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笔记》韩巧言

20、第30集（南郭镇受辱）

　　（南郭镇受辱）
　　第二十九集省略不做单独列表，只为了故事连贯在此稍微提一下。
　　老燕回忆当年自己当玄心正宗宗主的美好时光，但是很明显的时代不同了。连上官远凡的名字也不知道，果然是世外高人啊！哈……
　　上官玉儿把宁聂老燕带到自己家去，现在的上官将军府正可谓人魔共存的模范社区那！
　　魅姬躲开了老燕的黄符，但是等过一会，又把符抓在手里玩……汗！
　　玉儿的魔物动物园很完备，把妖魔当宠物。
　　“没做过坏事”……某夜笑都懒得给一个，这个世界太BT！
　　老燕和上官远凡都觉得“麻雀”绣的很漂亮，某夜不知道该怀疑他们的鉴赏能力还是蜘蛛精的刺绣能力。
　　玉儿无意刺伤宁小白的自尊。
　　司马三娘出口伤人，诸葛流云表情尴尬。

　　好了，进入正题：第三十集。

　　照例一开头是没有宗主的。搞笑的流云，神经质的燕红叶，诡异的爱情。只是，我完全没有书写的欲望。我的所有感情——喜怒哀乐——都给了宗主，剩下的一些感情只是周边，无法勾起我为之动笔的冲动了。
　　我耐着性子去看，看流云和燕红叶一起过着好歹的感情生活。我知道，在他们甜蜜的时候，我们的宗主正坐在他那辆并不舒适的马车里颠簸着，往南郭镇而来。他们轻车简从，星夜兼程，而宗主，闭目端坐，犹如一尊佛像，在乡野道路上，毫不动摇。
　　大概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宗主一行六人到达南郭镇。四将，宗主，车夫。
　　宗主一来，白发红叶就感应到了。

　　此下怨念非比寻常，见者躲避，闻着需逃。真有不怕死的，看完之后，记得要深呼吸，不要因为一时愤懑而导致经脉逆流，到时候要求燕红叶来救的话你还要再气一次！！！

　　中心词：折辱；重点词：下跪；情绪词：狂怒。

　　四将勒马在南郭镇那个著名的桥前。虽说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个阶梯……但是明日老太爷说是桥，俺也坚持它是桥！
　　马车一停，宗主缓缓抬头开眼，面上没有表情。
　　南郭镇小地从未曾见过如此阵势。虽说四将他们为掩人耳目已经够不招摇了，但是鲜红的披风，整齐的衣饰，高大的骏马，还有那辆没啥装饰但是看上起就气势非凡的马车（马车上的黄绸布大概是个焦点），都在表示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势，惹的百姓停步围观。
　　三娘红叶流云出冰心草堂，如临大敌，面容戒慎。
　　四将在马上，与燕红叶等人算是等高。（燕红叶所在地大约比四将宗主所在地高约一人，十几阶的高度。）
　　见燕红叶等人出来了，四将即刻翻身下马，马鞭还未放下，便上前抱拳，以祖训待人：“红叶姑娘！”
　　红叶在中，流云在左，三娘在右，前移几步。在阶上停步，并无对话的意思。
　　“红叶姑娘，”青龙上前伸手恳请：“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红叶一副见到魔宫四贤的样子说道：“冰心草堂不欢迎你们，尤其是马车里的人。”
　　此言一出，宗主蹙眉侧首，一种被人看轻的煎熬在折磨他的骄傲。
　　“你们快走！”红叶的话让四将也觉得面上无光，“没话说的话，别浪费我的时间！”说完转身就走。
　　四将心急，虽然燕红叶无礼在先，但是四将却不能失礼于后，更何况自己的宗主还要有求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朱雀上前唤道：“红叶姑娘请留步！”
　　红叶脚步停下，但仍然没有回身，以背示人。
　　事已至此，朱雀只得把实情全盘托出：“宗主因为修炼玄心奥妙诀，不知发生了错乱还是什么，如今武功全失，身体十分虚弱，看来，已命不久矣！”
　　如此大事，司马三娘自然是不会不说话的，只见她若有所思，立刻发问：“金光，你不是拿了秘笈就开始练玄心奥妙诀吧？”
　　青龙赶紧问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司马三娘啧啧摇头，一副谆谆教诲小学生的样子：“金光（后一个字音有意拖长），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当初开山祖师留下玄心奥妙诀，就是怕人家偷练，所以玄心奥妙诀秘笈全部都是逆写的！”
　　马车中的宗主听到此处，惊得唇齿微张，眉目之间满是震惊！
　　燕红叶侧目瞟过，眼中脸上无不是欣慰快意。连流云也是有些快意的。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龙执着发问：“为什么整个玄心正宗没有一个人知道呢？”
　　三娘背手在后，担当起长辈的责任：“这是玄心正宗最高的秘密。一直以来，都是历代的宗主一代传一代。但是当年金光将燕赤霞的宗主地位夺去，所以这个秘密就失传了。”
　　（好好好！某夜拍手跳探戈加呕血呕胆汁！玄心正宗最高秘密您老人家张口就来，这以后还有什么最高秘密啊？恐怕连一个平民百姓都能津津乐道的街头笑话，江湖玩笑吧？一整个南郭镇的百姓都成了你口中一代传一代的宗主啦……当年金光宗主褫夺燕赤霞的宗主位置，您老人家很伤心很难过是吧？这么多年了终于逮到机会要发泄了？当年宗主褫夺宗主之位的程序可有违法之处？二十年后捂着个秘密放给天下人听的感觉很爽么？某夜难以理解你为何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成这样的话来……难不成，你老公素宗主你也就是宗主了？你是宗主整个南郭镇的人都素宗主的不N人选么？……ORZ，十三啊十三，I服了YOU！）
　　燕红叶很得意的挤过来，僵着脖子歪着脑袋看着马车：“金光，你还记不记得？当日你用玄心奥妙诀跟我交手，你的玄心奥妙诀练得不错。但你的命不会比我长多少！真没想到一代宗主会搞成这样！”
　　宗主悲目抬首望天，似有无数的话要问，要说。来此，必是料到会受到刁难，不料却知道了如此秘密……宗主沉目合唇，心念一动，决心已定！无论受到何种刁难，都是祖师爷考验……
　　（某夜见此，泪已滑落。祖师爷……呵呵，祖师爷啊……）
　　此言一出，连青龙都觉得面上无光，玄武白虎面色凝重。
　　“红叶姑娘！”朱雀不折不挠：“你是玄心正宗唯一一个修炼过玄心奥妙诀的练者，你有办法治好宗主吗？”
　　燕红叶阴着脸，“要我治好金光？真是笑话！”
　　四将只当燕红叶记恨，却不知燕红叶本来就没有那个能力。心想也许这样只是口说，燕红叶也许会觉得诚意不够，反正他们是四将不是宗主，也不是没跪过，再说若按照祖训，他们也该行跪拜礼的。于是弯膝就拜。
　　“红叶姑娘，求求你救救宗主！”
　　燕红叶得利不饶人，说尖酸话说上瘾了，觉得四将下跪求她还不够，于是再接再厉：“现在是你们求我，还是金光求我？”
　　四将为难的面面相觑。
　　宗主听得此言，知道真正的考验已经来临。
　　翻目抬头，立刻起身开帘下车。双目直视燕红叶。缓步上前，面容苍白凝重，但是气势仍在。
　　四将眼中似有不忍，但是知道别无它法。
　　宗主背手站定，抬眼直视着燕红叶：“红叶姑娘。”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燕红叶歪着脑袋恨声说道。
　　宗主面色一整，知道最后的考验来临。为了玄心正宗，为了他的祖师爷，也为了四将的以死相逼，他知道能屈能伸乃大丈夫所为……一瞬间的思虑过后，宗主抿唇，屈左膝矮身便跪！
　　“求你教我解救之法，请姑娘成全。”说完便深深拜下。
　　此一跪四将震惊，连司马三娘和诸葛流云都惊的无话可说。
　　“真是想不到金光宗主也有跪下求我的一天。”燕红叶唇角带笑，满足无比：“我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救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语调上扬）我死也要你陪葬！”
　　宗主神情大变，蹙眉抬眼看向燕红叶。顿时觉得自己所受的屈辱完全没有价值，这样的考验没有用处。他抬眼看向燕红叶，眸子里满是气愤。
　　燕红叶自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奚落宗主的时机，语气欠扁极了：“怎么了？生气啦？再试试用玄心奥妙诀来打我，再打我一次啊！”
　　提到那次一战，宗主更是羞愤难加。（详情请见第十六集）如今自己果然向燕红叶下跪，却是纯属被耍。毫无实质作用。宗主觉得自己已经颜面无存，折节至尽了！
　　宗主愤而起身，觉得没有必要再在此处被人羞辱，遭人难堪。转身就上马车，四将也明白多说无益，翻身上马便走，不愿再多生是非让人生笑。
　　见此，燕红叶的BT愿望达到，冷哼一声转身进冰心草堂，原地只留下看热闹的百姓和流云三娘。
　　某夜点评：
　　宗主一跪，让无数宗主粉从此对燕红叶恨之入骨。无论从燕红叶的语气态度以及种种行为来看，我可以认定，她是一种喜欢把自己的痛苦强加给人的女人。也许由于自小父母的争吵，以及对自己的命运的不甘，对一切的好意恶意的怀疑，让她的信念不坚定。或者说根本没有信念。
　　当她唯一能让她感觉不会背弃她的玄心奥妙诀在开始发生错乱时，她就走火入魔，直接把一切推给白发红叶。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在阴世幽泉事件当中，她并不是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危难之中，很多事情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当一切缓和，并且玄心奥妙诀的种种弊端开始显示出来的时候，燕红叶开始愤愤不平，质疑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不相干的世道去死，觉得是天下人负了她。于是，拿着玄心正宗第一人的权威折辱宗主并以此为乐，一次又一次。
　　然而，就在她仗着自己是玄心正宗第一人的权势对玄心正宗内务横加干涉之时，她还说着“七世怨侣死了，我燕红叶就跟玄心正宗缠上了。就算耗尽我一生之力，也誓把玄心正宗铲平”（见十五集）的话，谁敢说她没有私心我就只好建议你去看大夫。
　　白发红叶黑发红叶都是燕红叶，不能说两个人格你就非要把她分离。当然，你可以说是在所爱之人不同的情况下。爱，本没有对错。但是爱一旦在国家天下百姓的利益下，就显得渺小而无足轻重。不可为个人的感情取舍而置天下大义与不顾。倘若人人都学燕红叶，国将不国。
　　再一说，宗主何辜？值得她仇恨至此？
　　宗主对燕红叶一开始敬之，得到什么回报？我的文里可是记录的清清楚楚，宗主在一开始可是称呼她做“红叶姑娘”的！而燕红叶是怎样的？张嘴就是宗主名讳！宗主以礼相待，对方却咄咄逼人。直至引发争斗，还伤了宗主身子。宗主气恼，但是却没有做什么。后来在小倩和宁采臣的婚礼上，宗主用一记玄心奥妙诀让燕红叶从走火入魔中恢复过来。如何？只因为宗主练了玄心奥妙诀所以燕红叶就对他百般折辱？
　　应该是从老燕开始的吧？老燕在教女儿玄心奥妙诀的时候，说的那些充满父爱的话，以及小红叶天真的话语，都在说明老燕一家对宗主的恨意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父母的言传身教对小孩子的影响很大的，这在教育心理学史上有专人论著。
　　剧中已经奠定了爱情与怜悯感天动地的基调，所以老燕一家无时无刻所表现的那种对魔的怜悯以及燕红叶见宁小白就爱而生的激烈情绪，让他们成了主角，成了正面人物。而宗主，既然是从第一集就反对老燕家不合时宜的仁慈，并且从剧中看来几乎每个人都和宗主有着这样那样的仇恨，所以宗主被挤兑，被指责，被贴上这样那样的标签，被当成终极大BOSS来看待。只要一提到宗主就是怨念……而这些，是错的。
　　燕红叶不愿意背负职责，那么就不要享受玄心正宗第一人的待遇；宗主愿意为玄心正宗，为天下人殉道，那么他去练玄心奥妙诀。其实，殉道怕什么？宗主的父母都死于魔宫之手，无数门人在魔宫魔物的尖牙利齿中消失，无数人间之人在魔宫肆虐下死于非命……宗主怕死么？笑话。
　　倘若你看剧，只看出一个宗主怕死，那么就请你直接关电视；把碟子拿出来扔进垃圾桶。这部剧再烂也不是你能看懂的。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自己思维混乱了。只要一提到宗主，就觉得我有无数的话要说要写，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收口。
　　一跪，对宗主来说，一大折辱。看后面剧情你就知道，宗主是连皇上也不用跪的。他的跪拜只给祖师爷和天地。燕红叶何德何能？哄得宗主一跪？！
　　最后，加一个江湖传闻来缓和气氛——
　　陈十三当年剧作至此，并未有添如此虐心一跪。而金光宗主的扮演者，我们的沈晓海先生，是个戏疯子。他最擅长揣摩角色且喜欢给自己设计戏和动作。而如此一跪，据说是沈晓海先生自己要求加的……
　　大家可以愤怒可以想着为宗主揍沈晓海一下，但是只能想啊！他毕竟是舞林高手，见面还是要给我恭恭敬敬的才好。

　　宗主的马车过了一个路口。此时宗主在马车中才想起发令：“你们快回去把红叶给我杀了！快去！！！”
　　四将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再去受辱。经刚才一幕，现在谁去都会觉得是件难堪事。
　　朱雀在马上回身答道：“宗主，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宗主低头垂目，满脸无措地喃喃自语：“你们说，还有什么办法？”
　　司马三娘空中翻筋斗，落在宗主一行人的面前，伸手挡住他们去路，大喝一声：“金光！”
　　四将及时勒马，才没有第二次得罪老燕家。
　　宗主闻声抬首，将右臂搭在马车窗框上，往前探望。
　　司马三娘快步来到宗主的马车边，右手把住宗主的车窗，急迫地问道：“金光，你什么时候发现武功全失的？”
　　宗主垂目不答，吐气含怨：“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要奚落我吗？”
　　司马三娘见话不投机，索性自己动手，翻了宗主的右臂就直接扣住宗主脉门。此举惹得众人大惊。
　　（某夜深知：脉门在古代武侠剧中的另一个名词就是死穴。所以四将大惊是正常的。但是，当某夜看见宗主的惊讶时，总有一些非正常的念头。在此提出，缓和气氛，安慰大家受伤的心。宗主身为玄心正宗一宗之主，二十年来兢兢业业，与他关系最近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一个朱雀了。而朱雀是下属，二人也用不着什么肢体接触。可以说宗主一直是孤身一人，近四十年来守身如玉。他，没有亲人，亲人就是玄心正宗门人；而玄心正宗整天忙于斩妖除魔，他又是一宗之主，没人会给他安排相亲啥的，婚事自然也被耽搁了。另外，身为国师，生活作风绝对不会有问题！某夜在此做个大胆的假设：司马三娘这一把脉，有可能是宗主成年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触摸到皮肤……俺们滴宗主守身如玉多年，竟然随便就被一个有夫之妇占了便宜……ORZ上天不开眼啊啊啊！！！再HC一下，宗主的小手腕子真好看啊真好看……）
　　三娘的手还没有松，捏着宗主的脉门再问：“你说！修炼玄心奥妙诀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便宜都被占了，脉门还在对方手里，宗主此时也不能不说了，开始回忆自己的惨痛经历：“我最初练的时候，我的功力真的是以倍暴增。可是有一天，当我继续练的时候，我的身体，我身上所有的筋脉，全部都逆流倒转，我的玄心奥妙诀，不断回收到我体内。我所以的功力，都被吸到一个无底的深渊里……”
　　四将听到宗主的话，面上都有一种恐惧的表情，似乎现在才明白玄心奥妙诀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该死的素天心，创造出这样有缺陷的武功，还自以为能救天下！损人利己啊啊啊！！！
　　“你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深渊，把玄心奥妙诀吸收了？三娘喃喃自语后以一种欣喜的姿态看向宗主。
　　朱雀插话了，“司马前辈，你真的有办法救宗主吗？”！
　　“可能有！”三娘看着宗主说道，“或许真的有！大家都有救了！”
　　宗主在话中缓缓抬头，无论如何，只能选择相信。

　　诸葛流云说燕红叶：“……一个可爱的女人，即使救不了别人，她也不会侮辱人吧？……”
　　为此一句话，某夜赞成明日老太爷在《夕阳山外山》此书中让流云登场，与宗主作陪。
　　后来三娘说了要双救的办法，流云说假如救了宗主：“……更可能让他成为天下最强的疯子，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ORZ，这种不过想灭阴月皇朝，想除魔就是疯子？果然，流云你想担当大任还得要再长大些！
　　白发红叶不许，却是为了不想黑发红叶回来，自己消失。

　　冰心草堂的一间客室里，宗主坐在上座，四将在身后站立，三娘坐在宗主右下，中间是一张小方桌。诸葛流云靠在窗边。
　　三娘说：“老实说，我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将来是活是死，唯有听天由命了。”
　　宗主黯然垂目。
　　三娘接着说道：“其实我和燕赤霞都已经不再过问玄心正宗的事，如果这一次有幸能够救回红叶的话，我们三个人决定归隐。不想再见任何人了。”
　　诸葛流云心不在焉的想着白发红叶的话，连三娘和宗主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这个，害我不知道宗主到底是怎么答应司马三娘的。
　　“流云，”三娘唤道：“金光他已经答应我了。”
　　“能否救回燕红叶的性命，现在就看你了。”宗主对流云淡淡说道。
　　三娘要求流云让白发红叶入睡，再实施散功，但是流云只说考虑没有答应，就想出门。
　　司马三娘一句“可是红叶已经没有时间了！”把他的脚步停下。
　　宗主也说话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难道你不想救回红叶吗？”
　　“算了！”三娘此时又改变主意，对流云说道：“那么你自己考虑清楚，要尽快给我们答复。”
　　流云不点头也不摇头，直接冲出门去。

　　白发红叶要流云陪她去月老庙，途中发作，偶瞟见萱萱白发头套下的黑发了……
　　白发红叶因为诸葛流云不守承诺再次入梦去见黑发红叶先是把流云打得吐血，从屋内摔到屋外；再用竹子穿胸而过，发狠要流云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红叶，做法十足的决绝。流云大加哀切，一声狂吼引来宗主三娘等人出门。
　　一见此情此景，众人震惊。三娘吓得魂飞九天。
　　宗主开口提醒道：“三娘，现在是红叶散功的最好时机。”
　　朱雀接道：“再不动手的话，两个人都会没命的。”
　　青龙说道：“三娘，请以大局为重。”（某夜认定，此乃青龙的口头禅是也！）
　　宗主不忍再看，别过头去：“赶快做决定吧！”
　　但司马三娘恍若不闻，只眼睁睁地看着流云把燕红叶抱去了月老庙。

　　在月老庙清场之后，他们在月老庙的牌子上写下彼此的名字，白发红叶说要把黑发红叶还给流云。两人相互坦陈爱恋，最后肠断分离。

　　第三十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