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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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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BY:人形师
藏马:
(你说!叫我怎么不恨你!有什么理由要我放过你!)他的双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脖子上,痛的我喘不过过气来,无法哽咽。背顶在冰冷的大理石墙上,不断被摇动的身体无法支撑我的思绪。他要我给他一个不杀我的理由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就算是在正常情况下我恐怕都难找出一个另他满意的狡辩更不要谈是现在缺氧下脑子无法正常运转的劣势中。我只能不断的挣扎!就算我真的死在这里死在他的手上必然众人顶多说是我罪有应得。
感受到我的呼吸越来越微薄,反抗越来越微弱,他最后颤抖着放开了我被掐的红肿的颈部,重获自由的我艰难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刚才是想杀我,而我的确是一个连放过的理由都没有的罪无可赦的恶徒。我用因严重缺氧而充血的眼睛望着他那疯狂,充斥着仇恨的无光双眼。一样的通红。
(你走!)他对我吼道,我茫然的望着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的他(走!)他又一次吼到(不要让我后悔没有杀了你!)他依然纹丝不动,气息却瞬息万变。停止了喘息,我站了起来。扶着墙,摸索着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背影孤寂,而又决然。
黄泉:
他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终于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原来从新来过只是痴人说梦!一场自编自导的闹剧,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演的投入,另一个人却至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一个背叛成性的家伙,我却奢望忠实?一个喜好飘泊的人,我却坚信归宿?一个冷血无情的妖怪,我却试图缠意绵绵?
用自己的一切成就去演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不朽唯美?
还是用自身的愚昧来点评一个傻瓜的不可理喻?
我想是后者吧!
是的我将自己的心与国家不付责任的任他摧毁!
心如刀割。
无力挽回的无奈使我一夜沧桑了更多,我就这样坐着不动,任凭外面的局势混乱的一塌糊涂。我的思绪却平静如水,真是要命!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毅然,或许是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完了的关系让我超然的接受了一切。这让我回想到了百年之前的那次,是的一样的颓废,一样游走在崩溃边缘不同的是那次懑生的是目标,这次孳生的是绝望。最彻底的绝望,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初生的第一屡阳光刺穿午夜迷幻的美梦,是的这地平线上升起的刽子手同样刺的我千疮百孔。
天亮了,该和墨色说再见了,该与过去道永别了,该同他称------什么?对与今天与他的称呼我无法直观的判定,
朋友?是吗?如果我们是朋友又何必接二连三的陷害我?
敌人?错否?既然彼此是敌人矣何尝三步五十的相伴着?
或许,种种,结果大家只能变成到擦肩也不回头的熟人!
熟人?好无奈的称呼,今天我们的一切将不再有交点,连一个最淡薄的嘘寒问暖都被划分为过度的关系更谈不上曾经的生死相随。那时与我一同出生入死的藏马到底是不是那个两度陷害我的人?还是我搞错了,到昨天为止的那些悲伤只是我的梦境,一场持续了上百年的噩梦,还是说以前的那个藏马才是我的梦?一场遗留在千年之前的幻觉,甜蜜的让人忘记危险的存在。
(黄泉殿下,军队全部解散了。)外面的人忠实的报道了他最后的职责,我终于从王位上站了起来。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抚摩了一下这张陪伴我百年的旧友,该是道别时了!
(我已经不是什么国王了以后不用叫我殿下了。)我决然的走出了这个我待了几十年的自作的牢房,出了门迎接我的是第一屡阳光,久违的刺眼。
藏马:
我刻意的选了一件高领的中装,掩饰着我有些红肿的脖子。当时要是他再不住手恐怕我已经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命丧黄泉了。
我看着巨大的字幕猜测着最后的成王败寇,幽助跑了上来,一脸兴奋的样子。看的出来他很沉迷与此,在他的阳光微笑下依然无法带动我的情绪。也许是年龄与阅历的关系吧,经历了太多,没有他们的无忧无虑,再也没有了儿时的憧憬。看的太穿的话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的参赛没有过多的权利相争,只是一场参与一下的助兴。并没有想拼一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无非是想最后一次证实一下自己的存在。我最重要的比斗已经告终了,接下来的人生曲折中已经没有太多的胜负值得我去感受了。
比赛前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为什么打?毕竟她现在是我唯一拥有的,是的我现在只剩下她了。想让她给我一点鼓励,激励我去冲破万难?还是安慰一下忐忑的心?
快要上台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的确混乱了我的平静,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知道不可回避的是——我害怕他。想起昨天差点死在眼前这个人手里,就让我无比恐惧,妖狐藏马很少有事物可以恐惧,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千年前是,千年后的如今依然是!
千年前害怕他超越自己,千年后惶恐他的实力。
黄泉啊!黄泉别说我是你的刻星或许你才是我真正的刻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