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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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喧嚣吵闹。
月，宁静皎洁。
红光刺破了高楼上黑暗的天，在霓虹灯照不到的地方，血线在城市里穿行，在城市里编织成网，静静等待猎物上门。
昨天她找遍了整个保须市都没找到人，这让她忍不住怀疑斯坦因到底有没有强迫症，是不是非得每个城市凑够4个人。
“嗯嗯嗯？”叶久猛地站起来，远处天上飞的那玩意是啥。
她虚空抓手，血线就改变了方向，朝着一座楼冲过去。
停在一个人的面前。
“死柄木吊。”
她立刻推开剩下的血线，继续寻找斯坦因的位置。
她被死柄木吊拦住了去路，黑雾就在他身后敞着门，看样子是随时打算带他逃跑。
“伤好了吗你就出来搞事情。”叶久看着火的城市，“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多事呢。”
脑无不要钱吗，你家大人竟然随便你造。
“布雷格利德流血斗术—第69式血色荆棘！”
叶久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动手。
鲜血化成利刃，利刃又分化成利刃朝他疾射过去。漫天血色成花，密密麻麻生在他之前站的地方。
又逃了。
叶久是真的讨厌空间怪。
等找到地方，绿谷他们的战斗到了尾声，她看着被绳子捆住的斯坦因，缓缓叹了一口气。
她找了他两天，到最后还是主角团先遇到他，她不能什么都不说就放他离开。
“绿谷，我想跟他说会话。”叶久拦住他们的去路。
“啊？”绿谷出久惊讶，“阿叶，这个人很危险，不能解开他嘴上的布条。”
叶久点点头，退而求次手化血刃插进他的大腿里。
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吓了轰焦冻他们一跳，斯坦因缓缓睁开眼更是让他们防备。
斯坦因睁眼看到了蹲在他面前的女孩，年轻鲜活，在夜色里眼里晃眼的很。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给了自己一刀。
“斯坦因，很高兴能见到你。”
“我一直想见你。”
“我一直想问问你什么是英雄，但我不想听你的回答。我想让你听听我的回答，所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在一个混乱的城市里，现世与异世交接，每天都有人死去，有人为了吃饱杀人，有人为了活着杀人，但更多的是无意义杀人，力量是那里唯一的凭借，弱肉强食是那里的规矩。那里混乱无序，活成什么样靠的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靠的也是自己。
那是个超能力社会，没有规则压制，也没有英雄。
但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组成了神秘结社，他们会拯救他人，但救人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伤到他们顾及不到的人。
我想问你，你觉得他们是英雄吗？
外面可能时时刻刻都会有人死掉，但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救人，你觉得他们是英雄吗？
在那种社会情况下，连你都会承认他们是英雄。那为什么英雄社会不行，哪怕有很多虚假的英雄，但只要有像欧尔麦特一样的人存在，这个世界就还有希望。
对于获救的人来说，救人的就是英雄。
前来救人的绿谷出久和轰焦冻是英雄，之前被你重伤的英格莱姆也是英雄。
你认为现在的英雄大多数都配不上这个称号，你要杀掉那些冒牌货来改变这个社会，但你为什么不想想，比虚假的英雄社会更可悲的是完全没有规则的社会。
一旦表面上的和平被打破，下面压抑的东西就会被翻出来。
而一旦翻出来，就会有人走岔道。
我想你也同意你的追求跟死柄木他们的完全不同。
以死柄木吊为代表的黑暗正在滋生，一旦你身死，那些以你的理念为信仰的人就会被彻底推入黑暗，社会会动荡，那些你所相信的真正的英雄会成为他们最先攻击的人。
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或者你宁愿把这个世界交给恶意，也不愿意相信我们？”
叶久指指呆愣站在她身后的绿谷出久和轰焦冻。
她散掉凝固的鲜血，拿出药粉和绷带出来帮他包扎伤口，继续絮叨，“我本来想先一步找到你，告诉你我愿意继承你最初的信仰，告诉你回头看看，那些被你杀害的人他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每个人都能成为另一个人的英雄。”
叶久静静看着他狭长幽深的眼睛，伸出手抱了抱他，“曾经你也是别人的英雄。”
但从你开始杀害无辜之人开始，你就再也不是英雄。
绿谷出久还没从这一段话里回神，就看到了从斯坦因眼里涌出的泪水。
冲刷着黑暗和绝望，没有声音，也没有颜色。
“能不能请你被审判的时候，闭口不言，最后再相信一次这个世界。”
叶久说出了今天的来意，她双膝跪地朝他行了大礼。
“嗯……”男人用塞着绷带嘴的含糊不清的答应，闭上了含泪的眼睛。
叶久看着赶到的警察把斯坦因抬进车里，看着车拉着警笛开走，看着周围被脑无毁掉的街道出神。
“阿叶。”绿谷出久看着她眼里的火光，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袖子，“你一直在找他？”
“嗯。”叶久轻声说，“我在他和欧尔麦特之间选择了后者。”
绿谷出久惊骇，听过她刚刚的一番话后，再听这一句话，委实有些吓人，细思极恐。
叶久转身走到饭田天哉身边，鞠躬道歉，“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提起你哥哥。”
“我也没有喜欢斯坦因。”她又说道，“他不值得被原谅。”
饭田天哉一愣，心里郁气散了一些，眼里神色却更加复杂，他跟叶久一比可能差了好几个心眼。
他、绿谷出久、轰焦冻其实都比不上这个女孩。
不愧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美少女！
他们静静看着她走过断石残壁，消失在烟灰里。
“今天真是被她吓了一跳。”绿谷出久感叹，“不愧是阿叶。”
“嗯，不愧是她。”轰焦冻也低声附和，那一通话差点给他听懵。
他和叶久相比不仅差在动手上，更是差在动嘴上。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