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君的记忆

4、第四章

　　第四章
　　外面被一排排，大杨树的枝杈，把道路打乱。大冷天的，路也滑，旁边积雪都到我膝盖了，可别摔到。看着八姐扶着我走，小心翼翼的，真是荣幸。就这样走着走着，就看到，远处还有几户人家，屋顶上袅袅升起青烟，远处一片朦胧。有群孩子们，在玩起打雪仗，堆雪人的游戏。这时跑过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对我问道“你的伤这么快好了，下次你在敢抢我东西，就不是这力度。小心点。”我们几个小，都愤怒的看看他，只听八姐回“等我去里正家，告你人员伤害。”这时五哥也说道“还有威胁恐怖。”我也来句“够他牢底坐穿。”那小男孩听到我们吓人的话，丢下句“你们给我等着。”就跑远，莫名其妙的，我扯着八姐问“怎么听着，这男孩跟我有很多恩怨？”她呵呵一笑，道来“这问题，你还真问对人，我和你一起发生的，但没能阻止你受伤。”我也善感的说“你是我八姐，咱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八姐也眼角含着泪“你和八姐上山捡柴火，看到山鸡躺在路边，你就拿起山鸡继续捡。前往山下，都是崎岖的路。看到，李天为首的几个孩子，说山鸡是他们的，问在哪死的，却不知道，就是眼馋。李天看谈的不行，就动手，开抢。那时你正好在山道边沿，李天一手，就把妹妹你推下山坡。你还在地面滚几圈，脑袋撞到石头。里正走来时，被告知过程，是他家大孙子闯的祸。当时你还昏迷着，里正就把马大夫请来，在让爹把你抱回家。除医疗费外，还拿出额外的补偿。”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个大概，随之问题又来“这几天应该，好吃好喝供着我，怎么吃得跟你们一样？”对于吃，我异常执着。就听五哥的公鸭子声“里正把钱当面给了爹，奶听到后，把银子要回去，说给你在吃饭时，补充下。”听完五哥的话，我陷入沉思。“我就没看到补啥，瞧见姑姑这几天又胖了。”小弟可爱的声音回响起，别说，听小弟描述完姑姑，感觉好真实。姑姑不是一般的胖，满身肥膘，走路都颤悠悠的。
　　这里的一片银白，天上还飘着些许雪花，转好多圈，落到地上。空中飞过群乌鸦在提鸣，树上来跳出几只松鼠，在愉快的追赶。路边还有，不到谁家的鸡，鸭，在那里找着食物。要是有相机，拍下这瞬间，值得怀念。路上，边走边聊，在停会歇歇脚。到半山腰，五哥把能烧火的树枝，都抱起来，让我们拿着。接着他自己找些树枝，也拿起在怀里。又在山里转转，在山崖边，找到几个冻着的山梨，还有山楂。可把这几个高兴坏了，小弟一蹦一跳的过来说“咱晚饭可以加餐，耶耶！在去找找。”捡起山梨和山楂，放进里衣。又走了一小会，风吹得眼睛有点睁不开，棉袄用手拽着，身体好冷。先前说我抗冻，是穿着羽绒服出门。等张开，有只兔子撞到树上，吐血死掉。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这么一幕，今晚有肉吃。过会，兔子撞树上，怎么做呢？等了会，又来只兔子吐血。无语中。几个娃，好像都不敢动，一碰所有的东西全消失。“快！把这捡起来，回家给爹娘看看，咱们的成果。”五哥激动的语无伦次，发表也对，我们就挨个拾起来。五哥单手拿一串，很是和谐。五哥手里拿三只兔子，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心里。怀疑三兔可能是一家，可能男兔死，女兔殉情，小兔也不想活，可怜的兔子。“咱在逛逛，说不定又遇到这种傻兔。”八姐也感慨着，看她脑袋也跟着傻。“嗯嗯！在找点，要发财。”小弟也传染，他们这情况，似乎都吃兴奋剂般，走路一阵风。在山上到很多地方，也没有啥发现，能用的，而且天气也到中午。该下山吃饭，于是一帮人，顺着盘山道往下走。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家里，进家门就到娘洗衣的地方。看到六哥把一盆水倒了，又用瓢接水往盆里倒。然后娘开始洗衣服，这洗的真多，一个上午也没洗完。“娘，你怎么洗这么久？我们都捡完柴火。”我问道，娘看到我们回来，放下心说“娘把咱一家洗完，二伯母说，水也不能浪费，让我帮她家也洗，后小姑来，把她和爷奶的也拿过来，这就洗到现在。”“娘你就是太老实。”八姐说道，小弟也来句“娘，晚上能加菜，碰到3只撞死的兔子，捡回来，娘我们厉害不？”娘听后笑起来，六哥表情也夸张。扯着听娘说“快给你奶他们送去，等到晚间能炖上。”听到娘说完，我脸上的笑，没了。哥哥弟弟还有姐，连也跟着垮了。“娘，一定要送过去？那是我们捡的。”听到吃，斗志燃烧起。“现在没有分家，咱往回家拿啥，都是爷奶的。”听到娘的话，很是无语，封建。“那娘，咱留俩个，给走一个。咱家烧炕用的火能烤，没调料也能吃。咱晚上睡觉，别人也不到咱们屋里串门。”娘听很是犹豫，看这厢，下狠招。“娘，自从脑袋坏了，就没怎么补充过，晕乎乎的。奶收过钱，说在吃食补，也没给我吃顿饱饭”娘听到我弱弱的声音，直接说道“给你留俩行，点注意身体，偷吃时别被发现。”我冲娘比一个耶！“噢噢！加大餐，加餐。”小弟兴奋道，跟我一样，也是个吃货。看哥姐多矜持，没有为俩兔子，弯腰。看着八姐杵在那，没动，在戳戳，还没动。我和小弟，把一只兔子拿去给奶时，哥姐跑了过来。原来反射弧线太长，现在才反应过来。去之前，两只偷吃兔子让六哥送回屋。走到正房时，听见姑姑讨厌的声音。“爷奶，我回来，还带了你们最喜欢的兔子。”小弟上去就直奔主题，大脑一根弦的孩子。只听姑姑的声音又过来“娘晚上我要吃。”奶看了看也说“行，晚上做死劲给你吃。”爷听到她俩得话，嘴角一撇。“孩子们，辛苦你们了，加道荤菜随便吃。”听到爷爷的话，感觉还不赖，比奶和姑精明多，姑姑这样不能成为啃老族吧！从正房出来，又到娘洗衣服的地，帮着娘洗洗涮涮，都完事了。娘去做饭，把早上多做剩下的，热下就能吃。我吃又吃，也没饱。八姐简单吃下，她吃的那么少，真是羡慕。到下午，我开始打扫庭院，上午小分队少我个，又填六哥，去山上晃荡。“争取，在遇到那些傻兔，加油。”我挥着小手向他们拜拜，大扫把往上，往下，带走很多垃圾。拿起抹布，到我住的屋，从里到外擦，娘看到，也跟着我擦。娘又到正房收拾，把垃圾扔到，我也跟着娘的脚步。晚间，家人陆续回来，爹回来时，奶直接把工钱要走，那一脸愚孝的表情，爹也应该叫包子。他们去山里，没找到零食。等吃饭时，饭桌时的一幕，奶和姑死劲往碗里装，到我们女娃时，又剩碗汤。就这样无限循环下去，几个小的能长成一坨花骨朵。到了睡觉前，“咱不是有俩兔子，烤了，快。”小弟连忙吩咐到，我劝导“今天吃兔子，等哪天伙食不好，再吃另一个，怎么样？”听说完，小弟也点点头。爹这时发问“你们没把野兔，全交给奶奶处理？”姐回道“爹！给奶只兔子，都进谁嘴里？”爹被问的哑口无言，扯着五哥也说句“爹爹，你啥时能注意到我们。”看到五哥说，六哥也跟着说“是啊！爹，咱才是一家人”这时爹的24孝娘说“这些孩子，说啥瞎话，咱院里那些不是亲人。”整改俩包子爹娘，有待时间。五哥，六哥把兔子穿起来，放到火炕中，放柴火的地方，烤起来。八姐和小弟去外屋，谁来大声称呼下，这样屋里人能听到，事先安排好的。等烤到油往外喷时，差不多就要好，这时，我往上面放了点盐。五哥看到惊奇的呼“你这是从那里拿的？”我答“正房拿的。”六哥夸我句“十妹你干的太有水平。”爹却说“下次不准这样，咱没交野兔，已经很宽容，还拿咸盐。”我扯着回句“爹爹这就不对了，给他们兔子，怎么就不能拿盐，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了？就像你天天去工作，往家里交工钱，你就不能拿家里东西。”24孝娘开口“行了，东西已经拿回来，也别计较，都是一家。”野兔烤出味道散发在屋里各处，一只兔子我们七人吃，也就够塞个牙缝。
　　早间，吃完饭去，群山转悠捡柴火。有意外的心里。看能不能在遇到傻兔，事与愿违走了一上午，啥也没看到。我在溜溜，居然发现和他们走散，在走过的路等着，也没找到。看温度直线下降，也不等，自己走几步，也能暖和点。在荒芜人烟的山道间行走，刮着西北风，天还突然下起雪，这该死的天都和我作对。也不知走多久，太阳也看不见，闲的无事，连唱个歌都不行，开口风，雪，冷空气，全往嘴里钻。心情糟糕透顶，现在看啥都不顺眼。我看到只带毛动物，所有的负面情绪，全没有。是只小熊啊！才一米左右，躺在地上，身上还有伤，像是什么给咬的。这张熊脸真是太可爱，本来对带毛的动物，没有免疫力。看到我走过来，还嚎叫几声，估计让我走开吧!就要看那张脸，看它只是叫，没有过来。再看它腿好像也受伤，慢慢的走到它面前，跟它好脾气的说话“你好啊！小熊你受伤了，用我帮忙嘛？”听到我声音很友好，它也不太叫了，走过去摸摸它的头。感觉它没那么仇视我，在看到它的伤口，就问它“帮你洗下伤口啊！小熊。”也不管能听懂不，就把雪放在手里，捂化得水，敷在它后背最大的伤口处，算是简单清洗伤口。拿娘给我戴的围巾，绑在小熊色身体上。我在想，把小熊带回家，那个地方，不能让我养，与其过后失望，还不如现在就把不要带走小熊，想了半天，深深的失望。看到小熊睡过去，或者是疼晕，看到旁边正好有个小山洞，高都没有二米，在里面整理草，放在地上，抱起小熊放在草顶。看看这只小熊，不舍的离开山洞。再转头看小熊时，旁边有颗类似人参的植物，不知道这能换钱嘛？就把它挖出来，放到里衣，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