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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桌球与游戏、狗粮与单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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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桌球与游戏、狗粮与单身。
因为第二天基本没有课,故而一觉睡到了晌午,主要是前一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不解乏。
本来想早点睡的,结果付哲说他难得精神的睡不着,又没什么好玩的,就非要我再陪他多聊会,这一聊就聊到了凌晨三点,直接聊到手机电量红格,插上充电器后我倒头就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半。
寝室其他人都有课,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迷迷糊糊的上了趟厕所,回来看到手机电充满就拔了充电器。
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昨晚齐盟伶仃大醉,我无力将他拖到上铺,就让他在我床上睡了,然后我睡了他的床。
看到整洁的床面我很满意,这小子是酒醒了,还知道要帮我恢复原样。
我注意到窗台上还放着一份尚有余温的餐盒与一瓶雪梨汁,瓶下压着纸条,齐盟的字迹:“谢谢昨晚的照顾,回报你的早餐。”
我就欣慰一笑,拿起脸盆奔水房去了。
待洗漱完毕,吃完当做午饭的早饭,已经接近中午。
想到昨天的意外事件,我决定去看看松子,顺便看看齐盟醒酒后的反应。
先是打了个电话,没打通,我就直奔教学楼,来到松子上课的教室,教室门开着,我在门口粗略的扫了两眼,却未见松子的身影,却迎来众人怪异微妙的眼神,正疑惑着,转身撞上一个女生,把她的课本撞掉到地上。
“抱歉。”我弯腰欲帮她捡,她已经先一步捡了起来,抬眼定睛一看,眼里就泛了光亮:“唐,唐铭?”
“嗯。”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是松子的同学。
她显得微微拘谨:“我,我是唐颂的室友,呃,前室友,我叫郭苏凌。”
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我。
“哦。”我应了一声,转而问道,“唐颂呢?”
“她……”女生回头看了眼教室,迟疑了两秒,“不知道诶,可能跟付郁出去了吧。”
我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
就在这时付郁出现在视线里,看到我们一头雾水。
“付郁,唐颂呢?”郭苏凌说道。
“松子?”她想了想,“应该是在老师办公室吧。”
松子?
她们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啊。
“去那干嘛。”
她看了我一会,语气低了两度,“老师找她谈话来着。”
旁边的郭苏凌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变化。
我觉得奇怪,但没多问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老师找她谈话,该是为着昨天的事情吧,虽不严重,但打架斗殴到底是影响不好,而且还与她有关,她无法置身事外。
我想了想,打电话给另一个当事人,齐盟,但是也被挂断了,有点无奈。
这一个个的,都不接电话,行,他们一个个都贼有主见的,我也不操这没用的心了。
难得没课,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正想着去干点什么,突然接到付哲的电话,我有点诧异:“这时候打什么电话,你不上班么?”
“今天休息,出去玩么。”他说。
“又休息啊……”
“我难得休息,”他就有点不高兴的语气,“这两天状态不佳,就向经理要了天假,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就好好在家歇着呗,还出来嘚瑟啥。”
“一个人无聊啊,就想找人搭个伴,”他转而说道,“你今天有课不方便么?”
“没,正好今天没课,也算歇着了。”
“那正好,出来玩吧,我去接你。”
“去哪玩啊。”我是不知道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们这边新开了一家桌球社,去打两把?”
“桌球也就那么回事吧……”主要是我容易想到那次不算愉快的经历,齐放有意无意的行为害得我差点对桌球产生了阴影,“然后呢,还去哪?”
“然后再说呗。”他抱着且玩且看的态度。
“行吧。”我同意。
半个小时后,付哲出现在校门口。
“怎么过去,打车还是公交。”我问。
“打车,快。”他回。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目的地到了。
我们径直走进去,上了二楼,原是开在了网吧的楼上。
隔壁桌已经有人打了。
空出的一桌也是先前有人刚玩完不久,他将球框到一起,随口道,“听齐放说你桌球技术不错,要不要比一把?”
我有点愕然,自从几年前和齐放打过那一次台球后,我几乎很少打台球,虽然偶尔也和松子与发小白鲁杰去耍两把,次数也是少得可怜;
而且和齐放同台打球只那一次,当时我还是个菜鸟,尽管后来我的球技见长,但齐放又怎么会知道,他和付哲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见我愣神付哲询问道:“想什么呢?”
我晃过神,“没什么,我的球技不怎么样。”
“没事,会打就行。”他不以为然,杆头打了枪粉就递过来,“你先来。”
“还是你先吧。”我摆手。
他也不推辞,俯身瞄准,衡量了一会,打出第一杆,球四散开去,东撞西撞一番,进了几个球。
我也接过他递来的球杆,心无旁骛的盯着一个球,计算角度,估量力度,然后当头一击,一杆两球,都如愿按照我计算的路径轻松进洞。
“不错啊,看来齐放没骗我,你确实技术不错。”他如是说了一句。
我不解,“为何你觉得他是在骗你?”
“你自己说的球技不好,我还以为你是实诚,不想你是谦虚。”他回。
呵呵一声,“所以你是不相信齐放的话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会骗我,”他说,“本来我还想,你要是不会打球我可以教你,现在看来没这个机会了。”
我抬眼看他,他还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但我心尖莫名一暖是怎么回事。
但随即,我又想到齐放的那次“教学”行为,心里的暖意也登时化作一身冷汗。
“哎呀,”他突然又感慨一句,似有抱怨,“按理说我和你的关系要比你和齐放的关系近吧,他知道你会打桌球我居然不知道,这么想想心里有点不舒服呢。”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新鲜事。”
他这是在暗指我这个朋友不够格?
等等,
我记得在那件事后就和他提出不再做朋友了的。
那现下算什么。
他就默默看了我一会,没有说话。
我一时有点心焦,不耐烦,“看什么看,打球啊。”
“要比赛么?”他又问。
“有什么好比的。”我不以为然。
“光这么打没意思。”
“还有赌注?”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三个要求。”
“三个?内容不会很过分吧?”我有点迟疑。
“你这是认输了?”
“开玩笑,谁输还不一定呢,怕你啊。”我燃起了斗志,“到时候别后悔。”
当然我是没有想过要他答应我什么要求,但在气势上不能输。
好歹我也是学霸。
……
可我忘了,他也是学霸。
学霸对学霸,想赢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和他都很认真的对待这场赌局,就像是面临一场考试一样。
但是结果差强人意,我输了。
他面露得意之色,“三个要求,君子一言,别耍赖。”
我妥协,“说吧,要我做什么。”
他却不着急,“还没想好,你先欠着,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
我心里就生出一股怪异又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打完桌球时间还早,付哲不想太早回去,“接下来去哪?”
“不知道。”我心里完全没有计划。
“要不去楼下上会网?我好久没打游戏了。”他提议,“你带身份证了么。”
“带了。”我的身份证一般都是随身带着。
“玩xxxx么。”
“玩。”
“多少级了?”
“还在新手村。”
“不是吧?”他诧异,“你这也叫玩游戏?”
“我玩的少,又总忘存档,所以每次都相当于重玩。”我略微尴尬,“再者我又不痴迷游戏,玩游戏就是打发时间。”
“谁不是打发时间啊,关键是总重玩换谁都会崩溃的吧。”他叹了口气,拉着我下楼。
待开了机子,登录游戏界面,我随意看了眼他的ID,愣了一瞬:“ID屌炸天?”
他就嘿嘿一笑。
“你这ID真……真欠揍。”我抽了抽嘴角,思想又忍不住开了小差:他这名字应该不是一语双关吧。
他也看了眼我的ID:“灵魂战车……你这名字也挺虚啊。”
“对,我这就是灵魂作战,神出鬼没。”
“你应该叫‘佛系战车’,不想着升级打怪买装备,只是打打酱油,没有比你更佛系的了。”他调侃。
我也不反驳,开始继续重刷新手任务。
他则继续升级打怪,任务却也做的不紧不慢,“我不着急,你先刷级,等你过了九十级,和我组队,我带你。”
“算了吧,我才刚开始,等我到九十级还得挺长时间呢,你玩你自己的吧。”
他已经两百多级了,虽然级数越高升级越难,但像这种游戏,组不组队差别不大。
“没事,”他始终不以为意的状态,“这次退出前记得保存,下次我们可以直接组队。”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谁都没再说话,默默刷着自己的任务,等到一小时后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惊讶出声,“一百级了?”
“嗯。”
“你开挂了吧?这么快?!”他一脸不可思议。
我活动活动酸麻的手指,抽空喝了口饮料,淡淡回道,“这有什么的,我妹玩这个比我溜,五个小时就干满级了。”
他不甚相信的看了我半天,最后还是那句言论:“绝对是开挂了。”
“你说是就是吧。”我也不反驳,伸了个懒腰,“要组队么。”
“要,必须的。”他心情似有点兴奋,“早知道你玩游戏这么厉害早就和你组队了,你也帮我刷刷级呗,我这卡在二百五十六级就上不去了。”
我看了眼时间,“可以,你都有什么装备?”
他就打开背包,“都在这了。”
“高输出的都穿上,其余等级不合适的不用留了,挂牌出售吧。”
他却有点窘意,“怎么高输出?”
不和他多废话,直接和他换了位置,把用不到的都挂牌,只留下一些有用的稀有材料,自己锻造了一把符合他玩家身份的武器,远比他打怪掉出的装备强上许多。
“成了,你就用这把刀就行,等什么时候再有稀有材料了,再打造新的。”
我一边帮他打着怪刷着级,一边看向他在一旁忙的不亦乐乎,看了一会发现了他的硬伤:“你这手速有待提高啊。”
闻言他也有点心塞,“我也想练手速,提不上去怪我咯。”
我勾唇一笑,“也亏得你手速不快,不然我还真追不上你了。”
“又谦虚,”他白了我一眼,“齐放的手速和你一般,玩的比你时间长,现在也才二百多级。”
“他已经不是学生了,又不是宅男,还能成天泡在电脑前么。”想到他凌厉的眼神,实在想象不出他在玩这游戏时的状态,严阵以待还是不屑一顾?
好端端的想他干什么,我定了定神,继续着主线任务。
“那你也不是经常玩,谁能做到你这样短短一个小时就能刷到一百级啊。”他还在说这个话题。
我就故意叹口气,理所当然的回道,“我妹啊,我说了她已经满级了吧,才五个小时,一下午的功夫,什么都弄完了。”
他就佩服的语气,“那你妹厉害了。”
“那是当然,似乎没有她搞不定的事情。”
“这么说就有点邪乎了吧,一个人再万能,还能没有弱点了?”
“有吧,但是我现在还没发现。”我有所隐瞒,是人就会有弱点,但既然是弱点,又怎么能轻易暴露给外人。
何况松子是个内心脆弱的人。
是的,她的坚强都在表面,若是戳破她的铠甲,会发现她的心底其实柔软的一塌糊涂。
前提是你要发现她的破绽。
但是她的破绽,除了我,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知道。
“哎,”付哲出声打断我的冥想,“你又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矢口否认,“没什么。”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忽然说道。
我微讶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就是感觉你不太高兴似的。”
我就呵呵,“有什么事情值得我高兴么?”
“没有么?”他就反问,“和我出来玩你不高兴啊?”
我就只剩呵呵了。
他有点怨念,“那也别拉着脸啊。”
“谁拉着脸了。”
他忽的抬起我的下巴,一副审视的目光,“都快赶上驴脸长了。”
我打开他的手,本来没觉得不高兴,现在有点了。
他离远身子,继续用我的账号刷级,过了一会又道,“你妹游戏打得那么好,经常玩吧。”
“不经常,”我亦是指尖飞舞,“和我一样,偶尔打发时间。”
“不会是吹牛吧。”他不甚相信的样子。
“开玩笑呢,赶明有时间一起来一把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
“那就是基因了,”他啧啧两声,“说明你们家基因强大啊,我有点好奇你妹长什么样子。”
“会有机会看到的,她和你妹是室友。”
他指尖一顿,“室友?我记得小郁她是一个人住的。”
“后搬进去的。”我边敲键盘边说,“以往她都是回家住,现在也愿意住校了,貌似还是你妹的功劳。”
“主动搬进去的?”他有些不可思议状,“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你妹没和你抱怨什么吧。”他的问题很奇怪。
我停下动作,“抱怨?抱怨什么?”
“没什么,”他略一思忖接着说,“小郁她的性格有点古怪,还有梦游症,没人受得了她,所以之前她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宿舍,听你说你妹和她做室友,还能坚持那么长时间,我觉得挺厉害的。”
“梦游症我知道,性格古怪……没觉得,”我继续敲键盘,“我见过你妹,性格还好啊。”
“人不可貌相,”他回,“她就是看上去人畜无害,其实不好惹的。”
“什么意思?”
“提醒你妹一句,平时多加注意,最好和她保持适当距离。”付哲语气认真。
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空气好似也沉重了两分。
我就想到前几天松子被咬破的脖子与红肿的嘴唇。
梦游症……真的是梦游症么。
“你又走神了,”他忽然伸手在我头上呼噜了两把,吓我一跳,“就说你有心事,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也不耽误玩游戏。”我不以为意。
他看了一眼我的游戏界面,“又升级了,你厉害。”
而我的账号界面也只有一百一十级,我嫌弃,“才升十级,真是说话耽误买药啊。”
“拜托,你是大神,逆天了都,我已经尽力了好吧……”
“你这是承认技不如我了?”我勾勾嘴角。
他叹了口气,“不然你传授我点诀窍?”
“不要,到时候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我找谁说理去。”我没那么好心。
“小气。”他吐槽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玩了一会游戏,我又觉得有点烦躁,鼠标一扔犯懒了:“不玩了。”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咋了?”
“闹心。”
“为啥闹心?”
“不知道。”
“……说说,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惹我……”我又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犹豫了一会忍不住说了,“我妹倒是出了点事。”
“嗯?什么事?”他也停下手中鼠标,坐直身子看着我,“说来听听。”
“我们有一个朋友,男的,现在是我室友,他喜欢我妹,但是我妹不喜欢他,然后昨天不知抽什么疯,喝了很多酒,把一个校友给打了,还在我妹面前耍了一通酒疯,当着所有人的面……”
“然后呢?”
“然后我没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他拖回宿舍了,昨晚和你聊天那会,刚给他收拾完卫生。”
“收拾卫生?”他关注的点也很清奇,“什么卫生?”
“还能什么卫生,喝了那么多,吐的哪都是,还睡得跟死猪死的,其他人都不在,就我一个人折腾,”我也忍不住吐槽,“好在他还算有良心,今早把我床收拾的挺干净,还给我买了早饭……”
“你们晚上睡一起了?”他又问。
“当然没有,单人床那么窄怎么睡得下,他睡我的床我就睡他的床呗,不习惯上铺,起身还磕了下脑袋,疼死了。”
“哦。”他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我说。
他怔了一瞬,眼神微暗,“没什么。”
我看了眼时间,“你几点回去?”
“随便,你想回去了?”他问。
“嗯……我有点不踏实,”我如是回道,“猛子打那一架估计还没完,我怕我妹被牵连。”
“你是真心疼你妹啊。”他的语气有点怪。
“这不废话么,”我不悦,“你不关心你妹啊。”
他没看我,“小郁她有什么事也不和我说,就算沟通也是无关痛痒的话题。”
“我妹也差不多,”我呵笑一声,“她习惯先斩后奏,所以我才更担心。”
他没什么,游戏存档后关掉电脑,“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成。”
“不麻烦,正好我也想看看小郁。”
说到付郁我又跳到另一个话题:“付郁她,有男朋友么?”
他一怔,转而回道,“没有,她性子古怪,不好交男朋友。”
“那她有喜欢的人么,或者喜欢她的人?”这种话题听上去有些八卦,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
他想了想,“不知道,她也不和我说。”
“她……有没有什么癖好,或者说是倾向?”我接着问。
“癖好?应该没有……”他许是觉得奇怪,“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你想说什么?”
“呃……前两天付郁梦游的时候把我妹给咬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她潜意识里有什么发泄方式,比方说……暴力倾向什么的……”
“……”
看他脸色不对我意识到自己出言不妥,连忙解释,“我自己瞎猜的,你别多想。”
不过看样子付郁的梦游症也不是一时的,就算想治也不会太轻松吧。
他的表情有点微妙,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眉头微皱,眼眸低垂,不时看向一旁,轻声嘟囔了一句:“谁知道呢。”
我心情就微微下沉,没再多问。
刚走出网吧,我的手机就响了,齐雅打来的,犹豫一瞬我还是接了。
“齐雅。”
“你下课了么,我去找你啊。”她的声音有点小。
“我在外面,不在学校。”
“你在哪,我去找你。”
“别麻烦了,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唐铭,”她的语气有些低落,“我心情不好,想你陪陪我。”
“心情不好……你可以和你的小姐妹去逛街,不是说女生心情不好时买东西最奏效么。”
“唐铭,我说认真的呢,”她的声音提了几分,“我知道你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但我就想在心情不好时有个人能陪我一下,这也过分么。”
“你,你哥呢?”
“这时候就不要提我哥了。”她的声音听上去真的不太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我很冷血,我只得答应,“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
等通话结束,付哲正看着我,“不回学校了?”
“嗯,齐雅心情不好。”
“你们真在交往?”
“也不算。”
“不算?”他眼神狐疑。
“……算是,随便他们怎么说。”想着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我也不解释了,而且在外人看来,我和齐雅就像是男女朋友关系。
“哦。”他顿了顿,转身走了。
“这就走了?”
“嗯,你不回校,我也不用送你了。”
说来也是。
可是看他走远的身影,怎么还莫名觉得有点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