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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写《那山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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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作品一定会流行的。”
“感人!感人……还是感人!”
“读着你的作品仿佛回到了我的童年生活。”
“让我看到了叔辈们的生活。”
“啊?原来乡里的孩童比城里的孩童生活要快活多了。”
……当我的拙作《那山那水》问世之后,我听到了这些让我激动的话语。字字珠玑,我在写作的旅途中需要这样的鼓励、力量源泉。在此,我深表谢意!
我写《那山那水》,早在2007年我的作品集《野桐》成书后,便开始在心里酝酿了的。2009年9月,我辞掉了在一家企业薪水不薄的一份工作,租住了一个房子,过了一把“当作家”的清静生活。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写作,写累了,就站起来在房子里踱上几步。晚上就出去散散步,放松放松一下。我那时还不会用电脑,每天也就写那么千几百字。当然,写书更多的是要默想,在脑海里翻阅生活中的往事、听闻。
“从一部文学作品中能窥视到一个社会,这部文学作品就是经典。”不知哪位大家说了这么一句话。是的,我非常赞成这一说法。作品取材于生活,但绝不是原封不动的生活;作品是神话了的生活,正因为“神”才感人;要不,将形同嚼蜡,枯燥无味。
《那山那水》这部作品里出现的人物基本上是有原型的,当然不能说就是指某某人。的确,文学作品里的人物都是运用虚构和想象塑造出来的,就像是塑料花,相像,但绝不是真指某朵从土里长出来某某花。我写的那个年代的农村生活就是那个样子,经过来的人读着会心有感触的;没有经过那年代,会帮你进入那那年代,了解那年代、那年代的农村生活。
2010年5月初的一天,我的大作宣布告成。我把手稿交到了一个打字社打印。第二天,去附近的一家公园里玩了一天。当我爬在那山头上的羊肠小道上,一览满目绿树重重,翠色可馋,心理不知道有多舒展,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程就在眼前。
打字社的老板娘接到我这笔大单,忙了两个星期才忙完。当我把一匝钱票递给她时,她却一点也不高兴,一脸痛苦的表情诉说这些天打字把脑壳打痛了,做起那个臭样子,现在想来我心里都还作呕。我实在不明白那打字的老板娘的脑袋是做什么用的,靠什么吃的。好在我后来自己买了电脑,要不,臭到现在,我真不知道会不会早就被臭死了。
我一共打印了两份,一份寄到了一家出版社,一份直接送到省作协、交到了当时省作协主办的《作家天地》杂志社主编曾祥彪老师手里。祥彪老师拿着我的稿件有点为难地,稿件在他手里停了好一会才放到案头上。其实,我也非常清楚,像我这些“体制外”的自由作家、农民工作家想要在官方主流文学媒体上发表作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点出乎意料,在2011年《作家天地》杂志的第二期上居然把我的作品登上去了,我的小说名“那山那水”连同我的笔名一同出现在了期刊的封面上。我心里一阵狂喜。
接着是四期连载。
2012年,我在永州一家大企业做文案编辑,学会了使用电脑,接触到了互联网。我开始在网上发表文章。
2013年,新春伊始我把我的一篇游记“我的两次舜皇山游”和一篇自传体“人是生活的沉淀”上传到“小说阅读网”,隔了两天我打开网站一看通过了。点击“站内信”一看居然还攒了这么一段话:“尊敬的作者:您好!您的作品《人是生活的沉淀》构思独特、行文流畅,现已通过审核并推荐至主站。期待您再次使用作家专区的投稿系统,我们将会继续关注您的作品。感谢您对小说阅读网的支持,并希望和您保持长期良好的合作。小说阅读网编辑部。”当时,我又是一阵惊喜,差点儿一蹦跳了起来。第二天,我去永州的愚溪游览,愚溪原名冉溪,柳宗元以溪明志打算终老永州固改名愚溪,“愚”在文言文中有“我”之意。当然,我去游览愚溪其终极目的是探访愚溪上头的“小石潭”。“小石潭”就是中学课本里柳宗元笔下《小石潭记》的那个小石潭,只是现在看到的样子与柳宗元记述的样子千差万别罢了。回来后,我兴致勃勃地写下了“探寻小石潭”一文。
五月,我把《那山那水》修改了一遍,增添了一些文字,改名《苦楝果》上传到“新浪网”。原以为“新浪网”是最大的中文网站,没想到我的文章阅读量很低,也许是我的文与新浪读者的口味不相符吧。
2014年,我在原文基础上又加以修补了一些内容,转发到众所公认“水最深”的“晋江文学城”获得发表。2015年10月因为有人恶意攻击,在书评栏里说我写的书“狗屁不通,水平太差。”我写的书狗屁不通吗?其实,我非常希望读者朋友能给我中肯的书评,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只要中肯、发自肺腑的书评,我愿意跪下磕个响头,洗耳恭听。可是,对那些空洞无辞、泼妇骂街式的带着敌意的所谓书评,我就有点难以接受了。写文不容易啊!为什么就有那么一些人偏要昧着良心去糟蹋人家的汗水,居心何在?无奈,我只好请求网站客服删了去。
2017年9月,我的书《那山那水》经过第五次修改与团结出版社合作出书。11月份我再次上传到晋江文学城发表。
我写小说犹如萨陀王子饲虎。萨陀王子舍身饲虎而终成佛,而我投入全力走在写作的这条泥泞路上,但愿有朝一日也“得道成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