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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再见=再次相见 ...
我是一只魂。
一只本应在饮过孟婆汤之后与那些魂一同进入轮回隧道步入轮回的魂。
在迈过幽幽望川水之上的奈何桥,饮过桥边所谓孟婆煮的茶之后,前生琐事如烟逝,一切空明待来生。身是何名,身为何人,一切烟消中,独留那双清冷的眼眸。仿佛这双眼眸的主人是承载了我今生最大一切,其余琐事尽能抛,唯独这一双眸。
于是站在深深隧道口,与那些魂等待着轮回时,心中所念的只有这双眸。暗下决心轮回后要找到这双眸的主人,他也许是我今生最重要的存在吧,可是却再也记不得他了,只留这双眸……也许找到他,便能解除孟婆汤的咒语了(便能让我突然有了两世的记忆)。眼前的魂影一个一个步入了轮回,慢慢的独留我于此。在我也准备进入隧道时,看守的鬼差却将我拦下。将我带到了一处暗沉、森然的府邸。
隧魂渊(管辖轮回隧道差员的府邸)
厅堂上有一黑面鬼神巍然挺坐,他见一鬼差带着一红发的魂步入。曰:“马谷(yu),你带着这魂来此所为何事?而不好好立于那隧道前看守那些步入轮回的魂。”
“禀差官,小人正为此事而来。此魂在步入隧道(轮回)之时,我与牛砉(xu)发现他并未将前尘琐事尽消,心念更未断尽。于是带来给差官你发落。”
“是吗,真有此事。是否是孟婆婆年事已高,在此魂过奈何桥之时并未让他饮下孟婆汤?”
“小人本来也是如此认为的?就在带此魂来此的途中,特地去了孟婆婆那里拿来了过往她处饮下茶汤之后留下的一个个魂名与特征。差官请看。”马谷(yu)向前一步呈上,退到一边。
差官接过名册,随手翻了翻,最后在一页纸上看到了他想要的内容。他一手翻看着纸上的内容,一手摸着他那光秃秃的下巴(下巴正上方还留着那性感的八撇胡…)。最后开口:“樱木花道,你真是奇迹呀,千百年还从来没有一个魂能在饮过孟婆汤之后未将前尘琐事尽忘的。”
某魂白白眼,从进门开始就将人忽视,现在终于注意到本天才了?
“黑炭头,你是在叫本天才吗?你确定这是天才的名字?”
黑面差官被他这么一叫,原本就黑的脸这下更黑了,但他还是很有风度的点点头。
“是的,本官确定你就是那个樱木花道,就凭你胡乱给你带雅号的能力和你那头鲜丽的红发。”
“哦,那就当天才是樱木花道吧,现在天才来问你一件事。”
“有何事,尽管问吧,本官必定会有问必答的。”
樱木挑挑眉(咳咳,虽然花花忘记前尘过往,只记得枫枫那双眸,可是他已从黑面差官那知道了名字,所以……):“那就告诉天才,为何要将我带到此地而不是让我随那些步入轮回的魂一起进入轮回?”
“那是因为在千百年来便有一个规定,每位投胎转世的魂一定要在转世时尽消前尘,雪清岚门,只有如此才能重现人世,而孟婆汤便具有这个功效……可有些心念过于执重的魂,在饮了孟婆汤之后还未将前尘尽消,而我们差官对于这些魂的处理便是让他永世不得轮回,除非他的执念在某段时刻自动消除……而你刚好属于这执念过重的这一不能轮回的织体。”
“执念过重不得轮回?”樱木接过了黑面差官的语。
“是的,正是如此,冥府千百年来都是遵守着这一法典。”
“按你这么说,为了遵守你们这一该死的法典,本天才将永远留在此处?”
黑面差官放下手中的名册,由位置上立起,抬手摸着他那八撇胡(?不知该怎么形容,只得如此了)。口气婉转:“恐怕是如此,因为冥府从未有这样的先例。”
“无法更改,无法回旋?”
“是这样没错,如想更改,本官也没这个权利。”
“是吗?那你就……”樱木话到一半,走上前去。一手揪住了黑面差官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握成拳状,似在说:你就吃拳头吧。他这一举动吓傻了站在一边的马谷(yu),更吓得黑面差官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听:“樱木花道…有话慢慢说,别…发火。”
“好好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天才现在就想揍你一顿解解气,将来的每天本天才也会如此。你要怪就怪那该死的法典吧。”樱木说着就撩起衣袖。
“别,樱木花道,你别这样。虽然本官想不出一种能回旋的法子,但也许有一人能想出法子来。”
“谁,他现在在哪?”
“他便是判官,花形透大人,说起花形大人那就了不起拉,他是冥府有史以来年纪最轻法力却最强的判官大人。”黑面差官说着,眼中亮光闪闪(崇拜之状)。樱木见他如此一个头槌迎上,“混蛋,说重点……”黑面差官可怜的抱着受创的脑门,甚是委屈,心道,这些都很重要…但又碍于樱木的淫威不敢造次,只得忍气,“花形大人,现应在阎君处,一同处理公事,我们不便打扰,明日本官在带你去找他吧。”
“处理公事?就让他放一边吧,本天才现在便要见他,问他到底有无能力帮本天才离开这个鬼地方……”樱木说着又提起黑面差官的衣领。
“别,樱木花道,你先消消火,本官马上就带你去找花形大人。”黑面差官无奈的道,他心中好想哭,做了这么久的鬼神,竟被一只魂欺压,本想将这件事瞒过阎君与判官他们,现在自己却要主动送上门去。(诶,有谁能来救救他……)
司魂渊(传说中的阎王殿)
殿上,年轻的阎君—藤真建司正在案上批示着公文,年轻的判官—花形透正站在他的左首。他们正商量着如何再找一位接魂使来接替冥府现任的年事老迈的接魂使,可是却找不出一人来接替这个位置。而因老迈的原故接魂使在工作中又频频出错(花花就是在这错误下的牺牲品),一时间真是头昏脑涨。
“透,现在的冥府没一人能胜任吗?”阎君甚感疲乏的放下他手上的朱笔,阖上刚批示完的公文。视于左首的判官。
只见年轻的判官,低首作揖:“禀王,恐怕没有。”
阎君听他这么叫他,不满起来:“透,我说过的,在无旁人的时候你可叫我名字。不然就是……”
花形见年轻的阎君耍起这小孩心性,只得无奈的摊手,笑道:“建司……”
而在此时,守在殿外的一鬼差走了进来。只见他面向藤真单膝跪地,道:“启禀阎君,隧魂渊的黑氼(mei,倒霉)大人求见,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红发的魂,看样子黑氼(mei)大人很惧怕此魂。”
“是吗?请他们进来吧。”藤真听完后,觉得很惊奇黑氼(mei)可是冥府出了名的威严(面黑,又整天板着一张脸)只有别人惧怕他的份,那有他惧怕别人的,还是一个小小的魂。
“是,属下马上带他们进来。”鬼差语毕退下,不久后他便带着黑面差官与樱木步入殿。这次他没下跪,只是作揖:“禀,阎君,黑氼(mei)大人到了。”
“好,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话音刚落身影已在殿外。
(藤真)“黑氼(mei),你此来所谓何事?”
黑面差官迎上前,面朝藤真。“禀阎君,下官此次来也并无其他事,只是冥府千百年从未发生过的怪事降临到隧魂渊。”
(藤真、花形)“何等怪事?”
(黑面差官)“禀阎君,禀判官大人,自千百年来凡间人亡,魂入冥府便将饮碗奈何桥边的孟婆汤,让他忘记前尘一切过往,安心投胎在世为人。而并未有一人能在饮过孟婆汤之后未将前尘殆尽之人。而今,此等怪事竟发生了。”
(藤真)“你是说有一魂在饮过孟婆汤之后未将前尘尽消?”
(黑面差官)“禀王,就是如此。”
(花形)“此魂身在何处?”
(黑面差官)“禀花形大人,此魂现正在下官身边。”
(藤真)“那就让他上前来吧?”
“不用这么麻烦了,本天才已经来了。”樱木在黑面差官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走上前来,率先开口道。
“樱木花道,你怎么在这里?”藤真和花形见来人是樱木之后,齐声问道。
“你们认识本天才?”樱木问。
“王,花形大人,你们认识此魂吗?”黑面差官也跟着不解的道。藤真和花形并未马上回答他,只是问:“黑氼(mei)你刚才说的那魂便是樱木花道吗?”
“禀,大人,正是他。”黑面差官据实已告等待着惩罚,但是他的厄运并未降临,只见藤真点了下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听后如临大赦,道了声谢后立马退出殿去。
现在殿内只剩下三人,(咳咳,暂且说人吧)他们在大眼对小眼,谁也不想先开口。最后樱木不耐烦的说道:“你们认识本天才吧?!”花形和藤真互看了一眼,然后点头。“那你们知道本天才为什么会在这吗?”两头同时摇头,花形记得他和藤真在还没成为判官和阎君之前,常出入于凡世,最后还在凡世光明正大的求学,甚至加入校篮球队打球。他曾看过所有与他们交过手的对手的寿命,他记得他还看过樱木花道的,上面记载着他的阳寿还很长,按里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时藤真记得自己也曾看到过……最后两人同时黑线,又是那个老迈的接魂使出了错。但这是冥府之耻,又怎能向外人道明?
“本天才,是想问你们,为什么天才不能随那些魂一起步入轮回。就因为前尘琐事尽消,一双晴明的黑眸却独留心底吗?”
“你是说你在饮过孟婆汤之后前尘琐事尽忘,却遗一双清明的黑眸在心底,怎么也磨灭不了?”
“是这样又如何?就因如此本天才就要永世待在此处?”
“也许有一个方法你可不必永世待在此处,还能让你有机会去找回过往?”从刚才便一直未开口的花形语出惊人。
“什么方法?”樱木听后迫不及待的问。
“透,是什么方法?”藤真也开口问道,只不过他是好奇。
花形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们,而是让樱木再走上前来,三人面对面。道:“就是让你成为我们冥府新一任的接魂使,如若你在出入凡世和冥府的过程中找回过往,我们便助你回阳。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成为接魂使具体要做些什么?”樱木听后不解的问。这时藤真接过花形的目光,答曰:“接魂使的具体职责就是到凡世根据生死册上指示,将将亡之人的魂魄引入冥府。……”
“就这么简单?那好,本天才就当这个劳什子的接魂使。”樱木听后便回道。
“真的,你可想清楚了?”花形知道樱木一向单纯,做事都是随性而为,可这件事却事关重大,所以就有此一问。他希望樱木能考虑清楚在做回答。
“当然,本天才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樱木以笃定的语气回道。
“那好,樱木花道,我藤真建司,现以阎君之名任命你为冥府的新一任接魂使,将出现在生死册的人名一个个隐入冥府,按他们生前所做过往送入一个个部门……”
自上次答应成为接魂使已有好些日子了,我除了知道自己叫樱木花道,除了知道生前就认识判官花形透与阎君藤真建司以外,对于其他的琐事还是一头雾水。虽说已在凡世与冥府之间穿梭许久……
诶,他是谁,他在那?我确信他还未死去,他还存于这个世上。可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他呢?
冥府四处无生气,除阎君府,判官府外,有时我以为这两处是不是都属于冥府的,为何跟其他各界相差甚大,而那些了无生气的地方不适合于我。因此自成了那个接魂使之后,我便住在了判官府。但我不喜那里,这权当我休息的地方。平时无事的时候我喜待在一个静静的地方——望乡台,这是我一次接魂入冥府经过的地方,它绕山而建,很是宽阔。上面巍巍立着一面碧玉镜,冥府上下都将这面镜子叫做“孽镜”,说那些入冥府之人,生前十恶不赦者都将被阎君判处登望乡台,观孽镜,重现他前世总总恶行,此后让他脑中回放,轮回无门……也因如此,所有幽魂都惧怕此处,他们恐慌自己也会被叫上望乡台。
而这地方是我唯一欢喜的地方,也是我在冥府待了许久唯一看到鲜艳色彩的地方,听人说:这里年年四时都开满艷红的小花,但奇怪的是花开时人们只看得见这遍地的红花而看不清它的叶子,花落时遍地的叶子开满四野,为此它们有了一个奇特的名字——彼岸花。
单坐于望乡台的阶梯上,面望遍地红花,便是我无事时的唯一消遣。
直到那一日,由于某种琐事我步上了望乡台,从孽镜中观望到了他。他的那双清冷的眼眸让我一下子心慌。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是他,是他,他就是自己来回于凡世与冥府时刻寻找的人……但是他是谁呢,为何他对自己的影响会那么大……
那日的他身着一件背号为11的红色球衣在球场上奔跑着,进攻着。他的热血,他的热汗好像就是为了那橘黄色的球挥洒。在他每进一球时,四周皆会响起一阵,流川枫,流川枫的呼喊声,有时还能听到,流川枫,流川枫,我们爱你。那些人都很喜欢他吧,但他从没有在他们的呼喊中目光驻足于观众席的某一处,他的眼中只有篮筐及手上那颗橘红色的球,仿佛那些就是他的一切。看着他投篮,看着他奔跑,仿佛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在他的身边常跟与做着同一件事,一件也让我热血沸腾的事,因为每看到他进球得分时,我的心便会有心潮澎湃的感觉,这是我在冥府这几月中从所未有的。心中不经要问,流川枫,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天才与你之间是有何种的纠葛?
自那一日,四周的红花不再让我的目光停留,透过孽镜看到他才是我心中所想所做的一切,可是奇怪的是,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球场上比赛,以那个橘黄色的称之为篮球的东西跟不同的对手较量着,拼搏着,分着那最后的胜负,唯一一样的是他的背衣号永远是11,球场上永远是被人瞩目,被人喝彩的存在;唯一一样的是他的眼中只有进攻,只有得分,除此以外别无其他;唯一一样的是他那清冷的双眸除了那忧伤的色彩再无其他杂色,而这抹忧伤却让我为之动容……
我以为我还能自孽镜望见那让我心系的人,那清冷的,板脸的流川枫。可在我这次引魂回来后,透过孽镜再也见不到他。想到如此真恨自己心软,被阎君说几句好听的话就答应他……
记得那是一个清晨,司职的差吏敲响了天才的房门,说是阎君有请,道是有很重要的事,天才想到天才能在冥府之中混的如此顺畅全靠了有阎君跟判官在后面撑腰,再说天才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现在他们有事要找天才,天才当然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所以在梳洗一番后就随差吏去面见阎君……
“候补的,你跟四眼兄找天才来有什么事?”天才进殿门的时候还在想他们是在被什么事困扰才找天才来的吧,可是踏进殿门却没看到那预期的困挠之色,两人反而还……真是让人有够火的。
“啊,樱木你来拉。”虽是阎君,藤真对樱木叫他的称呼却不以为然,记得以往他们同是高中生的时候,同在为篮球洒热汗的时候,樱木也常这么叫他,每听到这个的时候,他都笑笑,原来孟婆汤的能力也没那么强啊!
“天才早来了,有什么事就快说。”樱木对藤真也不以为意的叙述着,口气中还有那么一丝不耐烦。说话的时候还有个性的打着哈欠,完完全全一副“你说完,天才还要去补眠”的架势。
“刚才我和王在翻阅生死册的时候,发现有一页出现了遗漏,仔细查找后是上届的接魂使留下的纰漏,弄的一个早已是油尽灯枯的人,吊着一口气咽不下也吐不出,生不如死的残喘。话说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而对一个将死之人,而是将他的魂平平安安的引入冥府,按前生种种进入早已安排好的轮回……所以我跟王就想拜托你却将此魂接入冥府,在他饮过孟婆汤之后直接带至人道转世投胎……”判官花形在樱木快要爆发前一口吐出,他深知按藤真那个个性一定很乐意樱木爆发的,可是现在的状况不容许如此……
“就为这个?以前的那个臭老头不知弄了多少错?你们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弄的本天才现在都没补过来!怎么现在弄得却这么急?反正那人都活这么久了,就让他再多活一会好了。”
“我说天才,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最痛苦的就是每天惧怕着死亡的来临,却不知何时会突然往西,如果身为阎君的我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就无所谓了,可现在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了。所以还是请你走一趟吧,大不了等你这次回来之后放你几天假……”
“候补的的,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
“当然,你有见过那一个王反悔过的吗?”(某幻:不就是眼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某某吗?藤真:呜呜<假哭>,真是冤枉,人家还不是为了……)
“行了,到时说一套做一套的还不多是你阎君说了算,把那人的资料给天才吧。”
“透,把那卷材料给樱木。”藤真见樱木一口答应下来,便扭头对身旁的花形道。花形依言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卷书交给樱木,道:“上面就是此人的所有资料,祝你马到功成。”
“谢了,你们就等着天才的好消息吧。”
说完樱木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花形望着樱木消失的方向,开口道:“建司,这样好吗?今天可是流川在NBA联赛上的最后一场球赛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说不出口后面将要发生的事,就算说了出来,天机又岂能为之更改?
“透,就是因为这是流川的最后一场球,我才不想让樱木知道,我观察了几天发现樱木他对流川的印象日渐加深了,这本来是件好事吧,可是我们冥府现在用人之计。……相对的此次是流川必受的劫难……要知道,天机是我们不得更改的。”
“是啊,天机不可违,但我们明明都知道流川是以为樱木花道已逝,才没有了……”花形激动起来。
“人的樱木花道是不存在了啊,现在存在的只不过是魂的樱木花道。换言之流川枫心中的那个樱木花道在5年前那场飞机失事中已经逝去了。”
“那我们可以告诉他啊,好打消他的念头。”
“傻瓜,怎么告诉他呢?难道我们要告诉他,我俩不是凡人,而是掌管人生死的阎君和判官,5年前的那件飞机失事樱木花道本该逃过一劫,却因为接魂使的疏忽,使他坠入冥府,饮下孟婆茶,前程过往尽忘?”
“这,这怎么可以说。”
“是啊,这不可说,如果说了,我们冥府以后的威严何在?现在我们只能看他们俩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花形想到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有些不安。
“别在多想了,我们还是赶快去会场吧,不然真要发生什么事,我们就得后悔莫及了。”说着,他牵起花形的手,身形一闪,两人便消失在空气中。
亚历山大体育馆
这里正进行着一场空前绝后的篮球盛宴,一场NBA联赛冠军总戒的最后争夺。抑或说是一场卫冕者跟争夺者的拉据战。(因为对场上比赛的两队来说,雄狮是上次NBA联赛冠军的拥有者,而对这次的对手公牛队来说,是这次联赛中突然杀出的黑马。所以这场争夺在所难免。)对观众席上观看这场比赛的观众来说,这是一场王者之争,谁笑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胜者。而对场上的选手来说,这却是一场荣誉之战,没有失败只有胜利。而这对雄狮队的队长—流川枫来说,这是一场不可败的赛事,如果赢了这场他便可以得到另一枚盛满了荣誉的冠军总戒。可以功成身退的离开NBA这个以篮球建成的大舞台。就在这竞争激烈的比赛中,上半场的比赛结束了。
34vs32,公牛队以两分的优势占得领先。
流川望着得分排,神色凝重,这次的对手比以往多来的难缠,看来不在加把劲,冠军总戒就得失之交臂了。
雄狮队的队员见队长露出这凝重表情,不由低声劝慰:“队长,没事的,只是领先2分,我们还有希望的。这次的冠军还是属于我们。”
流川见他们个个都信心满满,不由点头:对,我们是最强的。
而在另一头
“建司快点,比赛都开始了……”花形叫着身后跟着的藤真,希望他快点。真是好笑明明说对这边的环境很是熟悉,可是现在却让两个大男人迷路了。要不是碰到一个好心人,问路过来,真不知还要走多少冤枉路。
“来了,别在催了。”藤真说着忙赶上。
可在体育馆入口处却被拦了下来,理由是比赛早已开始,他们超时太久。花形见门卫不让他们入内,不由转身责怪起身后的藤真,“都怪你说对这里环境熟,非要步行来。现在弄得进不了会场,满意了吧。”
藤真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尴尬:“本来是很熟啊,可很久没来了,难免出现误差啊。再说守卫不让我们进,我们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进啊。”
“什么方法?”花形听他如此说,不由好奇的伸头去听。
藤真却没有即刻回答他,而是将他拉到一个守卫看不到的角落。轻声道:“隐形啊。”说着便在花形面前隐去身形。花形见他如此也跟着隐形,然后两人便在守卫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走进体育馆。
“上半场比赛结束了呢……”花形看了眼得分牌向身旁的藤真道。
“是啊,不过比赛才刚刚开始。”藤真伸了下腰,自信的道。
“你就这么肯定?要知道这次的对手很厉害。现在都领先两分了……”
“当然,你以为进攻之鬼的流川枫是浪得虚名,他会让比分一直这么下去吗?要知道今天可是他……”
“话是这么说,可凡事都没有绝对的。”
“那好,小透,我们打赌吧。”
“赌什么?”
“赌这最后的结果啊,到底是流川胜了,还是……如果我输的话,以后本应由我来做的事,我都自己处理,如何?”
“话说你说的,到时你可得说话算数才行。”
“没问题,我们击掌为誓。”藤真自信满满的伸出手掌,等待花形的击掌。
啪……滴……
击掌声,下半场开始的哨声同时响起,藤真向花形挑眉,看结果吧。
随着下半场的哨声响起,雄狮队便在队长流川枫的一记灌篮下率先得分。将原先被超的分数一下拉平,使得雄狮队的队员个个气势高昂,防守,进攻比上半场更为猛烈。让公牛队的队员一时招架不住,打起球来比上半场还要费力。他们以为上半场的幸运会一直眷顾着他们,他们以为雄狮队在落后两分后会士气低落。可怎知这两分的差距竟让对手士气如此高昂……在雄狮队的节节紧逼下,公牛队疲态越显越深,比分的差距再也无法追回。他们打着这场比平时要累上千万倍的球上直到比赛结束的最后一次,最后以比分45vs56输了这次冠军总戒的最后争夺。
随着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播音室里传来:
比赛结束,获胜的是雄狮队。
听到这个结果后,藤真得意朝花形挑眉。似在说: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吧。花形见他如此,心里不由来气。就在此时,播音室里又传来:
现在由胜利者代表上台领取这荣誉的奖杯。此外这届NBA联赛的个人荣誉——冠军总戒由雄狮队的队长流川枫获得。
场上的观众听到这个,不由高声的呼喊,流川枫,流川枫,最强的流川枫。
流川就在这样的呼喊声中,走上台捧起那个沉甸甸的奖杯,接过了那个装着冠军总戒的盒子,这时他的心才饱满起来,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做到了,终于做到了,白痴我可以毫无牵挂的来找你了。他被奖杯带回了雄狮队的休息区,将它递给了队员。拿出盒子里的冠军总戒紧紧的握住手心里,闭目,低语:白痴,你在那里。接着,便倒了下去。被仙道接在了怀里,在场的观众都看到了这一幕,观众席上一时像炸开了锅。
“流川,流川,你怎么了?”仙道发疯地摇着怀里突然昏倒的人,刚才还在场上势如破竹的进攻,怎么现在却?他想不明白。
“仙道先生,你别着急,也许队长是太累了。”雄狮队的队员安慰道,他们也担心,队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昏倒了。可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仙道彰。
花形将这一切收到眼底,扭头,似笑非笑地问着身旁的人:“这个也是你早料到的?”
藤真摊摊手,说:“不是我早已料到的,而是我俩都心知肚明。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此,这场比赛结束之后,流川便会陷入沉睡。只是不点破而已。”
“事已至此,我们总该做点什么吧。”花形听后还是不忍心。
藤真向下望去,将一切尽收眼底,最后他闭目道:“是该做点什么了,小透轮到我们出场了。”说着径自往出事点走去,花形紧跟而上。
“仙道,别摇了,流川一时之间醒不过来的。”藤真一把按住仙道的肩,让他的目光与自己平视。
“藤真,你怎么会这里?”仙道被藤真一按,冷静下来。
“来为流川加油啊。”藤真耸肩,一副你很笨的样子。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流川一时醒不过来?”
“看样子就知道咯,再说我跟花形可是学医的。”藤真随口胡诌。
“这样啊,麻烦你们给看一下吧。”说完,让到一边,让藤真他们检查起流川。
藤真装模作样看了一会,道:“流川的情况很奇怪呢,这里没有设备一时检查不出怎么了,我们还是赶快送医吧。”
仙道听后觉得有理,打横抱起流川,便往外冲去,藤真跟花形见他如此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跟了上去。手上多了一个包,这是雄狮队的队员递给他们的,说是流川的包。
“仙道怎么样?”他们赶到医院时,仙道已在急诊室外等候多时。见他们来了,摇头道:“不知道,医生还在里面检查呢。”
“这样啊,我刚才在流川的包里发现了这个。”藤真说着将疑是手信的东西递给仙道。
仙道接过后摊开,上面赫赫写着:不知道谁会接过我的包,又是谁会好事看了这封信。如果你看到了,那我要感谢你,不,应该是要拜托你,因为此时的我已没有能力去做此事了。明天是NBA联赛的最后一场,如果打赢了,我在此生的遗憾便全部没有了,便可安心的去见那个约定好的又失约的白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要告诉他,我痛恨他的失约,却更想他,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不过以后我们就不用在分开了。日本,我美丽的祖国,我跟他生长的地方啊,我真想回去看看,可是没有机会了吧。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请答应我,把我送回日本……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遗书’啊。”仙道看完这封信轻笑出声,自己在他身边陪了这么久,还是不久一个已死之人。双手握拳,不过你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的。
这时,急诊室的门刹然开启,刚进去替流川检查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朋友他怎么样了。”仙道焦急的问。
“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情况一切正常,目前沉睡只是他自己不愿醒来。”医生拿下口罩道。
“医生,照你这么说,他目前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目前来说,应该没有,如果他长时间睡下去不愿醒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没什么办法可施,只得看他的意志力。”
“那我们是否可以带他回日本……”
“回日本?按目前情况来说是可行的。只是在这之前,我们得再进一步详细检查一番。”
“详细检查?那要多久。”
“明天吧。为了保险起见,你们可以订后天的机票回日本。”
“嗯,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对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医生说完便离去。
仙道自医生离去后不久,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望着床上躺着的带着鼻息的流川,心里一揪:这就是你想要的吧。藤真见他如此,拍肩安慰道:“你先这里陪流川,我跟花形去买机票。”说完便和花形走出病房。
次日一早,藤真独自一人出现在仙道面前,他将两张机票递到他手里。道:“我跟花形在美国还有一些事,这次就不便陪你们回去了。下次见……”
“好,下次见。”
“对了,流川的检查已经开始了吧。”
“嗯,刚开始不久。”
“那太好了,希望他不会有事,对了花形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便突然消失了。难道他不在比赛了吗?不在打球了吗?要不然孽镜中已没了他的踪迹。心好乱,仿佛在他不在出现的那一刻就变得奇怪起来。静下心来,自那日回来,候补的也变得很奇怪,不再随便派任务给我。而是让我无所事事的逍遥,惹得马谷(yu)他们羡慕不已,可他们又怎知天才的烦恼。流川枫,你在哪?快点出现在天才面前吧,要知道天才还有好多好多问题等着你来回到。
一日,两日,三日,我在这望乡台上盼望了三日,等候了三日,可是期待已久的身影还是未在孽镜中出现。心不由失落。难道就此错过了吗?我沉思,想不透其中缘由。沉思间,一个声音从脑后响起:“樱木大人,樱木大人,阎君找你。”畏惧孽镜的鬼役,站在远处高喊。
呵,天才正愁找不到人可以发泄呢,候补的竟然自动上门。我轻笑着,向鬼役道:“知道了,天才等会儿就会过去见他。对了,阎君他现在是否在渊阁(藤真书房)?”
“是的,大人。”鬼役恭敬的回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樱木向鬼役挥手,示意他离去。
“嗯,属下告退。”鬼役向樱木一叩,转身离去。
“噌”地一声,樱木粗鲁地推开了渊阁的门,大大咧咧的走进去,完全不管屋内之人贵为阎君的身份。
而在樱木进去时,藤真正独自一人埋首于案卷,身边少了如影随形的花形透。樱木见他如此,心里不由痛快。心想:候补的,你也有今天啊。但该问的还是要问,于是他直咧咧地开口:“候补的,你找天才来有什么事。”
“哦,樱木你来拉,等了你好久。”藤真说着放下了手中握着的朱笔。
“呵,我还真是荣幸啊,让身为阎君的人久等。”樱木轻笑着调侃起来。
“哈哈,你还真是荣幸,要知道冥府上下可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藤真也轻笑着回道。
“这还用说,要知道我可是天才樱木花道啊,对了,候补的,你还未说到此叫天才来所谓何事?”樱木说着把话转入正题。
“哦,对了。听鬼役说,这些天你都挺空的,所以就想着托你去湘北县的北村综合医院去一趟。”
“北村综合医院?去那做什么?”樱木奇怪的问,心想:候补的,今天是不是发烧了,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哪用得着去医院。(咳咳,小幻冒出:『笨花花,要你去医院,又不是让你去看病,干吗问那么多,应该爽爽快快的答应,爽爽快快的去才去。』樱木听后,一个爆栗敬上,道:『笨女人,要去你去,本天才才不会让候补的耍着玩。』幻委屈的在角落里画着圈圈,小小声:『不去,就不去吗,干吗这么凶……反正最后你还是要去的嘛!』)
“秘密,到时你自会知道,所以现在你就别在问了。”藤真故作神秘。
“既然这样,天才也有选择权吧,这次说什么天才也不会随着你的意思照办。”
“这样啊,如果你这次去,我就给你几天假呢?”
“候补的,这是条件吗?”樱木觉得藤真今天不是一般的怪。
藤真率直的点头:“没错,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拉,不过现在就麻烦你快点回答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说着,不忘指指桌案的案卷。
樱木低首,沉思了一会,抬首道:“好,本天才就答应你,不过,候补的,你说要给天才放假的事可不能矢言。”
“这个当然,我可是堂堂的阎君啊,怎么会失信一个小小的接魂使呢。”藤真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好,现在天才就去,不过去完之后,就暂时不回来了。”
“行,先祝你假日愉快啊。”
“诚你吉言吧……”说完,樱木便离开了渊阁,刚刚重重开启的门也未带上。
藤真望着敞开的门,心道:樱木花道,很抱歉要一直瞒你那么久,直到现在身为阎君的我还是不能向你吐露实情。因为这有关冥府的荣辱,所以我只能……不过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隐瞒了,因为你将要见到那个开启你心灵之锁的人了。
“北村综合医院?就是这里了。”樱木站在北村综合医院的大门前,向上望着。
这时正是阳光正猛烈的时候,所以寸寸光辉挥洒而下,将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他的红发他的黑衣墨镜引来往来探望病人的家属的注目。最后他往大门走去,在门口时,注意他很久的守门警卫拦住了他,不让他前行。
“你们干吗啊?”樱木见守卫拦住他不觉来气。
“先生,这里是医院,你大概来错地方了。”
“混蛋,你这是什么话啊,难道天才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来这里当然是探病的。”
“来探病的?先生你是来看谁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到服务台问一下。”守卫不信任的道。
“看谁,天才必须告诉你吗?”
“是的,先生,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就去先生你离开,因为医院是一个寻医问诊的地方,而不是……”
气氛突然僵直下来,两人都不愿让步。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护士向他们这边走,后面还跟着一个比前护士略小稚嫩的小护士。年幼点的护士在后面道:“原叶学姐,原叶学姐,你慢点,人家跟不上了。”这时被唤原叶的停下脚步,等略小点的护士到她跟前,道:“奈原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走路的时候别这么匆匆忙忙的。”
“可是,学姐走的好快,人家跟不上嘛。”奈原子冲原叶吐了吐舌头。
原叶见她如此,轻刮了下的秀鼻,“你啊,下次注意咯。”
“嗯,人家下次一定注意。”奈原子猛点头。
“好了,我们走吧。”原叶望着眼前过于活泼的小师妹略感无奈。说完,又转身向前走去。
“嗯,学姐,我们现在是去哪?是去看1011床的病患嘛?”奈原子这次总算与她并肩而行。
“1011床病患,你说的是三个月前从美国转院过来的流川枫嘛?”
“是啊,我觉得他很帅哦,在电视里还看到过他在NBA的出色表现呢…”正当奈原子还要说些什么,原本还在院门前跟守卫交涉的樱木冲倒了她俩面前,打断了奈原子后面的话。
“流川枫?护士小姐你们刚才提到的是打篮球的流川枫吗?”
“是啊,这位先生你也认识流川先生啊。”奈原子爽快的回道。
“嗯,我们是多年未见的朋友,请问他怎么,跟听你们谈话好像他已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了?”樱木焦急的问。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流川先生自入院以来便一直昏睡。”原叶上下打量了一番樱木后回道。
“哦,这样啊,对了能不能麻烦你们带我去见见他。”
“好,请跟我们来吧。”原叶见樱木很有诚意便答应。
“谢谢你们了。”樱木道谢后跟上她们。
在502室病房的时候,他们突然停下,原叶开口道:“流川先生就在里面,你先进去吧。我们等下再来……”
“嗯,谢谢你们。”樱木再次向她俩道谢,然后推门进入病房,进去时顺手关了房门。
樱木在进门的瞬间便呆了,他是第一次如此真实的看到眼前的人啊,虽然他此时正闭目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熟睡,但熟悉的感觉还是让樱木确信,眼前之人便是心中那双清冷眼眸的主人,他轻轻的像床边走去,步调很轻似怕吵醒熟睡的人。他越是走进,熟悉的感觉越是强烈,这让他晕眩。原本几步的路,在他眼里变得遥远,最后他终于走到了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病床上,手里输着营养液,鼻中擦着鼻息管,陷入深度睡眠的人儿。伸手不自禁的抚上那原本就削瘦的脸颊。心道:原来你在这里啊,天才自孽镜中找寻了你三日,未果。原来你在这里啊……想着想着他已坐在了床沿,是刚才一般温柔的抚过流川的脸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停留在唇角,轻语:狐狸,快点醒过来吧,护士你已睡了三个多月了,再睡下去天才下去来见你就怕似将你引入冥府之时了,天才不想那样,所以你快点醒过来吧。天才还要很多事要问你……不知怎地见到你,莫名的便轻唤出狐狸,这是对你的昵称吧……就这样樱木一直在床沿诉说着,凝视着流川,直到那个叫原叶的护士推门进入。
“樱木先生,你还在这啊。”原叶开口。
“呃,护士小姐,你在叫我吗?”樱木好奇的问,他刚才并未向人透露他的名字啊。
“是的,这里除了我们也没有其他人了。”
“哈哈,也是呢,但你怎么知道天才的名字。”
“很久以前我们见过面的,你不记得的了吗?我是原叶奈緒子。”
“原叶奈緒子?”樱木低语,很熟悉的感觉可是脑中却无半点记忆。“对不起,天才实在想不起来了。”
“这也难怪了,当时你的眼里只有流川一人而已。看来,现在还是未曾改变呢!”
“呵呵,那有。”樱木笑笑,心想:眼前这个女人大概还不知道天才已经去世许久,不然早吓跑了那还会在这里说话,不过看她如此也许知道天才过去的不少的,这到可以利用。“原叶小姐,是吧,能不能拜托你不要把天才能探病的事告知第三个人知道?”事关冥府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樱木如是想。
“啊,樱木先生你为何有这种想法?”
“这自有我的道理,能麻烦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好吧,樱木先生都这么拜托人家了,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吧。”
“呵呵,那就谢谢原叶小姐你拉,对了这次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他,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放心吧,樱木先生,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流川先生的,因为我是他的看护啊。”
“嗯,那下次见。”樱木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自那日后,樱木便都会来到北村综合医院探望流川,每次都会在他的床头说上一箩筐话,但流川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这天樱木像往常一样来到北村综合医院,在走去502室病房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他透过门缝像里张望,发现一个发似刺猬的人坐在流川的床前,对昏迷的流川说些什么。隐约听到:“枫,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所以你选择昏睡,不愿在没有他的世界生活,但你知道吗?我也一直爱着你啊,你怎么就是没发现呢?难道我就一点都比不上樱木花道吗?以前是,现在也是吗?快点醒过来吧,我已经帮你选了一处陵园来安置樱木的衣冠冢了,所以你快点醒过来吧……”
衣冠冢,那个刺猬头说要给天才安个衣冠冢?难道他认识天才?樱木努力思索着,却一无所获。于是他闪身入内,“刺猬头,你刚说什么?你要替天才立衣冠冢?天才又跟你不熟,干吗这么好心。”
“樱木,樱木花道?”仙道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惊了一下,红发,黑衣,此人不是樱木花道是谁。
樱木冲他挑眉:“干吗,你真的认识天才啊?”
“咳咳,你不是飞机失事,罹难了吗?”
“呵,看来你还真的认识本天才呢,不过你没听说过死而复生吗?”樱木瞪着眼,撒去谎来一点都不含糊。
“死而复生?是止什么?”
“死而复生就是死而复生了,干吗这么多话,你想吃头槌啊。”
“头槌,算了,我可受不起。既然你现在出现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仙道说着准备出门,樱木想了会叫住他,“刺猬头,今天的事,你能不说出去吗?”
“为什么?因为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樱木花道了,对你们的记忆都是空白,只有对狐狸的一点记忆。”樱木省略一半道。
“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保守秘密的。”仙道双手握拳走出了病房,在门外他出拳狠狠敲在了墙上。“樱木花道,我承认自己输你了,刚才我已发现你是已魂魄的形势回来的,虽然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人,但你却没有影子……”
病房内,樱木温柔的注视着熟睡之人,手轻柔的抚着流川的脸颊,狐狸,天才为你已在凡世待的太久了,你快点醒吧。不然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宽厚的双掌轻触着流川的每一寸肌肤,慢慢的樱木不再满足手的触摸,他伏下首,双唇抵在流川的额头,由上而下的细吻,似睡美人中王子吻醒熟睡中公主的那般温柔,最后他的唇来的流川的唇上,他伸出舌尖,轻舔着流川的嘴角,似等待着时机趁虚而入……
而此时熟睡的流川,在一个梦里,一个他编织的美梦里,梦里有他,还有樱木。在梦里,樱木正拥着他,他们朝夕阳而坐,在落日的余辉下,忘我拥吻……突然,一阵风起,刮起的细尘蒙住了他的眼,等风停后,他发现一直拥着他的樱木消失了。他慌忙起身,朝空旷的四周呼喊,“白痴,你别走,白痴不要离开我。”周围没有回音,他更加声嘶力竭的呼喊,期望,再一次消失的樱木能回道他面前。也许是因为这个梦,熟睡中的流川似有了知觉,嘴角轻启:“白痴,你别走,不要离开我。”樱木听后愣了一下,发现原来这只是床上之人的梦魇,但他还是轻柔的在流川的耳边诉说,“我不会离开你的,狐狸,快睁眼,天才就在你身边。所以快点醒过来吧,天才发誓不会在让你孤单一人了,所以快点醒过来吧,狐狸……”说着,还不忘轻啄流川的脸颊。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窗口,耳朵是传递诉说进心灵的通道,樱木这次的诉说,透过耳膜,字字传到了梦里不住呼喊的流川,流川听到后静下心来,依稀着樱木声音的方向向前走着,最后他终于见到了光亮……
“狐狸,你醒来了吗?”樱木望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的流川,柔声问道。
“白…痴,白痴…是你吗?”由于昏睡过久,流川艰难的发出声来。
“是我,我就在你面前。”樱木温柔的拉起流川为插针管的手抵上自己的面容,“感觉到了吗?”
“嗯……”流川望着眼前之人,点点头。
“那我先去叫医生来,你再好好休息下,刚醒过来,应该很累了。”樱木说着便要起身往外走。
“不要白痴,你别离开我……”流川猛地坐起,伸手拔掉了插在鼻上的鼻息管。双目无神的望着正要推门出去的樱木,似有万般哀怨要一瞬间倾泻……樱木回头,万般的不舍,只好又回到流川的床前,轻声安慰:“狐狸,天才马上就回来了。”“……不要……”流川拉着他的衣角摇头。“那好,天才就坐下来陪你。”樱木凝望着那双原本清冷的双眸,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侧身坐在了流川的床头,与他四目相对。久久不语……
“白痴,真的是你吗?”流川抚着樱木的脸颊,一样的轮廓一样的红发,一样的白痴吗?
“是我,天才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小狐狸了。”樱木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永远嘛?”
“嗯……”樱木点头,他想了想,又道:“所以天才现在去找医生过来看看好不好?”
“不要,你说过不离开的。”流川还是摇头。
“好吧,天才就在这里陪小狐狸。”说着将流川虚弱的身子抱进怀里。“乖,好好休息下吧,天才不会走的。”流川依言,闭上双眸,靠在樱木厚实胸膛,双手紧紧环上樱木的腰。而那跟碍事的输液管早已消失不见……
樱木抱着流川,低首望着他再次熟睡的脸庞,心头突然涌来一阵阵思潮,在脑中形成一个个画面:湘北顶楼,初见时大打出手与其大打出手的流川……进入球队,臭屁面瘫的流川……打球时,目光凌厉的流川……与他初次合作时,投以信任目光的流川……后来,两人交往后,与他同进同出的流川……在流川决定去美国时,机场依依不舍的流川,入闸时频频回头相望的流川……这原本在孟婆汤作用下已忘却的记忆一点一滴的回来了。樱木收紧怀抱,低声轻语:“狐狸,天才回来了,真真实实、完完全全的樱木花道回来了,原本遗忘的记忆通通在天才心底复苏,我是樱木花道,发誓要好好守护小狐狸一生的樱木花道……”
当流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在他睁开眼睑的刹那,便寻找着昨日的那抹殷红。可在环视四周后发现,那抹殷红已消失在这个房间了。他心中不由一震,坐起身子,眼神迷茫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难道昨晚的一切是他在做梦吗?可是昨天被白痴抱着怀里的感觉为什么却如此真实呢?这难道都是他的幻想吗?
“咦,狐狸,你醒拉。”趁流川而走出病房的樱木推门进入,右手还提着一个保温瓶。在他进门时,便看到流川在床上眼神迷茫,呆望向这边的一幕。他摇摇头,走过去把保温瓶往床头柜上一放。低首,将床上之人轻轻抱起,纳入自己怀中,之后轻抚流川的后背,柔声低语:“感觉到了吗?天才就在这里。”怀中之人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的更深,向后环上樱木腰际的手更紧,久久不愿放手……
“好了,狐狸…”樱木瞬先打破沉默,轻推开流川,与他四目相对,“睡了那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吧,天才刚才出去买了些皮蛋瘦肉粥回来……”流川这时才觉得肚子有点饿感,垂目点点头。“好了,先坐下吧,天才喂你。”樱木说着把流川放回床上,自己也顺势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瓶,揭开盖子,用勺子一勺一勺的送在流川嘴边,而流川只是望着他,在樱木把粥送到嘴边时,一口一口的吃下。
“白痴,够了……”流川在樱木将第二十勺粥送他嘴边时,叫住了他。
“啊,狐狸,你饱了啊?还剩很多呢!”樱木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嗯……”流川望着他,点点头。
“那好,剩下的等会再吃吧。”樱木说着起身,意欲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而流川以为他又要离去,伸手拉住樱木的手。樱木转头望着他,叹道:“狐狸,天才只是想去洗手间洗下手。马上就会回来了。”流川听后放下手,但还是注视直他,说:“我也去……”事后还向樱木伸出手臂,似在说:“你抱我去。”樱木见他如此,轻笑出声:“好,天才抱你去。”说着横抱起流川,往洗手间走去。床位与洗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可对现在的樱木来说却显得如此遥远,因为在他怀里的流川那双纤长的手游离在他的胸膛,最后伸出手臂垂搭上他的肩膀,这一系列动作惹得他心猿意马,他想到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的流川还很虚弱强忍着心中那份冲动,可是怀里的流川却刻意点火……
“狐狸,洗手间到了。”樱木轻呼了口气,将流川安稳的放下地。
“狐狸,你先进去吧,天才在外面等你。”流川并没进去,而是望着他:“白痴,你不是说要洗手吗?怎么……”“哈,天才是要洗手啊……”樱木说着马上步入洗手间,在他开起手水龙头,正欲伸手放在下面冲洗时,站在他身后的流川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了他,将脸贴在了他的背脊上。“白痴,白痴……”千言万语凝固成着这两句最简单的话语。樱木从镜中看到这样的流川,不由心里一动,关上龙头,转身捧起流川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热烈,冲动,似把全部的感情融入其中……
………………………………
………………………………
(完)
很久前看过一篇文,一篇关于再见的文,文里的花道在一次飞机事故中死去了,他的魂入了地府,喝了一种莫名的茶水……而他的爱人,枫枫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悲哀的俯下身子……在我看到时觉得很悲,就想着让他们再续前缘……所以冲动的写下这篇《再见=再次相见》,怎奈水平有限,写不出精华,也就只能……承亲们不弃,品味一番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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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再见=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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