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
chapter3
“……我没有家，再也没了……”仿佛叹息的声音，
“他们，毁了我的家”
他不再开口。
“我想回家。”
我很认真的打算讨论这个问题。
“你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你是最好的爸爸!”那一瞬间他似乎是回到了那个郊区的房子里，
灯光温暖，爸爸在桌子旁边专注的看着他的儿子，听他兴奋的说着对于玩具的喜欢……
妻子在厨房打开烤箱拿出晚餐……
他带着鲜花礼物，突然出现……
儿子尖叫着冲进怀里……
妻子闪着喜悦的泪水……
父亲装作平静的看向他，张开手……就能拥抱他们，拥抱他的世界……
再睁开眼，是亲手在索克威亚废墟里扒出来，他们的尸体。
父亲护着妻子，妻子护着儿子，儿子手里拿着钢铁侠的玩具……
那段语音留言在耳边循环播放。
“你把我救出来，教导我，照顾我，是因为我有用吗？”
他的表情不变。
“那么，我还能活多久”
“换句话说，你的打算在利用我之后，你还会带我回家吗”
我问出来了最初见面就想知道的问题。
活着有很多种解释，最期待的，是我们维持父女情回老家养老，最坏不过是实验室承受各种实验。
……
“我曾经是个军人。”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焦距不定。
“我的职责是保卫国家安全”
他突然语气颤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复仇者联盟毁掉了我的国家我的家人……我的信仰，我会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复仇者带来的仇恨，活着的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悔恨造就他们日后的每一秒，来感受我的愤怒……”
“然后呢”
“你的愤怒你的内疚之后呢？”
“你会的到平静吗。”
他突然放松了身体。
“我不会。”
“我还会悔恨会内疚，我不会后悔为此而做的一切。”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这个被我当做父亲的人的坚定。
那次谈话到此为止，helmut内心也许有疲倦和犹豫，他未必不知道选择这条路不是绝对的正义，他会继续前行，因为无路可退。
我很困惑。
我在思考。
我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光明的年代。这种狗血的，超越法律范围的案件只出现在网络的新闻以及邻家长短的八卦中，各方处理的很好，法律的正义，政府的公信，人民的善良。不多时就会被忘记，然后开始新的一天。最大的困惑也是平凡的人生的必然，
所有暗处的阴影，这血淋淋的现实，我不曾亲眼所见，亲身体会，所以我可以置身事外，用所谓客观看法去解读。
如今的“我”出生在一个为了追求科研的实验室，失败后被销毁，差点被烧死，被救，学习着一切我不曾接触到的知识，
我亲眼见到helmut是如何一个个找到那些九头蛇的人，刑讯逼供后毫不犹豫的灭口，
我甚至百无聊赖的思考晚饭吃什么以及下次用什么能最快的得到消息，
也去过九头蛇只来得及撤离没时间销毁的基地，那一排排畸形的实验产品被毫不犹豫的击毙，
我觉得它们活着才是折磨，
我见到被检查证件的警官不在是很随意放松的让对方检查证件，而是思考，如果有问题，怎么混过去，混不过去我要怎么最快的伪装离开，
......
我错了吗？
Helmut曾是个军人，不是我的记忆中可以交付全部信任与敬意的挡住阴影的不知名，是真实的。
我活着，我死过。
我知道我困惑的原因了。
这不是电影，看过就一笑而过，甚至一挥手写下的happy ending。
我是真实的，我经历的一切是真实的。
Alive。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可笑......哈哈哈哈哈哈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尊敬生命......狂妄自大的随意替别人决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以为是的愚蠢.....”
我曾经被教导尊重生命，相信科学，为什么因为科学制造出来的我却不敢承认自我？
我嘲笑天真无知的自己，复仇之后回家。多么可爱的谎言，放下仇恨，how？
我害怕去改变，为什么，因为我的认知，是装在瓶子的世界，打开后，它会不会是潘多拉？
突然哭哭笑笑的，癫狂的行为让helmut吓坏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没有发烧，
“Rachel，哪里不舒服吗？”
“Rachel！”我抱着他，抱着我的救命稻草，使劲哭，把我的困惑我的害怕不安都哭了出来，哭到打嗝，哭到喘不过来气。
Helmut在最开始的惊惶无措后把我抱住，摸头，顺气，然后就让我哭
“嗝，我，嗝没事，嗝......”
情绪宣泄的同时发现了我的心理问题。
刚到这个世界时忙着活下来，了解这个世界后我心中优越感突然出现，这是电影的世界，而我，先知。后来，后来就贪心了，人的贪心是会变多的。虽然helmut没有说，我知道他的选择，所以不安，所以问过以后，期望太大，失望一下子就打垮了我。就像一个气球，被戳破。
我喝口水，理了理思路，选择性坦白。
“helmut,”
“papa......”
“我做了个梦......”
在那个突然醒悟的夜晚，我把一切用梦的形式向他坦白，关于超级英雄，关于复仇者联盟，关于正义联盟，关于内战的结局，好的，坏的，
他没有提问，没有打断，只是默默的听，但是从那天起，他突然就停下了寻找九头蛇的行动。
一周后
他突然消失在旅馆。留下了一套身份证件和足够的钱财。还有一把钥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收起来。
我现在又是一个人了。
12岁的未成年，首先要解决监护人问题，拿出证件看，还是Rachel zome，以及未成年无人监护的各种日常证明。
我笑了起来，我决定去索克威亚，等我走失的老父亲回家。
收拾好行李，去楼下退掉房间，就打车去了车站。
先是从这个西伯利亚小镇回到了俄罗斯，然后办理手续，大概十几个小时的航行，在美国洛杉矶转机去阿姆斯特丹机场。
作为一名被反派巨巨教导过的少女，我成功通过了无人陪伴手续，安心在飞机睡着了。
美国洛杉矶西南
“看在上帝的份上，这是什么？”这是最新发现的九头蛇基地。
钢铁侠在上次的实验室得到的数据后沉寂了一段时间，甚至在战斗中走神，靠着Friday躲过去后，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反常。
他决定好好的了解那个，未曾相识，却让他放不下的，孩子。
在实验室不吃不喝好几天，取消了Friday给其他人的权限，在寻找九头蛇程序的漏洞，补完了基地相关信息。
“Friday，开始查找，XS8501所有有关记录”
他眼中红血丝十分眼中，表情严肃，等待着结果‘
“YES,sir，经检测，您已经连续72小时没有休息，健康指数......”
“MUTE”
经过一番滚动，资料在眼前投影，
“......最初的试验目的是为了得到......武器......”
“第631次试验失败......”
“抢救失败......电击救治失败......”
……
他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把试验台的东西都甩到了地下，看着角落，深呼吸……
“Friday，关灯”
实验室灯光熄灭，他在角落里用手盖住双眼。
鉴于Howard的糟糕榜样，他每次都是做好措施，并不打算留下后代，他都不知道该恨九头蛇多事还是该感谢它带来了一个孩子。
一个在实验室活了11年，他完全不知道存在的，他的孩子，他比Howard还要糟糕......
实验室打开了。
“bruce,你如果敢说什么，我就把你从大厦顶部扔出去！”
实验室最高级的权限，有两个，tony stark和bruce wayne。
这是他们多年的默契，从学生时代开始，bruce是除了jarvis外唯一能自由进出实验室的人，他总是愿意骄傲的向他展示自己的试验，哪怕无聊枯燥，可他喜欢看到bruce眼中都是自己的样子。那很能让他觉得满足，从心到灵魂，后来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哪怕他突然从大学失踪去游历，他回来，他成为蝙蝠侠，tony可以自信的表示，蝙蝠洞系统权限除了四只小鸟和Alfred，还有他。
“tony，去休息”bruce看完了Friday展示的数据，他走到tony身边，坐下，伸手摸着他的脖子，把他按进怀里
“Alf给她立了一个小坟墓，在我父母旁边，Dick和Jason跑去加拿大那个实验室二次破坏，Timo帮Pepper处理了公司的事物，Damian最近下手有点不知轻重......他们很担心你......”
感受着bruce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不知不觉安心的睡过去了。
再起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的少年，满脸不耐烦，拿着匕首花式削水果，已经摆了一个果盘。
见tony醒了就扔过来一个U盘，
“我家老头给你的，小妈，你年纪大了不知道保养吗？敢这么没日没夜瞎折腾？”
“过来，”难得没怼回去的tony招手，“答应我Dami，你们都好好的”被这个拥抱堵着不好开口的Danian点了点头，没有反抗。
U盘里面是另一个九头蛇试验基地的资料，位于洛杉矶西南部。
和cap他们分工合作进来后发现这里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试验资料还在，但是试验体都已经死亡，还有没来得及撤走的研究人员。
“这是第几个了？”猎鹰问道
“第9个”cap接到。
“模式都是警报没有被触动，看起来是内部突破的，没有监控，指纹，就目前了解的资料来看有两个人，一个是导师角色，经验丰富，处理这些反抗人员干净利索，一个是学生角色，对于试验体下手，由生疏到熟练，个子不高，根据子弹的痕迹来看，很有可能未成年。”natasha补充
“看来这是新出现的，义警？”clint猜测到
“紧急任务”coulson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公共频道。
“我们追踪到那个实验室的一位研究人员，他在洛杉矶机场准备转机的时候被绑架，那是架俄罗斯飞米兰的转机飞机，他有九头蛇加拿大实验室的完整权限，相关资料已经发送到你们的电脑上。”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