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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仙侠世界:我是渡劫小能手 ...

  •   终于的终于,我们一行数十人,乘坐着飞船抵达了玄熠宗。
      玄熠宗的温儒宗主尚在闭关稳固境界,这接风宴且由他的长子温泊君次子温泊连携两个女儿主持,一干长老和执事随侍左右。
      摆宴的大殿雄伟辉宏,金碧辉煌,丰盛奢侈的灵果灵酒摆满了案几,歌舞升平。这玄熠宗的奢华和气派不禁令我乍舌,我低头瞅了瞅身上灰扑扑的宗门法袍,同为人界两大修仙门派之一,我们凌恒宗相较之下也“简朴”太多了吧。

      宴席正酣。
      方昼拉长脖子看了看坐在主位仪态万千的温梓霜,又看了看我,不无认真的说道,“天下第一美人温梓霜,不过如此,我觉着,还是小师叔更美些。”
      这小子吃着人家的灵果,喝着人家的灵酒,却还要编排人家。
      不过,我深以为然。我默默地递了个夸赞的眼神给他,面上却不显,“她是小辈,我不与她攀比。”师傅和温宗主是一辈的,我自然也高了一辈。
      “也是。你毕竟老了那么多。”
      老。。。老?“咳咳~”我一口灵果核卡在喉咙口,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这人形吞咽能力实在太差了,我当下咳得不行。
      师傅端坐尊位,见我咳得严重,飞了个高冷的眼神过来,让我自己体会。
      我吐了吐舌头,赶忙灌了几口灵果汁,生生把果核吞了下去。
      “好你个方昼。”我偷偷拧他的大腿,见他吃痛求饶,这才稍稍解了我心头怒气。
      芊萝红唇烈焰,轻抿一口灵酒,优雅的哼着小曲,好不逍遥自在,根本懒得搭理我们。
      觥筹交错间,一片祥和,但就是有人拎不清,喜欢搞事情。
      “哎呀~”一声娇嗔,只见那温泊君的小女儿温梓雨失手打翻了敬酒,洋洋洒洒的全洒在师傅的法袍上。她拿出绸罗丝帕,就往师傅身上倚,还作势要擦上师傅的腿。
      不过,师傅素来不喜他人触碰。他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一甩衣袖,就把那个娇滴滴的温梓雨甩到了一旁。
      竟是个蠢的,我砸吧砸吧嘴,心里想着。明明可以用法术清理,她偏要上手,这下好了,全大殿的人都晓得她意欲何为了。
      “退下,不得无礼,冲撞了贵客。” 温泊君呵斥了温梓雨,她只能悻悻退下,还三步一回头的。
      那个大小姐温梓霜相较起来就端庄多了。只见她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三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眄遗光采,长啸气若兰。
      好一位翩翩佳人——虽然和我比起来,差了那么一点点。
      “展岩长老。”她避开师叔祖的辈分,直接称谓师傅长老,倒也分寸得体,“祖父不日将出关,期间若有何差遣,尽管吩咐梓霜便是。”
      “嗯。”
      师傅果然一如既往地冷淡啊。我嘀咕着,刚想趁机偷偷喝一口灵酒,却还是被师傅发现了,一个眼刀杀过来,我立刻乖觉地放下酒壶,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师傅啊师傅,您一边应付着温家父女,一边还分神看管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一个蒲柳之姿主动勾引,一个端着身份冰清玉洁,我看她们玄熠宗,倒会打如意算盘。”芊萝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还未待我反应,她重又坐了回去,眼神迷离,喝起酒来。
      如意算盘?我眯了眯眼。
      于是,我们到玄熠宗的第一天,就在吃吃喝喝中安然渡过。

      之后的几日,师傅命我们好好休整,准备日后的门派大比。
      没错,凌恒宗浩浩荡荡的一船弟子,都是过来参加门派大比的。对于人类修士的好战,我也是颇为无语。
      期间,温家二小姐频繁在师傅面前刷存在感。奈何,师傅冷冷淡淡不解风情。倒是让我看了许多笑话。没几天,我反倒有点心疼这个蠢萌的温梓雨了。
      至于那位冰山美人温梓霜,每次过来都以她祖父、父亲的名义例行公事,确也寻不出错,但她的那点小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再看师兄师姐们乐见其成的反应,估摸着掌门师伯这次把师傅派过来,也是有意联姻的。
      身为徒弟,我本无意干涉师傅的终身大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犹不知味。
      我叹了口气,安慰自己,我应该只是担心师傅多了个道侣,我多了个师娘,会不习惯。
      想想师傅平日虽冷情冷性,但对我格外上心,纵使他有了道侣,肯定还是会一如既往善待我的。若是那道侣欺负我,我本不是吃素的,一定会讨回来。
      如是翻来覆去的想着,却没有什么改善,我心里还是郁结难舒。
      “芊萝,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倚窗而坐,双手托腮,远远看着枫树下并肩站立的两人。师傅神情冷漠,一身素衣灰袍,难掩高华风姿。而温梓霜格外出尘,一袭粉装素裹,没有金银俗气的拖累,更显得清冽如霜,出水芙蓉的清丽也不过如此。突然,秋风乍起,卷落了一地红枫叶,铺成出一对和谐唯美的璧人。
      啧,烦躁。
      柳芊萝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阿惜,你难过吗?”
      难过吗?我问自己。
      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我终是艰涩开口,“难过的。”好似一根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口,绵绵的疼,轻轻的痛,待我后知后觉,这份难过早已深入骨髓。
      “但凡难过,便是强求。”芊萝空幽的眼神透过窗外落在远处,白皙俏丽的侧脸,显得忧伤而脆弱。她这句强求仿佛在说自己,又好像只是在说我。
      可,我求的到底是什么?

      师傅许是觉着我这几日,颇为反常,特别萎靡不振,还特地过问我的身体。
      我期期艾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推说修炼碰到了瓶颈。于是,师傅非常贴心的让我陪他连续练了好几日的剑。
      呜呜~
      有了他老人家孜孜不倦的调教,我剑术的水平简直一日千里,进步神速。就连刚晋升的境界都有些松动了。我有预感,马上又可以进阶了。
      就这样,我天天累得倒头就睡,倒也忘记了那些风花雪月。

      这日,迎来了两大门派弟子的比试大会。这次大比,按照境界不同,各自为战。
      我刚走进比试场地,就感到温梓霜自上而下打量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不痛不痒,但很是惹人厌烦。
      我撇撇嘴,同一旁的方昼咬起耳朵,“那个温梓霜明显对我有敌意。”
      方昼一脸惊讶,“为什么呀?我没看出来嘛。”
      “这是美女之间的较劲,你不懂。”
      芊萝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连白眼都懒得翻。
      方昼则一脸懵逼,搞不清状况。

      因着辈分的关系,我无需下场较量,因此安安稳稳的坐在师傅下首。
      师傅面容严肃冷峻,开场义正言辞地教诲说得铿锵有力,底下两派的弟子们,各个扬起恭敬的小脸,崇拜得跟什么似的。我洋洋得意,心里很是为师傅骄傲了一把。
      很快大比就开始了。方昼和芊萝参加的是结丹初期的比试。
      若不是师傅在上面绷着,不然我真的很想拉起凌恒派的旗帜,站在比试台旁边,替可爱又卖力的弟子们摇旗呐喊。当然,如果我的座位旁,能和师傅的案几上一样,多放点灵果,我也不会那么无聊了。
      师傅许是看出我心不在焉,朝我挥了挥手,眼不见为净。
      我立刻如蒙大赦,屁颠颠地跑下去找方昼和芊萝耍去了。

      于是,在刀光剑影、术法绚烂中,为期半个月的门派大比将于今日正式落下帷幕。
      最后,参与压轴比试的是温梓霜和方昼的大师兄,两人同样的结丹中期。
      我正想看看天之骄女温梓霜到底有何本事,却不料这比试尚未开始就横生枝节。
      我的这位大师侄平时最是古板一根筋,一门心思只有修炼,结果这几天因着要压轴大比的事,求胜心切,竟有走火入魔之像。刚上场才摆了个架势,就筋脉大乱,口吐鲜血,倒地不醒了。
      得,丢脸丢到西大陆来了。温梓霜不战而胜。
      没劲。
      就在我和方舟挤眉弄眼,寻思着等会儿大比结束去山下的夜市逛逛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念到了我的名字。
      “素闻展岩长老的首徒,术法精妙,由其那剑术尽得真传,变化万千。梓霜想借今天大比的机会,向展惜师叔请教一二。”
      这温梓霜也是个妙人,口口声声说向我请教,结果却直勾勾看向我师傅,根本无视我本人的意见。
      真是,无妄之灾。我一脸莫名其妙。
      师傅最是知道我胆小怕事。他身为剑圣,守护着一方天地,却有一个毫无胜负心的徒弟,想必他也很糟心。
      师傅并未回应她,他转头看向我,一副随便我答不答应的漠然。看样子,师傅没有必须让我去比的心思。
      那就好办了。
      虽说比试点到为止,但万一她失手杀了我,或者我失手杀了她,我不是送命就是堕魔,这笔买卖太亏了,我才不做。
      “温师侄,今日我身体抱恙。。。”我刚张口想要推辞。
      却被温梓霜冷声打断,“纵使身体抱恙,展惜师叔身为剑圣的首徒,连剑都拿不动了吗?真是让梓霜开眼。”
      这串话噼里啪啦,狠狠的打了我的脸,更是驳了师傅的面子。
      孰不可忍!
      我明知道她这是在激我,我却不得不争这口气。
      她说我可以,但说我师傅就是大不敬。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我眯了眯眼,嘴角微微扬起,“温师侄,今日我身体抱恙,但毕竟差了辈分,让你一个手还是可以的。”
      说罢,我一个飞跃,身法轻盈,犹如风中荻花,稳稳地落到比试台上,左手缚在背后,右手祭出无暇软剑,帅气地一挥,刹那流光飞舞,剑气逼人。
      绝对的潇洒霸气!引来凌恒宗弟子们的齐声欢呼。
      我浅笑妍妍,朝着温梓霜傲然一瞥,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蔑视她,气得半咬樱唇,一甩衣袖,双手持着短剑,立刻纵身飞跃到比试台上。娇俏的白脸,早已染上一层薄怒的粉红,阴沉冰冷。
      “开始吧。”师傅淡淡的发令,并不阻止我意气用事,想必是笃定我不会给他丢人。
      话音未落,这温梓霜就抢先双剑一挑,夹带着耀眼火光,铺天盖地的磅礴热气,直直朝我刺来。
      没想到冰美人居然擅长的竟是火系法术。
      我一个侧身,轻轻避过。
      她刹住身形,仿佛脑后有眼睛似的,往后撒了一把符咒,直接朝我身上扑来。
      哼,这也行?
      卑鄙,门派大比明令禁止使用符咒,她居然明知故犯。
      既然她违规在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剑花,水晕顿开,飞速念诀施展出「凌空舞蝶」,无暇剑随之悠然环化,泠泠的水珠变身为蹁跹的蝶儿翩翩起舞,把周身护卫得密不透风。她的符咒和剑气丝毫伤不到我。
      我缓缓地阖上了双眸,顿时,屏气凝神,宁静致远。手中的无暇剑瑟瑟作响,剑气凛然。
      蓦地心头一动,豁然开朗。
      我周身的灵气骤然提升!
      一个境界。
      又一个境界。
      我直接就在比试的当场,进阶了!
      瞬时,电闪雷鸣。我化婴的雷劫迅速集结。这次的雷劫只有一道,雷电滂湃汹涌,犹如烛阴凶兽,横空出世,顿时狂风大作,紫红色的雷劫猛地向我扑咬过来,凶残万分。
      还未待旁人有反应,我一剑冲天,引雷入体。
      “轰隆——”一声。
      我当头被劈了个正着,方圆百米顷刻间,尘土飞扬,碎石四溅,整个比试台彻底崩塌为废墟。而那温梓霜也被雷劫的余威,震出了百米开外,倒在地上,昏厥不醒。
      废墟之上,我傲然挺立,一袭灰袍随风舞动,不染风尘。
      嘴角微微的上扬,我敛去周身逼人的灵气,扬声道,“既然温师侄已经跌出了比试台,那么——”我望向远初,凝神注视着已经为我站立起身的师傅,朝他恭敬的拱手,虔诚的一拜。
      我终于能骄傲承认,我是剑圣展岩当之无愧的弟子,“我赢了!”
      刹那,静寂无声,随之一片哗然。
      自此,我,展惜,一剑成名。

      “小师叔,你昨日真是威风,连升两阶不说,还把那个温梓霜直接震晕过去,委实厉害。”方昼瞧着我,一脸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我自洋洋得意,笑靥如花,“我已经让她一个手,她还是那么没用。”
      “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柳芊萝朱唇微启,一言揭穿我,“你早已预感马上要进阶了,这雷劫除了你这个小bian态,还有谁能这么轻松度过啊?”她虽糗我,但眼中引以为傲的神采藏也藏不住。
      “我已经和那温梓霜说我身体,抱!恙!了。都提醒她了,是她非要撒野,还蠢得用符咒。我没引雷劈她,已算仁至义尽了。”
      境界松动是我早就感知到的。师傅也曾推测,我结丹时的天罡雷劫万年难得一见,虽百般凶险,我却因祸得福。今后,我进阶渡劫都会容易非常。
      因此,才有了昨日这出,一剑化婴。
      “也是,也就小师叔这样的bian态,能把雷劫当玩意儿。想当初她结丹,不也随随便便劈毁了整个丹药房嘛。”这愣小子,家丑不可外扬,我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还有,谁是bian态啊,你才bian态,你们一师门bian态。哼。
      师傅虽面上不显,依然冷冰冰的,还从我的月利里扣了很多灵石,用来赔给玄熠宗重建比试台,但我还是能察觉他是高兴欣慰的,因为——他给我放了整整三日的假。不用练剑,不用冥想,更不用看枯燥的术法书,还默许我照镜子,这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
      凑巧的是,玄熠宗的温宗主,在我渡劫那刻出关了。据此,为他举办的庆贺大典将于近日举行。
      这三日假期,我准备领着方昼、芊萝就跟着玄熠宗的师侄们混了。他们需要下山,为庆贺大典采购最后一批物资。我这条小白蛇,跟着地头蛇混,总没错的。

      晚上逛夜市的时候,我和方昼的嘴巴就没有合拢过,这座玄熠宗山脚下的城池,繁华热闹,花灯璀璨,两边的集市,琳琅满目,我们一行人走马观花,应接不暇。
      柳芊萝嫌弃我们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肯和我们走在一起,隔得老远。
      直到——
      一个小妖,突然闯进了集市,他尚年幼,全身是血,神色惊恐不安,不住的回头看,而后面,两个我之前见过的万慈宗的门人,穷追不舍,剑气直逼而来。
      我抬手一挥,把那剑气挡了下来。
      小妖神色警惕的看着我,不靠近,但也不再逃跑,就这样浑身颤抖的蜷缩在一角。
      “怎么回事?”柳芊萝冷喝一声,拦在两个万慈宗门人面前,不让他们再上前。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稍长者,拱手禀道,“前几日,青城山大妖堕魔作乱,为吸取精血,屠杀了数十个百姓,我等正奉命追拿。”
      芊萝一听青城山大妖堕魔,神情戚戚,已然方寸大乱。方昼抓了抓头发,看看她,又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觉着蹊跷,反问道,“可这小妖并非堕魔,你们追杀他作甚?”
      来人神色一慌,连忙解释,“这小妖虽未堕魔,但他的确是青城山妖精。宗主命我们抓回去,严加看管,一来防止他作乱杀人,二来也想从他嘴里问出一些堕魔的线索。”
      好一个防他作乱杀人,这小妖毛还没长齐,怎么个杀人法?我气得不行。
      “青城山大妖堕魔,与这等小妖何干?难道一人杀人,家人都要连坐?毫无道理!”我冷笑淋淋,“你们尽管去抓那些个堕魔,这小妖,我管了。”说着,也不理万慈宗来人作何反应,我走到小妖面前,刚想伸手替他疗伤,却不料一道冷光袭来,化婴后期的威压顿时笼罩在我身上,令我一时无法动弹。
      也就是这刹那的冻结。我面前的小妖,前一刻还怯怯生动,下一刻已身首分离,面如死灰,顿时溅了我满脸鲜血。
      我死死地看着眼前的尸首。这小妖临死都未曾瞑目,他直直地盯着我,形容凄惨,血腥残忍,令我如坠冰窖,冰冷刺骨。
      “不,不要!”我每一个意识、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这残忍杀戮的场景,那种悲凉而绝望的感觉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啊——”我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就像掉进海里的溺水者,四肢被丛林般的海藻缠住了,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海藻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涌来,黑黑的,粘粘的,上面还长满了赤红血腥的眼睛,肆意邪恶的紧紧盯着我。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恍恍惚惚,感觉有一个清冽的怀抱将我温柔抱起。隐约间,好似有一双因为练剑而长满老茧的手,为我抚平伤痛,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他慎之又慎,视若珍宝的宝贝。
      我不禁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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