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松鼠和麋鹿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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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想逞强留下来战斗，结果还是被迪恩连拉带拽的迁移到王国顶头端的墙壁边。墙壁大概四米以上的高度，整块又很平整，没有一处是多余的疙瘩。墙壁上还有青苔，脚根本踩不稳。
旁边没有什么可以踮脚的东西，于是迪恩说道：“你要是能动下你的翅膀，我们能方便很多。”
“放心，我要能有翅膀肯定先把你俩塞到另一个维度。”路西法在两人中间说道，“我们是看不到黑面骑士，但黑面骑士可以看到我们。能麻烦想个好点的主意吗，这样我们就都能离开了。”
路西法还来提条件。
到话说完，萨姆还依然把目光转回去。黑面骑士仿佛没看到角落里的三人，他正离出口越来越近，米迦勒的基地就驻扎在外面一里。黑面骑士会跟大天使正面起冲突，到时候米迦勒一定会输。
“你们还有多少天使子弹。”路西法咬牙说道，“用来打我。”
迪恩还正想现在没理由浪费子弹，萨姆就先从腰后拿出枪攻击。子弹正中胸膛，路西法慢慢后退一步。枪声不止让路西法受伤，还顺便惊动黑面骑士。正迁移到出口的黑面骑士突然感觉到王国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三米多高的怪物便将矛头重新转向至这边。
要继续等路西法从中弹的伤势恢复过来可能要一些时间。但黑暗骑士在来的路上，温彻斯特们可等不起，两人只好继续找别的路走。
路西法还没从中弹的情况下迅速反应过来。
“你还活着吗？”迪恩朝他挥手边说。
不好说，路西法现在表情模样有点痛苦。没有大天使能量可以用，他现在几乎与普通天使无差。他伸手去治愈自己，可惜很久都不见点起色。萨姆觉得很有可能那枪正好击中他的敏感部位。
接下去才是不对劲的感觉，萨姆反应过来后急着把迪恩向后推，一边对他说道：“退后！”
然后迪恩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人眼睛里面有阵红光。两人正要让出一条道，当时根本没来得及退，在接下去的五秒钟内路西法已经重新站起来立即把手往前推。
两人被那力量反震到墙壁上撞裂了围墙。路西法起身后一脚踹开围墙剩下的砖瓦石块，他有点无精打采地走向两人面前。萨姆将要站起来的时候刻意往后一退，路西法在他的面前慢慢蹲下。
愤怒果然是个好东西。
“我们就不应该听他的。”迪恩把手摸向腰间说道，“能不能先走再说？”
路西法把手搭放在萨姆的身上，萨姆感觉到身体整块一凉。直到路西法手握紧，两人随后就被扔到个废墟堆里。说是废墟堆，又看上去像是临时搭建的基地。萨姆从瞬移的眩晕当中反应过来，睁眼看到坐在旁边的米迦勒。
他没慰问，开口就问：“石头呢？”
萨姆把石头扔下去给他。
“就这东西能让我们回去天堂吗？”迪恩见米迦勒神情有点不自然多问一句，“……别跟我被困在里面这么久你还不会用这东西。”
“裂缝每次只会启动一个，……或者两个。我不知道他什么会转到天堂，也许我们会再次回到石头内部的虚空地方。”米迦勒说道，“直白点说，就是我们还要等。等他自己转到天堂的维度，我们都能回去了。”
这偷的是黑面骑士的东西，石头不能被遗留在这个世界。可是随便启动石头太冒险，除非巴尔萨泽弄到咒语的材料可以试试。
“我们现在就得走。”迪恩说道，“你知道黑面骑士无法被杀死的。”
四人只能先想办法逃走，米迦勒起身的时候感到后面有股凉风。有什么东西让他把身体转向面对黑面骑士，路西法手搭放在他身上的时候却发现米迦勒几乎无动于衷，小身板几乎僵硬的很。而眼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能看见……”米迦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黑面骑士吗？”迪恩问。
……
可是米迦勒没有眼镜。
“不对，是黑暗。”
混在一片虚无当中的是位中年女性，她的左边肩膀上有个血印，像是在告诫米迦勒什么。眼前的黑影幻象大概只出现过短暂的五秒钟，很快感觉到这个世界又重新复原。米迦勒让众人退后，黑面骑士出城后就直奔基地。
“你之前没说黑暗真的存在！”萨姆偏头看了一眼米迦勒。
“她更像一个主宰者和创造者，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怪物是她创造的，只有天使和人类是父亲创造的。”
就像是夏娃创造炼狱的生物那样。
米迦勒沉思一会后回答说，“不过她至少用行为告诉了我黑面骑士可以被杀死。”
米迦勒的招就是赶紧逃跑，就是路西法还不肯走。
“你指望留在这里继续用愤怒击垮黑面骑士也可以。”米迦勒讥讽道，“我不会管你的。你想在这死，就在这死掉吧。”
路西法低头冷笑，之后他忽然跨开大步上前搂住米迦勒的腰。很快路西法把他往前一扔，而这动作基本让米迦勒把位置暴露在黑暗骑士面前。米迦勒回头用仇视的眼神瞪着路西法，见后面的人给他比下一个手势。
迪恩没记错的话就算路西法不太赞成米迦勒，他俩也还是兄弟。而现在，米迦勒陷入困境后再也没空把目光转回来，只是不太确定地拿出沾上圣水的天使刃。
“他这破计划要把我们都害死。”迪恩细声对萨姆说道，“萨姆，说回来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肯定醒来先杀了你。”
……
“米迦勒搞得定这些家伙，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但得承认他还是大天使长。”路西法凑到迪恩旁边说，“对了，我记得某人没灵魂那会是谁着急让死亡骑士去地狱把萨姆灵魂带回来的？你确定他没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吗，迪恩？”
就再忍一会，米迦勒脱身后他就拿枪崩了这个人。
萨姆戴上眼镜，而这时黑面骑士与米迦勒的距离就只有中间一条河沟那么远。
黑面骑士没动静，好像有什么不确定的。
“迪恩，我觉得他并不知道天使在这会没力量。”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松鼠和麋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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