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德哈]好想告诉你》好大一坨兔子

77、小巴蒂.克劳奇

　　“我想你们在课堂上学过决斗，对吧，哈利？”伏地魔用温和的语调问道，不过这句话听在哈利的耳朵里，和他尖利的嗓音一样让人不舒服，他一个字都不想回答。
　　“不回答吗，哈利？这可不对啊，在长辈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多多少少应该做出一点回应的。”伏地魔摇了摇头“邓布利多一定不想看到你这么没礼貌。”
　　这可不一定，每次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教训他的，只有里德尔。哈利恍恍惚惚的想到。如果里德尔知道自己死在这里，会有什么反应呢？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要永远留在他身边，现在却不能兑现这个承诺，哈利的内心不免一阵难过。还有马尔福，他想在比赛结束之后对自己说什么呢？怎样也好，反正无论是谁，永远也不会等到哈利的比赛结束，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便哈利所学的咒语真的能够应付比赛，在伏地魔面前绝对是不够看的，他要完了。
　　“向我鞠躬吧，哈利，这是巫师决斗的礼仪，你得遵循。”伏地魔悠悠闲闲的说着。
　　哈利狠狠地瞪着他，他绝不会向他弯腰！
　　“你在学校的时候，也这么对待你的长辈吗？”伏地魔状似惋惜的说道，他抬起魔杖，哈利立刻感到一阵压迫，不得不被这股力量强迫着弯下腰向伏地魔鞠了一躬。看到一脸不情愿却毫无办法的哈利，伏地魔心情极好的弯起没有嘴唇的嘴巴“这样就对了，哈利，这样就对了。”
　　周围的食死徒发出哄笑，哈利的脸因屈辱而变得通红。
　　“现在我们开始决斗吧，哈利。”伏地魔用魔杖指着哈利“我希望你能挺直你的腰板，哪怕死亡降临到你的身上。”
　　在他说话的那一刻，哈利已经向伏地魔发‖射‖了一个咒语，被他轻轻松松地挥手打开：“这样可不行啊，哈利，偷袭是不对的。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要进行堂堂正正的决斗。”
　　说完这句话，哈利就被钻心咒击中，他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浑身痉挛着，像失去水的鱼一样。他想到一年级时奇洛对自己施的这个咒语，那时候有纳吉尼和里德尔来救自己，但是现在……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哈利绝望的张开嘴呼吸着，这时候痛苦戛然而止，哈利的脸上全是泪水，身体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他没力气爬起来，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趴在地上。
　　“很痛苦，是不是，哈利？”伏地魔兴奋的两只眼睛都亮起来“向我求饶吧，说不定你的真情实意感动了我，我会放过你。”
　　绝不。哈利喘息着。他知道自己会死去，但是在死之前，他都不会向这个恶魔屈服！
　　“求饶吧，哈利，这么坚持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周围食死徒的笑声更加大了，伏地魔轻轻挥动魔杖“让我来解放你的思想，好不好，哈利？”不等他回答，他就念出了“魂魄出窍”这个咒语。
　　哈利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走，这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实在很舒服，他再也不用思考了。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求饶吧，哈利，你已经很累了。”
　　但不同于穆迪对他施夺魂咒的那次，哈利的心底是极其抗拒这句话的：“绝不！”
　　“这样坚持下去有什么用呢？求饶吧，哈利，你不是想回去了吗？”
　　如果哈利的手指可以动，他一定会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绝不低头！绝不！
　　“为了里德尔，为了罗恩和赫敏，为了马尔福，求饶吧，哈利！”
　　“我绝不！”这几个字猛地从哈利嘴里吼出来，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哈利瞬间清醒过来。这样的情况是伏地魔没料到的，在他怔愣的刹那，哈利迅速的向旁边的大理石墓碑扑去，伏地魔发射的咒语正击在墓碑上，“咚”的一声，墓碑裂开一个大口子。
　　疼痛席卷着哈利全身，犹如刀子划着皮肤，他的心里也害怕的要命，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样。如果伏地魔想要自己的命，那只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你是在害怕吗，哈利？”伏地魔冷笑道“别怕，我猜死亡不会有多疼痛，我们之中许多人都没有品尝过死亡的味道。如果你，哈利，如果你变成了幽灵，不妨来对我们讲述一下这未知的旅程怎么样？我会是你第一个听众。出来吧，哈利，别做一个胆小鬼！”
　　哈利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一切诸如痛苦、无助等负面的情感涌上哈利的心头。他听到伏地魔在靠近，他握紧了手中的魔杖。无论如何，就算现在立即死掉，他也要试着反抗！他不是胆小鬼！他要……他要让里德尔以他为荣！
　　他忽然从墓碑后跳起来，大喊着：“除你武器！”
　　而伏地魔早有准备，魔杖指着哈利：“钻心剜骨！”
　　两道魔咒在空中碰撞了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哈利拼命地挥动着魔杖，他把自己学过的魔咒，为了第三个项目而准备的魔咒，一股脑的使了出来：“障碍重重！昏昏倒地！”
　　然而不起一点作用，他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引得周围的食死徒哈哈大笑。
　　“邓布利多就教了你这些吗，哈利？”伏地魔暗红色的眼睛饱含嘲讽“真是遗憾呀——钻心剜骨！”
　　哈利再次被这道魔咒击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哀嚎，那些食死徒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他会变成纳威父母那样吗？他会被折磨的疯掉吗？他会不记得里德尔吗？他会认不出罗恩和赫敏的脸庞吗？他会……彻底忘记马尔福吗？哈利绝望的用手指抓着地上的杂草。不要这样，不要……拜托了，无论是谁，快来救救他吧！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美妙的音乐，宛如天籁，那是凤凰福克斯的鸣叫。一只巨大的漂亮的鸟儿落下来，阻挠着伏地魔。尽管不少食死徒冲它发射咒语，但福克斯的身体灵活极了，没有一个咒语能够击中它。而恰在此时，围住伏地魔的食死徒传来一阵轰动，不知道谁躲在红豆杉后攻击着他们，到处流窜着红色的光芒，热闹极了。那些咒语密而急，食死徒们根本摸不清躲在暗处的有多少人，只能一味地抵御。
　　“凤凰社？”伏地魔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自言自语道“看来那个热爱麻瓜的蠢货叫他的人来打搅我的好事了。”他提高声音“哈利．波特是我的！我要好好的折磨他，然后把他的尸体送到你们面前！食死徒们，把那些杂碎全部击杀！”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小会儿工夫，哈利已经不见了。
　　这种经历哈利还是第一次。他猫着腰穿梭过食死徒，要是谁来阻拦他，就朝他们扔一个“昏昏倒地”，目标只有被扔在地上的奖杯和塞德里克的尸体！他必须要回到学校，必须要把塞德里克的死讯和伏地魔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
　　“别伤害他！只有我能杀他！”伏地魔高喊着，也多亏了他这句话，丢在哈利身上的咒语都不是什么大威力的咒语，况且那些食死徒还需要应对那些从暗处袭来的咒语，零零星星的没躲过的咒语在哈利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哈利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他来到塞德里克的尸体旁，抓住他冰凉的手腕，想要拖走他，却根本做不到。
　　一道咒语飞向哈利，他用魔杖应对的时间慢了一拍，结果那咒语只是在哈利面前炸开，并没有伤害到他半分。
　　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帮助他！难怪自己逃跑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不过哈利没时间去思考这些，他用魔杖指着三强杯：“奖杯飞来！”
　　奖杯飞到哈利的手中，他感到自己的肚脐像是被勾住一般，陷入一片漩涡，耳边依然残留着伏地魔的怒吼。
　　哈利和塞德里克一起重重的跌落到地上，他们躺在迷宫的入口，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俩身上，吃惊的声音响彻整个场地。
　　哈利的意识十分混乱，他搞不清自己在哪，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食死徒的嘲笑。他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一般，他只记着自己要做什么，他不能放开奖杯的把手，也不能放开塞德里克的手腕，他要回到霍格沃茨，他要告诉邓布利多，这一切都是伏地魔的阴谋。
　　“哈利！”邓布利多的大手将他扶起来，他的碰触使哈利不禁哆嗦了一下——他身上被咒语割裂了许多伤口，正在不停的流血，本来就受伤的腿更加难以支撑站立，每一处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大批的人群涌过来，但哈利的视线已有些模糊，只能看到邓布利多担忧的脸庞。他强撑着不倒下，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听我说，教授，听我说！”哈利剧烈的喘息着，他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他必须要把这一切告诉邓布利多，只有他才可以，只有他才能阻止伏地魔“那个恶魔，我见到那个恶魔了！伏地魔，他杀了塞德里克！他从我的身上，得到了一种新的力量，您要阻止他！”
　　“我知道了，哈利，你做的很好，你尽力了。”邓布利多用沉重地口吻说道“现在放开他吧，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的。”
　　有人来拉扯哈利的手臂，想要让他放开塞德里克，哈利忽然大喊起来，拼命地挣扎着：“滚开！别碰塞德里克！我要……我要带他回去！他……救救他！”
　　一个人紧紧的拥抱住哈利，让他没办法挥动手臂，这个人是里德尔。哈利可以看清他的脸孔，但他身上的气息，他的体温，变得那么陌生，像是另外一个人。哈利迷茫的注视着里德尔暗红色的眼睛，他专注的盯着自己：“放手吧，哈利，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先生……”哈利有些哽咽。他好像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回来了，他的脚下是霍格沃茨的土地，里德尔在他身边，说出了他一直很想听到的夸赞“我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值得你为我骄傲？”
　　“我一直为你骄傲，哈利。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学生。”里德尔亲吻着哈利的额头，但这一次，他的触碰让哈利痛苦极了，脑袋像是要炸裂。
　　现场乱成一片，邓布利多不得不和里德尔应付着各种各样的问话，一个被询问关于伏地魔的，另一个则是被询问关于哈利的，里德尔只能暂时松开他。不甚清醒的哈利迷迷茫茫的站在原地，似乎搞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我想你需要到医院去，波特。”穆迪来到哈利身边，半拖半拽着将哈利带走了。
　　哈利的身体的确很疲惫，他想要休息，他几乎什么也不想思考了。
　　他像个破损的木偶似的，一瘸一拐的跟着穆迪来到他的办公室，毫无精神的靠在椅子里。
　　“发生了什么，哈利，详细给我讲讲。”穆迪急切的盯着哈利视线聚集不到一起的眼睛。
　　哈利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真的吗？”穆迪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哈利顿时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丝神智：“你怎么了，教授？”
　　“你竟然能从那个人手里跑掉！他是一心想要杀了你的，是不是？”穆迪发出阴冷的笑声，他抽出魔杖，狠狠地抵住哈利的喉咙“如果我为他做到这件事，他一定会奖赏我的，一定！”
　　“你不是穆迪……”哈利的身体沉重到无法移动。他敢肯定，穆迪利用他那只魔眼，早已把外面的情况打探的一清二楚，就算哈利尖叫出声，也不会有人发觉。
　　“是啊，是啊，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晚？”假穆迪兴奋地舔舔嘴角“把你献到黑魔王面前，我可费了不少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的名字放进火焰杯里，怂恿海格告诉你第一个项目的内容，确保塞德里克教给你如何正确打开金蛋，还要帮你想出对付火龙和在水下呼吸的方法，并且在最后，清除你在迷宫路上遇到的所有障碍。你能获得胜利必须要感谢我，波特，好好的感谢我吧！”
　　哈利更加糊涂了，他到底是谁？那些方法怎么能是他想出来的，那不是马尔福告诉自己的吗，难道他们两个认识？
　　“想知道我的身份，对不对？”假穆迪疯狂的哈哈大笑起来“猜猜我是谁吧，波特，好好想一想！”
　　“你是……你是……”哈利的瞳孔急剧颤动着，他好像知道他是谁了“你是小巴蒂.克劳奇！”
　　“恭喜你呀，波特。”小巴蒂.克劳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那么再见了，去地狱里和你的父母团聚吧！”
　　他的咒语还没念出来，办公室的门就被炸开，邓布利多，斯内普和里德尔同时出现在门外，一起念着咒语，红色的光芒击中了小巴蒂.克劳奇，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哈利！”里德尔急忙上前，把哈利护在身后。
　　“我没事，先生，我没事。”哈利喃喃道“他果然还活着……”
　　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怕，那是哈利从没见过的邓布利多，他一直表现的那么慈祥温和，这还是哈利第一次见到如此愤怒的邓布利多。他冷冷的看着昏迷的小巴蒂.克劳奇，对斯内普说道：“请把你最强效的吐真剂拿过来，西弗勒斯，再把一个叫做闪闪的家养小精灵带过来，谢谢。”
　　“教授，他是小巴蒂.克劳奇！”哈利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在支撑着他，无尽的后悔包围着哈利，如果他能早一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我知道，哈利，他绝对不是穆迪。真正的穆迪是不会一声不吭的把你带走的。”邓布利多说着，从小巴蒂.克劳奇的身上摸出一串钥匙，他走到角落，把放在那里的箱子打开，原来这是一间暗室。外表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打开之后下面是一个深深的大坑！在底部，真正的疯眼汉穆迪躺在下面，安静的睡着。
　　邓布利多爬下去，把斗篷披在他身上，然后又爬上来，对哈利解释道：“他被击昏了，可怜人，谁都知道他只用自己的酒壶喝东西，于是——”他拧开那只假穆迪随身携带的酒壶，从里面流淌出粘稠的液体“他把复方汤剂装在了里面。还好他需要穆迪的头发，不然我想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位优秀的傲罗了。等一会儿西弗勒斯就会拿来吐真剂，到时候——”邓布利多意有所指的望向里德尔“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是不是？我们会知道，他是利用了什么法子逃脱死亡混进霍格沃茨。”
　　里德尔一直一言不发，只是静默的站在哈利身边，他的手放在哈利的肩膀上，这番话似乎对他影响很大，哈利感到肩膀传来一阵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巴蒂.克劳奇的真实面目露了出来——那是一个拥有一头浅黄色乱发，脸上长着雀斑的苍白男人。
　　“小巴蒂.克劳奇？”斯内普拿着药水返了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巴蒂.克劳奇，显然脸上的表情惊讶极了。他身边带着的闪闪忽然发出尖锐的叫声，它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巴蒂少爷！巴蒂少爷！您怎么了！”
　　“他只是昏过去了，闪闪。”邓布利多拿过吐真剂，滴了三滴到小巴蒂.克劳奇的嘴里，又用魔杖指着他的胸膛“快快复苏！”
　　小巴蒂.克劳奇缓慢的睁开无神的双眼，望着他们。
　　“我希望你告诉我们，你是怎么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小巴蒂.克劳奇用毫无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是我的母亲，她和我交换了身份，代替我死去。”
　　“别这样，巴蒂少爷，请您别说了！”闪闪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着，可小巴蒂.克劳奇根本不理睬它，继续说着：“我父亲把我藏起来，由闪闪护理着我的身体，让我恢复健康。但我父亲始终控制着我，我没办法接触到主人。在世界杯那天，主人来救我了，我知道主人需要我，只有我对他才是忠心的！”他的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痴迷笑容“我父亲到处找我，他知道我肯定会回到主人身边，于是我和主人，一起把他控制了起来！”
　　“您会给您的父亲带来麻烦的，巴蒂少爷……”闪闪泣不成声地说道。
　　小巴蒂.克劳奇仍然陷入一种莫名的自豪情绪中：“主人需要一个食死徒帮助哈利.波特参加三强争霸赛，并在暗中指导他，最后的时候，还必须要保证让他第一个触摸到奖杯。主人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来做，他最信赖的仆人就是我！于是我和虫尾巴一起袭击了疯眼汉穆迪的家，在亚瑟.韦斯莱到他家来查看情况之前，我就已经喝下了复方汤剂，完美的应对了他的回答！没人会知道，他们眼前的疯眼汉穆迪根本不是他们熟识的那个人！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伏地魔知道穆迪要成为霍格沃茨的老师？”
　　小巴蒂.克劳奇点点头：“当然，主人无所不知！但虫尾巴是个蠢货，他没看住我父亲，让他跑了出来。不过我有一张地图，那上面可以显示所有人的动向，有一次波特在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他还以为是我父亲，差点坏了我的好事！除此之外，有了这张地图真是便利，我顺利的抓到了我父亲，在你们赶来之前，我杀了他！”
　　他猛地爆发出一串高昂的笑声，闪闪吃惊地望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巴蒂少爷！巴蒂少爷！您在说什么呀！您怎么可以……您……哦！梅林啊！您的母亲不会希望您这么做的！”
　　小巴蒂.克劳奇得意洋洋地说着：“我把奖杯做成了门钥匙，放进了迷宫深处，我知道它会把波特带到主人身边，主人的力量会被强化，他会奖赏我，而我会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我梦寐以求的一天终于来了！”
　　说完这些，他的头渐渐垂下，可脸上变态的笑容依然没有褪去。
　　邓布利多厌恶的看着他，用魔法变成的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这时门被敲响，得到邓布利多的允许后，麦格教授走了进来，她看到小巴蒂.克劳奇时也是一脸的惊讶：“小巴蒂.克劳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之后我会详细对你说的，米勒娃，现在能麻烦你和汤姆守在这里吗？”得到麦格教授的回答之后，他转向斯内普“西弗勒斯，可能还要再辛苦你一下，请把庞弗雷夫人叫到这里，阿拉斯托需要治疗。路过场地的时候，把康奈利叫到这里，我想他肯定很想亲自审问小巴蒂.克劳奇。我要先把哈利送到楼上。”
　　哈利抬头看了一眼里德尔，他揽着哈利肩膀的手指慢慢松开，对哈利安慰的笑笑：“过会儿见，哈利。”
　　哈利有些不安，他的精神还不是很稳定，他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在疼。邓布利多只能扶着他，慢慢的走在走廊里。
　　“这时候应该让你休息的，哈利，但是小天狼星和卢平坚持要见见你。”邓布利多又恢复到往日那个慈爱的长者模样。
　　听到这两个名字，哈利的身上变得暖洋洋的。
　　他都忘了，除了里德尔，罗恩和赫敏，自己还有一位疼爱自己的教父和好友。他刚刚，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他们。
　　能够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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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最近好勤奋】
能不能夸奖我一下【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