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天涯（柯南同人）》yue颖

15、暧昧与自傲

　　要不要进去呢，小兰还在那里犹豫。

　　校园里的样子，过去的欢乐与泪水，那段学生岁月的美好回忆冲破了她的犹豫，她大步走向自己的母校。

　　学校是曾经给她最多回忆的地方。一走进这里，就能闻到学校里独特的潮湿味，是那样的亲切和熟悉。樱花翩翩，微风轻柔，触动了小兰心里最容易感动的那一部分。

　　她笑了，是隔世重逢的欣然笑容。这里的一切，让她从失意中得到短暂的欣喜。踏足在校园的石板路上，她的心里荡漾起一阵和风，但愿能吹散心底的失意。

　　这时，她觉得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正在靠近好像有什么在呼唤她。那种感觉好像很清晰，但是她却始终不能确定……

　　这时，新一从另一边缓缓走来。看着他，似乎已经走出重围，心境舒爽。小兰则在树荫下休息，小兰看起来很不舒服，阳光穿过树叶照在她脸上，她似乎不能承受，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人慢慢的蹲在树下。

　　两人缘悭一面……

　　一会儿，小兰觉得舒服了，慢慢站起身来打算早点回去。

　　这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对不起，请把球踢过来好吗？”小兰寻声望去，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一脚凌厉的把这个场外的球送进了球门，他的姿势那么专业，引得全场一阵欢呼。微风吹过他飘在脸前的刘海，他的身影变得更美了。

　　小兰看到这副场景，脸上扬起了欣赏的笑容。少年不好意思和大家打招呼，回头看到了她的笑容，竟然也飘起淡淡的笑意。四目相对，少年眼里的柔情深深的映在小兰的心里。

　　“小兰！”少年叫了她一声，“新一……”好久小兰兰都没有说这两个字了，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和别扭。

　　夕阳的阳光有一次照在小兰的脸上，盖过了她脸上的苍白。可是，新一还是觉得小兰有些不对劲。这时，小兰又觉得一片晕眩，脚下一滑，眼前一片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隐隐约约中，小兰只觉得自己周围的黑点越来越多，气息好像也有些混乱了，身体里一直在发热，那一股热流仿佛直窜小兰的头顶，直到小兰透不过气为止。

　　昏迷时的小兰，好像做了一场美梦。周围嘈杂的声音完全进不了她的耳朵，她只感觉是他躺在云端，背后暖暖的，自己的气好像顺了不少，难受的感觉好像也化为乌有了。于是，她便任由这种感觉侵袭她的全身。在她的梦里她在云端睡了一个好觉。是那么甜美！

　　直到有一些交通工具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她才慢慢醒过来。可是头觉得很痛，那脑袋好像有几万斤重小兰根本支撑不住，于是他自然的垂下头，才觉得脸边也是暖暖的。

　　她终于清醒了，“啊…………”的大叫了一声。那声大喊仿佛穿透白云，路边的行人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的目光都聚焦在小兰的脸上。小兰的脸瞬间变成熟透的樱桃，她的动作受地心引力的作用，以最快的速度低了下来，贴在那个温暖的怀抱。

　　她觉得很舒服，所以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兰的脑中一直在回想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是眼前的片断总是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像拼图一样。她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不时地探头看着周围的行人，再看看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形态好像不对劲，可是脑中闪闪烁烁的像是想不到点上去。“到底那里不对劲哪？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很奇怪呢？”她不时地看着自己的脚，“对了，我怎么是横着的。”小兰像一只麻雀在那里手舞足蹈。

　　“你还是别乱动，这里可是大马路，刚才你已经够引人注意了。”温柔的私语在耳畔回响，一听到那个声音，小兰就想安静下来了，整个人就酥软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争气，为什么这么言听计从。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支配。

　　小兰虽然害怕但是还是不由自主抬头怪望着这个一直抱着她的男孩。那种牵引的力量连小兰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眼睛是那么楚楚可怜，如果没有当初，也许早就修成正果了八。

　　这时，新一的眼神突然回望了这边，将小兰的眼神也胶着住了。小兰被粘住了，那一刻她只想读懂新一眼神的语言。新一却叹了口气，这一刻好像是上天赐给他的。“要是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我就心满意足了！”新一的那句话彻底的击中了小兰的心，那样的不留余地。小兰连想转移话题都做不到，“新一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直接明了了。”

　　小兰又低下了头，重新靠在那个温暖的怀抱。跟新一在一起的时候，小兰任何伪装和坚强都是没用的。新一似乎也感觉到小兰的动作，抱着小兰的两只手慢慢拉近距离，自己的身体也稍微靠近下来一点。

　　新一小心翼翼的维持这片刻相处，依偎在一起两人仿佛是零距离。小兰可以清晰地听到新一心脏的不规则跳动，新一也能闻到小兰身上淡淡的花香和感觉到她局促的呼吸!
　　新一的呼吸的声音离小兰那么近，小兰很喜欢这种感觉却有些紧张害怕。“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哪？”小兰的声音细小的比风声还要轻，只是新一善于捕捉，他不会漏掉小兰的任何声音。

　　“我不想放下你，我希望这样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新一的语气低沉、哀伤又有些暧昧、希冀。小兰听不出别的，但是暧昧的感觉，她一定是感受到的。小兰的头更低了，为什么新一总能牵动她的心哪；为什么感情……小兰的话没有说完只觉得头更沉了。

　　“新一——新一”小兰说出这句话，便沉沉睡去。新一回头看着这个女孩看她睡着了，脸上才又浮现了一丝温柔。

　　终于又见到她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是像以前一样刺猥似的守护还是……不行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已经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不管事情的后果是怎样的，我只是希望追求现在所拥有的。以前的新一是会抓住任何机会的，制造机会的。但是现在他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看着怀里的小兰，新一的心里有些挣扎。是自私的把她带到自己家照顾，还是送回家交给阿姨，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小兰有些消瘦的脸庞新一心有不忍，但是他多想能和小兰多相处一会儿，自私的心态是每个人的天性。人有时候自私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新一最后还是决定自私一次。他抱着熟睡的小兰径直走向自己家。

　　有了小兰以后，原本冰冷的房子新一都觉得很温暖。他把小兰放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他坐在床边收不由自主地牵起小兰的手

　　握着她的手感觉比抱着她更真实，自从小兰回来以后他们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得相处过，新一一直觉得有种不真实感。只有真正握着她的手，新一才觉得安心和快乐。

　　握着小兰的手，慢慢的紧了。新一的眼神温柔、忧伤也有着丝丝的惊喜和兴奋。小兰，他温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沉沦过，后回国。我一直都好怀念我们小时候的日子，那样的无忧无虑。后来才明白，那时的幸福是美好的，只是我们无法抓住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小兰你回来有没有一些是因为我那，如果我不做侦探我们是不是可以无风无浪的相守到老哪。如果，人生为什么要有如果哪？人生为什么就一定要有后悔哪？

　　新一注视着小兰熟睡的脸庞，有些情不自禁了。他低下头在小兰的额头上写下了他们感情的第一个印记，隐约看到新一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地了。
　　新一的嘴唇迟迟没有离开小兰的额头，他一直沉静在这样的情感中，他的心里是希望时间停止的。他的泪水中包含着歉意和对往事的留恋。

　　突然他的眼睁睁开了，眼神中有些紧张。他的嘴唇里看了小兰的额头，随后手温柔的抚摸着小兰的额头。“天啊！她发烧了，烧得好厉害，好烫！”新一的心顿时紧张，手足无措了。

　　当下，新一决定把小兰先送回家。正当新一抱起小兰的时候，新一却听到小兰的窃窃私语。“好难受，我全身好像都被火烧起来了！”看着小兰这样的难受新一的心里更是没有了主意。小兰的眼皮时有跳动，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睛比头还重。

　　当下，新一决定把小兰先送回家。正当新一抱起小兰的时候，新一却听到小兰的窃窃私语。“好难受，我全身好像都被火烧起来了！”看着小兰这样的难受新一的心里更是没有了主意。小兰的眼皮时有跳动，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睛比头还重。

　　不行照这个情况，一定要送医院了。

　　新一俯下身体，撩开她的头发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心里真得不好受。他轻声在小兰耳边说到“这样不行我们去医院吧。”小兰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头。新一很担心却又不想勉强小兰，于是赶快在药箱里翻寻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退烧药，小兰烧得这么重想来这药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愿能缓和一点。新一很快的倒了一杯水，拿起药就往小兰的嘴里送。药是吃下去了，但是小兰还是昏昏沉沉的。新一看着这样的小兰，又是担心又是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一好像在小兰的身边睡着了。小兰却在这时满满的苏醒了，眼皮一眨一眨的跳动，手指也不时地在晃动。慢慢睁开眼睛的小兰，看来是充满了疲态，好像已经沉睡很久了。

　　小兰慢慢的坐起来，很多事情还是摸不着头脑，眼神一掠看到躺在旁边的新一，一时间触动了小兰。

　　小兰在恍惚之间好像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输血救他的场景，想起了校园祭他毫无生息的出现，想起当时年少轻狂、光纤靓丽的他，可此时的她脸上有些沧桑、寂寞，小兰疲倦的眼泪又滴了下来。物是人非了，我们都长大了都改变了很多。

　　眼泪好像有灵性一样，不偏不倚的滴在新一的手背上。新一恐怕也没睡熟，揉揉惺忪的双眼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兰。当眼神对视的那一下，新一看到的是小兰甜甜的笑容。新一好像是太感动了，这样的笑容是个他的吗？他不免有些怀疑。

　　愣了好半天的新一醒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你要一点了吧！”新一说得时候不敢带任何感情。

　　“好多了！”小兰依旧笑着，虽然脸上有些病态但是笑容还是很美，再说在新一眼里，小兰永远都是完美的。

　　“我……”小兰虚弱地吐出这个字。新一有些疑惑，她想说什么？小兰的眼神有些暧昧不明，动作有些萎缩。

　　“你想说就说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恶化到要那么客套吧。”有些冷漠却是一箭串心。新一很想和小兰回到像以前一样，可是他不敢暗示，不敢表白，只怕刺激小兰或者让她为难。新一看着小兰的手，很想一把握住然后永远不要放，眼神坚定又是无望。

　　“我怎么了，现在这么尴尬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可是……”小兰的眼神有些为难得飘过新一的脸，这回家两个字有那么难吗为什么总卡在喉咙口说也说不出，咽也咽不下。

　　新一稍稍也明白小兰的心意。看着小兰，他想点破可心里又不舍得。小兰对他来说是稀世珍宝，只有这片刻他只想自私一点想让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两人默默注视着对方，房间里那么宁静，就在小兰鼓起勇气想说得时候，新一也同时观察到了他知道自己也该收收心了。

　　就在小兰快发出声音的时候，突然听到“吱吱——吱吱”的声音，小兰还没有回过神，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黑啊！”小兰在床上手掌在不停的找什么东西，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新一突然从眼前消失了，有一种不知名的恐怖从小兰的心头涌起。

　　小兰不停的朝新一原来坐的地方摸索，却发现空空如也。这下她更害怕了，“不会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吧。”小兰一想到这里，彻底的僵住了全身毛骨悚然的，她的眼神在一片漆黑中始终看不清楚，她大口得喘着气的声音倒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也不顾形象了，突然沉了一口气，“啊——救命啊——”小兰好像是准备发出全部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干吗大叫啊！”这时才听到新一的声音，看到他在摸索着什么，从声音得来处看到一丝微弱的光，还冒着烟。小兰突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光芒慢慢靠近了，声音渐渐清晰了，一个人影靠近了。“放心吧，好像是暂时停电了，没事的别怕。”新一正打算用温柔的目光看看小兰，那蜡烛慢慢接近小兰的时候，新一有些傻眼了，小兰眼神是呆滞的，嘴角在抽搐，眼皮有时也会有些抽动。新一有些不明白，于是凑上去轻轻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小兰的眼睛有些微红，慢慢的有些湿润了，她脸上的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化了，脸上的纹路变化清晰了，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眼神中酸楚、委屈、害怕甚至是狰狞和孤单的。小兰鼻子一酸，彻底的崩溃了“哇--哇--”的哭了，新一有些吃惊了，小兰像是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不顾一切的发泄将所有的顾虑都抛诸脑后。

　　新一看着这一幕有些惊吓，蜡烛倒在地上了，发出微弱的光只希望不要烧起来。新一慢慢的凑近了，他还在想要怎么安慰小兰的时候，下一秒他就完全陷在震惊里了。小兰温暖的手臂完全的搂住了他，她哭泣的声音就在耳边非常清晰，新一的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受宠若惊吧。

　　小兰的手抱得更紧了，新一也顺势双手抱住了小兰。新一感觉到她头发的香味，感觉到她的颤抖，听到她的呼吸。一切一切是他怀念的、熟悉的、想要的，曾经以为是遥不可及却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时候有如此接近，新一有些飘飘然了。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我以为你又要消失了，我以为你又要扔下我一个了！”小兰哭得一直在打嗝，新一听到这句话，瞬间所有的冷漠消失了、一切顾虑不要了。他的手又用了一把力狠狠得抱住了小兰，让彼此更靠近了。

　　小兰还在那里哭，看着势头是停不下来了。新一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眼睛湿润了，他的那滴热泪是经过多少挣扎才流下的。这时，小兰只想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靠在新一的怀里，什么都不再藏了！

　　打嗝的声音在房间里特别的清亮！小兰揉揉疼痛的双眼，她的头才离开新一的肩头。蜡烛头已经燃尽了，房间又是一片漆黑。小兰看不清眼前的人，这时候的她，脑子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

　　“放心，没事的，地下室还有蜡烛，你等着我去哪。”新一的声音响起让小兰感到非常的温暖。

　　“不要！”小兰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说的响亮、坚定。虽然看不清，想来新一的眼神里也是有些吃惊的。“我害怕黑，我跟你一起去。”声调不高却有一种没来由的恐慌。

　　“当然好啊。”新一对新一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的。

　　小兰慢慢从床上下来，步步紧跟着新一，新一走在前面很想回头看看小兰，可这时偏偏又看不见。新一的心里一直在回忆刚才拥抱的画面，他觉得好幸福。那种梦中的幸福，现在看来却如此真实，想来这样的温情新一愿意。付出一切去拥有。

　　这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这“捉迷藏”玩起来更累了。小兰跟在新一的后面，看不清就更害怕了。可是面子上拉不下来，一直想牵着新一的手却怎么也不干，每次想到的时候，脸就滚烫的像番茄。

　　好像要走到尽头了，“小兰，小心下面有阶梯有些滑。”小兰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小兰，小心……”新一一急，可是小兰还是滑了下去 。新一赶紧抱住她的腰，一手抓住楼梯扶手，两个人就挂在那里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变成这样了。”小兰有些愧疚，这样不上不下的该怎么办？小兰这时恐怕也顾不得尴尬不尴尬了。

　　“没事的，待会儿我再摸一下路就好了。”，“其实，我巴不得这样，老天谢谢你！”新一随后小声地说，狡猾的笑容在暗夜中绽放。

　　“你说什么？”小兰奇怪的问。

　　“没什么。”新一好像是有些高兴过头了，手稍稍松了一下小兰便顺势滑了下去。新一赶紧又用了一把力才拖住。

　　“这样吧，你先把我放下去一些我用脚试试看看能不能够到地上。”小兰提议道。

　　“这……好吧！！”新一显然不放心，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新一慢慢的松开手，小兰则把自己的手让新一拉着。慢慢的小兰降下去试着用脚够到地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兰好像都没有什么收获。新一也一直担心试探小兰是不是要放弃。其实现在这样，新一已经很满足了。

　　“够到了、够到了！”小兰有些出汗了，“你慢慢放我下去吧！”这感觉像是升旗，好不容易脚踏实地了。但是前面实在太黑了，新一、小兰也不敢往前走。

　　“我先走，你慢慢跟上。”新一对小兰说。等了很久，小兰都没回答，新一以为他答应了，正打算往前走。小兰却突然抓住新一的手臂，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还是-还是握着我的手吧。”说完心里畅快了。

　　小兰刚说完，新一就已经把她的手裹在自己的手心里。新一的手很温暖，小兰觉得不管什么时候，新一都能让她安心，可有时也让她很恐惧，有些讽刺吧。小兰想着已经被新一拉进地下室了。

　　新一代小兰到地下室之后让她坐在椅子上，省得她害怕。小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手是依依不舍的和新一分开。

　　新一在那里找了半天，找到一大堆蜡烛，他把蜡烛都放在书桌上，一根根的点起来。烛光一点一点汇聚，寒冷和害怕也一点一点消失。烛光由小到大，渐渐把地下室照亮了。

　　光芒在小兰眼前晃动，小兰的眼神随着它移动，看着那光芒小兰的神情有些神往，一点点地露出微笑。新一看着眼前的小兰，觉得美极了。小兰的微笑，小兰的快乐一直是牵动着新一的力量。新一再次望了望小兰，着迷了。

　　新一也觉得什么东西落了地似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一根没点的蜡烛从书桌上滚落了。小兰注意到坐在地上的新一，她也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脚下一滑状况又发生了……

　　“这怎么回事啊？”啪的一声有掉进了一个软扑扑的“垫子”上。小兰醒过神的时候，脸上漂着的红晕已经落在新一的眼里。新一笑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好事了，新一有些不敢相信。

　　新一抓着小兰的两只手臂，双目灼灼的盯着小兰，那种炙热的感觉已经让小兰全身都烧起来了。新一瞪着她，一刻也不愿转移。

　　“你好象应该起来了吧。”小兰是很不好意思，她不敢和新一四目相对。“在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倒了。”新一则好像没听见一样，小兰稍稍瞥了一眼新一，发现他还在盯着自己，这下可更尴尬了。

　　停顿了一会儿，小兰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突然之间看着新一，新一的眼神在一瞬间对上，他有些惊讶，因为小兰很严肃。

　　“新一，你让我坐起来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兰停顿了半秒突然觉得“新一”这两个字怎么那么陌生。曾经是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可是现在说出这两个字却有些结结巴巴，小兰有些害怕。

　　同时，新一的脑子也闪过一个念头“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我了，原来我们陌生太久了。”新一慢慢的松了手，小兰赶快离开这个“危险地带”爬到一边，靠着墙坐下之后心才开始舒坦一点。

　　新一也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脑子里都是刚才的画面，他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新一盘算了很久，还是开了口。

　　“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声音很亮，一阵阵的传出去。新一说完就看着小兰了，也许是对他的一种期许吧。

　　刚刚说完的那几秒，小兰还有些不适应。不一会她就看着新一小兰笑了，说道：“这几年我一直在法国，日子过得还不错吧。”，“你呢？”刚说完，小兰就后悔了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新一并不好。

　　新一看着他，始终是小兰熟悉的温柔。眼神停留了片刻，他就哭笑了那么一下，小兰就注意到刚才那句话真不该问。他尴尬的逃开了新一的眼神。“我这几年，就读读书，偶尔办办案子，现在的日本安宁多了。”

　　“是吗，那倒也不错啊！”小兰只能顺着他附和。

　　“如果可以选择，我想下辈子我不会再做侦探了，太累了，心太累了！”新一的声音很轻。可小兰觉得更惊讶了，“不要做侦探”这句话竟然是新一说的，这太不可思议了，老天玩笑也开太大了。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新一看着小兰读出她眼里的吃惊。

　　“不要做侦探，你的脑子是不是发烧，是不是烧坏了。”小兰不屑地说。新一又笑了，是苦笑呢，还是嘲笑自己。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就再也不做侦探了。这句话就是我工藤新一说的。”声音铿锵有力，他甚至兴奋得站起来看着小兰这样说。

　　小兰也开始正视他说的话，看来他是认真的。其实他的意思小兰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一想起和美的话小兰又不得不顾虑起来。新一看着小兰有些哀伤，其实小兰懂得，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如果注定不平凡，还不如放手，让大家都自在。”小兰嘴里不知不觉地念起这句话。

　　“如果真能放手，当初就不会抓紧了，认定了就放不了了。”新一很肯定。

　　“平凡对于有些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现实是很残忍的。”小兰不知怎么地说出这句话。眼神依旧盯着火光。

　　“如果有些人甘心平淡的，平淡也是一种人生境界，有些人只有在痛过后才了解平淡的好。”新一的口气像是有些迁就。

　　小兰干脆站起来，目光有些怒意。“你知道什么是平淡吗？你凭什么这么武断，说你想要平淡。光是那句不做侦探，你就做不到。”小兰是越来越凶，她内心的情感已经积压很久了，眼神中的怒和恨也渐渐被泪眼模糊。

　　新一看着小兰，说不出的心疼。他也嗖的一声站起来，把动作僵硬的小兰紧紧抱在怀里，反正对新一而言小兰是他一生的追求。

　　“新一让我们回归小时候的简单和纯朴吧，我们还是可以作朋友的。”小兰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