过去的习惯

　　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却没有了那份作曲时的心情。
　　她果然没有发现，她果然没有发现那套小说里藏着的秘密！
　　迟来的25岁生日礼物和那套精装版的小说套装，预谋很久，才用那样看着好像很自然的方式交给到了秦雨妃手中，那句时至今日不知道该如何启口的告白，藏在小说套装里，对感情缺根线的雨妃，果然没有发现。
　　从新闻上得知她将要成为张少寅的未婚妻，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属于别人，不，她本来就是张少寅的，可是，未婚妻的含义比女朋友更特别。
　　想起那些年独自在国外求学，同时打很多份工作，想要出人头地，想要学有所成地回国成就一番事业。
　　忙碌到忘了爱情是什么，世俗到靠着拥抱来寻求短暂的温暖，却忘了真正的温暖光是拥抱是不够的。
　　在他打定主意要去会一会当年的老同学时，和蒋丽琳的重逢不在预料和计划中，却那么恰巧他厌倦了没有感情的拥抱，至少，蒋丽琳的话还是那个特别的前女友，他们曾经携手走过4年青春美好的大学时光，当蒋丽琳再次靠近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当他发现有了蒋丽琳依旧空虚的时候却已经太迟了。
　　明明，明明是他先遇见的雨妃，为什么，却连一句那么简单的告白都送不出去？！
　　向子杰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相片上巧笑嫣然的少女，一滴滴泪悄无声息地顺着忍痛的脸庞滑落。
　　将相册紧紧贴在胸口，才能阻止内心深处弥散开来的疼痛和绝望。
　　那个男人出现时，在得知自己不堪身世的时候，他差点崩溃，可是他还是凭着一股毅力站起来了。
　　求学时遇到再大的讥讽和挫折，即便是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最后他都能挺过来，那只不过是成就更优秀的自己的磨砺而已。
　　可是这次，他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
　　只是想要秦雨妃，为什么这么难？
　　豪宅外面的异彩流光和昏黄的落地灯下那抹蜷缩在沙发角落中的身影形成强烈的对比，显得那么脆弱和无助，仿佛一碰就会碎。
　　抓着相册的手指已然因为紧紧握着而泛白，蜷缩着的身体颤抖了很久，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哭泣，也许，两者都有。

　　蒋丽琳从身后环住了向子杰，向子杰皱着眉头将蒋丽琳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
　　蒋丽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只是她很快将负面情绪隐去，笑着走到到身边蹲了下来，拉着椅子的扶手抬起头看向神情阴郁的向子杰，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你之前介绍给我的那个TONNY，到底是什么来头？”向子杰今天听助理跟自己说接到剧组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介绍过去的那个TONNY在剧组对着演对手戏的女配角爆粗口，当初可是蒋丽琳千拜托万拜托，他才勉强答应动用关系将人推荐过去的。
　　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大家脸上都不光彩。
　　“就是一个还没闯出名号的男演员啊。”蒋丽琳的表情凝固了一下，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和TONNY过去那段恋情有什么可说的，而且当初谈的时候两个人都很保密，基本没人知道，所以她并不想将那段过去告诉向子杰，这对他和自己如今如履薄冰的恋情一点好处也没有。
　　“人是你拜托我推荐过去的，我当初也丑话说在前头，不适合，那就换，反正换个配角不会劳师动众。只不过，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他在剧组和大家处得不好？”蒋丽琳看他隐忍不发的神情就知道向子杰现在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他向来对自己和下属都很严厉，对待工作的严谨态度她有时候见了都害怕，和他工作外的表现简直天壤之别。TONNY那阴暗的个性和粗暴的脾气，交往过所以她略有了解，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剧组爆发，这对他的演艺事业一点好处也没有。
　　“何止不好。他辱骂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也就算了，还对剧本意见很大，你知道吗？就算是男女主角即便有意见，那也是找编剧和导演客气的商量，他算哪根葱！你到底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聪明的蒋丽琳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想来想去这件事，最有可能的就是丽琳有什么把柄在TONNY手上，不然她不会拜托自己帮这样一个男人。
　　只是，丽琳是个模特，是广告片商的宠儿，怎么会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男演员有什么交情？
　　“反正就是有过一点交情。你别生气，回头我劝劝他，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吗？”
　　“没有下次。”向子杰没有因为蒋丽琳拜托的神情而有所松软，很坚持自己的决定。
　　“子杰，我保证我会劝他的，你就原谅他这一次，跟那边好好说说呗。”蒋丽琳拉住向子杰的手，撒娇般地请求道。
　　“没有下次，他就不是那块料，我何必再去浪费关系为他出头。如果是我名下的签约艺人，我早就让这种人滚出公司了。”向子杰没有因为蒋丽琳而有所松动，这是原则问题，也是做人最起码的一种职业精神，身为演员要没有一点自制能力和自觉，那他就不适合在这一行继续干下去。
　　他可以忍受一些演员由于不是科班出身或者说历练比较少而落后于他人，只要他们有决心有毅力肯去努力、拼搏，进度慢一点他完全能够体谅，只是，若一个演员，连做人最起码的尊重他人和控制自己脾气都做不到，实在不适合在这个充满残酷竞争的娱乐圈混下去。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丽琳，我当时就是给你面子才推荐他去的剧组，可是他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我不能给他第二次机会。”
　　“子杰！”蒋丽琳也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她都撒娇着请求他了，他都没有一点被自己软化，他心里根本就已经不重视自己了，才会觉得帮自己一点小忙就不舒服！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以后别再我面前提起这个男人。”
　　“以你现在的身份，帮他说几句话怎么了？你就是不想给我面子。”蒋丽琳腾地站起来，心里也因为对这段感情的种种猜测而不满起来。
　　“你别胡闹了行吗？”向子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别胡闹？我哪里胡闹了！大学时你多么迁就我、包容我，你都忘了。现在不过是要你动动嘴皮子帮我一点小忙你却不肯了。”
　　“别再跟我提什么大学，我没缅怀过去的习惯。”真的不是假装，很多时候向子杰就是这么绝情冷酷的一个男人，尤其是，那段在别人看来甜蜜不已的过去，在他心里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再也经不起内心波澜的往事，没有什么值得缅怀的部分。
　　“你没缅怀过去的习惯？！向子杰，别把话说得这么顺，我看着之前拍摄嘉阳新产品广告的时候，对过去缅怀的可不只一点点！”蒋丽琳想到那个画面心里就有太多的不舒服和抱怨。
　　那是易碎的珍宝吗？那是他心爱的女人吗？动作间怎么如此小心翼翼，充满了呵护备至的感觉，恐怕连当时的工作人员都等着看好戏呢。
　　虽然后来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她心里有多难堪他知道吗？
　　他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向子杰？他到底还要对自己冷漠多久？
　　“蒋丽琳，你今晚可以适可而止了，我不想和你吵架。”向子杰的眼睛威胁的眯了起来，狠绝的模样估计是秦雨妃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不够狠，他怎么可能如此年轻就拥有现在的一切。
　　已经不爱了吧，连喜欢也被消磨得所剩无几，所以才能对着丽琳也露出这一面，他原本以为，哪怕最后自己会伤害到她，也不会将自己这一面展露在她面前，毕竟是大学时代牵手走过四年青春时光的女孩，只是，是什么让彼此之间竟然连这点情谊也消磨光了？
　　是自己。
　　“不想吵架？是啊，你根本是懒得理我了。美艳的女人看多了，腻了是不是？想要换换口味是不是？”蒋丽琳却也是真的动气了，没有因为向子杰狠绝的脸色而害怕，有的只是更多的不满和气恼。
　　“我说够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向子杰沉声警告。
　　“清纯脱俗的茉莉仙子很迷人是不是？也把你的魂儿勾回到一起同桌的那两年了是吗？”
　　仙子？！亏那些工作人员想得出来，茉莉仙子？！真是太可笑了！不过是化妆以后才显得清纯脱俗而已，一朵根本引不起人注意的小花小草，也想要从美艳不可方物的自己手中抢走男人？
　　更让她恼怒的是，妆容和服装都是向子杰亲自挑选指定的，凭什么？！
　　秦雨妃凭什么能让他如此用心、不假他人之手的去做这些事情？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不在群里冒泡的他怎么突然说要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如今看来也是为了见秦雨妃吧！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
　　“蒋丽琳，你别太过分！”向子杰用眼神示意他的忍耐是要极限的。
　　“我过分？！到底是谁过分？！向子杰，你要真喜欢她你怎么就没胆子承认？人家现在可是嘉阳总裁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夫张少寅，商业圈炙手可热的帅哥总裁，家族企业资产好几十亿，和你身价不相上下的，而且从没闹过绯闻，你没看报纸吗？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
　　“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虽然蒋丽琳说的都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实，可是听到这些事实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的心还是被刺痛了，也看现在的丽琳更加不耐烦起来。
　　“怎么了？我说到你痛处了！”蒋丽琳却还没住口的打算，她忍了很久了，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凭什么她就要忍受向子杰对自己的冷漠和疏忽，凭什么在他面前她就得卸下那些光环做个唯唯诺诺的小媳妇？
　　“蒋丽琳，你给我出去！”向子杰不想让两个人的冲突越来越厉害，指了指书房的大门，想要让蒋丽琳离开自己的公寓。
　　“今晚我们就把话说清楚。那个让你变得奇奇怪怪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秦雨妃？”
　　“不是。”向子杰一口斩钉截铁地否定了蒋丽琳的质问。
　　“哼，我看就是她。”蒋丽琳却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别去招惹她。”向子杰知道自己瞒不过她太久，所以再次沉声警告，他不允许任何人去做伤害雨妃的事情，尤其不允许这样的伤害举动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发生的。
　　“你在警告我吗？我好害怕啊，向总！”蒋丽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她嫉妒秦雨妃，凭什么她能让向子杰这么疾言厉色地对待自己。
　　“丽琳，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从来跟他人无关，只是我累了不想继续了，你懂吗？”
　　“我不懂，向总的心思如此深沉，又岂是我一个小小的模特能摸透的。”
　　“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不要殃及无辜。”
　　“无辜，她真的无辜吗？”
　　雨妃当然无辜，因为自己的私心，她就在他眼前被人推进了喷泉池，类似的伤害他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即便他没有机会说出口，但是，那是他最爱的女孩，他绝不允许她再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看着那个出现在马场的身影，向子杰拉紧缰绳，让马慢慢地停了下来。
　　秦雨妃靠在栏杆上，撑着下巴看着那匹渐渐缓下速度，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棕色骏马和骏马背上英姿飒爽的男人。
　　夜晚马场亮起的灯光柔和了那张冷峻的面容，显得比平日里看着清俊不少。
　　伏下身子，向子杰的头在距离秦雨妃上方停了下来。
　　挑了挑眉，尽管没有说话，但是他眉宇间是含着一丝笑意的。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可以很简单，一个眼神足矣。
　　秦雨妃仰着头看着上前方那张清俊含笑的脸，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向子杰向她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秦雨妃用眼神示意她面前有栅栏。
　　向子杰依旧是那副模样，但是手朝她更靠近了一些。
　　秦雨妃虽有惊讶，但还是在挣扎了数秒后，脚下一用力攀上了马场上结实的栅栏。
　　向子杰及时地让马更加靠近栅栏，弯腰用力将栅栏上想要稳住了身影后再跳落地的娇躯捞到了马背上。
　　“喂，向子杰！”
　　没料到向子杰会突然靠那么近，还将自己扯抱上马背，虽然她是挺喜欢那种在马背上奔驰的感觉，也没打算拒绝他的邀请，可是他这样出其不意的举动，还是让她有些受惊。
　　一手持僵，一手将身前的人紧拥着，让她能牢牢贴靠着自己安坐在马上。
　　“大晚上你来骑马？”腰间有力的臂弯让她知道自己很安全，秦雨妃看了看腰间缠着的手臂，幸好天渐渐冷了，隔着毛衣她不用尴尬不安。
　　“那你呢？”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秦雨妃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不是他发微信让她过来的吗？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借着贴身的距离，向子杰将自己的脸贴上秦雨妃柔顺的头发，闭上眼轻轻蹭了蹭。
　　动作很轻微，但是至少秦雨妃还是能感觉到，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密的触碰，她侧过身看向男人，斟酌着字眼：“你有点奇怪。”
　　向子杰双眸中似有点点星火，却又深沉难测，他似笑非笑地问：“奇怪？哪里奇怪？”
　　秦雨妃皱了皱眉头，就是觉得向子杰今晚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太一样，可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不过，自从他上次救了落水的自己后，她有一种感觉他们之间的交情更进一步了。
　　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是经过那次事情，她却更加感受到他内心藏着的善良和温暖。
　　不管他外表再怎么变、不管外界的评论是怎么样形容他的，至少本性还是依稀在的，至少对着曾经是同窗的自己，他没有冷漠到底。
　　摇了摇头，秦雨妃略带苦恼地说：“一种感觉罢了。”
　　“你不是天生缺根筋，还有女性的直觉？”
　　“向子杰！”秦雨妃不满地瞪了眼取笑自己的某个男人，就算是实话也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而且，要知道他们都不是孩子了，这样对着一个女性进行取笑真的很不人道，她也有女性的虚荣心的好吧。
　　向子杰揉了揉秦雨妃的发顶，狭促地一笑：“刚夸你是听话的乖孩子，现在就不乖了。”
　　“你才是孩子，还有，不要弄乱我的发型！”秦雨妃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却不料被向子杰搂得更紧，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吹拂而过：“想试一试摔下去的滋味？”
　　带点戏谑带点威胁，秦雨妃立刻乖乖坐好不敢再乱动，这么高摔下去一点也不好玩。
　　“向子杰，你让马跑起来。”秦雨妃巧妙地转移向子杰捉弄自己的注意力，伸手抚了抚骏马的鬓毛。
　　迎着夜风奔跑，虽然有点冷，但是感觉还是很畅快。
　　她比上次更大胆了！
　　听着她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向子杰借着拉着缰绳的动作将身前的秦雨妃整个人搂在怀中，闭上眼享受着心爱的小女人在怀的感觉，如果她不是张少寅的未婚妻，他一定会忍不住亲吻她的冲动。
　　月光下，那个对着自己伸出手的身影朦胧却又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她以为他只会狭促的笑或者邪肆的笑，可是眼前的笑容却让秦雨妃有种非常微妙的感觉，仿佛带着一点少年才会有的可爱和俊朗，她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
　　可是面对那双仿佛含着无数情绪的眼眸，秦雨妃着魔般的将自己的手交了出去。
　　跳下来的时候，向子杰很快换了动作扶住了秦雨妃的双臂，让她能稳稳地站在草地上。
　　不过骏马的高度还是让秦雨妃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
　　“小心！”
　　看着那双眼眸中瞬间流露出的惊慌和焦急，秦雨妃站稳了身体后还有些愣愣地看着向子杰。
　　眼睛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几下，她有些吃惊，也有些悸动。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也意识到向子杰的身份，于是挣脱了向子杰的搀扶，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低垂下头，秦雨妃轻声道谢：“谢谢。”
　　“是我叫你来骑马的，当然不能让你出事。”
　　“不过，骑马的感觉真的很好。”秦雨妃想到那种驰骋的畅快感，好像还有一种武侠剧中的豪情，尽管才不过两次，她是真的就喜欢上了那种在马背上才能体会到的感觉，“小时候看范修宁演的少年侠士，就觉得骑马仗剑走江湖真是最潇洒豪迈的事情。”
　　“你童年就迷帅哥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崇拜过这样一个偏冷门的帅哥？”
　　“他红的时候我们才多大，冷门算不上，生不逢时的慨叹倒是有一些，他骑马的样子真的让人印象深刻！”
　　“喜欢骑马的话，下次我教你。”
　　“我学得会吗？”秦雨妃惊喜地问，“感觉很难！”
　　“学不会我带你骑。”
　　秦雨妃疑惑地歪着头盯着向子杰：“向子杰，你不是很忙的吗？”
　　“再忙也得放松，我还懂得享受生活。”
　　她歪着头询问的模样显示出难得的娇憨可爱，看起来就像个好骗到不行的女孩，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那你下次空的时候记得教我！”
　　“好！”
　　“向子杰，我终于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明知道你定不下来还一个个往你身上贴。”
　　不管他再冷再傲，但是，若他想要讨好一个女人，一定是手段很多，让人情不自禁就陷进去的。
　　幸好，她脑袋足够清醒，知道他是招惹不起的男人！
　　“哦？”
　　“你真会勾人。”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那种看着一个人的眼神，深邃迷离却让被看的人觉得在他眼里是有自己的，那种错觉会让人无端产生被深爱被需要的念头，如果非要用一个流行词来形容的话，应该说他的眼神让人觉得很苏，他明明没有撩人的意思，但是被看着的人也许已经被撩到了。
　　“那你怎么没有上钩？”向子杰趁机俯下身靠近秦雨妃，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才没笨到做那条鱼！”秦雨妃推了向子杰一下，笑着跑开了。
　　“秦雨妃！”
　　看到秋千椅，秦雨妃忍不住跑过去坐了下来，用脚瞪了瞪地面，秋千椅就前后晃动起来。
　　向子杰用手扯住了秋千链，然后在秦雨妃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顺势将一条手臂搭在了秋千椅的椅背上。
　　突然，一块精致的怀表从空中垂落下来，在秦雨妃眼前晃动着。
　　“怀表？！”秦雨妃惊讶地看着那精致漂亮不已的怀表，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向子杰用眼神示意她接过去。
　　秦雨妃吃惊道：“送给我？”
　　向子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秦雨妃有些爱不释手地接过怀表，抚摸着那金属表面精致细腻的纹路，然后打开怀表，就听到了悦耳的音乐。
　　“真漂亮！”会喜欢怀表是因为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而电视剧中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就由一块怀表牵动着，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怀表总有种莫名的喜欢。
　　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
　　“礼尚往来，请我吃宵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