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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7 ...

  •   “听说南风馆有人杀人了。”
      “是啊,是啊,听说还是他们的什么头牌,好像是叫什么祁乐吧。”
      “听说在那院子里挖出不少尸骨,如果不是这次被人看见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命。”
      “唉,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干什么要杀人?”
      “说不准,可能心里扭曲呗,毕竟是做那个的。”
      “唉,要我说那些男的也是有问题,去那种地方,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再不济也不是还有一众秦楼楚馆?”
      “那些有钱人嘛,钱多了总想图个新鲜刺激。上男人怎么能和女人一样呢,对吧?”
      临江楼里众人议论纷纷,但死的不是自己亲人终归没有议论太久,最后歪到了仇富上。可是世上事到底是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祁乐?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司马痕心里一颤。
      “怎么,你认识?”月染看司马痕有些不对劲,遂问道。
      “不……对!我认识。”司马痕起先下意识的要否认,但不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子雅,失陪。痕某现下有事,要先走一步。”
      不去确认他的平安,司马痕心中始终难安。
      “等等,无伤可是为那众人口中之祁乐而去?可介意在下同往?”月染叫住了司马痕,欲与他同去。
      “那……好吧。不介意。”司马痕回答的颇为犹豫。
      站在南风馆的门前,司马痕突然失去了进去的勇气,只是怔怔的看的出神。
      “两位官爷,可否行个方便?我家二少爷想进去见个人。”这时司马痕的小厮茗风上前一边悄悄向那两位守门的官兵塞钱,一边问。
      那两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看了一眼司马痕,见是司马家二少爷,遂点了点头放行,也不多言语。
      “爷,咱走吧。”茗风轻声向司马痕提醒。
      进了南风馆的门,司马痕便径直向楼上奔去,快的让月染稍有诧异。
      而月染则有些赫然,她连秦楼楚馆都未去过,更遑论这南风馆了。不过她还是默然厚着脸皮跟上去了。
      站在一个房间门口,敲了几次门,并无人来应,司马痕便一把推开了那门,只是房间里果然毫无一人。
      月染在门外看了看,楼上空无一人,大堂里也只是偶尔匆匆走过一些人。
      他们下了楼,往后院而去。后院此时仍在挖掘。前些日子下过雨,后院的泥土还有些湿润。离后院近的门廊里满是人们带起的泥土。
      南风馆的老鸨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此时被两个十几岁的丫头搀扶着在院子旁的走廊上嚷嚷着作孽呀作孽之词。
      司马痕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脸上浓妆艳抹一直在嚷嚷的老女人。
      “杨妈妈,祁乐……”司马痕一时不知该怎么去问,只是他还来不及想好说辞,就被那个杨姓鸨母打断了。
      “祁乐?谁还敢提祁乐,这个杀千刀的。我到底哪里亏待他了,要这么对我。他埋别处也好啊,怎么非得埋我这院里。天啊,让我这生意可还怎么做下去啊。”鸨母的声音尖酸而又刻薄,丝毫不顾那些故去的生命,也不顾已被抓的祁乐如何。
      “啊!司马……司马……二少爷。”鸨母回头发现搭话的是司马痕,一时便吓的“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
      ————————————————
        “老身失礼了,二少爷莫怪。”不愧是混风月场的,不过片时便反应过来,毫无先前刻薄之意,仿佛先前之话不存在一般。“二少爷,今日楼里不便待客,还请见谅。改日再请,到时定让二少爷尽兴。”
      “那些无妨,杨妈妈可知祁乐所去何处?”司马痕没有管鸨母话里的那些深意,他只想知道那个人在哪儿。
      “祁乐啊?刚刚被官兵带走了,这会儿该是下在监里了。”鸨母的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她终究不敢给司马痕甩脸色。
      听到这个消息,司马痕再也不管南风馆极其一干人等,转身就走。
      出了南风馆的大门,司马痕回身看了看月染,向她尴尬而又抱歉的笑了笑。
      月染回以一笑,“无伤接下来可是要去官府?”
      “是。”司马痕心知是不能避开月染了。但他顾不上太多了,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人。
      到了官府狱牢,茗风再次出面请牢头行个方便。
      司马痕带着月染进了大牢,茗风迟疑了一下,然后跟司马痕说,“痕少爷,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给你望望风。”
      司马痕朝他点点头,便不再管他。
      大牢里有些阴暗,不怎么整洁,但也算不上脏乱差,可见狱卒还算是用心。由于刑犯来往,形形色色,牢里有些阴寒。没什么人说话,也没有探监的,牢里此时格外安静。那些老住户都静静的打探着这个新来的犯人。
      司马痕在一个靠外的牢房里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没什么动静,只是安静的坐在一堆稻草上,不发一言,脸上倒也平静,既不慌乱也不恐惧,更没有哭喊着冤枉。只看了一眼,司马痕便差点哭了出来,心里颇为心酸,还有些五味杂陈。
      这个时候魔飘了出来,他悄悄的对月染耳语,“丫头,我感受到了,大概就是此人。等会儿你先回去,不必管我了。”
      月染听得,便不动声色的微微点了点头,另一边暗暗的打量着牢里的青年。他身形颇为瘦削,束起的长发微微有些乱。还没来的及换上囚服,一身蓝衣,和这大牢有些不搭,但还是能看出此人平日的风华绝代。
      “子晞,我来看你了。”司马痕说。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万千宠爱,高高在上的司马二少爷。”他抿唇一笑也不起身,微微嘲讽,若说这宛城敢这么呛司马痕的只有他一人了。“子晞?痕二少爷这里没有子晞。这里有的是祁乐,字司音的祁乐,没有子晞。”
      “阿暮,你到底还要气我到几时?”司马痕问。
      原来这人就是柳暮,原来祁乐便是柳暮。
      “别叫我阿暮,我不是柳暮。”祁乐的冷硬的说道,说完他便闭上了眼。
      “阿暮……”司马痕一时语塞。
      “子晞,你我何以至此?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从京城一回来你就在南风馆?”想了想司马痕还是问了出来。
      “当年?呵!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德高望重的父亲?”祁乐回。
      “父亲?怎么会?”司马痕惊讶至极。“父亲一向光明磊落啊。”
      “光明磊落?如果你觉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光明磊落的话,那在下也无话可说。”祁乐嘲讽道。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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