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救世主》吾爱何处

74、chapter 74.混乱的时间线-祖孙相认

　　爱德华动了动指头，呻/吟了一下，恢复了意识。刺目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爱德华感觉自己枕在一个柔软的枕头上，歪了歪头，爱德华发现自己躺在印有拉斯维加斯医院字样的床上。爱德华舒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铐子拷在栏杆上，他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光线，睁开了眼睛。爱德华想起那个时候的混乱情形，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叹了口气。

　　“啧，怎么，后悔救了我？”爱德华听到自己的右侧传来说话的声音，爱德华转过头看到霍华德翘着二郎腿，靠在病床旁的台柜上，调侃地问道。

　　爱德华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也知道我救了你的命，”爱德华晃了晃手，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他表情变了形，爱德华说道：“那这是什么意思？”

　　霍华德耸耸肩，他晃了晃右手，爱德华看到他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翻了白眼，听着霍华德说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你可不能怪我，只能怪拉斯维加斯的警察从你的房间里搜出了不少不适合记者带着的东西。”

　　爱德华把手放下，放松了身子，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了——每次他爷爷戏弄自己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老狐狸！

　　爱德华说了一个音“哦。”

　　霍华德见到爱德华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好无趣，挑了挑眉，霍华德把他对于这个那在手上的东西的发现有操作了一遍——他刚刚发现按动手机顶端的按键可以使屏幕亮起来，爱德华就醒了。他把右手拿着的手机转到左手，把手机翻到侧面，嗯了一下顶端的电源键，屏幕亮了，他滑动屏幕解开了锁，把手机的主界面扬起，送到爱德华的眼前，说道：“镜子？”

　　霍华德站起来把椅子往爱德华的跟前拖了拖，又坐了下来，歪着身子把手机界面里的各种图标挨个地点了一下，最后点到相机，屏幕黑了一下，把霍华德的脸印了出来，这个斯塔克颇有兴致地尝试，他点了点屏幕中心的圆圈，拍下了第一章取景奇怪的照片，照片拍好缩小到一个小框里。

　　第二张自拍有了经验，霍华德把相机举起，比了个“耶”的手势，“咔嚓”又是一张。霍华德看到界面上的小框，拿手指戳了一下，弹出了相册。

　　爱德华斜了眼睛看着，没人教他第一次这么淡定地玩起了手机，爱德华凉凉地还带着几分自得的味道说道：“谁都不能小看一个斯塔克啊。”

　　霍华德还在玩着手机，这个自称站在时代前列的科学家颇有点惊讶和好奇，要知道在1941年，连电脑这种东西都没有问世，这种小巧高端精致的机器让霍华德肯定——这个东西一定不属于现在这个时代。

　　霍华德看了看爱德华，心里有个猜测，他问道：“这是什么？”

　　爱德华回答：“mobile phone（移动电话）。”

　　“这是电话？”霍华德手里点着相册，他动了动手指头，发现了翻页的方法，他一张张看着里面的照片，他翻到了一张爱德华和托尼的合影，这张是父子俩在马克一前拍下的合影，背景是加州豪宅外的海景，霍华德颇有兴致地问道：“这是你和谁？”

　　“我和我爸爸，他叫安东尼.爱德华.托尼.斯塔克。”爱德华回答，爱德华的心头紧了紧，后面有一张照片。

　　果然，霍华德翻着翻着表情便变了，他迟疑了一下，举起了手机，霍华德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爱德华，问道：“这一张呢？”

　　爱德华叹了口气，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照片是爱德华、托尼和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气管的霍华德的合影，这张照片是在霍华德去世大概一个星期前拍的，三代斯塔克举着“耶”的手势，拍的最后一张合照。

　　虽然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已经有七十多岁了，但是分明是霍华德的样子。

　　“我、爸爸还有爷爷。”

　　如果说霍华德之前只是有点惊讶的话，现在他已经是惊呆了，霍华德拿手冲着自己指了指，问道：“我，是你爷爷？”

　　“恩，你是我爷爷。”爱德华盯着霍华德没在移开目光，他逐字逐句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能够跨越时光的距离再次见到你。”

　　霍华德咽了一口唾液，缓了缓，说道：“你在记者招待会上，看着那个两个杀手拿匕首杀掉了我的保镖，最后一个举着刀朝我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挡在我的身前，是因为我是你爷爷。”

　　爱德华小幅度地点点头，霍华德动了动脑袋：“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还是个单身。”霍华德已经相信了，他点了点那张合影，屏幕上出现了2003年7月15日的字样，霍华德慢慢地问道：“你来的是什么时候？”

　　“2010年9月8日。”爱德华回答道。

　　霍华德停顿了一下，他以一种奇妙地方式看到自己的未来，他颇为好奇地问道：“我跟你的合照只有这几张吗？没有我年轻一点时候的照片？”

　　爱德华说道：“有，我放在文件夹里。你要看吗？”

　　霍华德点了点头。

　　“贾维斯，调出‘HK’的文件夹。”爱德华说道。

　　“好的，少爷。”贾维斯对于爱德华称呼是因情况而定的，在爱德华独处的时候，贾维斯会叫爱德华“先生”，而在爱德华和托尼共处一室的时候会叫爱德华“少爷”。

　　“贾维斯？”霍华德兴致勃勃地重复了一遍。

　　“贾维斯是我爸爸开发的一个人工智能，负责处理我爸爸的工作、生活……娱乐等各方的汇总信息，是我们家未来的电子管家。”爱德华慢慢地说道。

　　霍华德看着屏幕界面收起，弹出了一个新界面，他点击第一张标注文号的照片，弹出一个小框，上面写着一句话“请输入密码”，霍华德抬头看了爱德华一眼，爱德华不好意思地撇过头，说道：“0815。”1917年8月15日，是霍华德的生日。

　　霍华德点了一下跳动的小框，弹出了键盘，他点了点标着“123”的小键，又点了一下确认，照片就弹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合影，视频，霍华德沉默地从头看到了尾。末了，霍华德抬起头，爱德华看到霍华德嘴角勾起，显得很是高兴。爱德华眯了眯眼睛，他说：“要不要考虑给我解开？”

　　远超这个时代的科技产品，爱德华对霍华德事情知之甚详的事实，霍华德已经相信了眼前的青年是他来自未来的孙子的事实——虽然不可思议。

　　“哦哦。”霍华德站了起来，他走到病房门口，对着门外站岗的警员命令道：“把他的手铐、脚铐解开。”

　　“好的，斯塔克先生。”两个警员进了房间，迅速地给爱德华解开了手铐和脚铐，又退了出去。

　　爱德华小幅度地动了动肌肉酸痛的脚和手，听着霍华德回答道：“爱德华……这么叫感觉好奇怪，你什么打算。”

　　爱德华动动脑袋，诚实地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霍华德惊讶地重复。

　　“恩，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你相认，怎么知道相认以后有什么打算，”爱德华说道：“现在是1941年，你今年26岁，我连叫你什么都不晓得……”

　　二十出头的两位年轻斯塔克槽点一致，沉默了一下，还是霍华德颇有兴致地问道：“你未来叫我什么？”

　　“papa。”看着还在演值巅峰的霍华德，爱德华错开眼神干巴巴地回答。

　　霍华德摸了摸长了胡茬的下巴，饶有兴致地说道：“现在还是叫我霍华德吧，总感觉我年纪轻轻的就当了爷爷有点奇怪。”

　　“恩……H……霍华德，”爱德华放松地躺在床上，想了想小声问道：“现在，‘超级士兵计划’有没有在实验？”

　　“哦，你这都知道？有，但还没有成功？”霍华德点了点头，这个科学家颇有自信地说道：“这个实验未来会成功的对吧？”

　　霍华德问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说这个实验未来成功了吗？你知道是第几次人体试验成功的吗？”

　　爱德华有些明白了，说道：“你告诉我，第一次就成功了。”

　　霍华德兴致勃勃地说道：“那好，如果你参加这次实验，不就能够成为你所说的超级英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参加？”爱德华摇摇头，坚定地拒绝了。

　　“我？我就算成了四肢发达的肌肉男，也是个处在幕后的科学家。”霍华德又耸耸肩，他又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是这个风格，就好像是个身手不凡的特工……一点都不像科学家。”看着爱德华拿眼睛瞪他，霍华德慢慢吐槽，尤其加重最后一句话的语气。

　　这也是一开始霍华德对爱德华颇为戒备的原因。

　　“谢谢，我有三个博士学位的，”爱德华等霍华德不说话了，白了他一眼，露出“你在侮辱一个斯塔克你知道papa”的表情说道：“我有病理学、化学、人类法医学的博士学位，物理、心理学的硕士学位和经济学的学士学位，之所以我身手敏捷，是因为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获得解救以后你为了治疗好我的PTSD，给我请了一个名叫娜塔莎.罗曼洛夫的神盾局特工作我的私人教练，我□□练得太厉害，身手就变棒了。”

　　爱德华噼里啪啦地说完，他突然意识到，正是自己的这一番话，在自己十四岁被绑架、解救之后，霍华德并没有怎么安慰自己，倒是给自己请来了一个一点都不温柔，还非常乐于操练得自己死去活来地女人。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霍华德颇有兴致地问道：“那你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吗？”这种一溜子学位的人才肯定是自己的种的种了，霍华德放松了警惕，却仍在试探，爱德华也知道自己爷爷这种谨慎的性格，你问我答，氛围却非常和谐。

　　“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爱德华露出“嚯嚯”的表情，深处右手，摊开手心，凭空的一团水球汇聚在手心，蓦地凝结成冰，最后沸腾起来化成水汽——爱德华看着霍华德紧皱的眉头，慢慢说道：“我还拥有异能，我可以感知所有的元素，任何满足物理化学条件的改变我都可以完成，控制空气，我可以飞翔。”爱德华一点没有隐瞒地把自己获得异能的起因经过告诉了霍华德，霍华德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霍华德不情愿的承认，眼前的人为了救他，下意识地扑到了自己身上，却丝毫没有使用异能——这种愚蠢的行为只有面对至亲才会发生。

　　霍华德摸了摸下巴，问道：“老问题，要不要跟我回家？”这个年纪有个孙子应该会是个奇妙有趣的体验。

　　爱德华看了看，问道：“哪个家，纽约的别墅还是华盛顿的庄园？”

　　“我比较喜欢华盛顿的庄园？我未来这两个地方住的久吗？”霍华德说道。爱德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