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DAI》黑白喵

37、第三十六章

　　“睁开吧……天眼。”
　　手中黑色的圆球盘旋着飞上高空，烙焰闭上眼睛，将监控范围收束到瀞灵廷之内。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皱起了眉毛。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使用天眼的时候发现瀞灵廷里面有奇怪的灵压。

　　烙焰平日里的休息时间几乎都是用在了对天眼的熟悉上，毕竟运行没有经过多次检测的程序很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
　　更何况，对于一款战争利器，对于战争有莫名执着的DAI不可能不好好熟悉一下。
　　考虑到耗能问题，烙焰将监控范围控制在了瀞灵廷之内，数次使用提高了他对监控的掌握，他也觉得满意。
　　但是其中有两三次，他在瀞灵廷之内发现了奇怪的灵压。表面上是死神的灵压，经过仔细分析后却发现其中掺杂了少量的虚灵压。
　　很少很少，但是再少也不正常。
　　一次发现可能是误判，或者是某个刚刚在战场上厮杀的家伙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点。两次三次，而且出现地点相似，就不能说是巧合了。
　　确定了一下自己排得密密麻麻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日程表中的休息时间还有一点，烙焰站起身，走出了门。
　　目标，则是那个他所感知的奇特灵压所在的地方。

　　“就是这里吗……”
　　用天眼看到的景象和用肉眼看到的景象有很大不同，烙焰虽说是按照感知出来的路线图一路前进，但是最后却被蹩进了死胡同里。
　　抱着胳膊看着眼前的两堵墙，烙焰思考着该往哪儿走。
　　那个奇特灵压总是稍纵即逝，过不了一会儿就感觉不出异常。若是在流魂街还好些，在瀞灵廷这种高灵压密集区里要分辨出一个特定灵压的难度极高。烙焰使用天眼是为了熟练而并非专门追踪某个灵压，感知强度是够了，精度却还不足。
　　“嘿咻！”
　　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烙焰一抬头，恰好看到有一个穿着羽织的人翻樯落下，志得意满地拍拍手。

　　“伊庭久泽队长。”判断出对方是新任的六番队队长，也是他关注很久的研究对象，烙焰开口道。
　　“……啊，你是……”伊庭久泽似乎有点吃惊，看着烙焰叫不出名字。
　　“十二番队的队长，烙焰。”烙焰自报家门，“请问您在这里干什么？”
　　堂堂六番队队长翻墙，要是让注重礼节的那些贵族看见大概得痛心疾首。
　　“我要去五番队。”伊庭久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五番队……那么这里是五番队了？”烙焰看着另外一堵墙。五番队的队员他那里有一个详细的体检报告，可是没有谁在体检中被发现有虚灵压的存在。
　　“是啊。不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和我一样连各个番队在哪儿都不知道……”伊庭久泽似乎很欣慰。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虽然按理来说十二番队的队长应该负责行政，但是烙焰明显关注科研部分较多，好在也没有谁指望他参与政事，所有官样文章都丢给那些来自其他番队的空降兵去做，倒是人尽其才。
　　“……现在你是十二番队的队长了啊……”伊庭久泽打量了一下烙焰，说道。
　　“是的。”烙焰点了点头，随即开始认真地看着伊庭久泽。
　　看几次，他就会失望几次——如此好的一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研究素材……
　　“……我有什么问题么？”伊庭久泽小退了半步，说道。
　　“你是混血儿吗？”自己想的东西有些惊悚，不能乱说，烙焰从备选话题里面随便挑了一个转移开。
　　“嗯？”
　　“你的眼睛。”烙焰指了指伊庭久泽的脸，“不是黑色，也不是黑棕色，不是现世纯种日本人能够拥有的色彩。”
　　“我怎么知道？以前的事情差不多都忘光了。”伊庭久泽满不在乎地说，“不过你干嘛老是盯着我看？”

　　引开话题失败。
　　“还是不行。”既然失败了一次，烙焰决定说真话。“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还是做不到啊。”
　　“什么做不到？”
　　“完全解析你的能力并加以实战运用。我原本以为你的能力应该是来源于斩魄刀，但是后来我发现斩魄刀似乎只是将你的能力借用了一部分并引发出来，你本体的能力应该同样是‘净化’。”
　　“然后呢？”伊庭久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的能力如果可以加以控制的话无疑是最好的武器，考虑到尸魂界和虚圈都是由灵子构成，可以说，如果能够想办法查明你的能力的原理的话，那么即便是毁灭世界我也做得到了。”烙焰认真道。
　　“……你说明白点可以吗？”
　　“如果你的力量放大的话，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拥有和核武器同等的杀伤效果……不，比起核武器来要清洁得多，扩散出来的灵子还可以吸收利用。而你的力量缩小的话，在狙击暗杀上也应该是很有效果的，而且不会留下线索……”烙焰继续认真道。
　　“……”伊庭久泽的表情酷似一头猪面对屠户。
　　“可惜了……”烙焰持续认真道，“这样强大的力量对自身的防护是很严密的，以我的能力，暂时还不能彻底的解析你……”
　　“你怎么知道我自身的力量防护严不严密？”
　　“当然是因为我已经试过了。”
　　“试过了？”
　　“嗯，在你因为消耗大量灵力入院的时候，当时我也在住院，所以顺便就拿了点崩点掺进你的点滴里面。”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烙焰也不想隐瞒——反正一来，时过境迁没有证据一个队长不可能控告另一个队长。二来，他并没有对伊庭久泽造成什么实际伤害。
　　“……你……”伊庭久泽咬牙。
　　“我试了很多次，但是不惯用什么方法都不行。如果想要强行解析你的力量，你的力量爆发出来的可能在七成以上，如果爆发出来的话，我活下来的机率不超过三成……所以我就放弃了。”
　　“你没有考虑过我吗……”
　　“考虑过了，浦原喜助还是队长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是以活体做实验的话必须得到对方的认可。我问过你了，你默认了。”烙焰对自己遵守规矩这点有相当的自信。
　　“……”伊庭久泽看起来已经完全没话说了。
　　“这里是五番队对吧。”回归正题，烙焰问道。
　　“是啊。”伊庭久泽无力地点点头。
　　“那么从这里过去大约一百米是什么地方？”烙焰在墙上敲了敲，问道。
　　“大概是……惣右介的队舍？可能吧，我也不能确定。我要走了……再也别见了。”语罢，伊庭久泽手在墙上一扒，灵敏的蹿了上去，翻了过去。
　　“……惣右介？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