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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皮蛋粥等于一个吻的效用 ...


  •   终于陪着那龟拜爹爹拜奶奶,拜他全家老龟之后,终于本小姐得以清净。

      这不,在新房里还是很悠闲地吃开了,酒足饭饱后就立刻跑路走人。

      那屋外不时传来宾的声声道喜,客套繁冗的贺词以及那不时的斛筹交错让我顿时失了胃口,还不是一个俗字惹得祸。想来,今儿那死乌龟王爷结一个婚,八成那些朝廷上老乌龟全来巴结送礼了吧。

      一时间我似乎闻到钱臭味了,我往门缝外一看,果不其然那些身着统一行装的王府下人,正拿着一只只用精美锦盒包的贺礼,从我房门口匆匆走过。

      于是我悄悄地便尾随其后。

      走了几条回廊,我便看他们进了一间房间,等他们进屋置放贺礼后,我便从大树后蹦了出来,看看四下没人,我便进了那房间。

      进了那房间,那置放着的金银闪得我眼痛,虽然在现代总感觉黄金俗气,但是这东西在古代那就是金卡了。

      我寻思着这一屋子的财宝,而后决定拿那些值钱奈拿德珍珠,当然那像金子虽然很值钱,但是体积质量一样可观,所以该拿了些,等我心满意足地提着我的袋子准备走人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穿着这身显眼的红色,我那不是找死嘛!笨哪!

      心急之下,寻思着哪里有衣服,突然听见丫环的脚步声,我便一个心急,胡乱走了几条回廊,到了一偏僻的院子,顺便进了一间没人在的空房。

      在这房间墙上挂着一把剑,看似是个男人的房间,而且那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房间里摆放得很简单,也很干净,借着月光我四处看了下,似乎只有一张雕花紫檀架子床,一张如意桌和……墙角的大木箱子。

      话说古代是没有衣柜衣架滴,所以基本上衣服是塞在那大木箱里滴,表说我现在很没道德翻箱倒柜,我只能说我是被逼得。

      呃……白布袜子……好大,这内衣……好白,呃……这造型,该不是内裤吧!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虽然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但是我脑子里还是不由在想,穿这像平角裤,古人就不热吗-_-!!!我承认我是有些无耻和多虑了。

      “衣服衣服终于让我给抠到了,可怎么全是白的,算了衣服啊衣服我来放你自由,相信你们一定是很久没见初升的太阳了吧。”

      说着偶喜服一扒,踹一边去,随后把头发上的那些首饰全都拿了下来,把披散下来的长发绑成了马尾,随后便穿上了那身白衣,和那好看的撒还配腰带,腰带上那用银线缝制的蝴蝶在月光下泛着光晕美啊,袖子还是我喜欢的大袖口,我不由在猜想这衣服的主人会是怎么样的人,但时间有限逃命要紧,没时间八卦。

      我小开房门,边探头探脑地往门外探望,当下每半个人影,而我惊喜地发现,那对面的小门应该就是所谓的后门吧,一时双手合并向天道:“神哪,您老的大恩大德我记下了。

      正当我悻悻然地正要推门逃出这龟府,展望未来时,就有一把寒光凌凌的剑,抵在了我的喉咙口,虽然眼下这剑很是吓人,而且我承认脚在那么一瞬间软了一下下,但当我看见那握剑男子,长着的一张小受脸孔时,不知为什么我的腰板又不知死活地硬起来了。

      于是我很志气地说了句:“小受大虾,只要你放了偶……偶免费为你当红娘,办你幸福的下半生。”

      看来我坚守N年的条信条,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柯渠悦信条守则第十三条:面对攻类的再三挑衅,为了保命,切忌要维持笑脸,能忍则忍,当然此后那攻表想有好日子过。同时如果是面对小受的挑衅,那本人的态度就是……我宁可做□□,也绝对不屈服,谁叫你是小受!

      可惜今天我偏偏碰上特例,当时那丫的剑一看就是“真材实料”,现在我是抱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真理才忍气吞声如此的,不要以为我是懦弱知不知道,我这是大智慧。

      那丫看我一脸虔诚的样子,终于把那凶器放下来了,他道:“王妃……请不要开玩笑,请速速回房,否则网页怪罪……。”

      “大哥,你认错人了,啊呀~!那里是不是你家风流倜傥,迷倒数千少女的王爷大人!”

      我手他身后一指,见他回头,我撒开腿就跑,可惜……。

      最后被人用剑指着后背认命回房。

      我很气馁地坐在床上,看看这周身的红色布景,我打了个激灵。

      OH YE,现在又回到这充满激情的红灯区,想来是谁害的!

      “等等,这位兄台,走之前,先把你的大名留下! ”

      我适时地崇尚出去想要叫住他,这不记下他名字,等我出头之日,对他的大恩大德必将加倍奉还!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我当下踩在自己先前吃剩下的香蕉皮上,这一滑溜,头硬是敲上了那木门,那咚的一声,痛得我泪花直流。

      这不某人当我自杀了,门开得比什么都快。

      “你为什么要自……。”

      “放心,我没空去自杀,只是被香蕉皮……呃,当然这不是重点,这位侍从大人您的芳名……呃……。”貌似用错词,但好像没用错词,只是为什么类……。

      此时令墨被那女人弄得倒是一愣,看着那清透的眸子,感觉上似乎和那有过一面之缘的赛嫣失之千里,就是因为这双清透的眸,让令墨开了口:“在下叫令墨,只是王爷身边的一个侍从而已。”

      原来是主仆关系,恩~的却这种关系,很有发展前途的说,在这里说不定能看到现场版,当然这一切只供我个人幻想 ,因为其他人都比我正常得多TOT,不知不觉我又走回老路上来了。

      令墨见赛嫣轻皱眉头,好似在针扎痛苦着什么,突然他不由想到赛嫣虽是个娇蛮放纵的女子,但却也是个女子,也会期望得到幸福,虽说如今如愿嫁给铮王,但实质上也只是他人争权夺利的一枚可怜的棋子而已,今日有心逃跑,些许是觉悟了什么吧,而他却把她抓了回来,是不是有些残酷了。

      想到这里令墨放柔了些声音道:“您还是静静地等在房里地好,自己做出的选择就不要后悔,还有你最好把衣服换回来比较好,王爷很快会来新房,你也不想他为此而生气的是吧,你好自为之吧。”话完令墨关上了新房的大门。

      我怀疑这位侍从被鬼附身了,怎么突然那么好心,那表情貌似也柔和了不少。

      现在我很郁闷!难道真要我等那龟来非礼我啊,没错,我现在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这不等了会,心想令墨那丫走远了,便归心似箭地打开大门准备第二次逃亡,只是很可惜地,我刚前一脚跨离门外的台阶,后一步就听见那飕飕的抽剑声,无奈我“啪”地关了门,大吼一声;“关门放狗!”

      此时却不知,途经新房的丫环下人们个个面部抽筋。

      而在不远处,有一抹颀长额的身影,正环臂倾身倚在月桂树边,他看着一幕幕有趣的闹剧,竟笑得有些微颤,手上的那一方红盖异常鲜艳。

      我坐在床上,磕着瓜子,心里暗骂:我咋就栽在这小子手上了。

      郁闷之余,心中不免自娱自乐起来。
      “王爷不要啊 。”
      “墨墨呀偶的墨撒~~~本王要你啊。”
      “王……王爷。”
      “小墨~~~。”
      “王爷~。”
      然后……第二天他们发现满屋春色,从此两人相濡以沫,而我呢,哇哈哈哈哈,八成会被赶出府,从此那两人开创延陵王朝的断袖始祖。

      我承认我无耻,这还不是被逼的!做好最坏的打算,心中一时畅快,不由情绪失控,仰面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早离开的令墨走在回廊上不免一阵恶寒。

      我妈说得好,开心过了头,那报应很很快回来的,这不,我很不巧地碰倒那台上的龙凤蜡烛,谁都知道,古代的家具可全是些易燃品,这不火引上了那红纱帘子!

      屋子里到处都是易燃的布和木质的家具,很不幸地本人对我有极强的心里阴影,这不!关键时刻,那双腿虽然不是我的,此时却也受握精神上的影响,完全不听使唤。

      此时屋子里已是火光朝天,那燃烧过后的二氧化碳,几乎让我闷得窒息,空气逐渐稀薄起来,而我也逐渐进入昏迷状态。

      之后的一切我全然不知,只是在我完全失去意识的那刻,我看见了一只此生见过,最美的银色蝴蝶。

      ————————说SORRY的分割线——————
      其实我觉得昏死过去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呃……。”

      此时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看来是有人救了我,当然我现在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现在看着的冰山美男,然而看过那个冰冷犀利还夹带着一股厌恶之色的眼神,我第二反映就是,这人没掐死我就算幸运的了。

      看我上下打量着他,他对我的厌恶程度又增长了N个百分点,他一把拽起我的手臂严厉道:“你竟敢放火烧房子!哼,你怎么不一同烧了我这王爷府啊!”

      这乌龟狠狠地拽着我这刚从死里逃生回来的病人,虽然此人现在确认应该是那个二皇子,此人虽然姿色不过,但行为泰国粗暴无礼,所以我很不爽他,他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完全被这性格给活活糟蹋了!

      从将军府下人看我的那惧怕眼神,再来试小红先前对我的态度,再看如今这乌龟对我的粗暴态度,我很怀疑……赛嫣是个娇生惯养,骄横无理,以及万人唾弃的臭豆腐一块,这不报应来的时候,偏偏让我来活受罪!

      既然如此,是你这龟逼我的,蛮横无礼我也会!

      “不错,这房子是我烧的,你想怎么样,小子!挑衅咯!”我坐在床上支起左脚,左手的手肘也顺便手搭靠在上面,稍稍下巴看着站在床边的某男,突然间,感觉自己很有做老大的派头。

      同时我还觉得缺了什么,也许现在再给我一只雪茄或者是一根牙签叼在嘴上撞个样子,那也颇有气势了吧,电视上的流氓貌似都这排场。

      几秒后,某男的一脸冰冷竟然转化为震惊!

      这不,凑上前来给我一句:“你是赛嫣?!”

      这混蛋是见鬼了,叫那么响!我听力没问题!当然我同时也怀疑……我的估计错误,那女人貌似不是这个风格。

      失败的教训是惨痛的,那龟一句话,都直接把我发配到柴房来了,虽然那里充满新鲜的木材香,但我讨厌活泼的小强很我作伴!!!

      这不小强从我脚边那么一蹿,我很想对那龟来一句:王爷大人可不可以换个地儿。但介于那龟的冰块脸,顿时就让我失去了热脸贴冷屁股的冲动!

      我心中暗到:你小子就准备做延凌始祖吧,这话也是在我看到他身后的灵墨才突然想起来的。

      要不是这丫的。本姑娘我,早就在外面逍遥自在就算没有能力行走江湖,那至少也能游山玩水乐哉乐哉了吧。

      不过看看那两家伙也蛮速配的,请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还能浮想连篇,只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一时情难自禁,当场背对这那两丫,我疯狂地笑开了。

      “你还有脸哭。”

      貌似某龟走眼了,这不我笑得肚子都抽了,可惜的就是不能像昨晚一样笑个痛快。

      为了不打击人家,我还是很配合地在大腿上那么掐了一下,顿时痛的感觉一来,我立马入戏。

      “王爷臣妾知错了,看在夫妻一场,偶不要再柴房啊~~。”我扯着那龟的下摆,极力哭喊着,当然顺便鼻涕眼泪全擦上了。

      我边潸然泪下,边适时地抬起头,用我平时拜佛时候的那种虔诚虔朝那冰块看去,,刚抬眼顺带着看去,这男身高貌似有一米八的样子,的确抬头朝他看去,很伤我的脖子。

      那如刀削的面颊,挺直的鼻梁下那抿薄唇倒也配地漂亮,只是那抿薄唇勾起的弧度掺杂着讥笑,而他那双乌黑的双眸冰冷而深邃,虽然很有胆地对上他的眼睛,却也有一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阿嚏!”

      很不幸这个眼神激战被我一个喷嚏打破。

      “哼,你就在这给我反省。”延陵铮突然怀疑这女人的身份,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和赛嫣是天差地别。

      那丫竟学我一脚踹,只是想不到令墨那丫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当然我也是个很懂礼貌的人,我当即朝他扬扬眉,吐吐舌头,还不乘此机会公然挑衅,所以我还是那句话,谁叫他是受咧。

      果然令墨那丫吃惊不小,那嘴抽得极为艺术。

      突然那龟不知怎么地猛地一回头,下一面我握着手里的丝帕,猛地哼了一下鼻涕,带着一副死爹死酿人畜无害的表情朝他看去。

      几分钟之后,门口那么咔嚓一下,终于人走光了,世界又清净了只是昨天是新房今天是柴房,现在我真后悔没把王府一起烧了,让那龟睡马路多好。

      那龟的是男人中的败类,男人中的反面教材!到了晚上也没派人给我送一样吃得,这不天都黑了,我竟然很不争气地饿晕了过去。

      但人说,上帝在送来一个恶魔虐待你的同时,同时也会派一个天使来安抚你首创的心灵和饥饿的肚子!

      这不,晕了没多少时间,我就闻到了皮蛋粥的香味,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一大腕喷香扑鼻的皮蛋粥就摆在了我的面前,但这不是重点和关键,而后在我捧着那碗粮食坐起身刚要一勺喂进嘴里的时候,我便那双对上了那双充满笑意的凤眼,而那纯净蓝色眼眸是我用尽一生也难以忘却的。

      些许他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子,而不同的是,睡美人是被吻醒的,而我却是被王子的皮蛋粥救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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