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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月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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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7日】
「哎？你是说明酱开始想要想起过去的事？」
「啊、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么？」
「恩——这怎么说呢。」
「大脑储存的记忆是找不回来了。但身体的记忆是抹不去的。」
「如果明酱身体的记忆开始觉醒，就一定会从令她最痛苦的记忆开始苏醒。」
「藏马最好晚上观察一下明酱晚上有什么异样。」
「我知道了。」
隐约听到藏马君和牡丹的对话。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境。
很多时候，
我都无法分清现实和梦境的交点。
每当我睁开眼。
我都会去思考，刚才的画面是我的梦还是我所听到的真相。
这就好比
最近一直在做的一个梦。
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真实。
当我意识到这可能是真实之前。
它只不过是一场朦胧的梦境。
「告诉我……」
我开始害怕黑暗。
害怕在黑暗中，
有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害怕受到伤害。
“呃……”
头好痛。
钻进被窝。
抱紧枕头。
很想再睡一会。
但周末已经结束。
我必须去餐厅，
继续做我应该做的事。
艰难地坐起身。
现在是几点了呢。
点亮手机，上面显示着[8月7日]和[6:55]。
6:55
比平时早醒了一个小时。
是因为藏马君和牡丹的对话？
还是说，那只不过是一场梦。
是我太敏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咔嚓
我打开房门。
牡丹并不在客厅。
一切如常。
藏马君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
刚才听到的宛如一场梦。
“早安。”
藏马君倒了一些汤汁在小碟中，尝了一口。
“今天起得这么早？”
“早安，藏马君。”
和藏马君打了招呼，我直接进了浴室。
洗漱完好奇地踏进厨房。
桌上放着一扎西瓜汁。
还有刚刚煎好的牛排。
“哇，今天有有西瓜汁呢。”
好期待。
我最爱吃西瓜了。
“我听阿紫说你引进了很多西瓜，大多都被你这只馋猫榨汁喝了。”
“哎？哪有……嗯，好吧。但每天就三杯。”
“每天三杯还不多？”
藏马君一脸无奈。
“给你的三亿投资可不是这么用的，傻瓜。”
被捏脸了。
唔。
“给，想喝家里给你买。”
“嗯！嘿嘿~最喜欢你了。”
接过藏马君手中西瓜汁。
左手一杯西瓜汁，把刚煎好的牛排端到餐桌上。
咔
“过几天还得去一次超市。”
藏马君坐下，小心地放下他那份牛排，顺手取了一把叉子递给我。
“谢谢。嗯，藏马君有想吃的东西吗？我会包饺子的，喜欢吃吗？”
叉起一块切好的牛肉尝了一口。
“嗯，好好吃。”
“我并不挑。随你，不是说了家里的事都听你的么？”
藏马君抽出纸巾，为我擦去嘴边的酱油。
“啊……”
心跳又开始加速。
藏马君。
你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让我心跳不已。
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回味幸福的滋味。
这种幸福。
会让我离不开你。
会让我无时无刻得去想你。
“嗯。”
就像现在的我。
那么想抱住你。
就像其他情侣一样。
对着你撒娇。
索求你更多的宠爱。
每当我想起藏马君不愿意恋爱的理由。
我都会告诉自己，不要索求太多的东西。
当爱情成为一种负担。
我就会失去一切。
用完早餐。
我跟着藏马君出了门。
车库的温度相比屋外要好上许多。
“下次的出行计划，想好了么？”
藏马君为我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没有呢，完全没有头绪。”
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后，对着后视镜整理着刘海两侧的头发。
“想去的地方，秀一君估计没什么兴趣啦。”
砰。
藏马君关上车门，侧过头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笑着问。
“呵呵，游乐园？”
“秀一君真的不是会读心的妖怪吗？”
深表怀疑。
“充满少女心、男生又没兴趣，适合情侣去的地方，原本就不多。偶尔还会迷路的明能想到的地方，那就更好猜了。”
透过后视镜。
视线重合。
“唔……”
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对我来说在哪里都可以。
只要藏马君有兴趣的地方，我都愿意去。
我看向窗外。
决定暂时不打扰藏马君驾驶。
今天阳光不错。
光线从枝叶间透射下来。
在地上印出大小的光斑。
这里是横滨港。
之前有听樱慕提起过这附近的临港公园。
还有临港公园没的草莓牛奶。
横滨港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游乐园。
夜景非常不错。
在公寓阳台上可以看到整个横滨港的夜景。
看得最多的还是「摩天轮」。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和喜欢的人坐一次。
享受只属于两人的夜晚。
直到最顶端。
我捂上唇瓣，不经意地微笑。
到店里的时候，阿紫已经开始指挥店里的两位小伙。
门口的建议箱里塞满了纸条。
“走了两天，都在想你。”
“这店少了你，还真运转不起来。”
阿紫坐下，手中拿着一杯咖啡小心地搅拌着。
打开建议箱随手拿出几张。
发现都是在吐槽。
「怎么能抛下我们这些美食爱好者去旅行了。」
「店长大人快回来吧」
「店长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店长！！」
“今天是什么风，把南野社长也给吹来了？”
藏马君轻声一笑。
从建议箱里取出几张纸条看了几眼。
“等下麻烦告诉樱慕，下午一点的例会，我需要她准时出席。”
藏马君一挑眉。
拿着纸条瞥了我一眼。
“是有大项目了么？”
好奇地瞄过去。
「店长！！成为我的新娘吧！！！」
啊……
又是一个大灾难。
我是不是又需要主动哄他。
“这一定是开玩笑的。”
想伸手去取。
却被藏马君举到更高的地方。
“大项目倒是算不上。”
藏马君看样子不想还给我。
也罢。
这些完全不切实际的留言，我倒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
这次我该怎么哄？
又不能显得太刻意。
“那个……”
所以还是不哄了。
免得弄巧成拙。
我一路将藏马君推到门外。
这个过程顺利得出奇。
再说些什么好呢。
如果我看到「社长快娶我吧。」之类的留言。
我会希望得到怎样的回应？
额头贴上他的胸口。
好害怕他生气。
“那个……”
“旦、旦那样……”
啊……
我都说了些什么
“请、请慢走。”
没有勇气抬头。
没有勇气去看他的表情。
后退了几步。
“哈……？！”
刷红了脸，逃进餐厅。
唰——
一口气冲进厨房。
捂着脸颊。
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着那个熟悉的红色身影。
藏马君单手捂着唇。
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说是三年。
可现在我至今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把藏马君作为自己的丈夫看待什么的。
“啊……”
捂住脸。
真是羞死人了。
“早——各位。”
“早。”
餐厅外传来樱慕的声音。
“早安，樱慕。”
踏出厨房。
樱慕双手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土特产。
“明，你做了什么？老狐狸愣了半天。”
“哎？我……我没有啊。”
我只是喊了一声“旦那”。
结果还把自己弄得超不好意思的。
“秀一君他还在外面吗？”
“没有啊。刚才和我说了声要去开例会，就去公司了。哦对了，这是土特产。大家分着吃吧。”
樱慕的土特产很受欢迎。
有些还能放进菜品里。
今天的分工也很明确。
樱慕取出旧杂志，换了一批新的杂志。
我负责准备今天的午餐。
阿紫负责监督和订单的系统更新。
自从有了「外卖」服务。
来店里的客人开始逐渐变少。
小伙的工作相对增加。
按照这个趋势，资源就会紧缺。
“阿紫，最近的营业额是多少？”我凑到阿紫身边，她正好在整理店内的支出和收入，“去掉需要交给畑中外贸的70%，我还还剩下多少流动资金。”
“剩下的30%去掉成本，还有12万。”
12万。
好像没有办法组织什么像样的活动。
店里算上自己有5个人。
“那个——”
“我在想哪天我们可以用我们赚来的钱搞一次活动。”
“什么样活动？”
“店里的五个人，一起去吃顿饭或者组织去泡温泉什么的。感觉大家也都挺辛苦的，放松一下也好。或者大家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拿起日历表和笔，确认着时间。
“啊、8月13日我还听说会有英仙座流星雨来着。”
我在8月13日上花了一个圈。
“凌晨？”
“嗯！比如去温泉，想看流星雨的可以去看。”
我把日记对着阿紫，对于这次策划还是非常期待的。
“可以考虑。椎名旗下有一个温泉酒店就不错，到时承包下来，我们去。”
“哇，听上去很棒呢。”
越来越期待了。
“噢噢噢噢噢噢！Team Building？去去去！我报名！但5个人12万估计不太够哎。我今天问问老狐狸给不给补贴吧。”
樱慕取过我手中的日历琢磨了一会。
“哎？不用啦。秀一君投资的资金我们也可以拿来用的。而且到13号还有些日子，如果我们能有一个大客户出现，我想没问题的。加油~！”
嗯，一定没问题。
“大客户啊。嗯——”
阿紫和樱慕互望，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回归之后，餐厅的生意突然火爆。
需要处理的垃圾也比之前多上四分之一。
擦去额头的汗水。
到店后进行垃圾分类。
又是新的一天。
又是新的开始。
我一定可以做到。
虽然我不是无所不能的人。
但
我有可靠的朋友们。
我有我的技能。
这个店需要我。
追求美食的客人们需要我。
“早安，明。”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过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啊、早安，御手洗先生。”
“这个。”
御手洗先生递给我一个文档袋。
“嗯？”
有些犹豫地接过文档袋。
会是什么呢？
摸上去倒不是很厚。
看了一眼御手洗先生。
我好奇得打开文档袋。
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我。
还有……
“…！”
我紧捏着照片。
捂着头。
头脑飞快地运转。
是谁？
他是谁？
站在我身边的——
高大的男性。
“没、没事吧？明。”
御手洗担心地望着我。
“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取走我手中的照片，收进口袋。
“想知道的话，下午四点。我在西街的咖啡厅里等你。”
御手洗先生后退了两步。
“我等你。”
等御手洗先生出了餐厅。
我才渐渐意识到——
他的出现
绝对不是偶然。
“偶然”地在书店出现。
“偶然”地进入我的餐厅。
藏马君不让我接近他的理由。
是不是代表，他是有可能伤害我的人。
我没有记忆。
无法分辨敌友。
那张照片。
只是引我入圈套的诱饵。
我不能去。
即使想去，也得告诉藏马君。
我重新回到餐厅。
时间是十二点十五分。
藏马君按时坐在原来的地方，看着菜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藏马君看我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尖锐。
不只是藏马君，就连樱慕看我的眼神也不太一样。
“刚才去了哪里？”
樱慕突然抓住我的手。
“倒垃圾。”
我如实回答，樱慕的态度突然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怎么了么？”
“遇到什么人没有？”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樱慕有很强大的灵气。
曾经还试探过我是人是妖。
莫非——
“明？”
但藏马君和樱慕，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是御手洗先生。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我，还有一个很高大的男青年。额头处有一颗痣。我想，我应该认识他。”
我比划着那个人的高度，和照片中我自己的身高。
照片中的我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地点是这家店。
不，不对。
应该是在灵界的「Jasmine rose」
说到年龄。
我倒是忘了问藏马君我的年龄。
“他约我四点在西街的咖啡店会面。”
“你想去吗？”
哎？
樱慕居然？
“我不想去。想去也得和秀一君说一声。”
“对方应该是没有恶意的。和老狐狸说一声，确实有必要。但我觉得老狐狸不会让你去见他。”
“那就不去吧。我相信秀一君不会害我的。这件事，我想听他的。而且——”
长谷川小姐的事刚过不久，御手洗先生就开始行动了。这会不会是巧合。
“樱慕知道御手洗先生在哪里上班吗？是这里附近的吗？”
“嗯——我特意调查过那个人。那人刚辞职不久，最近还在找工作的样子吧。为了接近你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看把老狐狸急得。”
樱慕笑得很自然，自然到我差点就信了她的话。
好几次，她都是用这种方式转移话题。
“樱慕，你和秀一君都有事瞒着我。”
我看她的双眼。
就像藏马君曾经看着想要隐瞒事实真相的我那样。
樱慕比藏马君好应付。
“没有没有。哪有，我怎么会呢！老、老老老狐狸！”
樱慕一溜烟地跑去藏马君身边。
原来
我是这么不可靠。
我为了不给他们添乱，什么事都和藏马君商量。
我为了不给他们添乱，拒绝了所有接近我的人。
而我。
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头侧向另一面。
然后说服自己，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就这么突然鼻子一酸。
心里很难过。
原本以为可以无话不谈。
可现在，我们之间……
仍然有一堵墙。
看不了也摸不着。
只因为我不够强。
或者我和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总有一天，这种感觉会扩大。
再扩大……
说不定。
我还会失去他。
藏马君……
我好怕失去你。
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即使如此，我又能如何。
手按在厨房的门把上。
咚……
一只手轻轻地撑在门上。
修长的中指上，戴着写有我名字的银戒指。
「Akira」
是藏马君。
我侧过脸。
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机会。
睫毛一颤。
大脑一片空白。
落在我唇边的、
是蜻蜓点水般淡淡的吻。
“秀、秀一君。”
避开他的视线，指关节抵着唇。
心跳中参杂着淡淡地心痛感。
“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不安的东西？”
“哎？并没有……”
“本职可是盗贼？你确定？”
“…………”
“畑中外贸三周年的蛋糕，明有没有空制作？”
啊、
说起来上周有有听藏马君提起过这件事。
“有啊，但是我是不会给你打折的哟。人均15000一块蛋糕，秀一君职员如果有200人，光算可食用蛋糕价格是300万。”
如果藏马君这笔选择我这家店的话。
3月18日的活动就有希望了。
“真是狮子大开口。”
“总价就是300万。要不要？”
“怎么设计说来听听。”
“设计很复杂。一共是四层。蛋糕可以打开。具体设计我需要去秀一君的公司逛一圈才行。可以吗？”
“当然，我很期待。去准备下，等下带你去看看。”
“嗯。”
开门进了厨房。
拐弯进了烘焙室。
看了一眼日历上用红色标记笔圈出的日期。
「8月13日」
我拿出我的笔记本和笔，随着藏马君去了一次公司。
我扫了一眼全景，在笔记本上画上简略图。
每一张桌子，每一个细节。
还有藏马君的办公室。
“再过一会就要开会了。”
藏马君看了一眼手表。
“我送你回餐厅。”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最近能不单独行动就避免单独行动。”
藏马君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
御手洗先生原本就不在这里工作。
他知道我的餐厅，知道我在哪里出没。
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在提供线索。
是长谷川小姐。
或者是其他的我不认识的人。
从樱慕的反应来看，对方是长谷川小姐的可能性又不大。我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让她察觉到不对劲。
比如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妖怪。
我之所以会怀疑到长谷川小姐，只因为时间点衔接得恰到好处。
他们之间有合作关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有效得分散藏马君的注意力，长谷川小姐可以乘机对餐厅下手。
“明？”
「阴阳师与妖怪」
御手洗先生的论文。
起初我一直觉得御手洗先生的目的是想让我知道藏马君是妖怪这件事，从而让我对藏马君产生恐惧。
现在想来不是这样。
这反而像一条大鱼，引藏马君上钩的诱饵。
藏马君是妖怪的话。
那阴阳师——
就很有可能是樱慕。
“明？？”
“啊……嗯。那麻烦秀一君了。”
藏马君陷入沉默。
他看着我，试图看透我。
他的沉默。
他的神情。
他的气势。
他的霸道。
还有——
他的温柔。
“到家，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在公司顾及场合，我不敢去牵他的手。
“那个社长，非常抱歉打扰了。我SMR资料已经写好了。下午是不是有时间帮忙review一下？”
一个女职员拿出打印资料，又怕打扰到我们的对话。
“好的，开完例会，顺便和客户约时间开电话会议。”
藏马君对她点着头，抬手确认手表的时间。
“好的，社长。”
女职员看了我一眼，小跑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个是社长女友吗？蛋糕做得非常漂亮的那个吧？”
“哎？哪个哪个？”
“走吧，我送你回去。蛋糕明天下午三点前能做出来么？”
“嗯，可以的。”
回到餐厅。
我为店里的两个小伙制作了大份的西米露。
“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
“店长客气了。能免费吃到你的料理，绝对是赚了。有的吃就行？”
“是是是，我女友知道我在这家店工作，天天粘着我要我带些回去。说起来，真的很好吃。”
“8月13有活动？可以带家属？”
“可以。家属费用自理。”
阿紫划着手机，走到我身侧。
“怎么样？第一单，赚了多少？”
“300万。”
“够狠。”
我走进烘焙室开始准备。
接下去的五个小时。
我会全身心投入蛋糕的制作。
从办公桌开始，座椅、茶杯、书本。
每一个细节，我都要把它们展现在这个蛋糕上。
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讨论着我制作的细节。
拿出手机拍下每一个细节。
「这家店不火算我输。」
「电脑键盘都有，还有杯子。怎么做到的？」
「这蛋糕太鬼畜了吧？」
「我更想知道价格。」
打开冰箱。
我把部件撞进保鲜盒，放进冰箱冷藏。
公司的框架必须承受这些摆件的重力。
八月夏日，也是品尝冰激凌的最佳时期。
公司会议室的玻璃用冰制成。
墙面的涂料准备选用自制的冰激凌。
公司公用的打印机、墙面上的宣传海报。
所有的框架、部件制作完毕。
明天要做的就是制作奶油和冰激凌。
三点前，“装修”完“公司”，就能送去了。
「请在一小时内食用完毕」
附上友情提示的卡片。
今天的事基本完成。
窗外还站着一些客人围观。
时间是下午五点半。
框架和部件整整做了五个小时。
御手洗先生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咚咚
「呀」
“秀一君。”
旁边是樱慕。
嘴里咬着pocky，和藏马君嘀咕着什么。
我把蛋糕放进冰柜冷冻。
剩下的材料，为了不浪费做了一些小点心送给店里的小伙带回家。
阿紫不爱甜食，说什么都不肯收下。
“明天，我和三日月来吃早餐。”
“啊，好的。一定准备好适合阿紫和三日月先生的情侣早餐。”
“我很期待。”
和通常一样。
三日月把阿紫接走。
在门口，阿紫和藏马君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我无法听清。
看阿紫的模样……
是在教训藏马君吗？
藏马君做了什么么？
「明有自己的裁决，错误的解决方式只会徒增两人的不安。我只说这些，别负了她。」
阿紫……
“哟！！今天去你们家蹭饭！欢迎不？”
“嗯！当然。”
樱慕说今天要去我们家蹭饭。
也就和我们一起回了家。
“我来做吧。”
藏马君将我按在沙发上。
“今天很累了吧。”
“老狐狸——！我想吃明做的饭。”
樱慕嘟着嘴。
“今天我做饭。”
“老——狐——狸——”
“嘻嘻。”
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坐起身走进厨房。
“秀一君，樱慕难得来做客，我来吧。你去陪陪樱慕。”
藏马君看了一眼樱慕。
总算是应了下来。
冲泡了两杯玫瑰奶茶送过去，我又重新回到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冰箱里好像还有两块牛排。
剩下的虾仁、洋葱、香肠，再加上一些水果可以做一份披萨。
还有之前剩下的四瓶鸡尾酒。
「明是被妖怪缠上了。」
「啊、我也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妖气。」
我煎着牛排，倒了一些料酒。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倒也没有特别惊讶。
在店里的时候，我也猜到一二。
「是他不会错了。」
「可为什么？」
「无论是那人还是明，对彼此来说，都是重要的人吧。」
那个人。
究竟是谁呢？
对我来说……
很重要的人？
“……呃！”
头痛欲裂。
“明！”
……
……
那个人
是谁？
……
……
黑暗中。
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
渐渐地
我不再难受。
「你千万不能有事，明。」
「你是否怪我瞒着你？」
「连小阎王都无法预测，在你知道真相后身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是藏马君的声音。
你在难过么？
「我去见了御手洗清志。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他？
是谁？
「仙水，恐怕已经死了。我最后见到他时，只有三个月的时间。那时候，明还在监狱。」
「御手洗说想让你去和仙水见个面，可仙水现在被树带进异次元空间。想要见到他，就必须进入那个空间。那个空间会不会对明产生影响，还是一个未知数。」
藏马君。
你也在不安吗？
我们的面前，有太多阻碍。
我们都在害怕。
「御手洗说得不错。只要有我，明就不可能不接触到妖怪。所以我才让樱慕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藏…马…………………君。”
「明……」
「我也在害怕、害怕失去你。」
「你有听到我对你说的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