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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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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约定好了时间的两个人均准时的到了办公室。
“哇塞！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你都不知道李家小姐闺房里的床有多硬！”
说完这话又兀自的笑起来，“忘了你也同我一样是住在古代了！
张霄早就习惯了清尘的人来疯，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清尘收住笑之后提醒她要准备回去了。
“好，希望今天可以比昨天顺利一些！”
耐不住清尘的撒娇，张霄只好又和她特别二的击了个掌，这才把人送到机器跟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击掌的缘故，这一次的清尘进展的十分顺利。
她被安排在第十组，才看了九组人选的淑妃就没了耐性，想来也可能是没了需要她照顾一些的人了。
淑妃低头开始瞧自己的指甲，前几日不注意划在了金钗上。
皇后陈氏问了一句她有什么看法，她也懒洋洋的不想抬眼，只说叫皇后做主。
陈氏明知道淑妃没把她看在眼里，也没恼。自顾自的问了些许问题，有了上次的教训清尘哪里还敢在这个时候开小差？恨不得多长出一对儿耳朵来。
好在问题不算刁钻，无非是些识不识字，女工如何的寻常问题。清尘大方的回答了，便得了留了牌子。
这喜悦虽然无法和张霄分享，但时间这么久了，想来张霄也应该料到这次的成功了。
留了牌子的并没有像清尘之前那样被打发到体元殿的后殿去，而是留在此处，看都结束后二位娘娘是否要训话。清尘瞧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清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十几次的不断重来中，清语竟然每次都被留了牌子，也不知这算不算本地人的保护政策。
这次的选秀一共用了足足两个时辰，待结束后上头那二位娘娘哪里还想着什么训话。淑妃头一个站起身来：
“姐姐还应是要留下来说些什么的，妹妹就不打扰了。”
也不等皇后陈氏答应与否，带着平儿出了体元殿，一帮子人在身后见礼。
陈氏直到瞧不见淑妃的身影了才淡笑着开口：
“过几日还要下一轮呢，今日进宫想来也是起了早，先下去休息吧。”
若说这宫里为何是陈氏做了皇后？想当年在把宋之凡推上皇位之际，太后和他母子二人也是做过一番打算的。这皇后不是谁人都能轻易触碰，最要紧的就是皇家的脸面。二人思来想去这才定下了陈氏，这陈氏的笑才是最终的原因。笑起来带着些安抚意味，做事又极顾全大局从不伤了脸面。
众人又是一番见礼才恭送皇后陈氏出了体元殿。
“各位小主请随奴才到静怡轩来。”
这次的宫女比较起最初的那个又客气一些，想来也是，这些当中日后会有主子出来，自当要留下好印象。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皇宫里，往上爬成了每个人头一件要学会的事儿。
静怡轩离体元殿并不算远，那里从前朝开始就是在选秀的时候留给这些秀女住的地方，没人一件不大的屋子，瞧着整洁，却也逼仄。
不知是无意还是清尘她送出去的簪子起了效，清语的房间在她隔壁。这会儿子大家都闲了下来，三三两两的相熟的官小姐会在一起，清尘谁也不熟，就躲在屋子里。
自从清语与清尘熟了些便也不再叫清尘姐姐只是叫清尘。
“清尘，你在屋子里吗？”
清尘听见清语的声音忙去开了门，
“进来说。”
二人进了房，这间屋子里只有简单的一张床带着一张梳妆台，清语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你怎的没出去和她们聊聊？”
清尘知道清语说的是外面那些人，不答反问：
“你不是也没出去？你又是因得何事？”
不曾想一句玩笑话反倒叫清语失了脸上的笑容，一双手绞在一起，竟有了些泫然若泣的架势。
“这是怎了？若是我说错了话，我先陪个不是。”
清尘走向清语，拉着她的手将人从椅子上带起来。
“来坐在床上说。”
这会儿子按理应当用晚饭了，可清语瞧着这样子也知是一时半会儿用不上，若是再错过时辰没了晚饭还需自己想办法。又想了想自己身上的银子可以贿赂一下嬷嬷，没准儿能弄些吃食来，也就不再考虑晚饭。索性叫清语脱了鞋，二人并肩躺在床上。
这床堪堪躺下二人，清尘盯着床顶瞧，等了些许才听得身旁的人开了口。
“若是问了我的意见，我是不想参加选秀的。”
清语不想选秀这事儿清语是知道的，可耐不住有一个盼女成凤的张姨娘在一旁。清语这软弱的性子定然是不敢反抗张姨娘的。
“她非要叫我来，我也听话的来了，可怎的就能又叫选上了呢？真叫人想不通。”
想来清语也是要打这个落选的主意的，可天不遂人愿。旁人或许不知，不过清尘这个过了无数次的穿越者可看的清清楚楚，这清语应当是命里就应当进宫的，因为清语的变化带来的连锁反应里无论队伍和时机再怎么变化，清语都是能选上的。
“你说这吃人的宫里有什么好，为何就有人愿意来呢？”
这话还真叫清尘想了一会儿：
“你只要不被别人吃了，你应当就能体会到这宫里的乐趣了。”
那夜清语也没回她那隔壁的屋子里，两个人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清语在讲话，一会儿说这皇宫，一会儿又讲在李宅的时候，甚至都提起过铭柳表哥。完全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清尘鲜少回话，就那么听着，遇到感兴趣的才会多说上那么一句。
第二日所有人又都是在体元殿集合，听着宫里有分量的嬷嬷在教导一些宫规。
“如今这宫里是四位主子，日后可能你们有些也会成为主子，但毕竟是少数。也会有人留下来伺候主子，所以这些规矩要牢牢记得。”
一整日，都这说这些宫规，听这意思接下来的几天应当也是这样安排的。
“皇上亲自选秀的那天定在五日后。”
清语还是带着不安，清尘没指望她一下子就能把思想转变过来，只是希望她能够顺其自然，自己想得开。
“那岂不是还要再折磨我五日？”
清尘收购了这种教导，比起宫里，在李宅时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教导嬷嬷不知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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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整整五日过去后，清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瘦了，在大学时苦恼的减肥无果终于在这里得到了逆转。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应该找个能说会道的折磨自己一顿好了。
八月二十七，响晴的天。
这日的体元殿迎来了最大的主人，也就是在这一天，这些秀女们要得到一个最终的结果。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回家找门亲事，亦或是留在这深宫里伺候主子。
宋之凡还有大把的国事等着他批阅，原本还想着这种事母后代劳就可，可谁知这时候太后出宫礼佛一直未归，兜兜转转这差事又回到自己身上。
拖到是在不能再拖的时候宋之凡才起驾去了体元殿，一路上还在想着清王和宣王的事儿。进了体元殿坐在榻上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伸手朝秦则要了名册看了起来。
“之前皇后和淑妃可有特别喜欢的？”
这两人的面子他还是要卖的，现下里实在不宜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秦则又悄悄的递上一份名单，细细得标明了一些名册以及家世。
“就这四人？倒也还说一边两个。”那名单又回到了秦则手上他知道主子这是应允了，待一会儿将这名单交由管事便可。
秦则又给身旁的总管递了眼色，总管这才将早已分好的各组人员带上来。宋之凡可有可无的瞧了瞧底下站着的各位管家小姐，心里只想着快些结束才好。
每组里随手指了那么一两个，也懒得问问题。直到到了清尘这一组。
宋之凡一眼就认出了清尘，在乞巧节那日回宫后就叫秦则调查了无意间救他一命的女子。嘴里念着清尘的名字，脑子里想着还正想着要怎么报答这位救命恩人呢，不妨将名字念出了声。
“李清尘。”
声音虽不大，却也叫总管听了去。这可是自从皇上进体元殿以后唯一一个叫出名字的秀女，他动了动心思，又瞧了瞧皇上身边的秦则，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秦则虽然没见过清尘，但在皇上让他调查那日的事情后就记住了李清尘这个名字，如今听主子念出来，又想起那名册上的确有这号人，才发觉自己这几日竟然忘了这么大的事！瞧见总管的眼神，他微微的点头，虽然幅度不大，还是给了总管明确的意思。总管拿着笔在李清尘的名字上圈了一下。
陷在思考中的宋之凡还没想好要那清尘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秦则指了指总管。宋之凡只好微微叹息着点了头，也不知这样对待救命恩人是好是坏。
作者有话要说： 宋之凡表示：救命恩人什么的，好难办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