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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纽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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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空气好清新,无论昨日多么阴霾,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人生的路一开始走,就不可能再停下,除非……
临出门之时,她从门缝了偷偷望了一眼和美,她已经醒了,可是脸色不好,小兰注意到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东西,虽然是白天,却还可以看点一点光芒。淡淡的,舒服的。
小兰心里慢慢涌出一丝酸楚,那么难过,那么揪心!
钢琴行的工作自从开始就一直做得很开心,学生也很喜欢这个老师。师生融洽,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小兰最开心,最满足的。这些孩子普遍都只有七八岁,跟一群孩子在一起,小兰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母性了。
今天小兰一如既往的去琴行上班,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东方面孔,她觉得很奇怪?
“最近,琴行好像不缺人,也没听说要请人,奇怪!”
小兰带着一脸的疑惑与那个女孩擦身而过,女孩背着脸,看不到全貌,只能感觉到,她似乎在微笑!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和小兰一样,让小兰特别有亲切感!当时小兰对她的印象就像是蜻蜓点水。
乌黑的秀发发亮,迷人的眼睛大小适中,眉宇之间拥有女性的妩媚动人,红红的樱桃小嘴在脸上是相得益彰。只可惜手指短小了些,不过不会影响小兰对她的印象!
“请问,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正在上课!”小兰温柔的声音一直让她的学生神往。
这时的小兰正坐在大家的中间,和学生讲课之际,门口却似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我想你搞错了,我是学钢琴的!”女孩的声音像精灵一样不同于和美的活泼俏皮,和小兰对她的第一印象很不相称。
小兰一下瞳孔放大,众所周知,学音乐人大多都是从小开始学的,所以小兰带的都是一群小孩子。小兰教学这么久,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不一会儿,下面的小朋友就像小动物一样细细索索闹不停了!
“安静!”小兰一声令下,下面马上安静下来!
不管她是谁,是学生总要收,小兰叹了一口气把她带进教室。这位“学生”被小兰安排在教室的角落,毕竟她要是坐在一群人的中间,其他学生恐怕也没心思上课了。
小兰站在她的身边,不像老师更像姐妹。
今天一天的课比小兰想的还要不太平,一会儿是弹奏的乐声走调了,要不就是乐声跟不上拍子,要不是不整齐,更离谱的一次,前奏都出错了。到快下课的时候,本想着最后一次也许能够完美了吧,却偏偏到快结束的时候,出了一阵噪音!
小兰的耐心好像都要被磨光了,她的脸乌云密布,无计可施了,她垂头丧气的说了一声下课,结束了今天的闹剧。
学生纷纷往外涌,小兰一边冷静一边走向这个闹剧的始作俑者。她好像也知道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小兰。
“乐感很强,但是指法生疏,你的手指偏短,并不适合学钢琴!”小兰很中肯在这个新学生面前说了这番话。
那个新学生还是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她一直很沉默,小兰想起和美最近的异常,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个新学生就和美一样的沉默。
小兰想起这些压抑的日子,气不打一处来,小兰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脾气。
“你说句话,行不行?你不说话,我怎么帮你?我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难道关心也有错吗?人不可能完全独立的生活,每个人都有需要的!”
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小兰已经没有力气了,“算了,你走吧!”
小兰转过身去,她也许压抑太久,泪水一滴滴地从眼眶中流到钢琴的角上,叮叮咚咚的撒在地上!
很美也很心酸,小兰的身后突然一张纸巾递来,小兰没有理会,她太难过了。
女孩很有意思,用手擦干脸上的泪痕,将最后一张纸巾递给小兰。老师,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你不要哭……”
小兰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轻轻擦去泪水。
“不管你的事,我的身边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一是忍不住而已!”
小兰抬头看到了这个新学生,“你先回去吧,以后你想说再说吧!”
“老师,其实……”这个学生欲言又止。
“算了,”小兰还是很包容别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兰问道。
“我叫Sinne。就是晴天的意思。
“但愿有一天你的心真能晴空万里。”小兰恳切地说。
她先是一惊,然后报以灿烂的笑容。
她走后小兰也回家,一路上她不停的想着和美,小兰真苦,快要兵临崩溃。刚回到家,早上的那一幕又重演了,和美今天很早就回来,像早上一样看着手里的某样东西,只是早上淡淡的光芒在此刻变成点点的星光,那么灿烂!
晚饭的时候,和美装作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小兰觉得最近的压力好大,脸色一直没有好转,和美也异与常态并没有像小兰询问什么,小兰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高深莫测,她的眼神让小兰读不出任何语言,一切的一切好像停滞不前。
这个时候,小兰脑中闪过新一的影像,她突然好想新一。
“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新一。”
美国纽约的繁华非同一般,新一偶尔也会欣赏一下。毕竟现在和以前的心境不一样了。
“爸爸,你跟着我干什么?”,“你放心吧,我不会因为感情失意去跳海的。”新一似乎越来越恢复到以前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你又会开玩笑!”优作欣慰的笑了。
“放心吧,我已经联系了英里他们,很快就有小兰的消息了,有针对性地找,把握不是更大。”优作说。
“我已经没时间再等了,你也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敢想象小兰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新一意正言辞。
“我会尽力的。”优作说。
“对了,我有个朋友最近在搞个学术演讲。”,“需要一些推理的资料,你去帮他一下,寄情工作,时间就会过得快一点。”优作又开始对儿子说教。
“你自己干嘛不去,你那些朋友我又不认识!”新一懒懒散散的。
“我要写小说吗?再说他是剑桥的高材生,你们之间一定能装出不少的火花。”优作像是在引诱他。
“难道是你不敢接受挑战!”优作指导这句话一定有用。
“你才不敢!”自信的眼神终于重现了,平城福尔摩斯。
“剑桥的高材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真有意思!”新一转念一想起是也蛮有意思,新一面对挑战永远像野兽一样的饥饿。
当时的他和后来的他因为这个了人发生了截然相反的变化。
晚上的纽约,繁华又奢靡,在纽约一条普通的街道上,看到一个灯火特别亮的房间,顺着光看去,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给人的感觉有些冰冷,又带着些书卷气,典型的学者形象。
他在的房间,看似是书房,不时看到他拿起一杯红茶,饶有兴趣的喝了一口,又埋头研究。
这是电话铃声响了,打破了这给人温馨的宁静。
“喂,那位?”听他的声音很年轻,年轻有为。
“我,优作,我儿子答应了明天到你那边怎么样?”优作说。
“好啊,我对你的儿子也是久闻大名,早想见识一下!”看来这个高材生对于新一出了肯定也相当的欣赏。
“你夸奖了,就这样了!”优作挂了电话。
“答应了,明天就要去!”优作命令。
“去————”新一觉得真无聊。
“爸,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新一总不忘提醒一下。
“好——”优作觉得小兰的事不解决,“新一”只回来了一半。
第二天一大早,新一趁早就决定到那个高材生那里,省得优作不停的唠叨。一身休闲的运动装,使他的帅气更胜往昔,一路上他在想,算了,既然决定要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小兰请允许我暂时把你放在心底!
早上的风挺舒服,新一也感觉心境晴朗,新一按地址走到了昨天那条普通的街道,熟悉的门口,他按响了门铃。
房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当门一打开,新一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感觉出奇的年轻……
“你好,你是新一吧!优作跟我说过的,你好。”年轻人挺亲切。
“你好,John是吧,我爸跟我提过。你好!”说着新一被请进了屋。
“你先坐,我去倒杯茶,慢慢聊!”趁着这个时候新一开始大量这个人,说实在的新一对这个人的感觉好蛮好的,本来以为爸爸的朋友不是年纪大的就是书呆子,可是这个人新一看来看去都不像书呆子。
新一看着忙碌的他,慢慢注意到,他的眼睛是东方人的咖啡色,但是给人的感觉不叛逆,反而是稳重的智慧的。他的发色也是像东方人一样黑中带点咖啡,非常好看,眉宇硬朗,气色正佳,但是他的肤色好像不像东方人,比较偏白。
“我对你可是久闻大名了!”John说。
“不敢,不敢。反正不熟,还是客套一点,谦虚一点吧。”新一心里这样想着。
“你怎么这么谦虚,你爸爸可不是这么形容你的!”John倒是不认生,说起来滔滔不绝。
新一心里气死了:“什么老爸,干吗在外人面前泄我的底。”
“你爸爸说你很灵活,你可被这么沉默,这么酷。”John好像和新一很投缘。
“夸奖了!”新一只有傻笑,他自己都觉得演技烂。
“说说你处理的案件吧!”John对这一部分是最感兴趣的。
新一心里有一个想法,“你说话的方式怎么这么像记者!”新一一语说破。
新一觉得好想说错话了,可是他又忍不住了。
John愣了一会儿,竟然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新一也笑了出来。也许是这句话本身就很好笑。
这样一笑置之,僵局和隔阂一瞬间就打破了,新一也觉得这个人很有趣,看来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感觉像兄弟。
今天来到图书馆,宁静中有些窃窃私语。
因为John要做的学术报告是有关全面心理学的,其中也包括犯罪心理学。今天他约了新一在图书馆见,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之间合作起来会更默契。
这边John在那里查书找资料,看他工作起来全神贯注。心理学包括人本主义学,临床心理学,犯罪心理学等。因为新一只负责犯罪心理学的那一块,所以John的工作量非常大。
新一工作起来到也是一丝不苟,那样专注的神情又帅又特男人。背后的窗,阳光射进来像斑驳的树影早在他身上,好温暖。研究他的强项自然比做别的要轻松多了。
图书馆像是一个时光倒流机,在里面时间过得好像非常慢。他们都专注手中的世界……
走出的图书馆的时候,天都黑了!
“肚子饿了,赶快回家吧!”工作一放下新一就复苏了。
“来我家吧,反正今晚我们不是还有很多问题要探讨。”John说了一句。
“那我不客气了!”新一调侃着。
饭后,两人手中一瓶啤酒,就这样慢慢走入正题了。
“做男人真难!”新一喝醉了,实话实说。
“干什么,有感情问题?”John好像也醉得一塌糊涂了。
“实话实说吧,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
过去的,好的坏的,都在新一和John的脑中转来转去。
“就是这样了!”新一丧气地说完这最后一句。
“那个哀说得挺对的,所以你就来这边找你的心上人。”John迷迷糊糊地说。其实这个时候最能说出真心话。
“不是来这边找。”新一又说。
“Ok,去哪里找不是问题,愿不愿意听专业意见!”他还是一样迷迷糊糊的。
新一勉强坐起来“你是恋爱专家啊!”
“我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于是,新一作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动作。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你是先天性自视甚高。”John 一边说一遍手舞足蹈。
“其他的不说,你哪,遗传了你爸,天生高智商,所以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优越感,相信什么事都能自己搞定。”John一手指,一边说。
“就是你那句话,‘真相只有一个!’”
“而且,你这份工作让你降低自我保护的机警性。不然,你么会发生那件事。你应该学你老爸,寻找正常的途径作这份工作。”John一说完就沉沉睡去。
新一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我回家换件衣服,在过来!”第二天一早,两人在门口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