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已死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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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火红的枫叶沙沙摇摆，将天空也映成了赤色。随风落下的几片叶子，他伸出手去想要接住。叶子在空中他的手掌上方划出优美的圆弧，然后从他错开的指缝中穿了过去。
他遗憾的垂下了手。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
“老板娘 ——风洛已经死了。
“很久以前的时候，死在一片烈火和大雪交织的战场上了。你亲眼见到过的吧？现在这个，是赵青。
“将来也只会是赵青。”
他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看似悠闲地站着，对她说。
双眼被蒙住，不知道他眼睛里是否会盈着泪水，眼神深处是否是一片苍凉。她只看到了他唇角勾起轻笑了一声，是在自嘲。
她原本有千言万语，组织好了放在嘴边，却因为这一笑而乱了顺序。她沉默着。
许久才听得叹息道：“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