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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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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穿越前世之爱妃》又名《倾世俗妃》。
(本文纯属虚构,没有历史背景,社会背景也纯属虚设。)
几百年前,在历史上没有记载的鲜有人知的一整片大陆版图上存在着四个国家:扶摇、圣峰、伽师、南若;
这四个国家分别占据着这片大陆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势均力敌、四足鼎立,相安无事,和谐相处了几百年;
这样一片繁盛的大陆与国家在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仅仅是活在少数爱钻牛角尖的历史研究者的口中,成为了小众人嘴里的亦真亦假的传说。
一直坚信史上真的存在这样一个拥有过繁盛时期的大陆的史学爱好者穆言之一直在想尽各种办法搜集有关于那片大陆的蛛丝马迹,终于在一个商贩的手里淘来一块据说是有几百年历史的不明来历的石头,这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犹如玉石一般的石头,已经经过充分的开凿打磨,几乎可以媲美一块做工精良的玉制成品。
穆言之深觉这块石头就是产自那片神秘的大陆,而且从它的样貌质地上看,它的拥有者很有可能还是有着显贵身份的亲王贵族。
单从这块石头上,实际上完全看不出它的年份与历史,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它的出身。
但穆言之就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就是他要找的,能代表那块神秘大陆真实存在的东西。
对于父亲的如痴如醉,穆若离则不以为然,先不说那块大陆是否存在,是否存在那些所谓的国家,就算真的存在,现在已经过去了几百年,甚至可能有上千年,那又能怎样,对于现在来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与他们的生活搭不上一点边,没有丝毫的关联,这么痴迷的研究它又有何用。
但其父穆言之不这么认为:“你怎么敢肯定它和我们的生活就没有关联呢,搞不好还有可能我们都是他们的子孙后代呢。”
“历史上都没有明确记载,连野史都没有,你连它是否真的存在都不能确定,还能确认上面有居住民,还子孙后代,就算有,也是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穆若离不屑。
“诶,话不能说得这么死,历史未记载不代表不存在,”穆言之语气诚恳敬畏,“再说这块石头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相信它就是要告诉我,我的猜测是有迹可循的。”
“你怎么就确定这块石头就是来自那块传说中的大陆的呢。”穆若离反问道。
“我有直觉,我的直觉向来都是很准的。”穆言之语气坚定,“而且这块石头能被我找到,也是一种冥冥中的缘分……”
对于父亲的魔怔状态穆若离已经习以为常,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向来都是这样如痴如醉,津津乐道。
她打算走开,而穆言之还拉着她要给她讲他听到的关于大陆的传说,穆若离汗颜:“老爸,这些话你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今天你就不用重复了啊,我赶时间,人家打电话催我了,我先走了。”
言罢她就匆匆离开了。
穆若离是某舞蹈学院的学生,还没有毕业,她的愿望是毕业后当一名舞蹈老师。
她主修的是古典舞,但其他舞种也都有涉及过;
她对于舞蹈的热爱不亚于父亲穆言之对史学的热衷,但凡有时间她都会在舞蹈室练习舞蹈。
但现在她不是去学校,而是去剧组。
因为专业关系,某剧组请她去给某主演当舞替,其实这种好事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轮到她的。
但巧就巧在他们要找的人是她的老师,而她的老师偏巧赶上身体不适,于是向他们推荐了她。
考虑到成本,学生总比老师省钱,加上老师大力推荐,剧组也就同意了。
这是她在校期间的第一份兼职,可不能怠慢,剧组的那些人都是社会人了,她区区一个舞替,还是个学生,不能迟到,不能给他们好像自己耍大牌的感觉,这样不好。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按照导演说得来,而导演正在导戏,一时顾不上她,就让她在旁边等着。
穆若离没说话,这就算是进了剧组了。
进了剧组后穆若离多少有点拘谨,这里没有一个她认识的人,而大家也是各忙各的,没有人跟她说话。
穆若离等在一边,感觉自己无法参与其中。
为了避免自己像傻子一样呆若木鸡,她找了处地方休息,这时才发现,匆忙之中她竟然将那块奇怪的石头也一并带了出来。
穆若离不自觉多看了两眼这块石头。
这块类似玉石的石头通体晶莹剔透,还有做工精细的镶框,单从做工上看也是十分用心,放在几百年前,能用得起这样质地精细饰品的,怕也不是一般人家。
想到老爸这样宝贝这块石头,要是知道这石头就这么被她带了出来,肯定特别担心;
穆若离就小心翼翼的将石头收了起来,只能等回去再还给老爸了。
这时有人过来叫她:“那个谁,该走了。”
她应了一声,转眼看见剧组的人忙慌慌的来回走动,收拾东西似要撤了。
她有点茫然,遂问那人,“咱们要去哪啊?”
“随剧组走。”
“那剧组要去哪啊?”
“转换阵地,去XX。”那人说。
穆若离懵了,XX,那可是离这好远的。
没人和她说还要到其他地方去啊,结果她匆忙出来,什么都没准备啊。
那人看出他的迟疑,说道,“放心吧,剧组给报销机票钱。”
穆若离就更迟疑了,还要坐飞机?!
“走啊,想什么呢?”见她还不动,那人催促道,“简单收拾一下,到时候就跟剧组一块走了。”
穆若离说出心中担忧,“我不知道剧组还会换地方,这出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
“没事,剧组会给你解决的。”那人毫不担心。
就这样,穆若离随身带着那块奇怪的石头,稀里糊涂的上了飞机。
她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老师为什么不来而是要让给她了:老师不能跟组到处跑。
当天晚上,他们才终于下了飞机,到了指定下榻的酒店。
她和剧组的编剧睡一个屋,两人不熟,也没什么话聊,闲来无事,她就躺在床上拿着那块石头把玩。
洗漱回来的编剧见了,好奇问道,“你那是什么石头啊,挺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石头,我爸的,我没留意就给带出来了。”穆若离回道。
“看上不能便宜了,多钱买的?”编剧又问。
穆若离摇头,“不知道,反正我爸把它当成宝贝,现在被我稀里糊涂的带出来他肯定要担心了。”
对于史学及文物,她显然没有穆言之兴趣浓重。
编剧就顺口提醒了一句,“那你得保存好了,别弄坏了也别弄丢了。”
之后两人也无话,第二天还要拍摄,就都早早睡下了。
穆若离把石头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安心躺下。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穆若离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置身于一个树林中,四周郁郁葱葱,几乎满眼都是树,而她则站在一片空地中,脚下的路四通八达,分别通向不同的方向,也不知道尽头都是哪里。
“锦瑶,准备好要跟我走么?”一道声音蓦然响起。
她转过头,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一身白袍显得十分儒雅,相貌俊朗,却是古装扮相,看上去像是古装剧里不问风尘的世家公子。
而那世家公子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锦瑶,你想好了么,要随我一起么。”他再次重复道。
穆若离刚要开口解释自己不是什么锦瑶,又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锦瑶!”
她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只见另一个不同气质的硬朗男人,一身亲王贵胄的打扮,眼神凌厉又好像有几分复杂的看着她;
“陆锦瑶,别忘了你的身份。”那男人如是说道。
身份?什么身份?
她不是陆锦瑶啊。
但他们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为什么这么自然就回应了呢?
就在她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居然发现她发不出声音!喉咙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她很焦急,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半个字;
而那两个男人还在等她的回答:“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要选谁?”
她谁也不选!问题是她根本不认识他们好么,而且他们嘴里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冒名顶替的事她才不会做。
就在她苦于没法向他们解释而焦急时,赫然发现,她的装束居然也变了,这一身不符合时代打扮的古装扮相又是什么意思,为了与他们的扮相相符合么?
穆若离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既然知道是梦境,那醒过来就没事了。
可是为什么想醒过来也没那么容易?
那两个男人原本离她有几步远,见她迟迟没有回应,就各自朝她走过来。
穆若离一阵胆寒,莫名的,一股寒气就从尾脊骨直冲后脑勺,于是二话没有的她跑路了。
跑了没几步,她又听到一阵马嘶鸣的声音,接着一阵马蹄声传来,不多时,一个俊逸少年驭马而来,看到她脸上还带着笑:“锦瑶,我来了。”
原本穆若离看到他就从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亲切感,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太纯良无害了,一瞬间甚至有种错觉:若是有个这样的弟弟也不错。
但是下一秒听到他也这样看着自己叫着别人的名字,她微微好转的心情就又低落了下去。
果然只是梦境啊。
身后两人还在叫她,并有渐近趋势,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亲王相的男人已经离她只差两步远了,一伸手就能抓到她。
而翩翩公子则在他身后观望。
“锦瑶!快上马!”
她回过头,马上少年已经向她伸出手,只要她回应,就能离开这里。
穆若离知道这是梦,但她忽然想知道,若是她上了马,这个少年又会带她去哪。
没有多犹豫,她伸出手由他拉着翻身上马,一气呵成,少年将她手搂着自己的腰,然后轻拽马缰绳,驾着马飞快的朝前跑去,远远地把那两人甩在后面。
这种触感好真实,搂着少年的腰,穆若离有点心猿意马,做这样的梦感觉也不错。
“锦瑶,上了我的马,是不是就代表跟我走了?”少年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去哪你就跟我去哪?”
“那你想带我去哪呢?”这句话她没问出来;
她依然说不出话,不知为何在梦里她就变成了哑巴。
于是她只能搂紧他的腰,以此来传达自己的意思。
少年似乎很高兴,又道,“那我们这算私奔吧?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我要带你去天涯海角!”
私奔?为什么是私奔?穆若离有点困惑,不过既然是做梦,干嘛要想那么多呢。
她将视线向前看,也不知跑了多久,他们已经出了树林了。
眼前的天空很辽阔,看上去心旷神怡的。
这就是梦里的世界么,看上去也不错。
她不会骑马,但是有人带着,也多了几分安全感。
然而不等她安心两秒,视线向下一看,前面竟是山崖?!
没有到天涯海角就算了,但也不能是山崖峭壁啊!
一时情急,穆若离狠命向后拉着他的腰,竟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痛感传来,她终于醒了。
睁开眼,房间里依然是黑黑的,自己则夹着被子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编剧还在睡得香。
穆若离就松了口气,幸好是做梦,不然她不死也得受伤。
这个梦做的好奇怪,突然梦到三个古代人,看样子还和他们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穆若离就讪笑,这如果是真的,怕是也挺纠结呢。
仔细回想梦中的情境,穆若离忽然想起,这个梦她以前做过一次,但也是很长时间以前了,而且当时她记得,她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这么一幅场景:一个女人与三个男人的选择,但是最后女人怎么选的她记不清了,准确的说,是梦做了一半,就被老爸叫醒了,后面的她也没多合计,直到这次又做了这个梦,而她,则从旁观者直接升为了当事人。
一定是白天受到老爸的影响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这样。
穆若离拉开抽屉想检查一下石头,发现它竟发出微弱的光亮,在黑暗的屋子里格外显眼。
没想到还是夜明的啊,穆若离有点意外,也更喜欢这块石头了,也就能理解老爸那种痴迷的心情了。
她无意识的用手指抚了抚它晶莹的表面,但黑暗中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尖锐东西被扎破了手指,血流了出来,落了一滴在石头上。
穆若离随手擦了一下,却没擦干净,担心再被扎破手指,越擦越脏,黑灯瞎火找不到纸,她也不想影响到编剧的睡眠,遂决定等天亮再说。
简单的止了血,穆若离又重新躺下了。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那块发光的石头,因为那滴无意落下的血,竟悄悄的变化了颜色,从黄绿色渐渐转为红色,那抹血色,成功的染进了它的纹路,再也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