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DAI》黑白喵

10、第九章

　　用制造这种方法给自己作出刀魂的，不知道是不是后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
　　烙焰本身对这种方法能否成功也只给出了76%的成功可能，谨慎起见，他把β-9复制了一份之后才开始进行向斩魄刀中灌注刀魂这种高风险性行为。
　　好在出乎烙焰预料的，斩魄刀的壳非常高兴地接纳了β-9的注入，而且出人预料的与β-9结合起来。
　　“程序注入，成功。”烙焰睁开眼睛看着他手上的斩魄刀，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硬要说的话，就是在向光的时候偶尔可以看见，原本漆黑的斩魄刀刀身上偶尔会滑过一道银芒，倏忽而逝，很难让人发觉。
　　不过注入成功只是第一步，就如同编写完程序还不算一个程序的完成一样。如果不能成功解放，那么烙焰的斩魄刀依旧是个空架子。
　　斩魄刀的解放必须要有解放语，以烙焰的观点来看，就应当是“程序运行的口令”，那么套用在他的β-9上……
　　“运行，β-9。”手握住刀柄，烙焰缓缓开口。
　　一声清脆的炸响，烙焰手中的斩魄刀刀刃完全碎裂，仅余刀柄握在烙焰手中。
　　失败了？烙焰迅速作出了这个猜测，但是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猜测并不成立。
　　β-9虽说是炸裂了，但是并非炸裂成不规则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点点银色的小粒子，悬浮在烙焰周围。一眼望去，烙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银色的光雾中，颇有几分空灵的感觉。
　　而且，就在β-9炸裂的同时，烙焰发现不停有数据汇入他的数据库中。仔细分析，这些数据来源于周围——空气中灵子的密度、放在那边的桌子的数据、脚下榻榻米的数据……
　　“β-9的能力……果然是数据收集。”烙焰当然不会认错这种情况——之前每一次信息战中，β-9就是用这种方法不断给他送来所需要的情报，奠定他胜利的基础。“那么……”
　　望着放在一旁较远处的花瓶，烙焰发出了“探测”的指令。原本包围在他身边的银色光雾散开，汇成一线向那个花瓶飘了过去。很快，花瓶的数据也汇入了烙焰的数据库。
　　此后的一个小时，烙焰不断做着β-9的应用试验，他发现，在不加以命令的情况下，β-9的默认探测半径是以他为中心的三米之内。而在他有意控制的情况下，β-9可以探测到百米外的情况。再远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样在数据传导回来的过程中会有所损失。

　　“无机物探测已经进行了多次试验了……需要找个灵魂来试试看。”烙焰刚刚有了这样的打算，门就被人拉开了——“你果然在这儿啊。”
　　“有事么？涅君？”烙焰看着那边本应与家人在一起却突然出现在这儿的涅茧利。
　　“觉得无聊四处闲逛，结果到了这儿听到那边的大婶在说她家的旅馆里来了个很漂亮的客人，听那形容，我就知道是你了。”涅茧利很自来熟地走过来坐下，拿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你的魅力还真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男女老少皆通杀啊。”
　　“那当然。”烙焰毫不犹豫的应承道。DAI原本就是人类所创作出来的完美生命体，面孔对人类的吸引力自然也是不用多说。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这个是什么？”涅茧利和烙焰同住了三年早已经明白这人该不客气的时候相当不客气，一边啧了一声一边把注意力转到了烙焰身边那古怪的银色光雾上。
　　“这个嘛……”烙焰不动声色地操纵着银色光雾包围涅茧利。原本，涅茧利就是他学习人类感情用的范本，利用他来试验β-9的力量正好，“我的斩魄刀的始解。”
　　“你的斩魄刀能解放了？”涅茧利跳了起来一脸兴奋——恰好跳出了银色光雾的包围圈，“正好，我听老爸说了个无聊的仪式……来做做试试看吧？”
　　“什么仪式？”涅茧利跳开的位置虽然不远，但是要再次不被发觉的用银色光雾将他包围起来就有些难度了。烙焰有些郁闷的暂时放弃了采集涅茧利的数据。
　　“呃，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据说是以前关系很好的死神用来彼此宣誓的仪式。”涅茧利的兴趣很古怪——别人的兴趣可能是喝酒唱歌买东西泡马子，他的兴趣却集中在一些古老而莫名其妙的仪式上。
　　“怎么做？”
　　“你先让你的斩魄刀变回原样。”
　　“终止进程，β-9。”眼见着银色光雾汇聚到他手里的刀柄处，重新组成斩魄刀的形状，烙焰才再次抬起头看着涅茧利，“然后呢？”
　　“我想想……哦，对了。”涅茧利顺手拔出自己的斩魄刀——虽说始解之后他的斩魄刀看起来简直挑战人类美学的下限，但是解放之前他的斩魄刀还是一把颇周正的正常刀。“来，站起来。”
　　烙焰依言站了起来，他很好奇，涅茧利究竟打算干什么。
　　“拿好刀。”涅茧利反手握刀，刀刃向己，刀背向着烙焰，“你也像我一样。”
　　烙焰照做。
　　“绝不以刀刃向着同伴，绝不对同伴使用斩魄刀，绝不背叛彼此——绝不。”涅茧利一本正经的喃喃念道，每说一句，他就用刀背与烙焰的刀背轻触一次。“那么，该你了。”
　　“绝不以刀刃向着同伴，绝不对同伴使用斩魄刀，绝不背叛彼此——绝不。”烙焰沉默了片刻之后，依样画葫芦。
　　“完成了。”涅茧利收回斩魄刀，“不过老爹骗人啊……他明明说这么做了之后会出现金色的纹路包裹斩魄刀的……”
　　“你不是被骗了第一次了。”烙焰把斩魄刀收回刀鞘，“上次你拉着我陪你去真央那棵樱花树下等了一个晚上不也没看见什么女鬼——事实上，在尸魂界，你见到的都是鬼。”
　　“那个是因为没有完成前提条件……必须是相爱的一男一女才行……”涅茧利很小声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好了，反正只是个无聊的契约而已，别放在心上了。”涅茧利干笑了几声，告辞了。

　　“……别放在心上？怎么可能……”看着涅茧利的背影，烙焰轻轻叹了口气，“得找第二个实验对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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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誓言对于人类和对于DAI而言的意义……
以及“烙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银色的光雾中，颇有几分空灵的感觉。”——这句话，下意识的像写“颇有几分似魔似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