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醉骨丑妖

18、第十七章，唐铭的桃花运。

　　第十七章，唐铭的桃花运。

　　课间，我正在温习法语单词，女班长与几个女生走了过来，招呼道，“唐铭，周六有空么？”
　　“没有。”我头也没抬。
　　“怎么每次想约你都没空啊，”女班长有点不满，“周六我们约好去看电影，那电影挺好看的，还想着也请你一块去，但你总不给面子。”
　　我还是没抬头，语气淡淡，“嗯，我双休都没时间，你们自己去吧，不用找我。”
　　倒也不是有多忙，只是不想和她们出去罢了，一群女生，叽叽喳喳的，也没有共同话题，聊不到一块去。
　　“唉，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介绍妹子的，既然你没时间，就算了吧。”她们如是说道，似要激起我的兴趣，然而并没有，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另一女生顺势抛出一句话解围，“剃头挑子一头热有什么用，没准人家唐铭有女朋友了呢，还用咱们在这瞎操心啊。”
　　我不想搭茬，遂没说话，继续看书。
　　这时又听另一女生忽然说道，“哎，那个女生又在咱班门口偷瞄了，唐铭你快看一眼。”
　　我闻声朝门口看去，不是松子，便又收回目光。
　　班长神秘兮兮的凑近了问道：“那个女生在门口能徘徊了一个多月了吧，上个学期我就经常看见她从门口经过，每次谁都不看就看你一个人，明显是对你有意思诶，我觉得那女生长得还行，你对她印象怎么样，符合做女朋友的标准么？”
　　那个女生我见过几面，最多算脸熟，但要说印象……“没什么印象。”
　　估计放在人群里我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倒不是说她的颜值不够，长得不好看什么的；她长得挺好看，只不过这种好看很普遍，稍微化点妆就都能修饰的出来，没什么特点，我甚至都记不住她的脸。
　　说到好看又可爱的女生，松子肯拿第一，谁敢拿第二，谁能比得过松子的魅力；
　　没有。
　　至少我遇到的那些女生里，没有。

　　听了我的话，几个女生就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别闹，好歹人家时不时就来班级门口刷存在感，你这一句话要是让她听见了，肯定会伤了人家的心的。”
　　“我看见她有不少东西都是和唐铭有同款呢。”另一女生又说。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那女生语气肯定，“而且每次唐铭打篮球的时候她都在旁边看着，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唐铭的女朋友呢，闹了半天不是，害我多想了。”
　　说着几个女生又朝门口看去，但那女生已经走了。
　　“咱说的话她听见了么？”
　　“听见就听见了，就怕她听不见。”
　　对于女生间带着嘲讽语气的八卦我很反感，还不等开口，又听另一女生咋咋呼呼的说道，“诶唐铭！你脖子上这个吊坠，我好像在那女生的脖子上也见到过！是同款的啊？”
　　班长与另两个人就诧异，“你别看错了吧。”
　　“我也不能确定，但真的很像。”
　　“这不是情侣款的吧？”
　　“就算是情侣款的也不可能是唐铭送给她的，肯定是她自己买来戴的，唐大帅哥对她都没印象，怎么可能看上她啊。”女班长看透一切的语气。
　　我心里很烦躁，“在背后说人家有意思么，很伤人自尊的。”
　　“所以唐大帅哥是在帮她说话啊，”几个女生会错了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说什么了。”
　　无聊。
　　“诶，唐大帅哥，你看你，成天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好歹有点笑容么，不然女生会被你吓跑的。”
　　看来她们真的很无聊。
　　“都离我远点，别围着我，很热。”我收敛着不满的情绪。
　　她们就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又过了一节课，刚一下课，我手机就响了，是齐雅打来的。
　　我并没有保存她的号码，只是电话打的多了，也就眼熟了。
　　为了避开那帮八卦女生，我离开教室拐到一处没人的走廊，正好窗户对着楼外偌大的场地。
　　“喂。”
　　“唐铭，是我。”齐雅在那边欢快的语气。
　　“知道，有事么。”
　　她停顿了一瞬，开门见山，“你周六有空么，我们出去吃饭吧。”
　　“没空。”
　　“怎么又没空啊，每次找你都没时间，你是不想和我出去啊？”她明知故问。
　　我也就如实承认，“嗯，不想和你出去。”
　　她语气就很难过，“你这样说话很伤人啊知不知道。”
　　“我说话向来如此，你还不是一样打电话来。”
　　“没想到你还挺傲娇的。”她的脑回路很清奇。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不用再打电话来了。”我说。
　　“那怎么行，”她不依，“好歹你还是我男朋友呢，怎么可能不打电话，不光要打电话，还要时常见面呢。”
　　“只是名义上的男朋友，”我提醒，“而且这个梗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结束了，你不用这么敬业。”
　　“可是我真的把你当成我男朋友啊，”她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我回。
　　“我知道，都是我自作多情，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啊，”她理所当然的语气，“而且你也没有喜欢的人，除了我也没有其他女朋友，关键时刻也可以把我当成挡箭牌嘛。”
　　我汗颜，“所以这就是你把我当挡箭牌的原因？”
　　“只有一丢丢的原因，百分之九十的原因还是我还没遇到比你更喜欢的人了，我也不要求你什么，就是没事的时候吃个饭聊个天，也不要求你必须像男朋友那样对我，只要不嫌我烦，能允许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和你发发牢骚就行了。”
　　“你心情不好和我有关系么，”我不为所动，“为什么和我发牢骚，你们女性朋友不是更适合在一起八卦聊天么。”
　　她又是很心伤的语气，“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男朋友，但你好歹也做做样子啊。”
　　“这个名义上的称呼也是你自己非要加上的，我为什么要配合你。”我依旧不为所动。
　　那边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哥，连带着对我也没有好脸了。”
　　“怪你哥什么。”我随口回道。
　　她语气弱了两分，“当初要不是我哥一句话，你也不会被他们误解……”
　　她这一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当初高考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通过那一件事，我就知道了人言可畏，也知道了舆论的力量，在舆论面前，在口诛笔伐的众人面前，真相往往显得微不足道。
　　甚至不被重视。
　　真相并不重要，被世人接受的“真相”，才更重要。

　　我回过神，语气无异，“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
　　“这事怪我，不怪我哥，”她还继续说着，“那几个人是我叫来的，本来只是为了给我的表白壮壮底气，没想到会闹成那样，我哥那一句话只是玩笑，结果他们当真了……是我对不起你，后来让你做我男朋友，说是为你解围，其实也是满足我自己的私心……”
　　说着说着，电话那头似乎竟然还有点哽咽，“唐铭，我真的很喜欢你，而且我自认为我的条件也不差，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呢？”
　　电话这头我静默了半晌，还是回了两句比较委婉的话作为回应，“喜欢与不喜欢这不是随便说说的，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明白的，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我很抱歉，但是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所以……你明白的。”
　　她那边似冷静了一些，语气平静道，“你有喜欢的人了么？”
　　“没有。”
　　“那……我们还是朋友吧。”
　　“……可以。”
　　“那作为朋友，心情不好了可以找你聊天么？”
　　“可以。”
　　“那周六有时间么？”
　　“没有。”
　　她诧异，“为什么？你有什么事么？”
　　“我要和松子去张伯家的花店帮忙，每周六都会去。”
　　“哦……”她了然，既而松了口气，“看来你是真没时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搪塞我而找的理由呢。”
　　“我是那么虚伪的人么。”我反问。
　　“当然不是！”她连忙否认，“我只是以为自那件事后，你就讨厌我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所以说明你也不是很讨厌我。”
　　说到这她心情稍平复了一些，继而又道，“那周六没时间，周末呢？”
　　我迟疑一瞬，回道，“还不清楚，要等到周末才知道。”
　　“那到时候我再打电话确认。”她说。
　　我不好再拒绝，“行吧。”
　　她就很愉悦的样子。

　　电话打完了，也上课了，我临近教室前，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匆匆闪过去，正是那个时常来我们班级门口偷瞄的女生。
　　她走的匆忙，很快就消失在楼梯转角，见不到影了。

　　周五我照例回了家，老妈貌似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也没敢惹她，一切收拾妥当后早早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把早餐做好就出了家门，熟门熟路的来到张伯的花店，却发现大门紧闭，卷帘门都没拉上去，整个闭门歇业的样子。
　　回到家我想老妈问出疑惑，“刚才我去张伯的花店，发现还没开门，往常他都是很早就开张的。”
　　老妈脸色有点沉重，叹了口气道，“你张伯上个礼拜，突发心肌梗塞，去世了。”
　　“啥？”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上个礼拜三的事，现在他家里人都在安排他的后事，没人管花店，所以你们也不用去帮忙了。”
　　“妈你啥时候知道的？”
　　“也是昨天刚知道。”

　　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
　　木已成舟，我就连忙给松子打了电话通知，，免得她白跑一趟。
　　松子也没有回家，最近她回家的次数也少了。
　　老妈说张伯的入殓仪式是在这星期三，我们赶不上了，老妈代表全家去吊唁一下就行了。
　　可能是受生老病死的影响，老妈一天的心情都不太好，家里的气氛也是迷之严肃。
　　这边沉重的气氛稍有缓解，白鲁杰又突然打来了电话，语气很是兴奋，好像是中了大奖一样的
　　高中毕业之后，近两年我们的联系也比往常少一些了，我们考上不同的学校，如今也有点分道扬镳的意思。
　　挺长时间没联系了，他突然联系我，还有点意外，何况他还是这么兴奋的样子，弄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买彩票中了大奖。
　　但白鲁杰三缄其口，非要等到见面再说，还点名要松子一起来。
　　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松子啊。
　　“你想她来就自己跟她说，省的到时候她不来你再怪我表达的不清楚。”我说。

　　然后他还真把松子给劝来了。

　　天色有点晚了，当看到松子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他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好像有变化，又好像没变化。
　　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所以然，也就罢了。
　　饭席开始后我才猛然意识到一点：可能是氛围的原因吧，就是觉得松子好像有一点点的女孩子气了。
　　这一点发现也够我惊讶半天的，难道最近松子遇到什么人和事了？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说到这里我不免有点自卑，虽然作为榜样哥哥，但作为松子的哥哥我却深感挫败，最大的原因就是，我竟然无法影响她的情绪！
　　她的一颦一笑，好像都不会受我影响。
　　不是好像，是肯定。
　　想到这我又不免觉得挫败。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能遇见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作为妹控哥哥，除了高兴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我没有那么多好奇心，所以也没有八卦的刨根问底她的事情，只要她开心就好。

　　和白鲁杰挺长时间没见了，再见面感觉他比以往看上去成熟了一点，但还是不够稳重，上来一见面就先来了个熊抱，然后愉悦的笑声充满我的耳膜。
　　他的性格还是没怎么变，遇到事情还是有点咋咋呼呼的，一通侃天侃地过后，白鲁杰问向松子：“唐颂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不知道说什么，” 松子塞了一口鸡肉，转而说道，“突然联系我们，有什么正经事要说啊。”
　　白鲁杰就想到正题，语气更兴奋了：“有件事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你们猜这两年我干嘛去了？”
　　“干嘛去了？”我便顺势问道。
　　“我成为演员了，拍戏去了！”他的语气很是自豪。
　　我们皆是一愣。
　　“拍戏？什么戏？”
　　“群众演员吧。”松子吃着碗里的菜，头也没抬回道。
　　“不是群演，”白鲁杰纠正，“正经的演员，有戏份的，我都签约公司了。”
　　听到这我和松子两个才正视了这个话题。
　　“签约公司了？”我来了兴趣，也有点半信半疑，“什么公司？靠谱么？”
　　“当然靠谱了，钱都进我腰包了，不然我能底气这么足的和你们说这件事么，”他信心十足，“铭子我跟你说，今天我找你们两个出来，不光是为了叙旧，还是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的。”
　　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简易的招募广告推过来：“有一个新剧要开机了，现在正在招募演员，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们了，你们好好看看，要是觉得行我就向他们推荐你们了。”
　　“招募演员？”松子不太相信，“拍戏的演员不都是剧组与投资公司内定的么。”
　　“你说的那是一个方法，但也不是全部渠道，”白鲁杰耐心道，“这是一部网络剧，大多起用新人，我签约的公司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想给公司里的新人争取这个机会，但是找演员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形象气质都得符合，反正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是一个就想到你们了，这个消息绝对靠谱，就我的为人你们还信不过么，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们……”说着他突然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欣喜道，“别说，我觉得唐颂的气质就挺符合里面的一个角色的，虽然是个配角，但也是个戏份很足的角色。”
　　我打量着松子，如是说道，“是么，咱家松子还有演员气质呢啊。”
　　确实很有气质，如果当演员的话，松子外在条件是没的说了。
　　“气质什么的当然会有了，”松子对此也很有自信，转而又道，“但我对拍戏没有兴趣，再说人家选演员，即便是新人也是找科班生，跟咱们也没有关系。”
　　“这话就错了，”白鲁杰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现在那些演员有多少是半路出道的，他们也不见得都是专业的，只要戏演得好，有路子有眼缘，其他的都有可能……”
　　我将信将疑，松子依旧不为所动。
　　“这是多好一机会啊，这世上有多少怀才不遇的人，机遇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比如说我，”白鲁杰开始现身说法，“我就是把握住了机会，于是现在踏上了演艺道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种选择，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恩面前，你们得懂得把握……”
　　“诶小白你都演过什么剧啊，我怎么没在电视上见过你啊。”我接过话茬问道。
　　问到这白鲁杰有点尴尬模棱敷衍道：“我现在还没出名，演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你们注意不到我也是正常的……”
　　“没事，你就说你演过什么剧，我回去找找。”我继续追问。
　　看他这表现，显然是不够得意。
　　白鲁杰就岔开话题：“我说的是这部新剧，你不要打岔，关于这部剧我特意去看了原著，写的挺不错的，拍出来肯定能好看。”
　　“有哪部剧是按原著拍的，都是被改的面目全非了。”我说。
　　松子忍俊不禁，忽然问道：“小白你被潜规则过么。”
　　白鲁杰一听就不乐意了，“当然没有了，演艺圈也不想你想的那么肮脏，潜规则什么的那都是个别现象，在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小演员，谁会想潜规则我啊。”
　　“如果你有能红的机会，不过会被潜规则，你会怎么做。”她又继续说道。
　　“我……”白鲁杰茫然一瞬，终于回过味来，脸色不悦，“你这是啥意思啊？”
　　闻言我也是一怔，松子怎么突然问到这个，虽然对混演艺圈的演员会被潜规则的事情略有耳闻……
　　所以松子这么问，是几个意思？信不过白鲁杰？
　　拐着弯的骂人的话……也是醉了。
　　是我多想了吧。
　　“字面意思。”松子兀然起身，拿起外套告辞，“我吃好了，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诶？这就回去了？”白鲁杰挺郁闷，还不死心道，“这事你回去再考虑考虑，我说话绝对靠谱……”
　　松子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将他的话扔在风里。
　　“诶？唐颂这话啥意思啊，”白鲁杰品出了大概，“她是不相信我啊？”
　　转而有点汗颜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么，我还能害你们么。”
　　我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身影，一时无言以对。
　　松子从来都是没有质疑过自己的决定的。
　　相比较这莫名自信、执着己见这点，我就差远了。
　　正想着，白鲁杰忽然又转了话题，突兀的问道，“对了，铭子，你和付哲齐放他们还有联系么？”
　　我一怔，回过神，“你说谁？”
　　“付哲和齐放。”
　　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我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突然提到他们俩了。”
　　“我帮我一姐妹儿问的，她非要人家的联系方式，我跟他们也不算熟，原先那几个人里，也就你和他们关系近点，所以只能问你，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随便谁的都行，给一个应付应付我那姐妹儿。”
　　我低下头开始扒自己碗里的菜，声音无异：“没有。”
　　“不能吧，你们关系不是挺近的么。”他不信。
　　“谁说我们关系近了，”我不承认，“也好几年没联系了。”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
　　“那你不是和齐雅交往呢么，你可以找她问啊。”
　　“谁说我和她交往了。”我断然否认。
　　“还不承认，齐雅自己亲口说的啊，难道你俩分手了？我觉得你俩挺配的啊。”
　　“去去去，一天净瞎合计啥。”我不悦，“我和齐雅就普通朋友。”
　　见我不高兴了，他也不追问了，我想到一点拐了回去，“你和齐雅还有联系，你怎么不自己问她啊。”
　　他就丧着个脸，“她不给，要不然我也不会麻烦你了啊，帮哥们一个忙，给她打电话问一下，就一个电话的事。”
　　我拒绝，“不要，我可不想他哥找我麻烦。”
　　白鲁杰一副嫌弃的表情，“瞧你那个怂样，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报我名。”
　　说着把我手机抢了去，在里面翻了半天，没翻到齐雅的名字，“不是吧，你没留她号码啊。”
　　“没有。”
　　他就啧啧状，“你可真够绝情的，想当初人家齐雅可是一片痴心，可惜喽，白菜让猪拱，猪都不拱啊。”
　　“你才是猪呢。”我白了他一眼。
　　瞧他有意无意挤兑那样，我也无心跟他耗下去，只得拿过手机，“行了行了，真服了你了。”
　　一个快捷键拨过去，没一会，那头就接通了，齐雅的声音里还透着一丝激动：“唐铭，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稳了稳语气，看了眼白鲁杰期待的眼神，还是问道，“那个，你哥齐放的电话多少啊。”
　　她疑惑，“问我哥电话干嘛？”
　　“小白的朋友请他帮忙，想要你哥的电话号码，我就打给你问一下。”我解释。
　　她反问道，“你没我哥的电话号么？”
　　“我怎么会有你哥电话号。”
　　那头沉默了一会，她正经严肃回道，“唐铭，像这种帮花痴女生要电话号码的行径，以后不要有了，我不会给你的，我哥也不会给，另外，我哥他有喜欢的人了，就这样，晚安。”
　　听着从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无辜的看向白鲁杰。
　　“她怎么说？”他忙问。
　　“没给。”
　　他就只得作罢，“连你都要不来，算了，我也算是尽到义务了，不为难你了。”
　　我也松了口气，不过转而心里还有点怅然所失；
　　齐雅她，还是第一次拒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