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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此次瘟疫人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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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情不佳,望着下面的臣子们更加愤懑,只要关乎到自己的生命,各个变成了缩头乌龟,转而又问向景龙越,“越儿,你可愿意接此重任?”
景龙越以为自己那样说,皇帝必定会派遣太子前往,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被皇帝提问,景龙越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不能表露明显,谦虚的回应,道,“父皇,儿臣。。。”
“父皇,请派儿臣前往!”
只不过有些时候,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景龙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子给截断了。
景龙烨霖看着这些“忠心”的大臣们,以及自己的皇弟景龙越冷笑。
他又何尝不知他们的心思,若是他此时不继续恳求前往,只怕以后又要被扣上一项“不顾王朝安危,只顾自己生死”的祸害罪名。
“霖儿,你当真要接此重任?”
“是的,父皇,儿臣愿意前往,以此证明儿臣并不是传言中所说。”
皇帝深知景龙烨霖的脾性,平日里他对自己的父皇恭敬的很。
如今景龙烨霖却像脱缰的野马,想要跳出他围的“牢笼”,皇帝心中甚是欢喜。
皇帝从那景龙烨霖第一次忤逆命令,放穆追风自由之时,他就知道这个孩子终于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于是,皇帝训斥着其他大臣,“你们一个个的说他是祸害,可是现在,河沂县瘟疫猖獗,而你们却一个个的缩着,只有你们控诉的人敢独自前往,你们还有何话说!”
皇帝在说最后一句时,气愤的拍了下龙椅的扶手,被训斥的大臣们同时请求息怒。
约莫几个呼吸,皇帝下旨。
“派太子景龙烨霖微服私访,前往河沂县探查,若遇办事不利者,无需上报,当场处决。赐太子三名随从,随从就由一品官员中子孙自荐。三日后,一同出发前往河沂县。”
皇帝下完指令愤怒的离开,留下一堆傻眼的大臣。
皇帝这一命令实在是厉害,既没有点名要哪个大臣,也没有点名让谁一同前往。同时,还能从这一自荐中,得出谁忠,谁不忠。
皇帝是开心了,而身居一品的大臣们却苦恼了。
三日后,景龙烨霖带着“自愿”的随从们一同前往河沂县,半途中,又遇上了自愿加入的穆追风。
朝堂上的事情是不会传到民间的,被关注的河沂县,情况却越来越严重。
紧靠河沂县的周边村落,出现的健康人则更少了。
这日,柳叶箬几人来到了其中一个村落,看到村落的惨烈情况后,暂时停留在此地救助。
经过宁子谷等人的救助,该村落的病情有所好转,只有那些感染严重的人,还未来得及救助就已离世。
深夜,宁子谷与柳叶箬坐在外屋分析着这次瘟疫。
“苒儿,这次瘟疫,你怎么看?”宁子谷问道。
“师父,这次瘟疫来的蹊跷,表面看是瘟疫,实则上是中了毒,而此毒,苒儿看不出究竟。”
“有长进。”宁子谷轻敲桌面片刻,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我已知晓此毒是谁制出,除了那个人,别无他人!”
制造此毒的人已被宁子谷猜出,柳叶箬震惊了!
宁子谷转身,神色更为凝重与严肃,“苒儿,为师需要出去一趟,何时归来,为师也说不准,那两个孩子,你定要好好照顾着。”
柳叶箬一听宁子谷要离开,着急的询问,“师父,你现在就要走吗?”
“嗯。”宁子谷又看了眼里屋的方向,随后又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柳叶箬,“这个给你,若是麟儿要显原形时,记得喂他服用,这个是为师刚研制出来的,可以暂时压制他的兽形。”
柳叶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了,宁子谷就要离开。
不接,宁子谷也要离开。
“师父,你不和昕昕他们打招呼?他们明天醒来见不到您,会着急的。”
宁子谷笑了,这个笑容,带着暖意,带着认可,“为师相信你。”
交代完毕后,宁子谷去了里屋换了身月牙色的长衫,其他物品一概不带,就这样轻装上阵离开了。
而柳叶箬从自己屋内取了个小包裹,再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宁子谷的背影。
“师父,你就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办,你太高估我了啊!”柳叶箬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师父,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柳叶箬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几年了,然而真正接触的也就这几个人,现在身边又少了一个熟悉的“亲人”,甚是不习惯。
柳叶箬抱着小包裹坐在门口,一坐就是一夜,直到天色渐亮之时,她才回里屋小小休憩了下。
大约半个时辰后,柳叶箬被外面的人吵醒。
原来,村里又有一人染上了“瘟疫”。
染上瘟疫的人是个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唇上微微泛着紫灰色,尽管他穿着简单,却仍遮盖不住他的气场。
看着眼前之人,柳叶箬不由想起多年前的夜晚,她也好心的救助了一个“病人”,结果被人绑架了婚姻,也不知那人现在如何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柳叶箬多想,只怪现在这位病人,竟然让她想起了那件事而已,更何况此人比那个登徒子好看多了。
柳叶箬出谷前,与宁子谷讨要了一张扮相普通的人-皮面具,想要好好的享受外界的生活,不想因自己的容颜而引发不必要的事件。
谁都未料到,他们刚出谷不久,就发现异常,最近的一个城镇竟然无人存在,只有那些房屋及其他物件证明着,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直到他们到了现在的村落,才知道周边几个镇上的居民,已经被官府赶走,被逼离乡背井了。
柳叶箬让村民们把这名男子抬回自己的屋内,随后又让他们赶紧离开,这里交给她就行了。
外面的动静吵醒了隔壁一间的两个小少年,他们出来之后直嚷嚷着肚子饿,很快发现了屋里少了个爹,却多了个陌生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个病人是谁?会不会也是一个易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