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神画风总在走偏》抚帝

259、番外：星际校园（3）

　　天生的体质让非明好的比杀生丸更快，别说伤口已经结痂，就算没愈合的时候，一对一她也不怵任何人！

　　杀生丸还要好好休养，非明可不需要，生龙活虎，神采奕奕，先一步从救生舱跨了出来。

　　这件事的后续还是要尽快处理，以免有人抢先下手湮灭证据。

　　那位罪魁祸首虽说重来一次也不太聪明的样子，但保不齐背后有人在推动一切。

　　她弯着眉眼，对杀生丸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好好休息两天？”

　　杀生丸估摸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及当下的情况，两天时间确实不算多，便点了点头，看上去难得乖巧，可惜只是表象。

　　这件事情他帮不上什么忙，顶多排查一下那个人的交际圈子，很多细节还是找同学问比较好，至于暗地里是否有什么利益博弈，暂时不是他能接触到的。

　　非明人不傻，既然对方敢冒出来，就总会被抓到尾巴，这方面他不操心，先把自己的身体锻炼好才是正事。

　　不出意外，非明是肯定会进军队的，毕竟她的家世摆在那里，过往的安排也是为此铺路，这是原主的选择，她不可能拒绝。

　　杀生丸倒是思考过自己未来做什么，虽然待在军事学院，学着机甲修理专业，也不一定要和原主一样走这条路。

　　比起为别人修理，他更愿意自己驾驶。

　　机甲的存在无限拉近了OA的差距，只是天生的精神力和体力仍然是个问题。

　　同样的精神力操控同样的机甲，身体素质差的那一方显然无法持久，毕竟机甲除了消耗精神力，也需要耗费大量体力。

　　还要看后期训练的结果，天赋决定上限，杀生丸得摸清这具身体的上限在哪里，才能下决定。

　　非明瞥了明显陷入沉思的杀生丸一眼，这才转头看向来人。

　　——是个记忆中没见过的陌生人，在两人对话的空隙里拿出光脑正在记录什么，看打扮应该是医生，研究者的气质蛮明显的。

　　他/她外表偏中性化，一头短发简单利落，面孔线条柔和，阴柔俊俏，简单的衣物将全身包裹，没有任何能够分辨性别的特征——除了信息素。

　　但非明和杀生丸已经闻不到了。

　　对方很快记录完毕，抬起头来，打量她周身，言语简短：“你好，我是目前暂时接手伤员的医生，回学校之后，你需要做一次更详细的全身检查。”

　　非明没有拒绝，伸手敲了敲救生舱，“他的情况怎么样？”

　　“失血过多，疼痛过度，腺体摘除过程中存在细菌感染，目前已无大碍，建议再躺两天，之后同样需要再一次检查。”

　　情况和非明估计的差不多，还是身体素质太差的缘故。

　　她低头看躺在里面的人，眼里含了笑意：“听见了吗？再躺两天，两天之后我来接你。”

　　杀生丸一个人干躺着，两天时间没有其他消遣活动，想想都无聊的要死，怎么看都觉得这人是在幸灾乐祸，索性眼不见为净，“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就闭上眼睛。

　　非明为他关上舱门，无害的睡眠气体很快让人昏睡，营养液有专门的管道连接，不需要她操心。

　　等听见他呼吸声平稳下来，她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失，“如果您后面再来看席白的情况，可以带我一起吗？”

　　她环顾四周，学校星舰的医疗区域专门安排了很大的空间，即使每个房间只有一台救生舱也依旧宽裕，整片区域需要相应的权限才能进出。

　　对方眨了眨眼，“当然。”

　　回答或疑问都直接且干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顺带冒昧一问，即使双方都没有腺体，你目前依然对他存在感情吗？”

　　这个问题的确非常冒昧，显然不应当出自于一位初次见面的人口中，非明微微蹙起眉，本就没有表情的面庞如冰雪般冷漠，“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更有甚者，是否出于打探的目的？背后是否有其他人？

　　在这种一切未明的时刻，她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警惕。

　　“一个科研人员的角度。”对方低着头记录，仿佛完全读不懂空气，“在接到人之后，受伤人员的扫描结果和过往病史都被发送给我，这场动乱中只有你们两人摘除了腺体，我不得不重新检测残留的信息素，以便更全面地了解你们的身体情况。”

　　“根据那些调查人员的只言片语，你们似乎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就对对方抱有好感，我顺便检测了一下信息素的匹配结果，虽然不够准确，但毋庸置疑，匹配度在90%以上，甚至可能是95%以上！”

　　对方的声音逐渐高昂起来，抬起头时，眼睛亮的像在发光，“你知道近百年来信息素匹配度和诞育后代的精神力数值的关联性吗?”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并不关心这些，但到了可以开始寻找伴侣的年龄，免不了要听周围的人提起。

　　在战争尚未结束的时期，联邦数据库中所有成年人都要进行信息素匹配，匹配程度达到70%将会强制性结婚，以确保后代的基因优越性——OA双方都不具备选择权，一切以集体利益优先。

　　但某种意义来说，被标记的那一方显然更悲惨，被迫标记后除非摘除腺体，否则生理和心理上都难以摆脱另一方，即使是战争结束后废止相关法律，Omega仍然是更加弱势的一方，这才有了后来OA平权运动的诞生。

　　人性的自由解放后，联邦政府或许还会在私下进行信息素匹配，以便使高层权贵的后代拥有更加优越的基因，但在非明已知的，目前贵族圈子里流传的信息——近百年来，已经极少有双方的信息素匹配率能达到85%，更不用说90%！

　　这样高的匹配率，意味后代一出生就有极大可能性获得最顶级层次的天赋，听上去不在一起都天理难容！

　　“未经私人允许，私自进行信息素匹配？基于我与他军校生的身份……”非明瞳仁是浅淡的白金色泽，不笑时，看上去更添几分不食烟火的非人感，那双眼里没什么恼怒情绪，仅仅陈述事实：“上诉军事法庭，你大概率会获得二十年以上的牢房居住权限，并终身禁止从事医疗相关行业。”

　　“当然有完整的手续。”科研人员的严谨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出现纰漏，“你这边已经取得了家属同意，而另一位目前已没有亲人在世，所以取得了校方的证明……事实上……”他/她忽然凑近她耳边，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缠绕过来，眼眸同样没有什么温度，声音低的连收音设备都难以察觉，“……这可不是第一次检测。”

　　非明的眼神倏然凌冽。

　　不是第一次检测，自然意味着有人先一步得到过这个结果。

　　校方名义上隶属于政府，暗地里做些其他小动作也并不稀奇，先前非明并不知道两人匹配度高到这种程度，才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被卖给了哪家？更甚者，还不止一家。

　　原主已经出色到招人眼，若是下一代青出于蓝，没有那个敌人会对此坐视不理。

　　拜拉登，或许只是一个误打误撞进入局中，好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她不得不垂下眼，掩盖内心翻涌的情绪，视线却冷不防落在了眼前人的脖颈上——本该存在腺体的地方微微向下凹陷，不知是先天发育还是后天摘除。

　　她的视线太有力度，停留的时间稍长便会被人察觉，对方拉开了距离，笑着抚上自己的脖子，“同你一样，我也认为腺体这种东西实在太过碍事，Alpha还算好的，但属于Omega的腺体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让我无法完成研究，尤其是在进展关键的时候。”对方眼神阴沉下来，仿佛想起了一些不太让人愉快的事情：“完全是阻拦人类进步的绊脚石，旧时代遗留的糟粕，所以，在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我摘除了它——当然，是在安全的无菌条件下。”

　　非明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前面也有提过，虽然现在有人会进行腺体摘除手术，但一般来说，都是Omega用来剔除Alpha的标记，其他人很少会这样做。

　　原因无他，腺体与生殖系统几乎处于同一地位，前者的重要性甚至还要超过后者，所以对方这样的行为，基本上等同于为了研究挥刀自*宫，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非明毕竟是外来者，天生观念不同，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这位可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要挣脱数百年的陈腐观念，需要何等大的勇气？

　　她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评价，对刚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也置若罔闻，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既然手续合规，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并不认为信息素的匹配率能代表什么，毕竟不是大战争时代了，即使天赋再强，没有相应的头脑，也不过是匹夫之勇。”

　　“有趣的观点，要知道现在的社会仍然有不少人吹捧武力至上……我开始明白你为什么能那么干脆的切除腺体了。”对方转向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你对他的感情也与基因和信息素无关吗？”

　　“事实上，切除腺体的前一刻，我的确感知到了诱*人的信息素。”非明脸上依旧平静，像是一面单纯反射旁人情绪的镜子，自己却毫无波澜——将原主的人设演绎的相当完美，“在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切除了腺体。”

　　“那之后，我才见到他。”

　　“脱离信息素影响之后的一见钟情？”

　　“也许，只是在那一刻发现了一个强大美丽的灵魂。”她思考片刻后，如此回答。

　　“据我所知，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人？一个Omega和十来个Alpha。”

　　非明抬头，语气肯定：“除了医生和研究员的身份，你还兼任了这次事故的调查员。”

　　对方笑起来，“真没办法，他们非让我用医生的身份先套个话，以确保你嘴中话语的真实性。”毕竟这位学妹的身份摆在这里，不可能用强硬手段，而她偏偏是这次事故的中心爆*发点。

　　“你或许不知道，在你们离开后，有三个Alpha当场死亡，其余全部重伤，那位Omega的腺体甚至被咬烂了一半。”

　　事故惨烈，他眼里却笑意明媚，与她此刻的心情如出一辙，“那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学长，这次事件的调查员之一，兰芹。兰花的兰，芹菜的芹。”

　　星际的芹菜虽然有了基因诱导的变种，但原本风味的品种依然有人买账。

　　非明以前对芹菜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好像有点喜欢了。

　　“很淳朴的名字。”维持着人设，她最终如此说着，语气平静，像是并未听见某个人的下场。

　　这位学长名字不错，可惜，和人不太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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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咳，不好意思，这么久没更新，主要是考试之后原神太好玩了，所有想写文的时间都用来玩游戏了，结果手机坏了……
唉，用了六七年的手机，我也很心疼，更心痛的是剩下的华为没有办法玩原神，只能写文打发时间的样子。
呜呜，好想玩原神，好想玩好想玩，没有它我感觉生活都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