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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3 ...

  •   我可以追求你吗?
      多么浪漫的一句话啊,只可惜……
      或许是我无意间露出的神情有些恐怖,齐景恒显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舒服,怎么可能我舒服的很。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又恢复而自己一贯的冰冷神情。
      “报歉,我没有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宁,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我看着齐景恒这张玩世不恭的脸,心想,这真是个标准个花花公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前几天视频刚那个,李什么书对吧。”
      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我并没有直接说出李晏书的名字。一来是为了掩饰我对他特殊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拉开我和眼前这位花花公子的距离。
      “宁,我就直说吧,”齐景恒的手又不安分地乱动着,从我的手上移开,逐渐滑上我的胸膛。
      “我需要的不是一个纯情的小处男,而是一个器大活好的性伴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宁”齐景恒向我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
      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我的胸前拿开,开口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你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而你却不懂得珍惜。”
      “我曾经喜欢过他。他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男孩。”齐景恒仰起头,双眼望向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不过,那只是‘曾经’而已。”齐景恒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随即恢复了常态,再次望向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在美国留学的吧。美国佬玩的那么开放,想必你也明白怎么做才会‘舒服’。”
      “你先冷静一下,我要回房间了。”我快速地从沙发上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明天是我的生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背后传来齐景恒的声音。
      “知道了,我会考虑一下的。”我没有回头,径直上了楼。
      锁上门,我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毫无疑问,我不会接受他的表白,更不会答应做他的男朋友。
      我要杀了他。
      当这种危险而奇妙的感觉萌生后,我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想我已经迫不及待去完成这件事了。可是,用什么手法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还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可是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的挑战。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不一会儿,便想出了几个较为可行的方案。
      不过现在,我并不忙着立刻做什么。在没有近九成把握的前提下行动,无疑是一种极为莽撞而又不可取的行为。
      眼下,我最需要的是冷静一下,然后再考虑这个略显棘手的问题。
      不过无论如何,有一件很确定的事,他很快就会消失在李晏书的生活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走下楼,希望可以避开齐景恒这个我不愿见到的人。
      但,遗憾的是,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齐景恒已经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我。
      “宁,我做了三明治,过来尝尝吧。”
      “不了,我今天值早班,先走了。”我瞥了一眼桌上的三明治,毫无食欲,转身就走。
      “等一下!”齐景恒突然跑了过来,拦住了我。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耐心一点。
      “宁,你的答案……”
      “今天晚上再告诉你。凡事总得留点悬念,对吧。”我微眯起眼笑了一下,转身出了门。

      来到医院,我换上白大褂拿起办公桌上的笔和病历,向病房走去。
      “宁老师,你要去查房啊?”
      迎面走来一个小护士,看我的眼神有点惊讶。
      “是啊,去看看。”我微微弯起嘴角,和她擦肩而过。
      不必惊讶,我平时很少查房。
      一般都是其他同事去,有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才会难得走一趟。
      不过眼下,我有事要办,于是我又核对了手里的病历,推门走进了左边第二间病房。

      “宁大夫来了。”病床上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看我走进,有些费力地坐起身来。
      “感觉怎么样?”我走过去,弯下腰检查着他打了石膏的右腿。
      “还好还好,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按照医院的普通药方来看,差不多一个月吧。”我边说边在病历上记录着。
      “这么长时间……”男人情绪有些低落,满脸期待地看向我,压低了声音,“宁大夫,你这么厉害,就没有什么快一点的办法?钱不是问题。”

      很好,终于到了我感兴趣的话题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当然。”我笑了,“不过有件事要拜托你。”

      在得到了男人的肯定答复后,我满意地离开了病房。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我开车向别墅驶去。当然,回来的路上还顺便买了点东西。
      打开门,我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走进了客厅。
      意料之中,齐景恒早已坐在沙发上。他看我进来赶紧迎了上来。
      “你回来了,宁。”他的笑令我很不舒服。
      “嗯。”我随手将塑料袋扔到茶几上。
      “都这个点了,你肯定饿了吧。我做了晚餐快过来尝尝吧。”他显得很高兴。
      我跟着他走进了餐厅。
      虽然心里固然不爽,但戏还是要演的。
      “生日快乐。”我说道。勉强露出一抹看上去并不是很真诚的笑。

      “宁,谢谢你。”
      “不客气。”
      他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我试探性地问道,“那个,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吗?”
      我笑笑没有说话,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小沓纸递了过去。
      齐景恒接过翻看了几页,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这个房产转让书是什么意思?”
      “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你……这是接受我了?”齐景恒愣愣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他
      似乎缓过神来,赶紧把房产转让书塞到我的手里,“不行,这也太……太贵重了。”
      我笑了。
      “没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一处房产而已,收下吧。”
      虽然这话说出来着实拗口,但我知道,这些话的内容都不重要,只不过是用来哄骗他的罢了。

      “那,那我就收下了。”齐景恒犹豫了一会,将协议书拿了回去,笑着拉过我的手臂,“谢谢你的礼物,我们去吃饭吧。”
      “等一下。”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指了指协议书,“你先把名字签了吧。”
      “很急吗?”齐景恒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我摇摇头,“生日礼物还是当天签收比较有意义,不是吗?”
      “好吧,你说的对。”齐景恒去房间里找出一支笔,刷刷几下就签上了他的名字。
      “我们去吃晚餐吧。”
      我跟着他走进了餐厅。
      能看得出,齐景恒为了今天的晚饭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蜡烛,玫瑰花,牛排和红酒。
      可惜我不喜欢。
      “宁,你尝尝我亲手做的牛排好不好吃?”齐景恒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拿刀熟练地切下一块放进嘴里咀嚼着。
      “味道还不错。
      ”我咽下牛肉问道,“经常做吗?”
      “不是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给别人吃哟。”
      “是吗?那我可真是,荣幸至极。”我敷衍道。
      真可笑。
      我一边切牛排一边想。
      从小没下过厨的齐家小少爷,连自己相处三年多的男朋友都
      没有机会品尝牛排,我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却能尝到。
      如果李晏书
      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我猜,一定会很有趣吧。
      “宁,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抬眼看去,齐景恒著着下巴看着我。
      “我笑了吗?”我抿起唇反问道。

      “呃,宁真可爱。我们还是吃饭吧。”齐景恒转移了话题。
      我低头吃着饭,不再说话。
      果然,一想到他,心情就莫名其妙会好很多。
      晚饭后,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
      这时齐景恒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我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看向他。
      “那个,宁,我们……”他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笑的很暧昧。
      如我所料。
      我偏过头,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然后点点头,“好啊。今晚吧。”

      “可是,我已经等不急了。”齐景恒说着走到我的面前,靠近我一些。
      我只是微微皱眉,没什么反应。
      他似乎更大胆了些,张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
      “你挡到我看电视了。”我开口了。
      齐景恒突然凑近,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抿紧了唇。
      “等不及了?”
      我向后靠了些,“非要现在吗?”
      齐景恒点点头,再次向我靠近。
      “等一下。”我看他的动作停顿后接着说道,“看你这样子也是1吧。丑话说在前头,我是1,不会迎合你的喜好。明白了吗?”
      齐景恒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他凑到我耳边,“没关系,宁,你这么棒,我可以躺在你的身下。”
      “那就好。”我推了他一下,“在此之前,我先去洗个澡。”
      齐景恒这才从我的身上下来,恋恋不舍地注视着我走进了浴室。
      门关上后,我脸上最后一丝笑终于消失了。
      比起对他的厌恶,我现在明显感到一阵兴奋。
      齐景恒的签名和指纹我都已经搞到手了。
      很显然,他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终于可以……
      杀掉他了。
      简单地清洗了身体,我换上睡袍走出了浴室。
      幸好,他不在门口。
      说实话,就刚才齐景恒那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我很怀疑他会蹲在浴室的门口。
      那他在干什么呢?
      我有点好奇。
      当我走到他卧室的门口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齐景恒站在床边,拿着一部手机翻看着什么。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他手里的那部手机。
      是白色的苹果6。
      我曾观察到齐景恒有两部手机。黑色的常用,而白色的几乎不会拿出来。
      有一次我看他摆弄着那部白色手机的时候无意经过,结果他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快速地将手机关机。
      我的好奇心一向很重。
      而且这个秘密或许会关系到李晏书吧。
      而现在,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我洗完了,你去吧。”我推开门,走进去。

      齐景恒看见我慌忙把手机塞进抽屉里,勉强笑了一下,“噢,我这就去。”
      说完,他拿起床上的浴袍离开了房间。
      我这才将目光锁定在那个装有手机的抽屉上。
      白色手机的锁屏密码我不得而知,但获取了齐景恒指纹的我还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它。

      屏幕上出现了一些常规的软件。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电话图标的右上角的99+格外显眼。
      我点进去查看,发现了300多条未接电话记录,全部来自于同一个
      陌生号码。
      为什么齐景恒不接那人的电话呢?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
      有人打来了电话。
      是那个海外的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Hello,please…”我话还没说完,那头的人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
      听口音,应该是个英格兰的女人。
      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语速很快,我几乎听不清她的话,但是夹杂其中的几个相当粗鲁的词汇我还是能听得出来。

      “Sorry,Im not qi.”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断了她的话。
      那头一下子就沉默了。
      “Im he's friend.Could you tell me what happend”我问道。
      女人叹了口气,放缓了语速,讲起了事件的起因。
      听完了整件事,女人又问我能否让齐景恒亲自来接电话。
      我答道,“I’m sorry, he can't come to the phone right now.
      “Why”
      我笑着回答。
      “Oh, 'cause he's dead。"
      我承诺有空一定会去英国一趟,以齐景恒朋友的身份探望那个可怜的孩子。
      刚刚挂了电话,我正好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
      在齐景恒进门之前,我将手机放回原处。
      他站在门口,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领口大开着,冲我露出暧昧的笑容,“宁,我们开始吧。”
      我也笑了,“别急,我还给你准备了小礼物,你去把客厅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拿来。”
      齐景恒不明所以,还是乖乖下了楼。
      我站在他的卧室中央,听着他下楼的声音,脑海里却充斥着刚才女人的话。
      齐景恒在英国留学期间有个英国本土的男朋友。而那个女人就是他那个男朋友的姐姐。听说两人就读于同一所大学,恋爱了近两年。几个月前,齐景恒和他男朋友去了一家同性情趣酒吧。两人一时兴起玩起了S.M。或许是因为齐景恒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当S的经验,鞭子不小心抽到了那个英国男孩的脊髓,冲击的力度打击到了他的神经系统,神经受到压迫使男孩躺在病床上至今昏迷不醒。而且医生断言如果长时间昏迷很可能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面对自己爱人可能瘫痪在床的情况,齐景恒选择了逃避责任,偷偷溜回了国。而那部白色手机上收到的源源不断的短信和电话都是男孩的姐姐发来的。

      齐景恒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不过,我喜欢这个故事。
      说来也正巧,我买的那份小礼物正好能派的上用场。

      “宁,你这是……”齐景恒提着塑料袋走了进来,脸色有点勉强。
      很显然,他已经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一点小情趣而已。”我拿过他手里的袋子,拿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皮鞭,看着他勉强的表情莫名地感觉有些好笑。
      “怎么,你接受不了吗?”我挑起眉,笑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宁……你相信我,我只是,有一点……”
      很显然,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看来,这种东西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是很深的。
      “来吧,快点。”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
      齐景恒脸色白了几分,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虽然我一直讨厌他,但不可否认,他现在这副强装镇定的样子还是成功地取悦了我。
      真可笑。
      我挑起鞭子指了指床。
      他不安地看着我问道:“宁,那个……鞭子不会,有事吧。”
      “当然不会。”我抿嘴一笑。
      他这才踌躇着蹭到了床边躺了下来。

      我不紧不慢地从塑料袋里掏出了红色的软绳,朝他走去。
      “宁,轻点绑可以吗?”
      “情趣而已。怎么,你不喜欢?”我反问道。
      “不不不,我……还好。”他勉强一笑。
      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一起,我走到窗边扯下窗帘的带子蒙住了齐景恒的双眼。
      “宁,我……我有点害怕。”
      “没关系,我在你的身边。”我漫不经心地说道,随即转身去房间里取来了手术刀。
      反正齐景恒已经签下了房屋转让协议书,有那位患者提供的便捷关系,即便协议双方不在场也可以按程序办成。

      我把玩着手里的刀,看着躺在床上的齐景恒。
      就想一只待宰的羔羊。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恕我直言,不过是如何解剖一只羔羊罢了。
      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当一切结束后,我清洗掉手上的血迹,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微笑。
      游戏开始了。
      我亲爱的,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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