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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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其实不止数学，我英语也很……啊哈哈哈（尴尬）
接下来的几天里闻恋舟都在偷偷养伤，虽说是偷偷，但还是有那么几个人知道那晚的事的。黄垚燕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她是其中一个，还有就是警察给老师那边提了醒，老李老杜他们又知道了，加上张萱萱，总共四五个人了解了他受伤的事。
老李作为班主任，他严厉严格且严肃地批评了黄垚燕，还放话说再有下一次就真的让她退学，黄垚燕家境不太好，背景也是复杂得一塌糊涂，可她老爸却是个聪明人，清楚现在人在社会上肚子里没点墨水是不行的，所以愣是扛着舆论压力给他闺女攒钱上学，从某方面来说，他倒是挺在意黄垚燕的。黄垚燕也不是真歹恶到没了边，静下心思考后确实安分了一阵子，她不能辜负他老爸的希望不是。
此外闻妈隐隐约约也觉得自家儿子有那么点不同，可他伪装得太好了，每天照常是那副温润乖巧的模样，让闻妈问不出所以然来。
饶慕柔和闻恋舟就是在闻妈时不时的打探中混过了那么一阵的。
因为闻恋舟的伤在后背，他自己够不着擦药，所以只能让饶慕柔代劳。
他们每晚都关在房间里，这个坦然地脱了衣服，那个羞赧地将视线锁定在那片肌肤上。一开始饶慕柔可没有这样那样的小九九，毕竟那会才刚刚卸了心事，没那个心思七想八想，但是之后没过两天，她就沦陷了。
触摸着那片不算宽厚的肩背，饶慕柔只觉眼睛里像塞满了一颗颗大白兔奶糖似的，白到移不开眼，那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并非药香，也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别的什么味道，有种吸引人往上啃的魔力，饶慕柔傻乎乎地靠近了瞧，差点没当奶糖吃进嘴里。
幸亏这副饿狼似的吃相没给闻恋舟瞧见，饶慕柔便自发地将心神收拾起来。
那块青红交接的伤域总能让她明悟——人家可还有伤，她这是做什么呢。想到这，饶慕柔就立马敛去了不自然的脸色，沾着药水，轻轻柔柔地朝上涂。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阶段考前。
是夜，收拾好书包的闻恋舟敲了敲饶慕柔的房门，他这时候已经大好，不用再让她照顾了。
“慕柔，你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神马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刚做完一套数学试题的饶慕柔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是闻恋舟提醒她，明天就要进行第一次大考才“哦”了老长一声。
额，话说明天有考试？她怎么不知道。
诶老李怎么都没告诉他们一声的，是不是要突击检查啊，真是太坏了他。
然后闻恋舟说:“今早李老师才说过。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忘记倒是没忘记，她压根就没听进去啊。
饶慕柔尴尬地打哈哈，拍拍桌，“没忘、没忘呢。这个，可能，也许……应该准备好了吧。”，说着她挠头骚耳，左看右看，似乎没什么把握。
这回倒是诚实许多，还懂得用上“可能应该”了，只是……她这不靠谱的样还是让闻恋舟哑了声，不过转念一想今天的课业她都完成得不错，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于是就说:“那你晚上好好休息吧，明天加油。”
“嗯嗯。”，饶慕柔心虽然凉了一半，但还是强颜欢笑。
阶段考和平常小测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一个是一次性考九科，一个是一次性只要考一科。
平时学校除了比较注重数学，也就是每周都有数学的小测以外，其他都是让学生自由复习的，因此饶慕柔也不敢笃定自己在其他科目方面是否有大的进展。
比如说那什么，物理化学吧，任凭她把书和老师说的内容倒腾来倒腾去，都没大清楚自己究竟学了啥，就单单记住几道题了，但是除了答案，分析什么的她依旧是一窍不通。
闻恋舟走后，饶慕柔旋即就关了灯躺床上，像条离了水的咸鱼，挺尸，一动不动。
但愿不要死得太惨，拜托拜托了！
她忽然闭眼，双手合十，做着无谓的挣扎。
如果求神拜佛有用，饶慕柔恨不得现在就去烧柱香。
紧接着就是三天考试，这三天里，饶慕柔的心情犹如滚滚长江东逝水，奔流到海不复回，更简洁一点就是，要完！
因为英语是最后一门科目，大家考完了都没有读书的欲望，所以当晚的晚自修就没有那么拘束，所有人都在对答案或是聊八卦。
“哎呀我去，这题不是选B吗，怎么变成D了！”
“哪里哪里我看看，哎呦呵，我竟然猜对了，这题这题还有这题，也对了，哈哈哈哈，爽啊！”
“幸运党滚粗！唉，你别说，我原来选的D，结果要交考卷的时候脑子一热，选了A了，这种感觉你懂吗，和答案擦肩而过啊，我的心很痛你知不知道。”
“我这还有更惨的呢，总共十道选择题，我就错了六道，这考的都什么玩意啊。”
哥几个讨论得热火朝天，说完了这张说那张，直到有人突然问，“班长嘞，他考怎样了？”
人嘛，都有一种求虐的心理，明知道学霸从不失手，还是喜欢凑上前去领一大耳刮子。
“你们问我……”，此时闻恋舟正在给饶慕柔出明天的应用题，被他们一围，就粗略估计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可能860左右。”
860分，在11班就是妥妥的第一！
班长还是那么牛批！
众人被虐之后神清气爽地继续讨论去了，至于闻恋舟，他终于想起了身边的饶慕柔，果然还是要关心一下她的成绩才对。
饶慕柔一直很安静，静到他都忘记问这事了。
当闻恋舟侧身看她，嘴巴还没张，就见一双眼睛死鱼般地盯着自己，饶慕柔没扎辫子，头发有一些散到了眼前，那模样，活像个从电视里爬出来的阿飘。
闻恋舟话梗在喉中，这是怎么了？
“那个慕柔，你还好吧。”
饶慕柔小脸惨白，被闻恋舟一问，嘴巴憋到了一块，“我扑街了！血扑的那种！”
她真不是一朝成才的料，这一张张卷子过去，除了文科类的比较能看，其他全是垫底货。
“让我看看。”，闻恋舟觉得不对，她最近都表现得挺好，为什么这会又变成“血扑”了。
只见老师发的答案上，饶慕柔对着原卷画了一个又一个小红叉，闻恋舟通张看下来，发现叉比勾多多了。
这是英语那科。
饶慕柔从第一题一路扑到了最后。
尤其是听力和阅读，听力总共20题，她错了15道，阅读总共20题，她又错了15道。
加上什么完型错了12道，作文没写完等等，饶慕柔及格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闻恋舟自己对着这么一片大红江山都有些眼花，更不用说饶慕柔这时候的感受了。
可是他不懂，再怎么差也不能考成这样吧，明明最近一段时间的数学小测成绩都慢慢上来了。
饶慕柔近来的抗打压能力有所上升，又和闻恋舟越来越熟悉，当即就坦白道:“闻哥，你不知道，我从初中开始，英语就一直是班里倒一。”，这她没说错，人家初中那英语是嚼巴嚼巴单词成绩就上来了，就她，天天摇头晃脑跟着广播瞎念都没个成果。
闻恋舟沉默了半天，到底没腾出个让她安心的词来，最后只能建议，“要不回去我给你弄个学习计划吧。”
以防万一，闻恋舟又问:“你还有哪一科是比较……嗯，不擅长的。”，他难得一次找不出安抚饶慕柔的话来。
“物理化学生物。”，饶慕柔对比一下，说道。
这不就是理综。
有点难办了。
闻恋舟忽而联想到一月份的会考，这样下去，慕柔大概是没法走理科这条路了。
只是，先不管这个，那英语，是文理都要考察的。
如果慕柔在初中就是垫底的话，那提升成绩，倒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语言类的科目，总需要那么一点与生俱来的感觉，后天要锻炼那些不太敏感的人，是要花费一定功夫的。
闻恋舟先是让饶慕柔放宽心，接着就寻思起今天以后的事。
他独自思索着，而饶慕柔在一旁也没闲着，她正在为自己死扑的成绩默哀中。
果然，在社会主义的今天，求神拜佛是没有用哒！
饶慕柔泪流满面。
然而她没想到成绩发下来之后，她又遭受一次重创。
老李找饶慕柔谈话了，因为顾及学生的心理健康，他特地找她到没人的角落。
“这个慕柔啊，最近是不是没睡好？”
，他这会还在给饶慕柔找借口。
沉浸在悲痛中的饶慕柔没缓过来:“其实还好。”
她就不是个认床的主，就算天塌地陷的，也不会影响到她和周公幽会。
“那……家里有没有发生不好的事？”，家庭也是学习环境的一部分嘛，这里出问题了，学生成绩下降也是正常的。
老李大抵是忘了班级第一和她住一楼的事了。
“没有。”，闻爸闻妈多好啊，她失落这几天还带她玩来着。
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不能说你智商有问题吧。
老李眼珠子一转，换了种说法:“慕柔啊，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啊。”
这个说法够委婉吧。
饶慕柔这才顿悟他大概想说什么，也不废话，就颓着张脸，又包含一点微不可见的希冀，问:“老李，我是不是考得很差。”
老李一言不发，从身后掏出了一张没送出去的成绩单，看她那可怜的，就劝了一句，“其实也不是最差。”，她这段时间也没走神，除了个别时候，都是认认真真的。
饶慕柔眼里突然来了光，不是最差！
她竟然不是最差！
都祖国江山一片红了还不是最差，这她是有幸运啊。
然后她就把视线移到了成绩单上。
饶慕柔数了下，那个名次有点熟悉，仔细揣摩，诶，这不正好是那个……倒数第二嘛。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