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只因是你》征寻

4、第二章

　　回去的路上，胡晓佳因为刚到这里居然就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虽然因为紧张而未能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炒鸡兴奋的，一路上听着《tomorrow》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宾馆。一整天没吃东西的她把刚从在路边超市买的泡面拿出来泡上，刚交了笔对她来说不少费用的学费，立马觉得自己穷了，加上还没有找到房子，每天住宾馆的开销也是一笔不少的费用，所以她打算边找工作边找房。吃着泡面翻着各大网站的招聘信息，直到泡面汤都喝完了，都没有合适的，她是真饿了。网站里看着靠谱的都要求什么本地户口要不就是英语6级全日制本科及以上，这些她都没有+_+，实在不行就找兼职好了，反正她应该也无法上全天班的，本来她来这里也是以学习为主要之一的。这么想着心里的压抑感和焦虑也就淡了许多，看着时间不早了，她又赶在父母可能要睡之前报了平安，才洗漱完毕睡觉，因为刚换了个地方还是很不适应，所以即便很累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到今天遇见那个人又是一整心狂跳，但是又真的很困，加上昨天也没怎么睡，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想睡睡不着，于是变着法子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如此这么折腾着到了下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了，起来洗水完毕就拿着手机，就去找昨晚查的几家招兼职的地方去了，去应聘了几家，只有3三个说会考虑一下的，一般这样回复也就表明希望渺茫了，其他几家则是当面拒绝了她，这让胡晓佳有了挫败感，难道自己看起来是这么没用嘛，这么一下午一无所获的她，居然又逛到了昨天和程灏相遇的剧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这里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那么好运的见到他，却还是来了，晃了2圈又在昨天见到程灏的地方站了好一会儿，越待越觉得有些失落的她决定今天安慰一下自己，不吃泡面去餐馆吃，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急冲冲跑过来的黑影撞倒，本来调整好情绪好的她被这一撞彻底爆发，到这城市的孤立无援的孤寂感，一整天不被认可的挫败感，各种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由嘤嘤缀泣变成大哭，这可把那个黑影吓坏了，不是被撞到骨折或者更严重？还是遇到了碰瓷的了？虽然是他撞的他可也不至于嚎啕大哭吧，有那么严重吗？不应该呀，他明明在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了虽然因为惯性还是不可避免的撞到了她，但是应该不是很严重吧，凭他多年拍动作戏的经验，应该没有很严重。可是看到她哭的那么伤心又赶那么确定了，若是碰瓷的话那这演技也太能拿奥斯卡了吧，怎看都看不出演的成分，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必经演戏可是他的拿手活儿。研究了这女孩半天发现这身衣服有点眼熟，好像那里见过，因为灯光昏暗，他只得凑近了看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是自己认识的人。大哭中的胡晓佳完全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没理会这个黑影的奇怪行为，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按正常逻辑不论怎样肇事者，都应该会立马道歉，然后询问有没有怎么样，伤到那里了，这样的子。按程灏这个高情商的人本来也应该会处理甚至更好，可当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胡晓佳这个哭样给唬住了，想他演戏什么女演员的哭样没见过，但就是当时被她的哭样给愣住了，胡晓佳那哭的叫一个伤心，仿佛全世界她最委屈，没人比她更委屈了。眼泪像穿在线上似得没断过，胡晓佳还有个毛病就是一哭就收不住，所以她不轻易哭。程灏看近了才发现，这不就是昨天那个给自己糖抢烟的女孩儿嘛，也会过神来，赶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到那里了？要不送你去医院吧？”
　　胡晓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听不见只是哭，任凭程灏怎么解释都不搭话只是哭，吓的程灏以为真是把人撞出毛病了，赶忙要去抱她去去医院，看黑影要扑过的样子立马伸手去阻挡，嘴里还哭呛很重的吼道：“你，你，你要干嘛！”但在看到黑影越来越近的脸时立马安静了，那个黑影居然是程灏。程灏看到她安静了，知道她认出了自己道：“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吧。”“不不，我没事。”说着胡晓佳站起来拍拍自己裤子上的灰，还蹦哒了两下说：“你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程灏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吗？真的没问题吗？那你刚刚怎么哭的那么惨？”胡晓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言语。程灏看她没有回答也不好再问下去，边转了个话题说“你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我，我顺路到这边走走，你呢？怎么会在这里？”胡晓佳记得他的演出应该早就结束了。“我过来找东西。”“你东西丢了？”“嗯，一个挂饰，虽然没有很贵，但是很有意义，每次要上舞台表演我都会带着它。”“哦，这样呀，这年头丢东西的人还真多，我刚在这里绕圈的时候还捡到了玉珠子，我还想要不要把它给保安大叔等失主来认领呢。”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捡到的玉珠。“你看，它花纹里面还有两个字母，我想这珠子应该很有意义。”程灏看着她递到他眼前的珠子有些激动：“你，你居然捡到了我这个珠子，它就是我丢失的挂饰。”说着他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根本来连在玉珠上的黄绳。“我的绳子断了，发现它丢的时候，我反反复复着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这是最后一个我要确认的地方，如果这里也没有，我就不抱希望了，所以才着急的赶过来寻找，撞倒了你。真是不好意思，还有谢谢。”他是真的很感谢她，因为这个珠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没事，没事，还有不用谢。时间不再了，我要回去了。”因为刚刚在程灏面前哭的那么难看，胡晓佳实在没有勇气再在他面前待太久，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让自己快忘记刚刚做的事。“好的，我也要准备回去了。还有谢谢。”他再次真诚道谢。“不客气。”刚站起来和蹦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结果在她迈开步子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但是又不想让程灏看见，就慢慢的迈着小步子走，程灏看着她走路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边想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等坐上车调头的时候发现胡晓佳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胡晓佳在看到程灏上车的时候才放心开始迈大步一瘸一拐的前进，想快点逃离刚刚自己做囧事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吉普突然稳稳的停在了她身边。吉普的车窗玻璃慢慢下移，露出程灏的脸“上车，我带你去医院。”本来程灏想着她既然说没事，又碍于自己是公众人物的原因，想就这么开车走的，可是在倒车镜里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加上现在又这么晚人也越来越少，等她慢慢走回去……这么想着车就停到了胡晓佳身边。应该是良心不安吧，毕竟还是自己造成的，他这么想着。“真没事，我自己慢慢走回去就好啦，我家就在附近，你走吧。”胡晓佳没想到程灏会停下来。“你家住那里我送你过去。”程灏话随这么说，可他知道这附近最近的生活区离这里也得有10分钟的车程，加上她这腿脚不利索的估计到家得有一个小时了，想着晚上一个女孩子还是不安全的。“我家，我家，我家就在附近，你放心走吧，我真没事，不会赖上你的。”胡晓佳避开问题答非所问的回答。胡晓佳这点小伎俩哪能瞒过混了娱乐圈这么久的他，显然胡晓佳在骗自己。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要他管就越要管，这是种心理。“你家根本就不在这里，对不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快上车在我还没有下车前，程灏脸色有些不悦，胡晓佳知道骗人不对，可是她也不想的啊，她难道要和他说，对我喜欢了你14年，因为实在受不了一个人跑来S市找你，听说你在这里有演出，所以才会跑到这个剧院来，碰运气呀，况且她之前第一次见他就和他说她是顺路来这边走走的，现在告诉他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两站公交的路，她傻呀，自打嘴巴。磨磨蹭蹭上了车的她在坐上车的时候有了主意，她待会儿随便说个地方，就让他把自己放下，刚想这么做的时候，在看到程灏的脸的时候这谎就说不出口，她就是这样只要别人稍有质疑就说不了假话。“告诉我地址，别想骗我，随便指个地址。我可不想明天上新闻说我，撞了人就跑了这样的类似新闻。”“我不说没人知道的。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刚在想什么，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后半句是胡晓佳自己嘟囔。“X XX路XX快捷酒店。”说完她就羞愧的低下了头。虽然拆穿了胡晓佳的谎话，让她说了真话，可是他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她居然住酒店。之前她一直说自己是顺路来这边走走，想到这他的眼眸比之前犀利了些，周身的气场也不似之前。胡晓佳能感觉的，她也知道说谎是不对的，本来说完地址就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的她，再感到车内的低气压后只得把头转向车门的方向，看着车窗外飞速变化的景色，来S市的这两天，每天忙碌的她，好像真的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的夜景。因为程灏全场不语，她就算看着窗外景色也是没有办法全心欣赏的。一路上抱着忐忑心情，一边想向他坦白，但是又怕他会把他当成那种网上疯狂粉丝而报警，也怕他因为她之前的隐瞒而不相信她说的话。就这么一路车稳稳停在了她的酒店门口，程灏冷冷道：“到了。”胡晓佳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再向他坦白也许就没有机会了，14年来等了这么久，来到这里不久是因为这个吗？“对不起，我知道我骗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是有原因的。”胡晓佳顿了顿看了眼程灏，可是他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即不示意继续说，也没开口赶她下车，当然懂点处世之道的估计早就灰溜溜下车了，可胡晓佳在这方面很是欠缺，于是踌躇着继续道。“这个原因是因为你。”说完胡晓佳怯怯的又偷偷看了眼程灏，程灏听到胡晓佳说是因为自己，有了反应，挑了下眉示意她接着说下去，但表情依旧是冷冷的。“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疯狂粉丝行，然后报警抓我好吗。”程灏有些不明白了，这丫头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还提到报警，不免有些提高警惕，既没答应胡晓佳的要求也没否定。只说了三个字“请继续。”“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里，都是疯狂的，但请相信我，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这也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胡晓佳有顿了顿，这次他脸程灏的脸都不敢看，深呼吸一下，“我喜欢你自从我12岁那年在电视上看到你就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你的作品喜欢上你的还是因为你的访谈，可我就是喜欢你，后来也只因为你是你而喜欢你，这14年来，我没有谈过任何恋爱，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只要我和有意愿继续交往下去的男生想要在进一步时，就没办法，你就会在我的脑子里冒出来，挥之不去，我试着去抵抗过，我拼命努力过，可就是没办法，记得03年，你拍戏从马上摔下来，被马拖行几百米，严重骨折，你知道我有多想去陪你，可是我不能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里，那时候的你因为修养了好久，复出后的你换了个状态，大家都说你变了，变的低调了，变的更注重作品的品质了，成熟了。可在我看来就算你再怎么变，你依旧是那个心里住着个小朋友的大男孩儿。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能和的男生正常交往，可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所以我来到这座城市，我想如果可以找到你，希望你可以答应我能让我在你身边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一定会自动离开，我希望自己能在你身边的这三个月时间里认识真真的你，好让那个虚幻的你彻底走开，让我可以以后去正常的和男生交往。你放心在你身边的这三个月，我绝对不会打扰你，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疯狂很强人所难，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我想去和不错的男生交往让父母放心，我想放下我心中的你，请你帮我好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是胡晓佳第一次在一个男生面前说这么多话，说完胡晓佳的头更低了，两只食指手不安的搅动着，等待着程灏的宣判，不，是回答。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时间像是在车内静止了般，程灏不动胡晓佳也不动，三分钟后，程灏开口冷笑道：“现在的娱乐新闻为了挖到我的私人信息，都耍起了这样的手段，真是让人佩服！”胡晓佳以为等到程灏开口的答案最多就是拒绝，可她没想到，程灏竟是这般误解她，连忙开口解释：“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娱乐报纸派来，挖你信息的，我刚说的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急的胡晓佳掏出口自己随身携带的身份证给他，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你不信你可以去查，我之前是在我家乡的当地政府机构工作，还有在此之前我都还在上学，更不没去过什么娱乐新闻公司上过班。”说着便把自己身份证送到程灏面前，程灏的表情冷到了极点，没有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身份证，只是开口道“你到了，请你下车。”胡晓佳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不会再相信自己了，眼泪啪的一下掉下来了，匆匆塞回自己的身份证打开车门下去了，在下车的那一刻胡晓佳还是礼貌的带个浓浓的鼻音对程灏说“谢谢你送我。”就快速的跳下了车，然后头也不会的跑进来自己的宾馆大门。程灏，挂了挡，踩了油门毫无迟疑的离开了，开车回去的一路上，他会想着胡晓佳刚说的话，和她当时说话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的他，是在不相信，也不得不怀疑这事新的一种要套取他信息和行程的手段。若是真的，那自己是应该帮那个女孩子吗？自18岁开始，自己谈过的女孩子也不少，也有几个是因为无奈而分手，并非不爱，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他无法像只因为一个人而不谈恋爱，确实有些疯狂。程灏摇摇头，自己怎么就相信她说的了，猛踩了脚油门加速而去。
　　第二天，程灏因为没有行程，他的老友顾一，跑到他家把他闹醒说要在他家吃火锅，让他一起去买食材，难得能休息睡到自然醒的他，被人扰了好觉的他，一脸阴沉，炒鸡不爽，周身的气场兼职就和喜马拉雅山的温度一样冷的要死，老友顾一，也是一脸无辜，作为部队军人的他，每日7点醒都已经成为了习惯，谁能知道都已经10点多的程大明星还没有起床，只能漠视他的一脸不爽，外加想揍人的表情，不怕死的继续开口道，“反正你都醒了，就一起去吧。”程灏很不爽的瞟了他一眼，便开始洗漱，10分钟洗漱完毕穿着一身休闲服，和出门必备的黑鸭舌帽、口罩的出现在顾一面前，酷酷道“走。”顾一就知道程灏是个外冷心热的人，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那还有点军人的样子，不过这也只限在程灏和家人面前。看着程灏进电梯按的负一层，疑惑道：“你不会这么近还要开车吧？走个路你会死啊。”“你还想不想在我家吃火锅了。”不是疑问句。顾一识趣的闭上了嘴，跟着程灏上了车，刚坐下，就发现自己屁股好像压到了什么，抽出来一看居然是张身份证，还是个姑娘的，在看看出生，才92的，（某妈咳咳：虽然现在是00后当到的社会，但是相较于程灏这个80后，92确实是小的了。）一脸坏笑的开口道，“呦最近换口味啦，喜欢小妹妹型的了？”程灏正专心开着车当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开口道“一大早就跑去那里喝酒去了，我说你发什么疯跑来我家要吃什么火锅。”“别和我打哈哈，说这姑娘是谁？”说着就把手中的身份证递到他眼前，程灏看了眼，这不就是昨晚被他撞倒，假意表白为了套取他信息，送回宾馆的女孩的吗？她的身份证，怎么会在这一定是昨晚拉下的。这么想着，一向不爱管太多的他，突然想要知道最晚她说的是真是假，便开口对身旁人说：“既然看你这么感兴趣，那你就帮我查查这人。反正公安部的局长是你曾经的部下。”是的，别看顾一才30多岁，他可是个上校呢。“你丫当我公安部很闲呀，帮你查这个，话说你现在的口味要求怎么变得这么低了，这小学生的样子你也能接受？”胡晓佳要是听到这话肯定会不顾形象的怼回去，你眼瞎呀，这明显就是很久之前的照片好吧，因为身份证到期才能换，所以这身份证上的照片还是胡晓佳初一时候拍的呢，当然看着像小学生。程灏没有辩解只道“你查查看说不定你会有意外收获呢。”顾一一听可能有意外收获就，假模假式道，“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查查。”8分钟到了小区的超市，程灏示意顾一下去买，顾一不乐意了，不是说好的一起吗，怎么最后还是他自己去买，程灏给的理由很简单，又无法反驳“不方便。”无奈最后还是顾一一个人去买的食材，其实这个小区私密性很好，不是本小区的人更本不能在这里买东西，结算也只用小区业主的卡，这也是程灏选择这里的原因。没到10分钟顾一就买好了，上了车。
　　一中午两人涮着火锅聊着天，喝着啤酒，直到下午2点。最后顾一居然说要留下在这里陪他住几天，程灏就知道，顾一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说吧，又做了什么惹你家老爷子不开心，被扫地出门了。”“还不是说我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成家什么的，说我不孝，我就不明白了，10年前，我说要结婚他不同意，想尽各种办法阻止我，甚至把我软禁在部队，现在又说我不孝，所以就和他大吵了一架，他还说什么时候我把儿媳妇带到他面前什么时候让我进家门。你说气不气人，我喜欢的他不认，现在让我去那里找个儿媳妇给他。”要说顾一你别看他好像没心没肺的，其实骨子里也是个痴情的种。“这么多年，还没放下？”“怎么可能，都这么多年没了消息了，早忘了。”可他心里明白他怎么忘得了，当年她离开之后，让身边的各个人脉去找，可那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就是查不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的父亲把她送走了。程灏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顾一的死鸭子嘴硬呢，只道“那你就住呗，正好缺个打扫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