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阿阿阿钰

5、第 5 章

　　“小北”，一天我特意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为了和她商讨一件共同的大事。待她梳洗完毕坐在饭桌旁边时，我说：“若是你可以的话，我们是不是能试着要一个孩子？”
　　说来惭愧。我与小北结婚一年，却从来没有过性生活。小北有夜疾，而我白天忙碌，几乎没有共同时间。偶尔白天无事可做，我也不忍小北受累，她有夜疾，我不想她白天和夜晚一样。结婚一年，我明显觉得她的夜疾有所好转：有时我晚上接近午夜归家，还能看到清醒者的小北，更好的时候，她还能和我聊几句天。
　　但小北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手中本拿着已经放在嘴边的土司掉在了桌上，另一只手上的牛奶杯也摔在了地上。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不至于吧？只是生个孩子而已！
　　玻璃杯的响声很快让她清醒过来：“这，这这。。。这不好吧？”呵呵，“妈，她，和你说的？”
　　小北向来活泼开朗，夜晚仅是安安静静的，以前追我被拒时也顶多有些慌乱，这次我却在她脸上看到了焦急不安与小心翼翼，为什么？
　　“没有，妈知道你身体不好。是我自己提的。”我吃了一口土司，将手中的牛奶推给她：“你的夜疾已经好转很多了，两个月前，你晚上可以坚持到我回家，两周前，你可以坚持到午夜了。”
　　“······”“这样算来，说明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了。我认为偶尔一次剧烈的运动影响不了多少。”放下擦过手的纸巾，我认真的盯着她，然后看到她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又尴尬的笑容。
　　她大概是慌了，拿起水杯就往嘴里送，牛奶顺着她嘴角流出来，“咳，咳咳！我连忙起身却被她就着手臂压下去：“咳，你坐，我，嗓子不舒服···咳··咳先回卧房···咳···”说着急急离开。我明显的听出她嗓子哑了，几乎在瞬间变声。难道她身子还很差？
　　“王姐”我唤来了下人：“将药送到太太那里，她嗓子不舒服，都哑了。”
　　静坐着想了想刚才的事，急促的铃声又想起：“喂？什么等我！”
　　公司失窃了。
　　“观众朋友好，这里是‘零秒’新产品研发信息发布会，据说将会刷新人们对‘快’的认知···”“大家好，‘零秒’大肆宣传······”“新产品的研发，如若成功，‘零秒’将代替‘闪云天下’成为国内第一······”
　　公司会议室，惨白的墙上，电视机正播放着多家媒体共同播报的最新消息：‘零秒’公开新产品的研发信息。
　　这次的产品一改‘零秒’的保守作为，仅是与‘闪云天下’的产品风格有些相像。产品的研发方向、部分数据、面对人群及未来前景均已告知媒体。可以说，这一次‘零秒’准备充分。誓要踩下‘闪云天下’冲向第一。
　　“我们的产品数据，为什么会跑到‘零秒’的发布会上？关掉墙机，我冷声质问这些技术人员。
　　没错，公司失窃了，研发了近三个月的东西已经变成‘闪云天下’与‘零秒’的共享资源了！但比起‘零秒’，我们付出的代价大得多。
　　“在此基础上继续，一定要比原来还要再强！我们不能就此放弃。”也只有这样了。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并没有看到小北的影子，她不在沙发上，也不在餐桌旁。“人呢？”
　　“先生，太太说不舒服，早睡了。呃，药也没吃”王姐禀了事，拿着包开门回家去了。
　　“呼！”我一屁股摊在小北常坐的沙发上，疲累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