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DAI》黑白喵

4、第三章

　　“你聋了还是傻了？我叫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听见？想被虚吞掉么？”耳边传来的怒吼声让烙焰一时判断不清情况，只能看着那个害他浪费能量的家伙。
　　“……你有事吗？”
　　“你说我有没有事？你没看见那头虚？”男人甩了甩手，嘴角一抽一抽的说道。
　　“……虚？”人类灵魂体的三种存在状态之一？烙焰在男人的记忆中没有读取到关于虚的形象，于是他立刻冲着虚所存在的方向看过去。“那是虚？”
　　和同为人类灵魂体的存在形态之一整的形象简直是背道而驰，眼前仿佛在嘲笑进化论的古怪动物形象生物让烙焰略微吃惊。原本他认为虚应该是接近人类形象的样子……
　　“不是虚还能是死神？你这个家伙……”抓着烙焰衣服领子的男人感情波动很剧烈——由于烙焰模拟了他的数据，此刻他能判断出，对方是在生气。
　　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对方生气的事情？烙焰很不解。

　　“出来散个步都能遇到虚……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喂，你可别乱跑，等会儿打起来我护不了你！”看烙焰一副傻愣愣（完全判断错误）的样子，男人松开了他的领子。
　　“你要干什么？”还在奇怪男人莫名的愤怒的烙焰看他拔出了一把明显属于管制刀具范畴的长刀，一边思考这里联邦法律究竟还适不适用一边问道。
　　“当然是……杀掉它！”
　　“杀死虚不是死神的职责吗？”
　　“我是真央的学生，未来的死神——小心！”
　　虚似乎是打算趁机而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爪子抓了过来。男人立刻打算把烙焰往地上按——然后才发现烙焰已经躲了开来。
　　“设定敌人，分析开始。”不管对手是什么，烙焰从来不曾退缩。无论如何，他都是曾经的DAI联盟第一强者，不管是现实中对军队的攻击还是信息世界的信息战，烙焰都没输过。事实上，DAI都是优秀的战士，若不是反DAI联盟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DAI又有无法脱离凭依存在的缺陷，天道之战的胜负还是两说。
　　此刻也是一样。既然敌人可以看成程序，那就用信息战的方法来解决——这就是烙焰的结论。
　　“分析完成，数据紊乱度高，程序杂乱，判定实力等级——G-”如此低等的程序居然需要自己来解决，烙焰感到有一丝不悦。
　　“分析弱点，攻击点设定——背部！”趁着虚一击不成的时候，烙焰已经闪到了他的背后，“攻击程序7321，目标设定，攻击程序7321——攻击！”
　　耀眼的红光自烙焰手中炸开，虚发出一声惨嚎，他的背上被烙焰生生打出一个洞来。
　　“这是怎么回事？”烙焰没有补上第二击，反而是看着自己的手开始发愣。
　　刚才他只是按照以往信息战的一贯步骤，选择敌人，分析弱点，选择适当的攻击程序并使用——可就在最后一步，原本正常的攻击程序却在他手中发出了光。
　　如果按照正常步骤，他的攻击程序应该在此刻进入对方程序并在其内部加以破坏，然后根据对方的防御和修复水平判断下一步动作。
　　攻击程序居然发光……这是之前信息战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你发什么呆啊喂！不懂乘胜追击的道理吗？”男人的吼声让烙焰暂时回过神来，被打伤的虚此时正打算报复伤到他的人。
　　“攻击程序6437，目标设定，攻击程序6437——攻击！”这一次，出现在烙焰手中的却是蓝光，而虚的身体也在接触到蓝光之后被冻了起来。
　　“可以让程序停止运行的攻击程序6437的效果是冰封……”烙焰看着那只虚被另一个人大卸八块，开始认真地思考攻击程序的问题，“我在这里显示出人类灵魂的样子，而攻击程序则是这个样子……这个世界所有程序的显示都与正常情况不同……灵魂的世界吗？果然不正常……”

　　“你很厉害啊……刚才那是什么？”
　　“……”烙焰暂停了思考，抬头盯着那个被自己读取了不少数据似乎还不自知的男人。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光芒的薄金色，多少张扬藏在里面。
　　“瞳孔色泽罕见……隐形眼镜？”可惜烙焰的美学造诣实在可怜，对于这双眼睛他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
　　“什么隐形眼镜？你刚才用的那是什么？鬼道？很厉害啊，你是死神？”男人的好奇心很强，烙焰判定道。
　　“……‘鬼道’……那是什么？”这是个陌生的词汇……数据库里面只有近似词汇“鬼道众”。
　　“连鬼道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应该不是死神了。”男人上下打量一下烙焰——事实上第一眼看到烙焰是谁都会惊讶一下，过于精致的脸几乎会给人一种“漂亮的不是人”（的确不是人……）“简直像是画出来的”（烙焰：DAI的脸部模板由公司提供，由各个国家优秀画手绘制，具体肤色、瞳孔颜色以及发色则由主人决定，所以的确可以说是“画出来的”）的感觉。
　　“我不是。”烙焰同时也在看着男人——衣服近似于烙焰数据库中的近代地球名为日本的国家的剑道服，再加上那把管制刀具……“你是……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也只有这种身份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拿着管制刀具满大街走了。
　　“嗯，是啊。”男人点点头，然后问他，“那么你呢？我记得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今年刚上真央？你的鬼道可很厉害啊。”
　　“我今年要上真央。”烙焰自认他回答得没错。
　　“还没上真央鬼道就这么厉害啊……你自学的？”
　　现有的攻击程序大多是主人编写给他的，的确可以说是学的……“是。”
　　“厉害……认识一下吧，我是真央三回生，开学之后就是四回生了。名字是……涅茧利。”
　　“……烙焰。”

　　所谓“命运的相识”，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在某时、某地，某两个人相遇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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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啊……儿子你就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