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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巧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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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无视温娇的“友好”示意的那双手,看着我很久。我无法回应,嘴唇在颤抖,即使再多的话,此时的张嘴本能的说出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见到我的沉默,又是无言的宣判,夏雪捂着嘴留下了泪水。
异样的气息开始漫出舞台,不像先前的喜极而泣,是绝望时的泪涌。
我的双眼亦是红了,因为愧疚,愧对她的情感。
没想到最终我又伤了她一次。
又在这时,温娇收回了想要互握的那双手的时候,夏雪忽然笑道:“你好,夏雪。”笑的别样,强忍着心酸,伸出了手将欲要收回的手握住。
“祝福你们。”又补了一句。
这句祝福让我的心更加刺痛。
似乎是出乎意料的问候,温娇茫然无措的嗯了一声,难以自信的看着夏雪,似乎要把她看透。
又在好几秒后,回了句,“谢谢!”
“好了,这下好了,完美的结束了,并不是无言中结束,再见,风。”苦涩的笑着说完,夏雪又看了我一会儿,似要想我现在的面孔深深的记住。
她要转身离开了。
望着将要离去的背影,我几番挣扎,最终直咬牙颤抖的说出:“再见。”
但愿能再见。
此刻只有抱歉充斥着整个脑海。
真要和过去说再见了?
一种释怀的轻松感只是稍纵即逝……
“回头,我需要一个解释!”语气上没有以往的温和,平静的看了温娇一眼,转身独自离开。
出乎反常的反应,使得温娇呆立了片刻。
而我无视她的反应,走下舞台,在无数道怀着疑惑的目光下,一步步离开。
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
在走下舞台的那一刻,中央左侧的观众席上,最靠近舞台的位置,一名男子似有觉察,跑向夏雪离去的后台。
台下又起喧闹。
“怎么回事呀……按照电视里的剧情,应该是甜蜜拥吻后,得到大家的祝福,在手牵手离开舞台的啊……什么鬼!!!”
“谁晓得呢?”
“好像不欢而散……”
“应该久别不重逢……我有机会了……”
“难道四年时光消磨了彼此,感觉淡了?”
“有可能,很有可能,可能性相当的高。”
……
出了大厅,我仰着头,望着温暖的眼光。这种温暖无法给我一丝心灵上的治愈,全身发寒,冷的彻底。
没想到一向善良的枕边人竟会让我如此的陌生。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打击是致命的。
难道她不知道我对夏雪的情感,岂会舍得伤害她。
难道她就没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就不能体谅一下她人。
这时的她……何其的陌生。陌生的就像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好一会儿,温娇低着头不知所措的走出了大门,并没有发现一旁的我。
我看着那道孤伤的背影,心有万般不忍,抬起沉重却又虚浮的步伐,跟上。
……
出了学校,两人在不一样的无言中恍恍惚惚的走着。
沉寂的气息在我她之间,异样汹涌。
两人都没有任何打算,到底是回家还是找个地方坐坐。漫无目的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交错而过的一对对情侣,和我们相比,相当的明显。
走过好几条街,相互没有说任何一句。
“咦!!!”
突然一声惊疑,我转过头,看向那名将要错身而过男子。
当我看清那名男子时,皱下了眉头,似乎哪里见过。
平头,左耳挂着耳坠,潮流款的牛仔露膊外套,右脖颈处刻着蝎子纹身。
“温娇,没想到现在碰到你。”男子拍了一下大腿,戏谑的笑道。
他认识她……大脑中划过第一次见义勇为的时刻,这才想起他是谁。
温娇的前男友,给她一生难以磨灭的痛楚的男人。
不好……我暗叫一声。
温娇缓缓的抬起深埋的头,当看清男子的面孔时,下意识的睁大的双眼。
瞬间恐惧覆盖她的全身。
“是你,你还想怎样。”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男子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靠近了一步,笑容更加“灿烂”,“怎样,还能怎样,可以继续亲密,像以前……”
靠……难以言喻的怒火击垮我的仅剩的理智,欲要将一切的不甘发泄。
直接一拳挥向他的侧脸,由于我的情绪,这回力道最猛的一拳。
几滴血,几颗牙洒向空中,身影抛飞,倒在地上,滚了几身。
这一系列的状况,仅在两三秒内发生。
周围是热闹的广场,觉察打斗的行人,都快步朝这边走来。
“嘴巴放干净点。”我站在温娇的身前,保护在身后,对着捂着脸缓慢起身的男子。
“念中!!”人群中,一名红艳的女子朝他跑来,紧张的扶着他。而后,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干嘛,干嘛打我男人。”
男人!这样的男人,还配拥有女人。又是一个被骗的傻女人。我替她感到不值。
“竟敢打我,找死。”他用力甩开了女子,二话不说举起拳头,朝我迎来。
我心里戏谑的笑了起来,现在的我可不是两年前手无缚鸡之力的“皮包骨”。
举起右手,捂住了他的拳头,在这一瞬间左脚膝盖撞向他的胸口。
沉闷的声响从他的胸口传出,这回的力道不算太重,毕竟是公众场合,下手不能太重。不然,他定会断了几根肋骨,在医院躺上几个月。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双手捂着胸口,双腿跪在地上,□□着。
我冷然一句,“死有余辜。”这样的污碎早点投胎是对人间的积福。
欲要再给他一脚,右侧走来一名老奶奶,“年轻人,做事不要这般急躁。打出人命是要蹲大牢的。”
“是啊,小伙子,活在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凡是都可以和平解决的嘛,不必下重手,打成重伤,医药费是个大问题。”
……
围观的男男女女一言一句,好心劝解。
“风,别打了。”温娇在身后,轻轻的说。
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顺了群众的好言相劝,收起的停在半空的脚。
“哈哈……”男子放声的大笑。
这时候,他还笑的出来。
他的女友一脸担心,再次朝他跑来,欲要扶起他的身子,可又被他一手甩开。
女子稳不住身子,在快倒下去的瞬间,我将她扶住。
她抬起头,怨恨的推开了我。
“她是小姐,千千万万男人玷污的小姐……哈哈,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破鞋,你还维护的很值得。”
他指着温娇,声音一字一字清晰的流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