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笔记》韩巧言

15、第16集（七世怨侣五）

　　红叶小倩宁小白，三角恋爱好热闹啊！人魔道……某夜好迷茫。
　　聂小倩狐妖的身份被人得知，受尽责难。
　　燕红叶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状况，然后老燕夫妇当街大打出手。
　　然后，某夜得知四将之一（MS白虎？）母亲尚存，修罗暗恋一只猫妖……
　　然后……
　　然后……

　　成亲的日子。某夜忍受那些真真假假的感情戏，为的就是等宗主。第一眼，某夜就被镇住了！！！哇哇哇……宗主……

　　老燕家和宁家在等花轿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得远处有吹乐声。所有人魔都往那个方向看去。
　　宗主的豪华仪仗队啊！！！好漂亮……一闪而过的帘拢中，某夜看见宗主换了新衣裳……紫色闪电装！……某夜口水长流。
　　宗主果然是宗主啊！！！光前面就有四人吹奏，十人领路……一匹红棕色的马拉着外面涂红漆里面饰黄绸的马车……偶完全相信，宗主的仪仗队完全符合朝廷的规矩，甚至因为来的是如此无名小城而稍减了排场。
　　车队在宁家门口停下。风微微掀动，宗主的满月脸露出左侧面，表情很是耐人寻味啊……在此某夜不才，未得授权许可大胆引用shasheng诗一首：
　　宗主挽车帘，顾盼神自飞，
　　未语风云动，不知想灭谁……
　　那宁大妈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俺们宗主用的国师专用礼乐，还说“一定是我们采臣接媳妇回来了”的鬼话。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不懂国法礼乐的规章，四将就反应过来了，往门口走去。
　　画面一切换：某夜先狼嚎几声：嗷嗷……宗主一身漂亮贵气的紫袍啊！雪白的内袍啊！！头上那闪电啊！！！从大门外绕影壁进来，随便往那里一站……某夜直接鼻血口水一起下，双眼泛桃心，还好多个桃心数不清……
　　宁大妈一看，面色苍白，顿时不敢再抬头望一眼。宗主却也大方，给了宁大妈好有力度的一眼。四将上前跪拜，并请罪。
　　“四将擅自离开玄心正宗，请宗主赐罪。”
　　宗主不理，只是侧过身来，微微低头直视看着宁大妈，迫近几步，那凌厉的眼神啊！！！吓得摄像的也扛不住，直接把镜头对着宁大妈了。宁大妈胆子还有的，就素不多。话都说的哆哆嗦嗦：“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
　　宗主笑意盎然，但是冷意也很茂盛就是了。要是说本来他对宁采臣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看到宁大妈可就什么都明白了。宗主毕竟是宗主，老燕能轻易忘记二十年前自己所坚持的信念与说过的话，但是宗主却不会忘记。
　　宗主说话时一直是盯着宁大妈说的：“七世怨侣成亲这么大的一件事，玄心正宗宗主（顿一下）岂可不在？”话刚说完，眼睛往右边一瞟，七夜这才姗姗来迟。正好赶得上给宁大妈解围。某夜哀叹，真是经验值低的表现啊……每次反应都比宗主慢半拍。
　　宗主淡淡的说：“人终于都到齐了。”
　　七夜看了宗主，自知又被人家比下去了。四贤等到他们的圣君走到自己面前才想起抱拳“参见圣君”。
　　七夜同样对不经允许就乱跑的属下没好感，一样不理。（你这是不是偷师俺们宗主？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把宗主一直当成偶像在崇拜，每天晚上要回忆一下宗主白天的动作姿态才能睡觉？……MS这话太暧昧了，54好了。）
　　七夜看着宗主（宗主不看他）说：“宗主今日到来，想必也跟我一样，都是来恭贺一对新人，应该别无他意吧？”
　　宗主粉给面子的扯唇当是一笑：“恭贺谈不上。我倒想来看看，七世怨侣成亲这个大戏会不会以悲剧收场？”
　　七夜小心翼翼的说话：“宗主放心，只要宗主静静的坐着。相信大家都能看到一个圆满的结局。”
　　宗主MS听得很开心，竟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就这样直接进去找座位了。
　　某夜先不接着说后续，就说宗主这一笑，背景是鲜红的“囍”字图案，宗主的弯弯眉毛，矜持的后拉唇角。整张脸庞衬着雪白的方领，以及额上眉间的珍珠璀璨至极！某夜仔仔细细的观察，发现宗主的火焰纹里竟然是亮紫色。应该是很衬一身的紫色法袍。最要紧的是，这一笑，竟然带着点倨傲，藐视，冷然……哇噻！某夜太太太爱了……先停一下，某夜擦擦口水先。
　　宁大妈吓得够呛，还要魔君七夜来安慰。看着宁大妈一副见鬼的表情，某夜真是很无力。

　　正统戏码上演，花轿来到宁家门口。七夜竟然出门亲迎，与老燕家的遇上，对眼神——某夜大叫：好有默契！换新娘的戏码接着上演，MS一切无恙。只是四角恋爱的另外两角难过罢了。

　　礼堂里，宗主与七夜个坐一边。宗主坐姿自然大方，一身法袍，似乎就是专门用来参加正式仪典的。而七夜一身黑白，倒是有送葬的感觉。
　　红叶魔变。前脚刚遣走父母，后脚就施法迫小倩现真身。
　　小倩的尾巴又被逼出来了……某夜感慨：燕红叶啊燕红叶，你妒忌人家不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的就是你啊！
　　来观礼的普通百姓都吓跑了，其他人都是一脸诧异，唯有我们宗主有先见之明，面色不动如山。
　　这时白发红叶飞奔而来，落在礼堂里。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她一头白发，连宗主也给了她一个注视。
　　七夜与燕红叶对打，双手不敌人家一只手，没支撑一会就击退数步。
　　老燕夫妇联手把燕红叶击退出礼堂，落在这小杂院里。并通知众人燕红叶已经走火入魔了。
　　乖乖！！！某夜惊奇：入魔了……
　　红叶把老燕夫妇击退在一边。
　　此时俺们滴宗主大人听见三娘这样喊，竟然只是轻轻一笑，MS鄙视。随后脸色一整，冲了出去……
　　背景竟然是是房顶啊！啊！啊！宗主这一跳要多高啊！啊！啊！真真的——某夜引用shasheng的原话——“紫气东来，天外飞仙呐！”
　　还未落地就出掌，对上燕红叶一指。两人分别在地上转了个圈。宗主宗主……那是长袍啊！！！就像盛开的花朵似的在宗主的脚下绽放啊！啊！啊！宗主这一旋身，这一挑眉……绝对的是无人可比啊！可怜燕红叶乱糟糟的白头发，短袖小衣摆，就像个原地转圈的柱子似的。还要跟宗主在一个画面里转……
　　红叶在那里以为自己多有道理呢！的确，你要是从一开始就是这种态度，宗主也就不用那么郁闷了。表当玄心正宗是你家后院啊！你想栽花就栽花，你想破坏就破坏啊！一会说杀一会说不杀。祖师爷的规矩是写在你家草纸上的啊？想起来就搬出来用，忘记了就直接丢茅坑啊？
　　“你也敢来阻止我，你凭什么？”
　　宗主的表情愉悦：“依我看，玄心正宗地位最高的人，今天要闹出天底下第一个大笑话。”
　　老燕夫妇刚被自己女儿教训了，完全不生气，反过来说宗主的不是，真是BT！
　　“金光！”三娘大喝：“红叶已经走火入魔了，你不要再刺激她！”
　　某夜插话：红叶走火入魔是宗主刺激的吗？拜托，明明是你们夫妻加上宁聂刺激出来的，干嘛怪我们宗主？真是BT！
　　宗主说：“如果她能这样永远走火入魔下去的话，那倒是她的福气；如果她清醒过来的话，那么她就会知道燕红叶这三个字是多么的可笑。”说完两人就飞身出去找地方单挑去了。
　　某夜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直接去看宗主打败燕红叶时会用上的屈膝前冲，后仰下腰，漂亮的小手指。但是，某夜还是要在这里啰嗦一下，为宗主的这句话。
　　宗主的这句话真是……怎么说呢？让偶想起宗主杀门人时说过的话，就是“道基已受魔气所侵，就算强行修道，恐怕也难有所成，这样比死了还更痛苦。”这一句。当时某夜就说了，宗主一直把这话当作自己人生的一个信念，一个座右铭。而在这里，宗主说“如果她能这样永远走火入魔下去的话，那倒是她的福气”，两句话所说一个是积极一个是消极，但是却有它的相同之处。
　　信念的受损，比死了还要痛苦。除非你走火入魔，你疯了，你再也感受不到这种痛苦。正如宗主最后的结局。然而宗主是不会料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的，他一直是那么自制的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这清醒不仅表现在他对人间的爱上，更多的表现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
　　宗主，我的宗主……你的好意怎么总会被人误解呢？因为你倔强地不愿意解释给他们听吧？那么就继续做下去吧！用行动去证明好了……就算行动不能证明，也要竭力去做的。

　　这边礼堂里剩下的人无限悲伤。

　　小树林里。宗主负左手而行。突然一道金色光束击中宗主后背，此乃红叶偷袭！宗主屈膝前冲……哇哇哇哇哇哇哇……那是真正的屈膝前冲啊！！！（据说海哥这一屈膝前冲后，膝盖都青了好几天！某夜一直以为这素导演编剧大施淫威强迫俺们滴晓海哥哥，后来从传说大姐口中得知竟然是海哥自己要求加滴……某夜HC之余愤恨ing……海哥你虐你身不知道会虐偶们宗主粉的心吗？）紫色法袍在身后扬起！借力起身双手举起振袖一摆就是一道金符，把燕红叶从林中逼出显身。害得燕红叶要转了好几圈才站住脚步。
　　宗主缓缓站起，那叫什么啊？太美丽的，某夜完全不能理解他是怎么站起来的！风扇吹拂的角度真是奇异啊！那法袍后摆竟然在宗主起身的时候扬的好高好高过宗主的头顶啊！！！花朵盛开花朵盛开……某夜心里好多花朵在“叭叭”滴开放啊！！！真素赏心悦目……
　　真是难以想象在如此绝代人物面前，燕红叶怎么会口出污言秽语？莫非是自卑所以才自暴自弃？把自己的档次硬是降了N个等级！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下跪认错！”
　　宗主表情庄严：“我没错，我也不会有错。从我当上玄心正宗宗主以来，我金光从没有错过。”
　　这句话有问题吗？有问题吗？宗主大人当上玄心正宗宗主二十年来，把玄心正宗变得人神共愤了吗？把玄心正宗毁灭了，变的妖气纵横了吗？不说这二十年间，就单说阴世幽泉。在阴世幽泉事件当中，宗主可有暗自派人做什么小动作？就连启动玄魔雷一事还是至少报备过七夜圣君的！你燕红叶不能从言语道理上反驳他，就采用污言秽语来辱骂人，这个就是你燕红叶的本事吗？某夜气的要破口大骂！但是……宗主是文雅人，某夜也要忍耐，陪宗主一起忍受——
　　“玄心宗主？”燕红叶冷哼一声表示讽刺：“你不要忘记，祖师爷遗训。练成玄心奥妙诀的人在玄心正宗是至高无尚的！你在我眼中，和一只狗没什么两样（啊啊啊啊啊！！！某夜要杀了这个BT女人！！！）。金光，我命令你下跪认错！”
　　真素没有什么道理的人才能讲出鬼话啊！！！你要宗主认什么错？到底认什么错？某夜就不明白了，宁聂成亲是你一手掺和一手破灭的，宗主就过来看看，他说了要打架了吗？还不是你先挑衅？现在张口就是脏话，真不知道你爹妈怎么教你的！毫无大家风范，真要让你当了玄心正宗最高人，玄心正宗还不变成小丑一样的门派。生杀予夺，随心所欲；要打要辱，还不在你燕红叶的一念之间？！某夜……某夜要活活得被导演编剧等人气死了！！！
　　受辱！
　　只是这次的受辱，宗主已经有祖师爷的暗示（他自以为）作为精神补偿，完全伤不到他心了：“燕红叶，今时不同往日。今天你根本受不起我金光一拜！”
　　宗主还是没说错啊！先不论宗主二十年来的劳心劳力，就单说宗主的国师身份，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受得起他的一拜的。祖师爷还不至于未卜先知到如此地步，知道在金光宗主的带领下，玄心正宗可以成为天下正道之首。燕红叶虽可以说是玄心正宗第一人，但是也不能代表她可以做天下正道的第一人吧！
　　说到这，某夜愤恨一下。昨晚某夜一个人在网上查阅有关于金光宗主的文字信息。一直在百度搜索上把将近八十页的内容翻了个遍。说宗主好的除了海米和一些某夜已知的宗主粉之外，更多的是诋毁和侮辱。其中有一个同情燕红叶的，竟然把这段对话拿来说事，原来文字偶记不清了，大致意思是燕红叶要宗主跪下是她一直的心愿MS，某夜当时被百度上的内容刺激得宠辱不惊，只是冷哼两声。现在真正看到这个的场景就想起来了，又忍不住冷哼冷笑冷视一起来。燕红叶啊燕红叶，你一个人精神不正常，还要顺便扭曲所有人的精神状态吗？只可惜，天下不是玄心正宗，玄心正宗还有个宗主呢！就算所有人都跟着你一起BT，某夜所在的宗主粉团体都会和宗主站在一起：鄙视你！！！
　　燕红叶张口一句“你既然大逆不道”让某夜手指发软，差点无力按键盘。接着就是“我就送你倒九泉之下向祖师爷请罪！”甩手就用玄心奥妙诀。
　　做动作，念口诀：“玄心奥妙，万法归一！”一张金符朝宗主击来。宗主临战反应迅速，符由道法催动，从宗主面前擦过，宗主立刻左腿支地，身体放平……那个啥姿势啊……某夜无能只好又去剽窃shasheng的文字：经典后仰斜拉式铁板桥造型。符在宗主身前身后绕啊饶，摄像也跟着宗主绕啊饶！绕满了150°才放下。宗主刚起来后又双臂前提，往上一振，大袖一甩，直接把燕红叶的符送还给她自己了。接着就素展臂后跃啊！！！某夜再念叨一句：天外飞仙啊！啊！啊！当空双手合十，击出法力与燕红叶相抵！两人竟然法力相当，各自弹开。
　　宗主素展臂后跃的下半个动作啊！！！直至降落才收起双臂，衣袍一振，无声之间有乐律之美啊！啊！啊！法袍后摆又被角度非常BT的风扇吹到了天上，宗主面容冷峻，却也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一抹得意……缓缓得看着面露惊讶的燕红叶。
　　“金光，你竟然欺师灭祖偷练玄心奥妙诀！”
　　某夜仰天狂笑ing……欺师灭祖！好罪名！是谁欺师灭祖在先，迫玄心正宗与魔道妖魔在一起把酒尽兴？是谁为了个人私情打伤玄心正宗宗主只为救下一个男人？是谁又在那里说玄心正宗的人要是杀了七世怨侣自己就要耗尽一生心力铲除玄心正宗？现在又说宗主“欺师灭祖”！呵呵……那个古人说的莫不是你么？什么不准点灯只许放火的……
　　另外，某夜明白一件事了，能抵挡玄心奥妙诀的人就是练了玄心奥妙诀……这个MS有点说不通啊……真是神功才有的神经啊！
　　我想就算宗主本来意思不是来这里秀自己新练的功夫的，到这里也该好好的让燕红叶见识见识什么叫高手，又什么叫口出狂言会倒霉的！
　　宗主傲然回答：“今天我是宗主，规则由我来定。从今以后，玄心奥妙诀只有我金光能练！”
　　话音刚落，不给自己和对方一丝转圜的余地。宗主提袍运功，风扇吹起。外法袍在空中飞舞。某夜惊叹：好长……在《夕阳山外山》上有一段话是专门描写宗主的法袍的：“玄心宗主的服饰，又是本朝初建时高祖皇帝亲赐的氅衣法袍样式，袍宽二尺有九，方心曲领，后摆迤逶数尺，方镜大带，威肃不失飘逸，全不同于时人衣着。”——选自第四卷、 第十二章。“后摆迤逶数尺”啊！！！现在这“迤逶数尺”的后摆都在天上了，多么彪悍的风扇啊！！！还有那漂亮的二尺九寸宽的大袖，额滴神哪！……某夜还来不急做更多的感慨，宗主又开始下一个步骤了。
　　后仰下腰啊！啊！啊！
　　不是普通的后仰下腰，而是高难度的后仰下腰啊！！！那个膝盖以上都往后倒，整个人就那样被折叠了……
　　估计连燕红叶都给怔住了！眼睛就直愣愣得盯着俺们宗主看。宗主多么厉害啊！晓海哥哥多么厉害啊！那个……可不是做特效，找替身代打的啊！那是海哥多年来的舞蹈基础啊！虽说俺们海米从来没那个福分认真看海哥秀一秀他的舞功——表提《王勃之死》那是扭动；表提《悲伤时唱首歌》那是普通级别的舞蹈，完全不能代表水平——宗主练得这个举世无双的玄心奥妙诀俺就把它当现代舞看了。（MS玄心正宗里好多的法术宗主使出来都是那么滴赏心悦目啊！！！）
　　想想也可悲。红叶一生——呃，好吧，算十岁开始练的——十年来下的苦工宗主没几个日夜就超越了，并且动作姿态美不胜收啊！某夜素不能抵挡的，在细细写这一段前重复看了N次看到口水流光、平复下HC的心情才动手的。偶容易吗偶？那个……宗主大人，偶……偶要奖赏……表演一下玄心奥妙诀给偶看好不好？……（宗主微笑点头，正当宗主施展之际，某夜被无数宗主粉拍飞，原因是她们说：偶们要看！呜呜……）
　　宗主后背贴在地面上了……
　　双臂展开，中指指尖各冒出血珠一粒。顿时红光笼罩，落叶飞舞，长袖后摆在空中翻飞……视觉上效果素不能轻易看滴，因为一看就沦陷了，就沉沦了，就走不出宗主的悲剧的命运了，就像某夜，一提到宗主就泪花闪闪，一看到燕红叶就情绪愤怒！天天唉声叹气，一会咯咯笑，一会锤键盘……
　　宗主果然厉害啊！啊！啊！光是玄心奥妙诀的红光就把燕红叶打地原地转圈……转圈啊转圈啊转圈……
　　宗主慢慢起身，笔直的身板啊！双手合六（汗！另四指都折起来了。）头发从后面往前面飞啊飞啊飞个不休，宗主脚尖踮起（宗主滴脚啊脚啊！某夜HC的看着……真想摸摸啊）。浑身笼罩着在金色光芒中。宗主皱眉凝神，双手收紧，一声大喝，把双掌击将出去！
　　这掌中的力道非同小可，直接让转个不休的燕红叶中招摔倒在地，白发红叶变黑发。
　　宗主看着，看着，看着黑发的燕红叶像是做梦突然醒过来的表情，说：“金光？”
　　宗主负手缓步走来，风吹动他的长袍，整个人如同驾风而来。气势啊气势……某夜有要拜倒的冲动了……
　　那个，某夜真的没啥本事，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宗主的绝代姿容在镜头里，展现他独有的克制与骄傲。宗主的骄傲绝对不是外显的，是那种深刻的印在骨子里的骄傲。这个骄傲来自他对自己信念的坚持，来自他对自己的信心。所以，当他把那份深藏在心地的骄傲微微透露出一点来，偶滴心啊！就直接万劫不复的沦陷了，再也爬不上来。
　　燕红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宗主倒也不计较她刚才的失态（虽然我觉得白发红叶所讲的话根本就是她肮脏内心的反应）。
　　燕红叶说：“怎么会这样？”
　　宗主脸色温和，似笑非笑：“这也许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之前你用现身咒让聂小倩现出了狐形，再把宁采臣的妈（这里完全是台词问题，古代有叫妈的吗？）吓得半死。”
　　燕红叶喃喃自语：“我不会这么做的，你骗我！”
　　宗主假意叹气，因为燕红叶的逃避：“我还是喜欢之前那个自夸自大敢爱敢恨的燕红叶。最起码她可以接受自己的真心，做回真正的自己。”
　　燕红叶完全不能理解宗主的赞赏从何而来，勉力爬起，偶很无奈的看着宗主和燕红叶被框在一个画面里，宗主惬意的气势身段与燕红叶的紧张放在一起简直是云泥之差。
　　“什么之前的燕红叶？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宗主还是似笑非笑，大步向前：“你已经走火入魔了，你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燕红叶了。七世怨侣的婚宴，已经被你亲手给破坏了。”话说完，宗主站在燕红叶面前。一个坚定，一个疑惑……这样两个人摆在同一个画面里。真是迫害某夜的眼睛啊！一个是宗主，一个却是燕红叶……某夜喷血ing！导演的用心真是BT啊！
　　打都打完了，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时候老燕夫妇和玄心四将才赶到，不嫌太迟了点吗？
　　宗主还是要把话说的更清楚一点：“燕红叶，要是你不记得了，本座就提醒你。你不自量力修炼玄心奥妙诀，练得走火入了魔，性情失控。你不但破坏了七世怨侣的婚宴，还把宁采臣的母亲气得当场吐血。”
　　“住口！”老燕先是受不住了，上前几步：“金光，你给我住口！”
　　燕红叶看着她爹妈，虚步前移，问：“爹，娘，我没有这么做。告诉我，我没有破坏他们的婚宴。”
　　老燕夫妇没办法回答，只好低头不语。
　　MS大家都很失意，红叶的右唇角还挂着血丝一缕。突然，偶看见俺们滴金光宗主打了个网间电话给七夜：“七夜魔君，你记住！你的对手已经不再是燕红叶，而是我玄心正宗宗主金光！”
　　七夜一心在女人身上，对此等大事没有在意。
　　这边，宗主带领着穿大红披风的四将，快步离去。姿态无比郑重且潇洒。

　　宗主说轻了，其实宁大妈是吓得昏死过去，且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以后一直到二十集才有宗主的戏了，某夜也可以好好收拾收拾心情，去……看宗主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