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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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隐村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大人有一至理名言：多读书，多学习，少看漂亮的宇智波。
初代、六代、七代火影纷纷点赞并继续沉迷宇智波。
菊苣：MDZZ (￢＿￢)
咳，总而言之，从木叶历代火影中超过一半人均沦陷在宇智波的魔性之中这一点来看，二代目大人的这句话真的是非常实在的至理名言了。
然并卵，鉴于二代大人那人尽皆知的宇智波一生黑属性，他的这句名言并没有人在意过。
佐助入学这天，依旧有一大批天真无知的女孩纸拜倒在宇智波家的祖传颜值之下。
唯一一个能够和宇智波家二少爷坐一起的某知名不具小金毛浑身汗毛直立，快被全班女生的死亡视线烧穿了。
“佐助……QAQ”
有发展成护鸣狂魔趋势的佐助揉了揉可怜兮兮的鸣人的头，幽深冰冷的黑色眸子环视整个教室，瞬间将那些花痴小女生吓了回去。
趴在角落里的鹿丸因为叽叽喳喳的教室瞬间安静而抬起头，看一眼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一边嘀咕“麻烦死了”一边懒洋洋地趴回去。
佐助环视教室的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鹿丸那里，收回视线时他默默想着奈良家的人还是那么懒散。
不过他们家的人脑子也是真的好使。
说起来，上辈子的奈良鹿丸就因为极为聪明所以很得鸣人信赖呐……
鸣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佐助的走神，他眨巴了一下那双蔚蓝溜圆的大眼睛，在女生们的低声抽气中一脸耿直地凑到佐助面前问道：“佐助你在想什么啊？”
突然被水晶一样纯净的蓝色占据视线的佐BOSS：“……啊，在想老师会是什么样的。”
他只是随意那么一说，结果鸣人还真紧张起来了。
“哇啊听说忍者学校的老师都好凶的说，佐助你说他们会不会打人啊？”小金毛纠结地抱住头小声叫道：“呐呐佐助，鼬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内部消息啊？”
佐助：……
鼬哪来的忍者学校的内部消息，他自己都没在学校里待多久。
“用不着那么紧张，”佐助无奈地看着这个小傻子，“当老师的一般都是中忍，也就那样吧。”
反正学校只是个打基础的地方。
佐助百无聊赖地想着，这些老师的水平都差不多，上辈子他在忍校期间基本就是靠着以前鼬教的那些东西自我练习，说白了，在忍者的世界里跑到学校里教书的中忍都平庸得很。
对于佐助这个先后抢过带土和斑爷的剧本日天日地的大BOSS来说，区区中忍当然不被看在眼里，但在小鸣人眼中中忍已经很厉害了。
或者说，只要是忍者在鸣人这里都是很厉害的形象。
生活在忍村里的小孩都对忍者自带一种憧憬之情，英雄情结遍地开花，哪怕是鸣人这种从小被敌视的异类也不例外。
鸣人期待地想到：身为中忍的老师应该就不会像村子里其他大人那样对我了吧？
毕竟佐助的族人就有很多是忍者，鼬哥和美琴阿姨也是忍者，他们都是很厉害很好的人呢！
佐助一看鸣人那不停往门口瞄的星星眼就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抬头看了眼那个走进来的没有任何印象的老师，已经做好了安慰鸣人的准备。
早点认清现实吧，鸣人，所谓的忍者也不过是拥有力量的普通人而已。
有爱，有恨，有无私，有自私，有包容，有狭隘……在心灵上与其他群体没有任何区别的人类。
神圣的慰灵碑上所刻的名字，并非全部都是值得尊敬的英雄；没有上慰灵碑的人里，也并非没有英雄。
比如团藏，比如因绝密任务牺牲的忍者，比如被逼自杀的旗木朔茂，比如卧底晓的宇智波鼬。
佐助在心中冷笑。
以团藏的地位和在战时的贡献，只要那些脏事不败露在公众面前，他死后绝对能上慰灵碑。
反正佐助不认为团藏担得起英雄二字。
所以那块碑在佐助眼里就是个笑话，碑上那些真正英雄的名字也被玷污了。
——这是佐助在16岁时便已看清的，所谓人间真相。
他的心声在世人眼中是如此丑恶与黑暗，甚至引来了这个世界上最为阴暗的存在。
黑绝是在佐助对世间彻底失望时出现的。
16岁那年，他杀了宇智波鼬，又从自称斑的带土那里得知了真相，没等守着佐助换眼的带土拉人入伙，受五代火影之命追踪晓组织幕后黑手的卡卡西班就杀了过来。
然后就是佐助见怪不怪的BOSS被嘴炮感化情节，当然他在确认暴露真实身份的带土扛不住鸣人卡卡西双重嘴炮之后，就特别干脆地自己溜了。
潜入木叶杀死团藏之后，他撂下了鹰小队，在迷茫中一边躲着根部的追杀一边隐藏身份无目的地周游，温馨与丑恶并存的世间映入眼底，突然就明白了带土这十几年来为何不回木叶一心搞月之眼。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令人绝望，更衬得幻术世界是那么美好……世间的黑暗中总会孕育出疯狂的怪物，几十年前是宇智波斑，十几年前是宇智波带土，那么如今又加上个宇智波佐助也就没那么意外了。
佐助早就疯了，在他杀死哥哥后才知道真相的时候。
但宇智波家的疯子也是冷静的疯子，冷静且厉害，黑绝总是喜欢抓住疯狂的宇智波们的心灵漏洞利用他们，佐助这样的好苗子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黑绝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佐助本人对无限月读并没有执着到如同抓住救命稻草那样的程度。
佐助想要去死，但他不能浪费鼬付出了这么多才存活至今的性命，他和他那个弑亲的兄长一样有了自毁倾向，却又不能轻易死去。
宇智波刻入骨髓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弱小地死去。
那么……被全世界的力量杀死，想必就辉煌而不愧于宇智波之名吧。
输了，就以最强的姿态辉煌死去，赢了，就以最强的姿态让全世界陪葬。
这就是世界之敌，宇智波家最强的疯子，宇智波佐助真正的样子。
他不像带土那样喜欢宣扬世界虚假论，也不像斑那样张扬爱和平，身为四战BOSS，佐助在战场上看似还会开口嘲讽或者惊讶火影们和斑的反戈，但其实他心里死寂又冷酷，差点失败时没生气，成功发动无限月读时也没开心，被黑绝穿心了也只是想着果然这家伙有问题。
……不过被辉夜占了身体他是真的糟心，感情波动极为剧烈，因为辉夜她不死啊！佐助的意识又没消失，要是辉夜没被塞回封印他不就变相永生了？
被迫性转的那种。
于是佐助发狠劲拖了卯月女神后腿，给鸣人和斑创造了发动六道·地爆天星的机会。
鸣人看出了佐助的暗中相助，在佐助濒死时哭得稀里哗啦的，以为叛逆多年的挚友终于回头是岸可惜为时已晚，殊不知佐助等这一刻好久了。
从16岁到19岁，3年来他从未断过对死的渴望。
沉浸在过往回（黑）忆（泥）中的佐助眼眸越来越沉，盯着黑板出神的视线恐怖到可怜的老师声音越来越小乃至小腿肚都在抖，突然他眼前一暗，明亮的蓝色强硬地闯入视野。
“佐助你在想什么啊？”鸣人气鼓鼓地说道：“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的说。”
宇智波可怕的视线断开，老师顿时松了口气，一边想着不愧是超越了宇智波鼬的天才一边无视那俩的小动作。
宇智波不敢惹，小妖狐不想管。
佐助被鸣人这家伙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平时看着也没多长的金色睫毛在这个距离看得极为清楚，虽然不像宇智波家的睫毛精们那样又长又翘，但短短的睫毛也有种毛绒绒的可爱感。
——当然这可爱感里带了多厚的滤镜想必大家都有AC数。
蓝色是很美的颜色，这种审美取向一般被认为来自生命之源海洋，近看人类的蓝色眼睛时，那些瞳中或深或浅的蓝色会给人以看见大海波涛的错觉。
海洋是一切生命的源头，是刻入基因中的生之代表。
鸣人的眼睛是很纯的蓝色，这继承自他父亲波风水门，这种颜色无论是用水晶般剔透还是天空般澄澈来形容都很合适，全看眼睛主人性格如何。
正常来讲，鸣人活泼的性格使得他的眼睛如同天空一样令人舒心。
但在此时的佐助眼中。
那双闪烁着不满和担忧的眼睛是海洋。
——生命之源。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十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