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选择的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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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两个人在移动，查克拉量都...很多。木叶的人？”火红头发的少女单手结印，闭上眼睛感知。
佐助回应：“啊..蓝和鸣人吗？你们等着，我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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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佐助！”
“蓝，鸣人。”冷冷的陈述句，似曾相识的重逢话语。
啊哈哈，这场景好像那天哦，让我还原当时的场景！少女学着当时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气场十足，笑道：“好久不见，佐助。”
“嗯。”
“佐助！既然报了仇就回木叶啊！你是笨蛋吗？所有的同伴，都等着你！”
“木叶？同伴？哼..无聊，你认为我需要那些东西？”他面无表情，就连习惯性的那抹冷嘲热讽的弧度，也消失殆尽，不见踪影。没有表情，看不透心情。
佐助，你在想什么呢？
以为是最了解你的人，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懂啊。
“佐助，你在说什么？”身旁的鸣人握紧了拳，咬牙狠狠地问。
他是知道了吗？看着少年的脸色，苍白，似是没有好好休息。
事到如今，能做到的，只有完全做实他的用意了。紧张担忧化作一个释然的微笑，尽量装作平静理智“果然，”抬头莞尔，歪歪脑袋。
直视他深邃的眼眸，却是失去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别过头去，低低地说出本来想要轻松讲述的话：“佐助是知道了吗？鼬的事。”
“你知道。”那家伙一管爱把问句说成陈述句，或者应该说是命令句吧，还真是霸道。
“说来话长，若是你时间允许，我大可娓娓道来。”带着古怪的腔调，故意把简单的句子说得复杂。
佐助扶额。这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说话...“啊...你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本来无心也无意听。但是如果目标是毁灭木叶，下次见面，或许就在战场上了，就算不杀她，也会被她记恨吧。恐怕就没有机会正常交流了。
“喂，佐助总之你立刻回木叶！”
“好了，鸣人，”少女的语调柔和下来。“让我跟他单独谈谈。”鸣人现在恐怕只会火上浇油吧。鸣人对佐助也是非常重要的吧，可是现在，他若是听到佐助的意图，恐怕会不太好。在他耳边悄悄说：“佐助要是想要复仇，·我们也没法轻易阻止。就算把他抓回木叶，也没有用啊。让我跟他说说话。”
“我知道了。”鸣人轻轻点头，蓝对这件事，比任何人都在意，就这样吧。
“谢谢，”又是耳边的悄悄话，随后一跃，落在站在高处佐助的身旁。
两个人随意在树林里漫步，一路无语。
蓝突然，一蹦一跳地跑起来，佐助只好跟在后面不快不慢地竞走，一屁股坐在了小溪边，抬头说：“就这里吧。”
两人并排坐在小溪边。万里晴空，溪水潺潺，青树翠蔓，少年少女简单的剪影，构成一幅温暖的画面。
如果不是即将分别的话。
蓝先是简略说起了自己何从得知，然后掏出了一直背在身上的日记本递上前去，在少年眼前晃晃：“我想佐助应该会想要留着这个吧，这几天，我一直带着呢。不过，你还是交给我保管吧，已经足够伤心了，不是吗？”一只手抬起来，习惯性地揉某人的刺猬头。
如果换作以前，一定早就抗议了，但是今天，一声不吭。“嗯，先拿给我看看吧。待会儿还你。”
佐助今天意外的包容我呢，以前的佐助见我不肯直接解答还要麻烦地到处走一定一开始就会拒绝吧。他根本不会在乎。佐助是觉得对不住我，觉得我可怜，还是，留恋？看来佐助是会复仇。
“佐助是要向木叶复仇吧？”
佐助还是觉得少女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凉凉的，润润的，没有太大的波澜，仿佛只是在随口问一句你过得好吗。转过头去，她不在看他，抱着自己的腿目视前方溪水的流淌。
“你知道。”
“嗯...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从我发现那个秘密开始。”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皱了皱眉。
“如果佐助以木叶为敌，那就是以我为敌了。”这次少女直直看进他的眼睛，苦涩失望的表情藏不住，再明显不过了。
“我知道。”
“就算是这样，佐助也不会在乎的吧。我打不过你啊。”
佐助听得出她有多难受，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安慰。说一切都会没事？怎么会没事，这样的谎言，说不出口。“对不起。”
“你什么也没做错，如果是我，估计也会想要这样做的。如果对不起只是针对我的话，你也什么都没做错，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只是在想，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说话了。我觉得太残酷了，为什么我就必须在村子和你之间选择？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江山美人我都要这条路？佐助，我害怕，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一连串的话语，没有任何装饰，只是把心中的话说出，那样简单，那样迷茫，那样让人心痛。
佐助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明明什么都可以掌握，冷静的他，常常被她弄得不知所措。而这次，无疑是最两难的。当然希望她回到木叶好好过，在战场上也不要相逢。但是如果这样说，他知道她会露出怎样失望无奈的神色。不想看到她如此。
从背后一个猝及不妨的拥抱，轻轻的，能感觉到少年的温度和一种踏实感。
“谢谢你，”他这样说：“真的谢谢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希望你留下却又想你走。”想和希望，一个是头脑的判断，一个是心的答案。
只是几秒钟甜蜜的刹那，蓝真的希望时光永远定格，无奈时光流逝依旧。
“我会做决定的。”
“我知道。”
“走了。”
“嗯。”
“后会有期。”
两个人转身走向不同的方向，没走几步，少女清亮的声音响起：“呐，佐助，有件事我怕以后没机会说。我还是，喜欢你哦，最喜欢了！”
“嗯。”少年继续往前，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常见的温暖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选择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