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攻养成记》山下有风

6、死亡

　　第六章死亡
　　“清崎！我不信每个人的命都是注定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大哥，但是……大哥不值得你这么对他。”
　　清崎笑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许林，这是凌云阁掌门之位的证物，如果我死了，就把它交给许尹，他会需要的。”
　　许林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清崎！你现在还没死！没有人要杀你，也没有人想要你死！”
　　“不，很多人都希望我死。”
　　“谁？你说出来，我去杀了他！”
　　“前朝皇室。”清崎看着发愣的许林，“你杀得了么？”
　　“我……他们怎会想杀你？”
　　“你想想我的身份，凌云阁一向不插手外界的事情，却做了上任皇帝的男宠，而现在我还在皇宫里住着，你说他们是如何看待我的。”
　　许林低下头，他也经常听那些官僚说清崎以色侍君，为了保命出卖身体和尊严。但是就凭这一点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想除掉清崎。难道他们以为清崎会对他们产生威胁？
　　“清崎……”许林拽住清崎的衣袖，“那你离开不就好了么。只要……”
　　“只要什么？”许尹站在牢房门口，语气里有些愤怒。
　　“大哥？！”
　　许尹分开许林拽着清崎衣袖的手，冲着清崎问道：“你想走？”
　　许林：“大哥，不是的，是我要带清崎离开的。”
　　“你给我闭嘴！——”
　　许林被吓了一跳，大哥居然激动的连自称都变回去了。
　　“清崎，我再问你一遍，你要走？”
　　清崎茫然地看着许尹：“你……还需要我么？”这个回答显然不是许尹想要的，许尹一把揪住清崎的领子：“当初，是谁在清风山说的，到死都不会背叛我的。”
　　许林以为许尹要揍清崎，便急忙上前拽住许尹的胳膊：“哥，你冷静一点。清崎从来没有背叛过你的。”
　　清崎：“许林，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跟皇上单独谈谈。”
　　许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干脆去大门外面守着好了。
　　“你想说什么。说你后悔了吗？”
　　“许尹，我知道你不信，我跟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哦？是吗？我当时下山的时候要你跟我一起走，你不肯。过了没几天你就跟那个畜牲坐在同一个步撵上，在我面前说笑。清崎，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好，就算你跟他什么都没发生，那你说说，时间不多了又是什么意思？”
　　清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说距离你杀我的时间不多了吗……
　　“许尹……唔……”清崎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无比地疼痛，就好像有许多虫子在啃食自己的骨头，“啊！——”
　　“喂！清崎！清崎！”
　　清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这么狼狈：“许，许尹。好难受……杀，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许尹阴沉着脸：“清崎……你忍着点，我去叫御医！”
　　清崎攥住许尹的衣襟：“别费力了，是蛊虫。许尹，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自从，自从那次我……我窥探了天命……我就，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杀了我。”
　　许尹愕然地看着清崎：“你，继续说。”
　　清崎从怀里摸索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这是玄武草的种子做的，本来是给许尹准备的，但许尹身上的蛊毒自那以后一直没有发作，没想到是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玄武草的功效不足以除掉蛊虫，但可以暂时抑制住了。清崎调息了片刻。
　　“许尹……你不会爱人，其实我也不会。我知道你性格多疑，可我却从未跟你解释过什么，我以为这样就足够了，是我错了。”清崎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的能力再高一些，是不是就能把天命看得更清楚一些。”
　　许尹：“所以，你后悔了？”
　　“是……我后悔窥探了天命。许尹，我也活够了，其实从我娘被那人砍头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活够了。”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听到许尹的话，清崎才缓缓闭上眼，昏睡了过去。在睡梦里，清崎感觉到了透骨的寒冷好像身处一个冰窖之中，还有唇上的湿润。
　　“清崎，你可以选择死亡，但就算你死，你也不能离开我，你的心也只能属于我。这个冰窖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可以让你的尸首三十年不腐不朽。过些时日我就来陪你。”
　　清崎的心脏被许尹挖了出来，血液迅速染红了清崎身下的冰床。
　　清崎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真神奇，心脏被取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居然还能活着，清崎知道许尹吃下了自己的心脏。他一直不明白许尹究竟在不安什么，当然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找这个答案了。
　　清崎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在许尹出了冰窖以后，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清崎的脑内。
　　“检测到配适宿主。我是系统251号，正在修补宿主身体。。50%……86%，宿主心脏不可再生，已启用共生模式。宿主身体机能正在恢复，修补完成。即将进入新世界。”
　　这些是什么……共生？修补？新世界？是说地狱么？
　　清崎很久没有睡过觉了，而今天不知怎的很想像普通人一样睡上一觉，却又梦到了他死前的画面，他看到了许尹捧着自己的心脏一口一口地吃进了嘴里，那些还没流空的血液喷的到处都是，清崎不由得有些恐惧，因为许尹吃下他的心脏时的样子太过于平静，好像吃的不是人的心脏而是普通饭菜一样。
　　系统：“宿主，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
　　“不久，一天一夜罢了。”
　　清崎起床穿好衣服，门铃响了，清崎打开门，许尹正板着脸站在门口，清崎被吓了一跳：“是，是你啊……”
　　“昨天你没去上班？”
　　“嗯……”
　　“我敲门也没人开。”
　　“睡着了……”
　　“……”许尹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系统，他刚刚是担心我？”
　　系统：“你作为案件的关系人，他当然得注意你的去向。”
　　“……”
　　许尹：“快中午了，你要去吃饭吗？”
　　“吃饭？哦，好，是有点饿了。”清崎的神色有些恍惚，许尹想问他怎么回事，可转念一想自己跟清崎似乎连朋友都不算不上，清崎不解释自己就别问了。
　　清崎低着头默默地跟在许尹的身后，许尹十分困惑，以前清崎巴不得贴到自己身上，现在却好像在有意拉开距离一样。
　　下了楼，许尹问道：“你喜欢吃什么？”
　　“嗯？”清崎猛地抬起头，“什么？”
　　“你想什么这么出神呢，我问你喜欢吃什么。”
　　“哦……苹果吧。”
　　许尹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午饭就打算吃苹果吗？”
　　“……”清崎心想，不是你问的我喜欢吃什么吗？“别的我没什么喜欢或者讨厌的。”好久没吃过饭，清崎自己都快忘了正常吃饭是什么感觉了。而且，许尹笑了……说起来算上上辈子自己都没见许尹笑过。
　　“我请你去一个地方，小时候我爸带我去过一次，味道还不错，只是不知道还在不在。”许尹拽起清崎的手腕就把他拉着往小区外面走。
　　清崎看着许尹拉着自己的手，心里百感交集：“好。”
　　许尹带他去的地方是个啤酒鸭的火锅店，店老板：“几位？”
　　许尹：“两个。”
　　“小锅八十，配菜自选，要喝的吗？”
　　“来一瓶苦瓜啤酒。”
　　“楼上202。”
　　许尹带着清崎上了楼，清崎：“这里离小区也不是很远啊。”
　　“是啊。”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来？”
　　“我不是才搬回来嘛。小时候，我就住在旁边的一条胡同里，后来上初中的时候，老妈非要搬家，去了临市，直到两年前我大学毕业，被调到了这里。以前没钱租房子就住局里安排的宿舍，前段时间手头才宽裕了点，没想到还正好租到了跟你对门。”
　　系统：“还真是缘分。”
　　清崎：“难道不是你提前知道才故意给我安排在了那间房子？”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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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系统终于出来了，关于小攻身上的一些事情，之后会一点一点地补充，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