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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025章:润物 ...

  •   卫元膺表达得很委婉,不过樱娘懂得他的意思,她的回答也只是慢慢放缓已经僵硬的肌肉。
      卫元膺感受到樱娘的反应,有些懊恼。
      他不是那种只知欲望的粗人,可对着樱娘,他实难自控。
      她身形纤弱,走起来如风动青荷,尽管她有意要带出温婉庄重来,可惜顶着一张过分娇艳的脸,怎么看怎么妩媚动人。
      只要她一走近,盈香袭鼻,他腹下的火热就怎么也忍不住。她那样隐忍而又温顺,像林间小鹿般的眼神软软又可怜的望着他,似乎是在哀恳他多加怜惜,他就更控制不住,先前的“不要太急切,不要吓着她”的念头立刻烟消云散。

      樱娘没指望着他和自己风花雪月,谈诗词歌赋,但他永远这种强盗作风让她适应不来,她才刚说了一个字,底下又胀又痛,他已经顶进去了。
      卫元膺几天没来,饿了好几天,这一来就没完没了。
      余樱娘先还迎合着,可哪成想他不知魇足,简直没完没了。
      余樱娘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恳求:“爷饶了樱娘吧,樱娘实在受不住了。”
      卫元膺只觉得这具温软的身子当真是销魂所在,恨不能一辈子都埋在其中……
      她越是哀声求饶,他越觉得兴致高昂,看她眼睛里满是水汽,难得的哄着她:“乖,很快就好了。”
      他将她翻过去,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揉捏她的前胸,腰间用力,整个人像上了发条一样迅捷而有力。

      余樱娘是被做晕过去的,等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榻上仍有栗子花的腥气味,卫元膺人早就不见了。
      金钟听着屋里的响动,带人进门,当先便是一碗黑乎乎的热汤药。
      金钟道:“这药已经热了两回,再热怕是要失了药效,余姑娘还是早些喝了吧。
      府里的规矩她都讲过,樱娘知道大户人家是不许妾室通房先于正室生下子嗣的,因此事毕都要服避子汤。
      只是……卫元膺还没成亲?
      他年纪好像也不小了……
      其实卫元膺成不成亲,樱娘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他成了亲,会怎么处置她。

      樱娘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端过药碗,把药喝了。
      金钟虽然心里瞧不起她,但服侍她还是挺尽心的,等她放下药碗,立刻就把一小碟蜜饯递了过去。
      余樱娘含了一颗蜜饯在嘴里,酸甜爽口,似乎一直痛快到了四肢百骸,她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竟然落下泪来。
      这日子还真是酸甜中夹着苦,她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是难免对比到上一世,她就是想哭。
      金钟淡漠的瞥了她一眼,猜着她知道这药是什么,虽然鄙薄她才来,脚根没站稳就想求子博宠,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但到底服侍她一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作死,当下便劝道:“余姑娘,人得知足,您如今的日子不算得顶顶好,但也算是锦衣玉食,和从前比,和许多人比,已经是天壤之别。”

      樱娘似笑非笑的望了金钟一眼,道:“你想多了,我没不知足,是药有点儿苦,难不成我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了?”
      金钟说的道理,樱娘当然明白,只不过她懒得和金钟较正。
      金钟笑道:“姑娘别嫌奴婢多嘴就好,毕竟公子爷不是寻常的世家公子,卫家是世袭的镇国公,公子爷又是嫡长,虽然世子未立,可公子爷并非纨绔,,底下兄弟们又小,这国公爷的位子迟早是公子爷的。”
      樱娘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不管他是世子爷,还是未来的镇国公,也不管他只是个总兵,她都从未奢想过嫁他为妻。

      三秦抱了卫元膺的换洗衣裳下去,交给底下婆子时,从衣裳里掉出个荷包,三秦拣起来捏打开一看,脸上闪过兴奋,跑进屋里:“公子爷,在您换洗衣服里发现了这个。”
      卫元膺注目一看,是只竹叶纹的荷包,他脑子里只闪过一个“看着有点儿眼熟”的念头,却记不起来是哪儿得的,便毫不在乎的道:“赏你了。”
      三秦笑得见牙不见眼:“多谢公子爷赏。”
      卫元膺踢他一脚,嗔道:“至于么,一个荷包,你就高兴成这样?”
      三秦也不躲,生受了这一脚,道:“不是小的眼皮子浅,实在是这个荷包可太值了。”他卖了个关子,做了个鬼脸道:“近一千两的银票,小的十年的月例,再加上爷的赏也没这么个数。”

      卫元膺动作比脑子快,伸手迅捷的把荷包抢了过来。
      三秦倒是愣怔了下,偷眼打量卫元膺的神色,见他神色极其肃穆,一时也不敢嘻皮笑脸了。
      卫元膺三两下打开了荷包,果然见里面是一叠银票,他不由得自嘲:自己是得多心大,才没注意到荷包里有这么一叠银票。
      不用问,这蠢事一定是那傻姑娘做的。
      卫元膺哭笑不得,她这是还钱来了?
      挺有骨气嘛,可惜不太合时宜。

      三要秦求见樱娘。
      樱娘怔住。
      金钟提醒:“三秦是公子爷身边的小厮,他来肯定是替公子爷传话的。”
      樱娘让三秦进来。
      三秦头都不抬的行了个礼,捧着个匣子,道:“公子爷让小的完璧归赵。”
      金钟接过来,打开给樱娘看。
      樱娘知道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个,她有些好笑的问三秦:“公子爷没说买椟还珠吗?”
      三秦:啊?
      樱娘把银票抽出来,把荷包重新放进匣子里,对三秦道:“替我谢过公子爷。”

      卫元膺把樱娘绣的荷包系在了腰上,一时摸挲了半晌,竟有些出神。
      他腰上的东西有人专门打理,一向都是金镯给他配什么,他就戴什么,荷包也好,香囊也罢,都是府里绣娘绣的。
      谁绣的没什么不同,只是这种专门的人专门送给他的,让他想到了少年时期的情形。母亲时常给他做件衣裳,做双鞋子,再有闲暇时,便给他绣个扇套、荷包之类的小物件。
      都是寻常东西,却因为寄托了母爱,让他格外安心。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决定不再对樱娘擅下评判。他才觉得她清高得不合时宜,结果她就把银票又收回去了。
      他一直觉得她就是个乡下无知无识的土包子,结果她居然还知道买椟还珠的典故。

  •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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