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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 等价换取 ...

  •   “第三次,我们在赵府的水、菜、饭中均下了摄魂丹,这次总算成功了。在方玉妍口中得知锦帕在□□海棠花下,我们去找时,却没有,摄魂丹的作用是不会出问题的。小晴,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们是假装中了摄魂丹?”王天语不解道。

      “他们肯定是真中了,你们要是再问问赵政的话,就一定找得到。”程小晴笑道。

      “这怎么说?”王天语更加疑惑,不明所以。

      “你们这样三番五次地使用同一招数,赵政方玉妍他们又怎么会想不到你们的诡计?如果我猜得没错,在你们想法对付他们之前方玉妍已经让赵政将锦帕转移地方了。”程小晴道。
      “小晴,你这么了解他们,如果你出马,我们早就成功了,可你为何迟迟不行动?”王天语道,“难道是因为赵政的缘故?”

      “天语,你错了,而且错得很远。”程小晴见王天语满脸困惑之色,继续道,“你想想,我清楚地了解赵政方玉妍他们,他们又何尝不清楚的了解我?如果换作由我出动,他们又会另有对策,要知道,想从他们手中取得锦帕,绝对的不容易。”

      “如此说来,我们是不可能得到另一块锦帕了?”王天语道。

      程小晴笑笑,拍拍王天语的肩:“天语,回去睡吧!”

      月黑之夜,钱布与亓泰在抓一个在逃的疑凶时,被东厂抓走,方玉妍与赵政按照赵中啸说的地方前往搭救。

      “看来你们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方玉妍怒道。赵政则望着站立一侧的程小晴道:“其实只要是你想要,凭我们以往的交情,我们给你就是了,何必如此兵戎相见?”
      “过奖!”程小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反正不是一般的好受。

      方玉妍道:“如此说来,不得到锦帕你们就会永远纠缠不休,还非得给你们了。”
      “那是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我奉劝两位识相点。”赵中啸恼怒赵政对程小晴说的话,对他们,他也就不客气。

      “看来,还是程姑娘,不对,是赵夫人心地善良些,时刻都在替人着想。”赵政道。
      程小晴将头转向一边,不予回应。赵中啸大声道:“费话少说,你们要怎么样才肯交出锦帕?”

      赵政道:“很简单,答应我们三个条件就行。”
      “说说,只要我们做得到。”程小晴道。

      “第一,放了我两位兄弟,而且你们得要向他们道歉。”见赵中啸不作声,赵政接道,“第二,两块锦帕合一处,需给我们二人看一眼。”

      “赵政,你别太过分。”赵中啸指着赵政叫喊道。
      “我还以为赵大人你自从娶得美人归后,就忘形得不会说话了呢。赵大人要是觉得不合算,那大可不必与我们交易。不过说实话,本人可不想继续与你等为了半块锦帕而继续纠缠,要是我身上这块锦帕落到了李道成唐再兴手中,那你们真有的一拼了。”赵政道。

      “少主,给他们看一眼也无防。”程小晴转头对赵政道:“说出你的第三个条件。”
      “你也不用这么急于为你的相公说话嘛。至于第三个条件,我暂时还没有想好。”赵政道。
      “没想好?等你想好时,你就不害怕会迟了吗?”程小晴道。

      “你堂堂的少主夫人,又不会有个什么损失,又怎么会迟呢?除非你食言。”赵政道。
      “你就深信你提出的条件我一定做得到?”程小晴道。
      赵政笑笑,拿出锦帕,程小晴拿出另一块,四人依其背面的图将锦帕凑在一起,正面是一首诗:
      韶华百年托谁寄?
      欲将分付庄前壁。
      独上危岩凭空忆,
      恋树惜花恨无济。
      锦帕背面画的是路线图,标了个地标:空壁岩。

      回至赵府,亓泰满脸愧色道:“大哥,都怪兄弟我们技不如人,我……”
      “我们都是生死兄弟了,还跟我这么客套。你们不知帮过大哥多少忙,大哥可从没觉得麻烦了你们。”赵政拍拍他的肩,和颜悦色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哥,你做事真替兄弟着想,任何时候都不忘记照顾我们的面子。”钱布道。
      方玉妍看看他们:“我怎么觉得你们今天说话酸溜溜的。”
      “还是说说宝藏的事吧?”赵政道:“玉妍,从诗里你有什么发现?”

      方玉妍慢慢将诗吟诵了一遍后道:“人生匆匆几十年,未竟之事该寄托于谁呢?未了之事不了也罢,那庄园的厚厚墙壁应该能够承受了。独自登上巍峨的岩石,对着长空追忆往事,往事已不可追,对芳菲的怜惜那也只是从前,现今空有惋惜之情,却已身不由己,无济于事。”
      “从诗的字面上看,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赵政拍拍头道。

      钱布道:“大哥,那不是糟了,你这么聪明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用说了。”
      亓泰道:“三弟,还有方姑娘嘛,总会想出来的。”
      赵政道:“玉妍,你说背面仅有的标记空壁岩会是宝藏所在吗?”

      方玉妍欢喜道:“空壁岩?我知道是哪里了?”

      三人齐欢兴问哪里?钱布与赵政两人同时用一手抓住了她一只手臂。

      “百花山庄的西北角不远处有个地方叫空壁岩,政儿,你再想想那诗里面是不是隐含了百花山庄几个字?”方玉妍道。
      赵政将诗默想了一遍道:“的确如此,不过我猜测东厂的人绝对难以想到,诗中的几个字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我想那首诗可能并不是专为那宝藏所作。”

      钱布道:“大哥,你放心,就算他们想到了,也没我们快,我们先把宝藏移走。”
      方玉妍道:“对,就这么办,我会叫师兄他们秘密将宝藏取出。”

      赵政道:“此举好是好,不过我担心东厂在宝藏再次落空后,会实行疯狂计划,令人防不胜防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钱布道。

      “你们说的不无道理,那一天迟早会来临的。”方玉妍道。
      “好,你按你说的办,这次一定要慎重行事,要是被东厂利用可就不妙了。”赵政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方玉妍道。
      “怎么了?”钱布与赵政同时问道。

      “进入宝藏区的地图在东厂手中,我师兄他们没有锦帕背面的地图,是找不到宝藏的。政儿,你记得藏宝图中路线吗,能不能绘出来?”方玉妍道。
      “看图的时间太短,又是晚上,没看很清楚,我尽力而为。”赵政道。

      韶华百年托谁寄?
      欲将分付庄前壁。
      独上危岩凭空忆,
      恋树惜花恨无济。
      “你们谁能看出这首诗中的秘密?”王钺一一瞟向他们问道。众人皆不语,王天灵道:“义父,恕孩儿等愚昧,仅凭此诗实看不出什么头绪。只有找到叫空壁岩的地方,可能就知道宝藏所在了。”

      王钺道:“你们看不出,这是必然的,这首诗只是个提点,没有规则能找出其中的秘密。你们都只是按背后的图而拼成正面的诗,何不换种思路想想?”

      王天明道:“义父的意思是说将第二块方帕与第一块方帕调换位置?”

      王钺摇摇头道:“是将第二块方帕放置在第一块方帕的中间,也就是将第一块锦帕从中间两行诗处分开,你们再看这首诗。韶华百年托谁寄?独上危岩凭空忆。恋树惜花恨无济,欲将分付庄前壁。”
      王天语道:“义父,还是看不出。”
      “你们当然看不出了,这里面包含了七个字。本座也是由先帝而联想到百花山庄的老庄主白破实。而空壁岩就在百花山庄附近。”王钺道。
      “义父英明!”几人同时道。

      “你们即刻前往百花山庄将宝藏运回东厂。”王钺道。
      “是。”几人领命前去。

      “中啸,小晴,你们留下。”等他们走出后,王钺问他们:“少主,你们是怎么拿到那方锦帕的?”
      两人沉默了片刻,赵中啸道:“我们先抓了亓泰与钱布,赵政拿锦帕来交换时,提出了三个条件。”

      “哪三个,赵政提的条件可不会简单,你们都做到了?”王钺问道。
      “第三个条件,赵政尚没有提出,第一个条件是放了钱布、亓泰。第二个条件是将锦帕合一处,让他们两人看一眼。”赵中啸道。

      “赵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哪怕只看一眼,他也会记得那首诗。方玉妍聪颖,且她从小在百花山庄长大。合他们二人之力,完全能猜出锦帕中的秘密,说不定已采取了行动,你们得多方考虑。”王钺看着程小晴,道:“你们只要尽心,没有办不到的事。”
      赵中啸忙道:“叔叔请放心,这次我们一定能将宝藏取回!”

      “那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王钺深有感触:这些年,他苦心经营东厂,让其发展壮大至今,在朝廷里呼风唤雨,但很多时候真正想办到的事却往往不能如人愿,倘若此次再失利,他得重新审视对方及自身的实力了。

      几天后,王天明等几人从百花山庄赶回。赵中啸将一封信交给王钺,道:“叔叔,我们依照地图进入宝藏区,里面却是空的,只有这封信,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封信却是写给叔叔的。”
      “什么?”王钺将信展开,一瞥后,很是吃惊,不发一言。众人都不曾见过他如此表情:面色凝重,深深地沉重。

      王天灵道:“义父,是不是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赵中啸道:“凭赵政的记忆力,是可以依图中所绘进入宝藏点的。
      程小晴蹙眉道:“不可能,赵政他们与我们知道的时日相差无几,根本就没有时间将宝藏转移。”

      王天灵道:“你不必说这话为赵政开脱,谁知道你有没有暗中与他们窜谋。”
      王天明道:“天灵,你怎么能这样说小晴呢?她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哪有机会和时间与他们窜通一气?”

      “这可难说,他们之间的秘密信号,我们又岂能知道……”王天灵没有继续说下去,因赵中啸与王钺先后离去。

      “叔叔,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您似乎……”赵中啸道。
      没等赵中啸说完,王钺便将信交与他,只见上面写着:逆境来时顺境因,人情疏处道情亲。梦中何必争你我,放下身心见乾坤。

      “叔叔,这只是净宗要义中的一首诗而已,再平常不过,我们也不必去理会诗中所指。”赵中啸道。

      “单就此诗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的特别就在于这字。”王钺吁声道。
      “字?”赵中啸重新审视了一番道:“这字的确写的不错,如行云流水般,可与张旭怀素的草书相媲美。不过叔叔所指的应该是写这字的人吧?”赵中啸问道。

      “不错,你能猜出那人是谁吗?”王钺亲切地问他。

      “能让叔叔如此重视的人自是不简单,不过啸儿实在猜测不出。叔叔,你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我想宝藏定是叫他给转移了,是不是?”赵中啸道。

      “本来就是他的。”王钺含笑道。
      “叔叔,难道那人是……”赵中啸的声音再次颤抖。

      “不错,少主,转走宝藏的人就是你父皇啊!”王钺道。
      “我父皇?他尚在人间?叔叔,快告诉我他在哪里?”赵中啸抓住王钺的衣衫急问道。
      “少主,老奴也不知道皇上在哪里,多年来,老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寻找皇上。”王钺道。

      “叔叔,我一定要去找到他。”赵中啸说罢冲出门。
      “少主,他不会见你的。”王钺大声喊道。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找到他,他一辈子躲着我,我就永远地找下去。”赵中啸道。
      “少主,你不能这样,老奴这些年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有朝一日能……”王钺追上去拉住了赵中啸的手臂。

      “叔叔,你知道的,帝位对我而言,毫无意义。”赵中啸道。
      “那小晴呢,你就这样抛开她,不管?”王钺问道,他想也只有程小晴能留住他。
      赵中啸面露痛苦之色,很快又恢复平常:“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她,又何来抛开之说?”就在王钺震惊不解之余,赵中啸早已甩开衣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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