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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3节 无底深渊 ...

  •   兄弟们排着队来。
      他累得已经爬不起来了,看了一眼桌上的钱袋,还是咬牙努力地爬起来,去抓那钱袋。
      大椿一把按住钱袋挑眉道:“一百金可没这么好赚……”
      大椿弯下腰,一把瓣过鹿倌的下巴,问:“好可怜!我看了很心疼!你告诉我,服不服?”
      鹿倌轻轻点了点头。
      大椿道:“还不服?”
      鹿倌赶紧道:“服……服,我服了。”
      大椿笑了笑:“那你愿不愿意呢?”
      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愿意。”
      “你愿意也要我乐意才行,你求我吧!”
      “求你。”
      大椿轻拍他的脸道:“我就喜欢你这幅可怜样,好吧,看在你这般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吧……”
      终于制服了他,大椿看着跪在身前为他服务的人,内心无比满足。
      之后,大椿满意地打赏了一百金,才潇洒离去。
      鹿倌几欲昏死地趴在地上,双拳紧握,手指甲将掌心掐出了血印。
      大椿乐得上了天,见到鹿倌臣服在地,就像心里的缺口被补上一样。
      他每天都来鹿馆。
      鹿倌看在钱的份上,任由大椿指挥,欢好时,鹿倌不停地叫唤椿哥,轻一点。
      大椿一边掐他,一边道:“叫族长,以后只能叫我族长。”
      鹿倌又叫唤:“族长……疼……弄疼我了……”
      大椿哈哈大笑:“再叫搔一点……你这欠.操的贱.货……”
      鹿倌被大椿弄得死去活来,由任大椿玩各种资势,终于,大椿玩满意了,打赏了五十金。
      鹿倌愈来愈听话,已经不会再反抗了。
      漫漫长冬,既无农活,也无要事,羊村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
      连续几场大雪,天空终于放晴,大椿命族人出来扫雪,除了自家屋厅的积雪,还要清扫共公道路。
      阳光下,隔壁两家村长踏着清扫出来的路,踏进羊村。
      马氏族长和牛氏族长带来听到的风声,由于亭长大人的妻子是马家村出去的,听到了一些传言,好像秦王真有意要开仓放粮。
      历来君王治国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开仓放粮的,今年蝗灾,十里八乡征走的粮有一部分是口粮,富村还好一点,穷村就惨了,众族长想集结起来一起去县令府为民请命,请求立即开仓放粮。
      这次为民请命非大椿带头,因为羊村是富村,夏后羊氏族人家家都有余粮,大椿范不着带这个头。
      马氏族人是穷村,自然是此次请命的积极份子。
      众族长约好时间,这次不要闹大,就请各村首领一起去县令府上既可,不用叫上村民。
      第二日清晨,大椿骑着螺子,独自从羊村里出来,送行的族人排了很长的队伍。
      各村头目聚集在三村交际处神庙,众人以水代酒,敬过神庙众神,就集向县令府进发。
      走了大半日,县令府的公吏得知他们的来意,进去通报,不过多时,众人被邀请进府,这群人数月前曾在县令府被关一个月,与县令府里的下人还是比较熟的。
      亭长道:“各位之急我们知道,县令大人已将开仓放粮之请求传至秦王,可秦宫一直没传回消息,什么时候开仓,我们也不知道,还忘各位都等一等。”
      有村长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村已有数人出现浮肿病,再等下去,浮肿的人愈来愈多。”
      有人道:“县令大人让我等征粮时许过诺,说秦王已改诏令减征三成,若过了不冬季,官府会开仓放粮。现在我村缺粮,却不见官府的粮,若我们都被饿死了,来年谁给官府种粮?”
      县令大人道:“各位稍安勿燥,我理解你们的心理,其实我比你们还急,你们要晓得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若你们都死了,我明年问谁收征粮?所以你们放心,我准备明日出发,亲自去趟秦宫面见秦王,我一定转达各位的意见,相信秦宫很快会有回复。”
      众人又谈了些,才各自打道回村。
      县令大人并未斩杀带头人,因为此次为民请命的规模小,带头人领了二十鞭笞,其余人等就不追究责任了。
      大椿回到羊村,与祖屋里各叔伯谈了此次县令大人的话,从叔伯商议,此次我族非缺粮大户,跟在众人后边小打小闹即可,大家对上次大椿带头起事,后羊丙被腰斩的事情记忆犹新,都担心这次大椿会被牵连。大椿让众叔伯放心,此次闹得最凶的是那些穷村,至于官府是否要开仓,现在也看不清行事,容后再议。
      族会商议毕后,大椿去羊丁那里查过帐,鹿倌欠的钱还得差不多了,照此速度下去,再做一笔大的,既可拿回卖身契。
      次日,大椿来到鹿馆,鹿倌依偎在他怀里,顺从又听话地喂大椿吃点心。
      大椿心情极好,与鹿倌耳併厮磨,咬着耳唇要鹿倌讲些与恩.客.欢.好的段子。
      鹿倌扭捏做态,不愿意讲。
      大椿哄他:“乖,我想听到你亲口说如何被人搞,尤其想听你说如何求饶讨赏,我听到这些才会更兴奋。”
      鹿倌低眉顺眼地说了几个族人的名字。
      “这几个,最喜欢被我骂,我愈骂他们,他们愈欢喜,他们最喜欢我一边骂他们,一边搞他们。”
      鹿倌又说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最喜欢跪在地上装奴才,非要我抽他们,愈抽,打赏愈多。”
      大椿脸色微变。
      鹿倌笑得很甜的样子:“其实来我这鹿馆的,除了十六那几个人,大多是来求我搞他们的,哎!他们也是各有各的苦衷,有人叹家里婆娘丑,有人觉得生活压力大。他们白天人模人样装勇夫,实则内心也渴望被人打骂呵护。而我,也很喜欢打骂呵护他们。”
      大椿脸色开始下沉。
      鹿倌又道:“帐房那几个人,族长晓得吧?那几个最是人模狗样。每次指高气昂的走进鹿馆,关上门,就点头哈腰对我卑躬屈膝,不但端茶递水,还要任我摆布,有趣得很。”
      大椿开始黑脸。
      鹿倌就不说话了,捂嘴笑。
      大椿瞅了鹿倌一眼。
      他觉得鹿倌这是有意跟他顶撞,故意说些不讨喜的话来惹他生气。
      大椿心里明白,鹿倌虽然身体臣服于他,但多少有些不甘心,于是心有所想,嘴里就说出来,有意说这些话就是想挑衅他的底线。
      鹿倌见他沒发飚,又道:“勇者无惧的少,无欲则刚的更少。恐惧和欲望是他们的弱点,只要我找到他们的弱点,他们会心甘情愿听我的话。毕竟再骄傲的外表下,都藏了一颗不为人知的,需要自我做贱的心。”
      大椿还是不语。
      鹿倌又道:“其实很多人初来我这儿,只是好奇来玩玩而己,但在我这儿玩过了银货两讫,十分公平,自我做贱完,出门还是一个强大而打不倒的人。我这人最大的优点除了会伺服人,还是挺乐意让人侍候的。”再感叹道:“我真是愈来愈喜欢这里了,当初只想用身体换一份嫖.资还帐,现在是真有了卖.身的心,毕竟这钱太好赚了。”
      大椿看着鹿倌,就像猫看着老鼠,无论老鼠怎么嚣张,都逃不过猫爪。
      他心道我若收不服你,当真白活了这么些年。
      大椿突然笑道:“鹿倌可知为何已经把丁叔的帐都还完了,还沒有拿到卖身契?”
      鹿倌边笑边摇头,又主动替他添茶。
      “因为鹿倌只还了本金,至于利息嘛!?”
      鹿倌正在倒茶的手一顿。
      “丁叔说了,三百五十金只是本金,利滚利三月翻倍是规矩。我大概算了一下,不多,也就一干四百金而己。”
      鹿倌全身不住地轻颤,连带手里的茶壶也跟着颤。
      大椿瞧在眼里,接过鹿倌手中茶壶,其实心里快乐得很。
      “瞧把你吓得,瞧瞧,小脸都吓白了。”
      大椿亲上他的嘴唇,竟是冰凉一片。
      “鹿倌,我喜欢看你害怕的样子,不过你别害,我以前就说过,会保护你。我跟丁叔商量过了,丁叔同意将你典给我。”
      民间历来有典当行,可典当物件,也可典当奴隶,典妻和典婢也很常见,任何有价值的都可典当交易,包括值钱的卖身契。
      “典……典给你是什么意思?”鹿倌说话有点不太利索,之前的伶牙利齿也不见了。
      大椿认真道:“就是丁叔急需用钱,就将你贱卖给我了,现在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利滚利的很吓人。我鹿倌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用卖身契要协你。”
      只要听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出话里有话,应该不会这样就轻易饶过他,定想了更厉害的法子整他。
      大椿道:“我记得那日跟你说过,我身为族长,会给你改个新身份,赐你羊姓,让你入我族籍,可你却说,非要以外姓人身份留在我族定居,以显得自己与众不同。”
      鹿倌想了想,确有此事,微微点头。
      “我事后回去想了想,你要以外姓人身份留下也行,但替你换个新身份,是我对你的承诺,我这人向来一诺千金,从不失信于人。”
      鹿倌柔声道:“椿哥,你这是何意?”
      大椿脸色不悦,看了他一眼:“跟你说过好多遍了,以后只能叫我族长,怎这般没记性。”
      鹿倌温和地唤了一声:“族长。”
      大椿掏出一只竹简,将上面写的字递给鹿倌看。
      鹿倌看了看,没看懂。
      大椿道:“傻瓜,你不愿意换姓入我族籍,现在我替你入了奴籍,你瞧,你的新名就叫倌奴。”
      鹿倌纵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被这话给惊住了,他瞪大了眼:“族……族长,的意思是?”
      大椿看着他的表情,得意地说:“现在你不用有姓,只需有个名就行了。其实这样也挺好,贱.人用贱.名,你的奴籍我已经托有秩大人给办好了,从今往后,你就叫倌奴,而我,夏后羊氏的族长,就是你的主家。”
      鹿倌怔怔道:“怎……怎么可能……族长开什么玩笑。”
      大椿悠然自得道:“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以后你当外人面还是叫我族长,私底下,你要叫我主人。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以后就得替我挣钱,不过我这人很善良,我不会崔你还帐的,你做多做少丰俭随意。”
      鹿倌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大椿笑了笑:“倌奴,照例贱.奴不能住单独的屋子,只能住牛棚或马厩。但我这人的弱点就是宅心仁厚,我不忍心看你住牲畜棚,你可以还住在这里,每天的收入记好帐,我会派人来取。至于那些打赏?你也晓得,你这里没有看家护院,细软过多会招祸患,以后你收到打赏物件都由我替你保管,你放心,你那些物件放我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鹿倌嘴唇发颤道:“我……我……”
      大椿一口亲到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倌奴的嘴里,不停在他口腔里绞.动,引得倌奴必须得配合他。
      直到吻得液.汁流出,大椿才将舌头收回。
      大椿轻声道:“以后不要自称我,要说,奴……”
      倌奴双手握拳,不停地紧握,再松开,再紧握,再松开,再紧握,再松开……
      终是低下头,应道:“奴……奴知道了……”
      大椿哈哈大笑着去替他宽衣,心道这就是挑衅我的下场。
      他将人拉到炕上,自己躺下吩咐道:“来,倌奴坐下来。”
      倌奴深知无法平等对话。
      他吸一口气,缓缓道:“主人躺好,奴来侍伺主人。”
      大椿换着花样让倌奴侍候,各种提要求。
      倌奴被他折腾许久,终于是将他侍候舒服了。
      大椿整理好衣冠,又吩咐人来将倌奴柜子里的物件都收走。
      来人一边取物件一边登记:“玉件两只,银丝扇一把……”
      这个柜子里装的全是恩.客的打赏,之前每次大椿上午来找他,他都会挺乐意的把这些物件一件件地展示出来,并一一介绍其来历和打赏经过。
      大椿早就看这些赏赐不顺眼了。
      他边听边赞道:“看不出我倌奴竟这么有本事,好宝贝收了不少嘛。”
      倌奴累得趴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积攒了许久的值钱之物被全部搜走。
      这些打赏非金银硬通货,当初与羊丁谈好可以私存的。这些物件都是他准备好,打算将来出了羊村后可当掉换钱的,都是除了嫖.资,恩.客另外打赏的,现在被大椿一锅端了。
      倌奴突然笑道:“说什么替我保管才是最安全的?其实奴知道主人在说慌,主人也知道奴知主人在说谎,可主人还是在说谎。”
      大椿看着人登记完后,靠近倌奴小声道:“倌奴有所不知,你之前欠丁叔的那三百五十金其实是公中的钱,而这笔公中的钱是我的小金库。丁叔只是为了讨好我,让我的小金库更丰厚。所以之前倌奴赚钱还给丁叔,其实就是丁叔手里过一圈,又给了我,而我付你的包.场费,赏金,嫖.资,在你这里转手一圈,还是给了我。金钱真是好东西,左手进右手出,转来转去,还是回了我的口袋。”
      大椿满意地看着倌奴愤恨不平的样子,骄傲地说:“我就要教你学会一个道理,我是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只是我的贱.奴,贱.奴应该替主人赚钱,我睡你是你的荣幸,白.嫖你天经地义。”
      说毕笑哈哈地走了。
      倌奴的牙齿都要咬碎了,手指甲已经将掌心掐出血印来。
      ……
      大椿给倌奴重新调整了生活作息,倌奴每日早晨来祖屋伺侍他,午食过后,龟.奴接倌奴回鹿馆,毕竟鹿馆的生意是下午才开始。
      祖宅里的人都知道倌奴的新身份,也知大椿是倌奴的主家,只是这个奴籍身份暂时还未对外公开,毕竟族人都看不起奴籍,若是恩客们知道鹿倌是奴籍,鹿倌的身价肯定要下跌的,这样会影响收入。
      大椿下了令,知道倌奴新身份的人,不能将此消息透露出去。
      自从倌奴每日早晨过来,大椿也调整了生活作息,早晨多在床上躺一会,一柱撑天也不急着下床冲冷水浴了,而是让倌奴替他消火。
      倌奴每日清晨天将亮在院子里冲冰水浴,近日大雪,井水也冻结,倌奴就光着身子到积雪层里扑腾几番,再进屋换上干衣准备去大椿房里,伺侍主人起床是倌奴分内事,大椿要求多,早晨兴致很高。
      主人起床后,倌奴要在身边递洗面布巾,主人冲了凉,倌奴要替主人擦身,替主人更衣。
      大椿的习惯上午处理族内事务,桌案上总会推积些昨日承上来的要务,要么看帐,对帐,要么查阅资料,此时倌奴不得闲,端茶递水是小,大椿看了一会累了,唤倌奴来替他放松一下。
      族长坐在大桌前,桌布三面垂直于地,倌奴跪坐在大桌布内里,三周有桌布挡住,外人进屋只能看到族长,看不到桌子底下还有个奴隶,有叔伯们进来询问事情,或遇叔伯们一起商量讨论事情,大椿都稳坐在大桌后的椅子上不用起身相迎,倌奴在桌内或跪或坐,手不能停的替大椿按摩双腿或足掌。
      倌奴的按摩功夫练得好,对足掌的穴位力度拿捏得很到位,再往小腿上沿经脉推按,再沿大腿根上桉。
      常是按得舒服了,大椿直接指一指胯间,不用说一个字,倌奴就知主人的意思,会主动含住主人的那物件,大椿会通过一些肢体语言转告倌奴该怎么做。
      例如大椿在与羊丁讨论帐本,大椿道:“咳,我知道,这帐……”
      咳字代表用力一点,倌奴就会用力一点。
      有时候用力过猛,会发出细微的叭唧声,大椿会适时的端过茶杯喝茶。
      几次众叔伯在大椿屋里开会,为了些不同的意见互相吵起来,大椿听得烦了,竟全心全意去体会倌奴的服务,然后交待出来。
      大椿对倌奴有一个特殊要求,但凡替他囗出来,必须全部吃下去,周边要舔干净,吃完后,倌奴须说:“奴今日吃了主人的精华,奴祝愿主人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侍到晌午,大椿会与倌奴同桌吃饭,大椿会说:“来,倌奴,今日赏你入座。”
      倌奴谢过,上桌用饭不能伸远筷夹远处的菜,只能吃身前的菜。
      其实这些主家与奴隶同桌吃饭的规矩真不是大椿在为难倌奴,阶级身份使然,只是生而为奴者从小就这样,早就习惯了,而倌奴刚为奴不久,不习惯而已。
      用饭后,倌奴告辞,回鹿馆可以小睡午觉,养足精力,以全新的精神状态,迎接傍晚开始继续而来的客人
      鹿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从之前排队预约的盛况,到后来随到随玩。
      大椿翻看鹿馆的帐本,毫不避讳倌奴在桌下替他囗,就问羊丁为何鹿馆的生意这么差。
      羊丁道:“许是羊十六透露了鹿倌的奴籍身份,所以生意才少了。”
      大椿摇头道:“不对,鹿倌的生意收入牵扯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身边不会有人透露给羊十六。若是众人已知鹿倌是奴隶,肯定是不会再来了,现在还是有些生意,段然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羊丁又道:“许是,粮要不够了,听闻邻村马家村有一家六口被饿死,几日后才被发现。”
      大椿又摇头道:“粮不够?我羊村是富村,除了财富多,余粮也多,不会是粮不够。”
      羊丁想了想,又道:“许是大家觉得鲜新感过了,鹿馆只有一个男倌,不如换些新鲜货。”
      大椿默了半晌:“丁叔说得有道理,这的确是个问题,容我想想。”
      羊丁走后,大椿摸着倌奴的脑袋,满足地叹道:“含住,用舌头,倌奴的舌头就是好,灵巧润.滑,再继续,不要停。”
      晌午一起用饭时,大椿看了倌奴半晌突道:“你这些日子生意少了,定是族人已将你玩.腻了,如果把你换到别的馆去,挖个新倌过来,大家换个地方做生意,生意就好做了。”
      倌奴低泣道:“听主人这话,也是腻了么?奴,奴不去别的馆……”
      大椿又安慰他:“我也就这么一说,倌奴别哭,别人把你玩.腻了,我还没玩.腻呢。”
      倌奴一抽一抽地:“若是主人也将奴玩.腻了呢?”
      大椿笑道:“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羊丁有些生意上的头脑,开始指挥鹿馆降价,其实价格还是不变的,只是可以买一送一,以往一个人嫖.资,现在可以两个人一起玩。
      鹿馆的生意又开始变好,这种降价等于半价,俩人一起玩,每场都是三人,要知道这样的玩法,以前可要贵双倍的。
      大椿看着鹿馆的帐目,满意地点头,按住倌奴的头不让他动,兴奋起来猛地往前冲撞,每一次都顶到倌奴的喉咙,倌奴头不能动,只能任由大椿狂疯发泄。
      随着鹿馆收入的回升,大椿唤来多奴,要求多奴也来侍伺他早起,多奴负责跪在地上替倌奴囗,大椿负责开掘倌奴的后面。
      倌奴初时很抗拒,大椿一怒,撑掴到倌奴的脸上大骂。
      “下.贱,别给脸不要脸,我还愿意搞你,就是你的福份,让多奴替你囗,我要玩三人。”
      大椿第一次玩三人,就迷上了,每天早上都要让多奴过来,多奴求之不得,可以免费吃鹿倌的精华,打断腿也是风雨无阻要来的。
      ……
      鹿倌依偎在一个恩.客胸前,那恩.客道:“听闻鹿倌每天上午都要去侍伺族长,鹿倌生意很好嘛。”
      “那里,族长是我主家……自然是……”
      恩.客奇道:“你说主家?什么主家?只有奴隶才唤人主家,难道鹿倌是奴隶?哦我晓得了,族长给你入了奴籍。”
      鹿倌不依道:“不要胡说,我可什么也没跟你说过,你不要乱说。”
      恩.客想了想,点头道:“我懂了,你的确什么也没说,这是我自己猜到的。”
      此后,这位恩.客再也不来了。
      一但露了口风出去,小道消息如春风吹野草,不了几日就传遍羊村,众人私下议论之声不绝。
      “哎,那鹿馆以后莫去了,族长给鹿倌入了奴籍……”
      “啊!?搞了半天我一直为了个奴隶花了这么多钱呀?太冤枉了……”
      “就是,我是不会再去找鹿倌了,我最讨厌贱民……”
      “……”
      半价后的鹿馆生意只是谭花一现,不到几天时间,客人又稀少了,生意开始挂零蛋。
      羊丁在给大椿汇报鹿馆生意的时候,提意:“大椿娴侄,鹿馆现在已经没有进帐,我建议将鹿倌卖到咸阳城的男馆,听说有些男馆出价挺高的,这样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收入,我们可以将这笔收入去买更漂亮年轻的奴隶入住鹿馆。”
      大椿感觉含着那嘴唇突然停下了,他的手拍拍桌下的脑袋,以似倌奴不要停,继续。
      倌奴顿了一下,才继续动作。
      大椿道:“丁叔,你派个人去咸阳城打听一下,看看鹿倌这样的货色能卖多少钱?然后再去奴市瞧瞧,是否有瞧得上眼的。”
      羊丁领了命,退下了。
      大椿一把将桌下倌奴提出来,怒道:“刚才你太用力了,咬疼我了。”
      倌奴眼珠子包着一泡泪珠,委曲又可怜的样子:“主人,你要把奴卖到咸阳城的男馆吗?”
      大椿看了心里一疼,赶紧去吸他脸上泪珠:“傻奴,我怎么会卖掉你,得给那帮老家伙安排些事情做,否则他们太闲了,我说着玩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尽心伺侍我,我不卖掉你。”
      倌奴笑中带泪地扑到大椿怀里。
      大椿的衣襟下,露出倌奴那双含恨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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