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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约会吧！

　　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约会吧！（学习空间·钢炼&夜的过去）

　　——麻木，也许并不能确切形容我的状态，因为我，从来都只是习惯，习惯而已——

　　“下面，就是20天的学习时间么？”
　　看着依次消失在门内的同伴，夜微微勾起了唇角，然后走向了那个光球，“主神，我要兑换物品。”
　　【请问要兑换什么？】
　　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点数之后，开口：“升级中级智能电脑，再兑换一个脉冲眼屏，以及，炼金术亲和刻纹Lv2，恒定轻身术Lv1，还有，兑换□□和电子甲虫各5个。”
　　【升级中级智能电脑，D级支线剧情一个，500点奖励点数。配套设施脉冲眼屏，200点奖励点数。恒定“轻身术”Lv.1，600点奖励点数，“炼金术亲和刻纹”Lv.2，D级支线剧情一个，1000点奖励点数。□□每个5点奖励点数，电子甲虫每个15点奖励点数。总计，D级支线剧情两个，2400点奖励点数。是否兑换？】
　　“是。”
　　一道光下来，片刻后离开，此刻夜的双手手腕上已经多了两个形象非常诡异，蜿蜒了她整个小手臂的墨色刺青。左耳上也多个一个包住了大半耳朵的电子仪器，倒是手上的腕表式电脑没有改变多少。
　　那么她现在只剩下一个D级支线剧情，还有700点奖励了。
　　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奖励点数真不够用的夜，又查询了一下武器系统后开口：“主神，再兑换这个护臂，还有一把无限子弹的掌心雷手枪。”
　　【“贪狼臂”，210点奖励点数。无限弹药的掌心雷手枪，150点奖励点数。总计360点奖励点数，是否兑换？】
　　“是。”
　　于是夜的手臂上多了两个正好将刺青完全遮掩住的护臂，手上也多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枪，然后插到了腰带上，夜呼出了一口气：“现在，准备工作做完了，主神，开启《钢之炼金术师》。使用一支D级剧情兑换世界时间比例。”
　　【因为是第一次进入学习空间，所以允许免费开启。下一次开启若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需使用D级支线剧情一个。世界时间兑换，D级支线剧情可兑换的比例为1：5。是否确定兑换？】
　　“确定。”
　　【目标《钢之炼金术师》，进入时间：剧情开始前14年。学习空间任务：获得罗伊·马斯坦的承认。10秒后开始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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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生活似乎是一场游戏。
　　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对此太过认真。
　　可是当我们习惯用这样平淡的口气去讲述着某一个故事后，却终于发现某一日，那主角变成了自己。
　　其实只需要承认那不过是一场演变而已。
　　但是现在的此刻，这个故事的结局却连自己也无法下达定义。
　　于是，时间，终于它还是从想抓紧它的手的缝隙里偷偷地钻出来，然后静静地流失了。——

　　“这是你的征调通知。”
　　夜面无表情的接过了眼前的人递给她的征战通知，粗略的扫过一眼后，她忽略了旁边的人诸如“怎么还有女性在？”“可怜哦！这么年轻就要上战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看你看，她似乎都吓傻了。”这类的话，准备将这个张纸塞入了口袋。
　　“夜，你也接到了通知啊。”
　　大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一只手拍上了她的肩膀，同时抽走了她正要塞到口袋中的纸，“看起来我们分配到了同一队啊。啊对了，这次和我们同一班的还有另外一个国家炼金术师——就是我以前和你提到过的，那个叫‘罗伊’的小子。夜你空闲的时候可以去请教请教。”
　　“嗯。”
　　伸手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夜淡淡地应了一声。
　　“喂喂，你怎么这么冷淡这么冷静啊！”
　　对方似乎还是不气馁的继续道，“我还以为你会抱怨两句之类的，毕竟你可是候补的准国家炼金术师啊！”
　　“这就是战争。”
　　夜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接过了把征调通知递给她的那个不知名的大佐同时递过来的军装，卡介灰的整体色调，冰冷而沉默，“早就有觉悟了。在军部上层的那些将军们从不认为“活人兵器”也有感情或良知——因为他们看惯了疯狂嗜血的各种炼金术士，于是九将那些仍保有点人性的那一群自动过滤。即使是准候补也一样。”
　　虽然知道A级的世界中的任务不会简单到什么地方去，但是夜承认自己没有想到主神竟然会直接把自己的身体压缩到13、4岁然后丢到战场。还有，主神给她的身份设定也相当的有趣——像刚才那个拍她肩膀的大个子奥斯诺克，就是主神给她设定的，和她一起长大的同乡，并且，和这次的任务目标，罗伊很熟悉。
　　不过夜也不认为自己的这次任务会简单到什么地方去。
　　“喂喂，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你的薪资很丰厚的啊！”
　　奥斯诺克皱起了眉，“而且我们可是为了正义而战，干什么那副模样啊？”
　　“正义？”
　　夜嗤之以鼻，从奥斯诺克的手中拿回了那张纸，洁白厚实烫金印刷精良还配有大总统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切，有这么多闲钱还不如给军火部补充点弹药……这样胜算还大点。”
　　撇撇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然后拿起了衣服，转入了一边的更衣室去更换衣服。
　　正义？这个世界上也许真存在正义，但是，那绝对不会存在于战争之中。
　　她已经在这个世界中经历了40多天，还有50多天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贪狼臂忠实得保护住了自己双手臂上的刻印——不需要炼成阵就可以使用炼金术果然是主角才有的待遇，而且她也没有兴趣像爱德华那样自虐的不得不放弃一只手臂。
　　分析，破坏，构建。
　　炼金术的步骤如此的简单，但是结果确实如此的多姿多彩。
　　等价交换原则，这个世界的基础。让她偶尔也曾经想过，是否有些的东西，破坏了还可以再次修复？
　　但是，不可能的。
　　夜自嘲的笑了笑。
　　有些东西可以修复，有些东西不能。即使使用了炼金术，重新生成的东西也不是原来那个了，所谓的“复原”不过是个假象——因为那是建立在记忆的基础上，重新架构的东西。
　　换好了衣服走出了门，正好对上了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副复杂神情的奥斯诺克。
　　“怎么了？”
　　奥斯诺克的目光很复杂，但是还是清了清嗓子：“不害怕么？后悔么？”
　　“要是没有这样的觉悟也不会来考取国家炼金术士的资格了，不是么？事到如今，还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有用吗？”
　　略带尖锐的刻薄话从一边传了过来，夜和奥斯诺克转过了头，然后看到了一个和他们同一个装束的，看起来不过15、6岁的少年。
　　虽然有着一张类似包子的娃娃脸，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
　　夜如此下了评价，然后记忆有些恍惚。
　　因为她想起了，过去自己和“他”第一次碰面时候的场景。
　　“呦，罗伊，你过来了啊。”
　　奥斯诺克爽朗的笑了起来，打了个招呼，“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到过的夜，现在是国家炼金术师的准候补哦！”
　　“女孩？”
　　罗伊挑了一下眉，“战争和女人无关，不要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还有，不要以为炼金术是很容易掌握的东西。”
　　“那和你无关。”
　　夜淡淡的回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只是士兵而已。”
　　气氛很冷凝。
　　“哎……”
　　奥斯诺克摸了摸自己的头，叹了一口气。
　　所谓的同行相厌么？看来自己以后是有的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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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回首那些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虽历历在目，却遥不可及。
　　当光与影结伴离开之后，只剩下无边的寂寞，无边的孤独。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得即使是在这个广袤的空间中，也几乎没有一席容身之地。——

　　战争过后的废墟，阳光明媚的洒下，一片颓废绚烂的枯败，如同灰烬。
　　此刻是战争开始后的一个月，满目狼藉，一片仓皇的九月。
　　“水25升，氧20千克 ，氨4千克 ，石灰1.5千克 ，磷800克 盐分240克，硝石100克 ，锌80克 ，氟40克 ，铁5克 ，硅3克 。”
　　站在奥斯诺克的墓碑之前，夜喃喃得念着。罗伊站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少了些许平日里的尖刻，因为此刻他们正在祭奠同一位死者。
　　“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好歹也算是一名炼金术师。”
　　夜别开了脸，“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到了真正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会疯狂地钻牛角尖，这是炼金术师的通病，你认为不是么？”
　　此刻在她眼前的，是寂寥一片的荒地，红褐色间或夹杂着深褐色的土地，倒伏在一边的细碎草枝，残破的房屋遗迹，还有……尚来不及被食腐生物吃掉的尸体残骸。
　　尘归尘，土归土。
　　当死亡降临之时，一切生物都是平等的。
　　远方的风吹拂的面，扬起暗红的灰土，夹杂着腥味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再来，灵魂的情报可以来自自身也可以来自本体。最后是代价。”
　　夜呼出了一口气，继续道。
　　“等价交换。这是炼金术的实质。”
　　罗伊指出，他伸出了手，上面带着一副白色的手套，上面火焰炼成阵刻画的地方有着让人寒冷的血色颜色。
　　“但是，不可能有人能够支付得起的，这个打破自然轮回规律的代价。”
　　看过《钢之炼金术师》的夜深知这一点。
　　“即使是贤者之石？”
　　“……”
　　夜沉默，“虽然你可能笑我胆怯，但是，打破自然轮回规律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战争的伤亡是自然轮回的规律么？”
　　“你曾经说过，既然选择了上战场，就要做好觉悟。”
　　一如以往的几次斗嘴一样，罗伊睁大了眼：“夜，记忆太好的女孩很不讨人喜欢的。”
　　“我没有奢求过要有谁喜欢我。”
　　这是夜的回应，“因为，我希望喜欢我的人，已经不在了。”
　　沉默。
　　夜知道某个人误会了，但是她却也不想解释这个误会。
　　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她最希望喜欢她的人，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喜欢她，因为，“他”早就长眠于冰冷的地下。
　　罗伊的目光转到了奥斯诺克的墓碑上，然后突然呼出了一口气：“你知道么？我突然有个想法，奥斯诺克如果还没有死的话，大概会叹息说……”
　　“又开始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不由自主的微笑了起来。
　　夜勾起嘴角，然后转过了头看着站在身边的人。
　　而罗伊正看着前方起伏的小丘，地平线是一条漫长而炙烈的金黄色。
　　夕阳西下。
　　如同一开始所说过的那样，战争是残酷的考验。任何天真的念头都会被战争消磨殆尽。
　　因为，面对敌人，当你存着慈悲的念头，也就代表着死神就站在你身边，对着你的脖子挥舞镰刀。
　　经历了战争，不过短短30多天，夜却只觉得自己好像老了30多岁。
　　就像此刻，她只感觉她和罗伊的身后是万丈深渊，而深渊的尽头是陈年堆积的尸首，用血肉砌起的绝望的尽头。
　　然后，她莫名的感觉到恐惧。
　　“不管如何，我想试一试。”
　　罗伊转过了头，看向了夜，“我无法接受他就这样死去。”
　　“……用贤者之石？”
　　“是的。我想国家资料库里，应该有。”
　　罗伊注视着她，“虽然你一直都没有开口，但是你应该是很希望得到我对你能力的承认吧？”
　　“……”
　　看着罗伊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那暗色的眼中布满了暗火，让她感觉到一阵到被灼伤的痛楚，“这算是等价交换么？”
　　“你要是想这么想，我也不反对。”
　　片刻后，夜撇开了头。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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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冷漠代替了热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热血变得麻木。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拥抱自己也无法获得温暖。
　　谁在委屈求全？又有谁有勇气去看结局？
　　如果一切失去了意义。那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他注定失败。
　　虽然陪着罗伊四处收集着关于贤者之石的资料，但是夜知道他注定失败。不过对于夜来说，也乐得顺道收集一些关于炼金术的资料——要知道，这些资料在主神空间里的价格可不便宜。
　　“为什么会这样……”
　　罗伊看着眼前的文献。
　　“等价交换而已。”
　　夜平静得把资料收拾完毕，“你早该猜想到会是这个结局了才对。”
　　罗伊沉默着。
　　“那么，现在你要考虑的问题，就是……”
　　夜轻轻敲了一下资料，“为复活一个人牺牲更多的人是等价交换么？”
　　“即使如此……”
　　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之后，罗伊坚持道，“我也要试！”
　　“可能会死。”
　　“这样他在地下也不会寂寞。”
　　“……随便你……”
　　夜喃喃着闭上了眼，“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固执……”
　　“啊，家族遗传吧……”
　　罗伊此刻还有心情说笑，“虽然只剩下我一个了，但是我原来可是一个贵族哦！”
　　“所以说，我讨厌大家族。”
　　夜低声咕哝着，然后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层白色，“呃？”
　　伸手把盖在了眼睛上的东西抓了下来，才发现是罗伊的手套。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罗伊抓了下头发，“作为一个炼金术师，你是真的很出色。只不过……之前我有点不想承认一个女性也能做到这一步而已……”
　　主神的声音冰冷得响在了耳边：【已完成学习任务：获得罗伊·马斯坦的承认，并且推动剧情按照原作发展，获得奖励点数1000点，D级支线剧情一只。获得剧情道具：初级火焰炼成阵手套。详细情况请查询世界邮差。学习任务完成，请问是否传送回主神空间？还是要在这里呆到兑换的天数结束？】
　　算了一下时间，发现要离开，也是明天凌晨2点多的时候，夜选择了留下。
　　“呐，罗伊，如果你会死的话，死之前会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不知道。”
　　罗伊低着头整理着桌上的资料，头也没抬的回答，寻思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这是什么？心理测试？”
　　“算是……想听听我的么？”
　　“说来听听……”
　　罗伊明显心思还在行动的策划中，心不在焉的应答。
　　“我会说‘我爱你。’”
　　夜很认真道，但是视线却是掠过了罗伊，看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如果，那个时候立场对调，而她会死的话，那么她的最后一句话，一定是这一句。
　　即使，知道那个被留下来的人会很痛苦也一样。
　　因为如果心情无法来得及传达的话，那么就什么都没有了。
　　尘，你知道么？如果你不说，那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罗伊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跟不上夜的思路——不过他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于是问，“为什么？”
　　“你不觉得言情小说都是这样的么？”
　　这算什么理由？
　　罗伊忍住黑线下滑，第一次知道眼前的人其实恶劣细胞也很多。
　　“那么你呢？”
　　罗伊顿了一下后，微笑道：“我会说‘再见’。”
　　这次换成夜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正站在逆光下男孩，笑得暧昧不明。
　　为什么？
　　这句话她哽在胸口，吐不出。
　　“因为……”
　　夜清晰看到罗伊的唇齿开合，步调缓慢，仿佛是信徒请求救赎，解脱的却是他人，“因为没有说‘再见’，那么，一定会有人一直等下去。”
　　夜闭上了眼。
　　再见……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听到一样的答案……
　　“是吗……”
　　良久后，夜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开口“你准备今天晚上行动？”
　　“啊，是的。有问题么？”
　　“我突然发现，其实你还是很对我胃口的。”
　　面对罗伊带着些许惊愕的目光，夜淡淡笑了笑，“所以，我决定舍命陪君子了。”

　　=====================我是临近归回的分割线================

　　——当命运的转轮再一次次转动；当破碎的记忆再一次次尘封。生或死都不能干涉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于不能干涉一草一木。
　　只剩下空虚，异常的空虚。
　　在世界末日的那一天，我想我亦是会安静地等待死亡。
　　没有恐惧，没有眼泪，只是抱着温存的温暖，带着遗失的寂寞，让自己麻木。
　　失去了你，只剩下一个没有思想的灵魂在大片大片的空白里游离，在世界的尽头，你的手心之中，化为灰烬。——

　　血色的炼成阵开启，人体逐渐成形，然后……崩溃。
　　空气中的能量在骚动着，然后暴走，崩溃。
　　所有的物质被还原成了最初最初的元素本质，天崩，地裂。
　　“走！快走！”
　　罗伊绝望的叫了起来，试图阻挡着肆虐的元素。
　　时间，差不多了。
　　【警告：在《钢之炼金术师》中兑换的学习时间已到，若不消耗奖励点数兑换继续生存的天数，那么10秒后锁定传送回主神】
　　夜淡淡的微笑，然后猛得拽住了被能量链拽向炼成阵中狂暴元素中心的罗伊，紧接着把他推出了炼成阵。
　　“夜！”
　　罗伊惊愕异常。
　　“……”
　　而夜只是淡淡微笑了起来，看着试图冲进来，却被炼成阵的能量阻挡在外的罗伊，视线却是飘向了另一个时空的遥远过去。
　　“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约会吧！”
　　她这样说着，向着某一个，已经不在的人。
　　随后她就感觉到整个炼成阵的能量，开始疯狂的往刻印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个Lv.2的亲和刻印上涌去。
　　白光涌现，意识中断。
　　【因未开启《钢之炼金术师》的世界，所以保存剧情人物好感需要D级支线剧情一支。请问是否保存。】
　　站在主神空间，夜听着主神的询问，然后扯开了唇角。
　　“否。”
　　因为，他不是“他”。
　　所以，不需要。
　　现在的她，只要向前看，就好了。
　　轻轻抚上了护臂，夜闭上了眼。
　　她只要，不要再让她周围的人，重蹈覆辙。
　　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