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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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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分子运动
日历换过新的我们进入08年,不管是谁现在回忆起来,终究是有喜有悲的一年啊;
一月三日正式上班,仁心诊所里一片哗然,每个看见文冬叙的人都大跌眼镜,外加确认自己是不是休假休糊涂了,后来承认眼见为实;
仁心诊所外号麻辣医师的小文彻底的颠覆了以往形象,以至于印无殊看到一早开例会的文冬叙时,赶紧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发烧感冒还没好啊!
印无殊想有事快回家休息去,文冬叙可是他的镇所之宝,业务能力一流,他的外表又是保证他们诊所有稳定女护士工作人员,和源源不断被介绍而来的妇女顾客的法宝;(略有夸大,他们诊所的男医师都很帅滴)
文冬叙带着一脸温存笑意回答:精神很好,他不介意多做几台手术,加班更好;
呜啊,印无殊低头琢磨他还是希望能看到,往日不可一世的冷面二郎神文冬叙;
如今文医师的表现俨然一副没带头箍的孙悟空,看来就连唐三藏的紧箍咒都不管用了,人家没有头箍他也念不了经,无法控制的啊;
因为他是诊所老大,所以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他冒着被冷嘲热讽的尴尬,追问文冬叙的变身原因,他是为什么呢?
大家都很好奇,就劝说他来问;
“阿叙,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呵呵,真不适应,”印无殊摸着自己一头中规中矩的发型提问;
“新年新气象,您不是总说我的一头金毛狮王,不适合给大爷大妈看牙吗?”文冬叙顶着一头黑色利落短发笑容可掬的回答;
“奥,这衣服,这身西服很合适,”印无殊看着一身标准笔挺西服装束的文冬叙说,还顺手拽了拽某文的衣服,内心佩服熨的真展;
这小子以前打死他都不穿正装的主,变异了,诡异中;
“您不是说,我们是牙科里面的旗舰品牌,要注意维护品牌形象,先从个人着装入手吗?”文冬叙挽起崭新白色衬衣的袖口,抿了一口带着香甜味道的奶茶,愉悦的回话;
啊,印无殊感觉自己彻底无语鸟,他自己到是常年一身标准西服打扮,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穿什么都那么养眼(后面两个字忽略,他有正常的性取向啊);
数日后,仁心全体人员逐渐习惯本诊所头牌帅哥医师的颠覆变化,但是大家又开始八卦文某的个人习惯改变问题;
***
护士们私下嘀咕,最近再也没有看到文医师故作镇定,其实是带着一脸窃喜表情,在走廊上或办公室接打电话的场景。
到是一向一脸严肃冷酷的文医师,会面带微笑的跟大家讲几个冻到冰点的冷笑话。(不太好笑,不过看在他表情认真的份上,大家都笑了)
还有关于穿着这件事,以前的麻辣医师一身流行装扮,不亚于时髦杂志的顶尖搭配,一贯被众家护士妹妹奉为时尚达人;
现在文医师彻底的是西服正统工装男,里面一件白衬衣成为新的经典标志;
是啊,幸亏他有极品外貌陪衬新的利落短发,再加上深色合体西服、窄领带、白色衬衫稳固套数,一下跃升为诊所中老年妇女顾客的最爱,改称师奶杀手,也被点名为最佳女婿人选;
嗯,大妈们都稀饭,人好、衣服整洁正常的,有为青年;
***
某个周末仁心医师集体活动的运动场边,大家七嘴八舌的唠家常,一点也不亚于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效果;(都是男性医师)
忽然某位提问:怎么最近周末活动都没看见,咱们仁心诊所体育运动项目的领军人物文冬叙啊;
大家这才回忆确实如此,开始的时候同志们都给小文打电话提醒,一二三回后被他搪塞婉言拒绝,大家也就不问了;
人家总说有事吗,至于到底有什么事,集体摇头,都不太知道。
还有BH女眷们,时不时的唠叨,想念文医师“乖巧可爱”的韩小编女朋友了;
在大家一致的疑问催促之下,印无殊又拨通了文冬叙的电话;
“阿叙,周日诊所集体休息,你干嘛呢,出来一起打羽毛球吧,我们都在呢!”
正在整理储物间的文冬叙很不情愿被打扰,他挪动早就收拾好放在地上的纸箱子,一会有人来清理杂物,他需要先运到家门口,时间紧迫;
“我忙着呢,收拾家,储物间太乱了,不去”小文干脆回答;
“晚上呢,咱们好久没一起聚餐啦,”印无殊得到大家的鼓励继续追问;
哎,他咋这命苦呢,一天到晚顾忌文大神的心情,某印暗伤,他才是老大伐;
“出去没意思,我要在家看书看碟,当宅男,”说完文冬叙挂上电话继续整理,暗想这群无聊的中年妇男们,就知道吃喝,一点不乐活;
(忽略人家是在集体有氧运动,打羽毛球)
他说什么,大家看到印无殊听完电话,张大嘴发呆的神情赶紧追问;文冬叙说他要当宅男,我是不管了,你们要是好奇自己打电话,回答完,印同志找到不远处正在跳健身操的老婆王潇潇问,宅男是什么意思……;
(某天他上网无意识看到一则新闻,他最喜欢的美剧,越狱的男主角是同志,而且自称是宅男,此时老印担心咱家文同学有这方面的倾向,呜呜,他容易吗,一所之长)
***
旅游途中美心女士往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得知儿子没啥大碍,倒也没太在意,玩的不亦乐乎哦;
十天以后当她迈进家门看到儿子的新形象时,傻了眼;
确切的说,她到是没太在意儿子的着装发型变化,毕竟她家儿子这方面很像她,喜欢时不时玩翻新;
问题是她家儿子十天不见,整个人廋了一圈,她追问起来文冬叙只说那是因为发型变了显得,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吗;
秦美心带着疑问开始仔细观察她家儿子的新变化,比如:以前文冬叙对她拿回家的BRA样品嗤之以鼻,即使打扫卫生也都是距离放BRA的架子八丈远,恨不得绕道而行。
现在,文冬叙时不时的光顾,她位于二层的BRA展示架子,没事就看看上面的标签,随口念:70C确实很难找之类的。
更甚者有一次,她看着儿子拿着一件黑色的带着蕾丝半透明带花边的BRA,站在二层架子旁边的阳台上发呆,看的她那个担心啊,幸亏咱家在别墅区,外边很少有路人甲乙丙丁,看不到哈,不然还以为他儿子有恋BRA的癖好,没准给安插个内衣大盗的名号,她很无奈,揪心;
号外:她回来特意给梅梅带了礼物,结果电话拨不通,文冬叙对那天下午的事情也只字不提,只是把钥匙和化妆品给了她,莫名;
***
他穿他不喜欢的白衬衣,他拿从来都不碰的BRA是睹物思人吗?
自有他的道理,当外表不在麻辣时,他追求清汤的生活;
这种化学反应的来源倒回到,韩知梅来麻辣文家照顾病患,而半路逃跑的那一天;
晚上,文冬叙难忍嗓子疼痛起来倒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指针落在9点钟,他莫名的生气,韩知梅这个家伙真打算抛弃他;
怨念之中小文从自己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不加思索的按出一串号码,对面传来标准的普通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不至于吧,难道这家伙要彻底跟他恩断义绝;
文同学咬牙大口的灌下开水,哎,被烫伤了嘴角,随后喝了药跑回床上辗转难眠;
就这样反复发烧、反复醒来睡着,等他真正能有一点力气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距离那只尾巴再次逃跑24小时;
文冬叙强撑着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有一天多没吃饭,订了一个外卖,在拿到外卖到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才看到韩知梅留下来的东西,钥匙,还有压在下面的纸条,某文细细阅读回想;
她什么意思,要分手,她敢!(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尾巴说在蜜糖见过自己,文冬叙开始琢磨,难道是韩知梅看到什么才有这样过激的表现,这次等同于上上个月那次篮球馆分别,她老人家莫名的生气和闹失踪,很像哎,那之后就发生了温泉事件,他也就没在追问她,他在琢磨;
难道是这种可能,他看到云青松和她,她也能看到他和苏娅;
不可能,接着否定,那么大的KTV即使在门口撞见很平常,那是因为那个时间是进场的高峰,话说KTV有好几层;
文冬叙一时困顿,于是他接着再次拨韩知梅的电话,不期然还是那句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文冬叙听到的后,蹙起眉头呆呆的坐在餐厅的桌子上,想着需要忍耐,他最晚也会在上班那天,一月三日抓住那只尾巴问个究竟;
休息的这几天,他发现一件怪事,他的白瓷水杯不见了;
大病初愈和“思念尾巴,”某文的身材来了一次大缩水,廋了一圈;另外他发誓,在他没见到尾巴之前他不打算恢复以前的样子,不为什么?
希望她有点内疚,不要每回有事情就是跑路一种方法,害的他有苦说不出!(阴毒的小文啊,邪恶的代表)
一月三日焕然一新的文冬叙,全然不顾在仁心诊所造成的大震动,中午吃过午饭,悠哉的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韩知梅的座机;
他不去拨她的手机,来个措手不及;(腹黑啊,因为小文带上了眼镜,提示那个是平光的,没度数,很装)
“您找哪里啊?”电话那端的反问,出自古籍社的看门范大爷,声音嘹亮底气十足,给麻辣文震的一抖;
“咦,这不是韩知梅,韩的电话吗?”麻辣文领教过此大爷的魔音,有点奈奈的问;
“是啊,小韩休假哩,不然我给你接到小冯那里,她接手她的一部分工作,哎,小崔也在休假,你说这小冯也真够忙的,不容易,是不?”范大爷一上午没接到几个电话,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跟人唠嗑;
什么乱七八糟的,文冬叙在电话这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等到范大爷唠叨完毕,已经是五分钟以后;
范大爷主动提出给文冬叙转接电话,唔,某文揉揉额角,其实这样的老年人容易理解,八成是儿女不经常回家探望所以寂寞,他决定等美心回来有事没事多跟美心娘亲交流,至少不能让美心女士有留守老人的感觉啊,他这个当儿子的还在身边呢;
(孝顺是俺们中华民族的美德,值得夸赞小文,(*^__^*) )
电话接通,冯云惯用的冷冷语调传了过来:“您好,我是冯云,您是哪位?”
“请问,韩知梅、韩不在吗?”文冬叙继续准备揪着头发的动作,忍受冯氏冷腔调,才发现自己的飘逸中长碎发早已剪短;
(这句是明知故问,他就是不容易啊)
他是不是该唱那首KTV点播率高的歌曲《短发》来竖立自己新世纪怨男形象,他真不容易;
“韩梅,她不在休假了,您是哪里,回答啊,我才好告诉您该找谁,”冯云瞪了电话一眼,这人怎么头脑愚钝,丝毫不考虑她自己问的很多余;
文冬叙同志最擅长的就是迂回战术,他又反问:“冯云是吧,25号圣诞夜您和韩知梅在蜜糖,三层,呵呵,”某文脑筋一转想起了,那天尾巴说跟冯云在一起吃饭的事,他先试试;
“ 哎,你怎么知道,是啊,”冯云在电话这边想啊想,接着继续:“莫非您是云青松,云先生,您不知道韩梅回家休假二十多天,这回事啊,”她有点纳罕,看起来韩梅跟云轻松非常熟悉,不然也不能带她到他们公司聚会;(除了云青松谁还知道,她去过蜜糖,某位约会中的人,不知道这个电话呀)
因为那次,她也就有机会认识了外籍人氏查理德;(冯云最近约会的对象,是喜好中国文化,加拿大籍中法混血孟德章,外文名字查理德)
“奥,这两天她的电话打不通,”文冬叙不予以否认,继续装云青松,他以前从不屑的事情今天都做了;
“很正常,韩梅不知道是去飞机场的途中,还是到达S市,回家的路上把手机弄丢了,今天刚给我在内网上发了信息,您需要我给您问一下她家里的电话吗?”冯云很乐意热心帮忙这个间接准媒人;
她听说云青松是查理德他们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是CEO,嗯,好像,毕竟只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研究的她,不太关心这些ABC字母组合,但是她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哼;
“那个不需要,我有,”文冬叙听韩知梅说过一次,她家跟云青松家是世交,怎么也对装的像点,况且他忽然不想打草惊蛇了;
他这次希望她即使离开二十多天,也要真真正正的不会忘了他,要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也不枉费他的变身,某文就要赌一回;
“奥,”冯云纳闷;
文冬叙狡黠一笑接着问:“那您知道她哪一天休假回来啊,我想最好不打扰到她。”
显然冯云上当了,她本来就没什么心眼,看了一眼日历牌子回答:“二十三号,就是小年那天来上班,”接着琢磨一下热心的提示:“云先生,韩梅从来不记电话号码,她只记得我们办公室的,丢了电话还是在网上问我,沙书记的电话,您要是等不及可以随时问我,她的情况啊,”呵呵,她可不是故意给韩知梅揭短,是好意啊;
听完后,文冬叙道谢挂了电话,接着愤愤的敲着办公室桌子上的铜牌子,怨念之极;
他就是能猜到,那只笨尾巴肯定没有记住自己的电话,哪里像他背的很溜,如果下次见面她没忘记他(有点心虚),一定让她好好背电话,想到这里某文冷哼一声;
(号外:路过的护士丁斜眼看到此情此景,打了一个哆嗦,文医师变化太快,崩溃延续中,一会跟姐妹们分享之)
***
S市某个医院的特级病房里,韩知梅沐浴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用手支撑着脑袋对这电脑屏幕发呆中;
唔,她就说吧,祸不单行,这几天的经历简直是喝凉水都塞牙,手机丢了,她可爱的小粉粉,那是去年九月份发奖金才买的啊,她4年没换手机才换了不到4个月就搞丢了,而且实在想不起来丢在哪里,总之当天晚上到了家准备开机给何牧梓报平安的时候发现没了,挠头愤慨中;(别介意韩女的蜜糖门用语,装可爱吗)
算了,她已经打电话进行身份证核实挂失了,等到回京城在重新补办一下,或者干脆换掉号算了;
呜呜,泪奔中,现下她拿的是韩妈妈的手机,为了方便联系;
“阿梅呀,不要一天到晚总对着电脑屏幕,你啊,”韩妈妈躺在一侧的病床上嘀咕;
“阿梅啊,你身上这件大毛衣留给阿爸吧,大点的穿起来舒服,回头让你哥嫂去香港公干的时候给你买新的,你穿的要像女孩子,好不,”韩爸爸正在带着耳机看股市新闻,(韩妈妈说声音太吵,天知道他怎么能带着耳机还听的跟她们对话);
嗯,韩知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是麻辣文的毛衣开衫;
她和他爸爸都喜欢在家穿大衣服,显然韩爸爸是典型的南方小老头身材,并不高大只是有点发福;
上回韩知梅穿回来解蕴茉一件大棉服,就被韩爸爸掠走了;(家族遗传,喜欢旧衣服,还是别人的)
她说那是朋友的,韩爸爸很执着还是不还,他说他穿着很暖和,于是为了表示感谢,他特意到超市买了一个榴莲让韩知梅带回去;
韩爸爸听说蕴茉爱吃这种水果,啊,乌鸦一排排飞过,因此那次韩知梅用塑料袋裹了榴莲N+1层,生怕味道窜出来她被拒载;
还因为韩爸爸怕体积太大韩女不好拿,在超市让人家给打开了掏出榴莲瓤包装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打了三个喷嚏,难道有人思念她,不可能,能想她的人都在眼前啊!
***
休假中,韩知梅基本上是在医院度过,每两天回家一次给亲爱的爹娘洗衣服,晚上她就住在病房里临时搭的折叠床上,彻彻底底的做了一名大孝女;
只是不知不觉中呢,麻辣文的味道还会覆盖住,医院的消毒水味传到她的鼻子里;
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这味道无敌的能遮盖太过萧条的消毒水味,文冬叙才会那么喜欢;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统一味道;
他的味道会在,是因为她穿着他的毛衣,脖子上围着那条定情信物围巾;
(搞得韩爸爸又眼馋,想方设法的跟她说S市是亚热带,她不需要带羊绒围巾,其实韩爸爸想要围);
她的手里时常握着麻辣文那儿,顺来的小蓝方巾,大蓝让她放在家里了,洗澡的时候会用;
另外两个心形白瓷杯被她留在宅女之家,不然父母还以为是送给他们二老的纪念品呢;
有时候年龄大的人更象小孩子,比如韩爸爸快七十了,韩妈妈也六十五了,所以她就是老来得女的“掌上明珠”;
不期然的事情总会发生,就在每天偶尔回忆中,云青松的到来打乱了一切;
据说,云青松是去东南亚开会,顺路探望S城的父母(不是过年将近,不能理解云哥哥的思路),听说韩知梅的父母分别生病住院,作为世交的晚辈自然来拜访;
在韩妈妈的怂恿下,韩知梅陪着云青松到外面吃饭,席间也知道了韩女手机丢失的这件事;
不知道是本来就准备好的,还是临时起意,他说从HK带回来一款苹果手机,顺手就送给韩知梅,搞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来的两天他们又一起吃饭几次,在告别宴的那天韩知梅没有忍住,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非常不好,还没理清头绪,就去收云青松的礼物,但是又推脱不得,于是她表达了她的意思: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暂时没打算结束单身;
她看不出来云青松有何不妥表情,他笑着回答:经历过一次婚姻,他觉得感情这回事,他有的是时间去等。
等什么呢,仿佛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答案,这个时刻韩知梅只好装糊涂的傻笑连忙说,她不希望云青松总这样破费。
云青松依旧淡然回答,以哥哥的身份不为过吧;
她也彻底的被打败了,难道她的感情也是从一端回到另一端吗?
细数起来云青松确实是她,为数不多的追求者当中,最早像她抛出橄榄枝的那一个,有始有终;
想到这里,她怎么就觉得心那么疼呢,为谁,肯定不是为云青松,她心知肚明但是不想承认;
没有他的世界,原来没啥改变,我们都像是在做分子运动,有轨道的按部就班,没有轨道的乱撞一气;
她在无规则运动中撞到某文那一颗受了严重内伤,却还对佯装着正常继续游荡;
每个女生都想做小王子那颗星球上被特殊照顾独,一无二的玫瑰;
你能撞见你的小王子?
即使在小王子降落到地球以后,发现满园子一模一样的玫瑰时,依然坚定的说,他的玫瑰还是与众不同的,嗯,这就是区别对待;
她心中曾经的小王子其实是别人的~~~,离家回京的前一个夜晚,韩知梅独自坐在屋子的窗户前,对着被高楼分割的凌乱天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