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只祖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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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后，扉间将柱间叫到了辉夜姬那儿。
当然，他们不可能进小女孩的闺房，千手提供给小姬君住的客院有专门用来接待访客的地方。
“扉间，什么事一定要在这儿说啊？”大大咧咧地坐下，其实一直在小姬君的院子里偷懒美名其曰陪客人玩的柱间说道。
扉间没说话，只是结了几个印打开了这个厅事的结界，这个院子是千手专门接待贵客的地方，所以在需要议事的客厅和客人住的卧室都设有结界。
开了结界后，扉间出于谨慎又再叠加了几个上去，见他这副架势，柱间也认真了起来。
“是大筒木酱的身世有什么问题吗？”柱间问道，既然扉间叫上了她，那么他要谈的事也一定和她有关，而关于大筒木姬的只有查探她身世这件事了。
“关于她的情报有些问题。”扉间说道。
“确切的说，问题很大。”
柱间少有地严肃脸，他弟弟他自己清楚，能让扉间认为是大事，那至少也是上升到全族利害的程度。
辉夜姬也被这严肃的气氛影响，虽然面上仍毫无波澜，但她藏于袖中的手却不安地揪了起来。
“首先我要问姬君一个问题。”扉间盯着辉夜姬说道：“请问您对白夜院临三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辉夜姬诚实地摇了摇头。
这下扉间初步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白夜院临三就是那位据说收养了清姬的老贵族的名字。
他又问道：“情报上说您的全名是大筒木辉夜，您对这个名字有熟悉感吗？”
辉夜姬惊奇地瞪大了眼，随即她想了想——自己是名为大筒木的式神辉夜姬，这么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于是辉夜姬点头承认了这个名字。
扉间挑眉，莫非这位姬君真是前任大名的女儿？
“您的母亲叫做清姬吗？”
辉夜姬冷漠脸，她是从竹中诞生的式神，肯定没有母亲，不过清姬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好像是一种人身蛇尾的妖怪？
辉夜姬：“清姬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肯定不是我的母亲。”
扉间从没听说过谁失忆了还能如此斩钉截铁地判断母亲的名字的。
“冒昧问一下，您的失忆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扉间毫不掩饰眼中的怀疑。
柱间想让他别这么逼问一个小女孩，但他是千手的族长，有些事是必须顾虑的，辉夜姬的说辞确实很可疑。
辉夜姬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不是一般的失忆情况。
“我把过去的人都忘了，但常识性的东西还能想起来，比如那个清姬不是人类，以及我没有母亲。”
“等等等等！”柱间一脸夭寿地说道：“不是人类是个什么意思？”
扉间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不是人类就是说她是妖怪。”辉夜姬淡定地说道：“在我想起来的常识里，妖怪和式神之类的东西是不能告诉普通人的，否则会遭到人类的排挤和驱逐，我开始不知道你们忍者算不算普通人就没说，但是这些天我发现自己一个妖怪都没见到过，你们又能使用特殊的与灵力不同的力量，所以我猜自己已经不在以前的那个世界里了。”
辉夜姬一反常态地说了很多话：“我偶然听你们的族人说过，你们忍者在普通人眼中与妖怪无异，是异类的存在，那么我想你们在这个世界的定义应该和我那个世界里的妖怪是相似的，所以我才会把这些说出来。”
“我是式神，式神就是拥有灵力的阴阳师的侍从，不过像我这样最高阶的式神一般都被阴阳师当作伙伴呵护，我所说的失忆，是指我忘了自己的阴阳师和伙伴们。”
“所所所所以，”柱间原地抱膝瑟瑟发抖地说道：“你是妖怪嘛？QAQ”
辉夜姬看看一脸“我怕妖怪”的柱间在看看有些僵硬的扉间，忍不住笑道：“我的情况特殊，在人类的传说里我诞生于月亮上落入凡间，被竹取翁从竹心取出，在拒绝了贵族的求婚后升天回到月亮。”
“虽然我没有这种记忆，但我确实比起妖怪更偏向于神灵，关于我自己，我只记得是被阴阳师从一片黑暗中召唤出来，在成为式神前的经历根本不可知。”
“来自天外的辉夜姬……”扉间低声呢喃着在发现“大筒木”这个姓氏的卷轴上记载的一段传说。
“是的，我是辉夜姬，大筒木是召唤我的阴阳师给我取的名字。”
“那个，大筒木酱啊……”柱间在扉间思考时一脸纠结地说道：“你看起来这么小，都有贵族求婚的吗？”
#你的重点是这个吗？#
辉夜姬无语地看着他：“首先，我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是这幅样貌，其次，那个传说只是传说而已。”
扉间没理自家重点错的兄长，他在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向辉夜姬问道：“大筒木姬，你们式神或者说妖怪，能活千年之久吗？”
辉夜姬：“理论上，只要不是特殊情况，大多数妖怪都能活很久，千年不是问题。”
按下想问“小女孩”年龄的兄长，扉间脸色难看地继续问道：“你确定这里没有妖怪？”
辉夜姬和柱间都诧异地看着他。
脑袋被按到桌子上的柱间瓮声说道：“扉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这么问？”
满脸复杂地看了眼柱间，扉间说道：“我在翻看了族里的藏书后，原本以为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密谋了千年挑起世间纷争，但听了大筒木姬的话后，我怀疑有个类似妖怪的不老不死的存在隐于历史背后。”
扉间恶狠狠地咬牙说道：“大哥，你老是叫嚷自己和宇智波斑是兄弟，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真的？”
“哈？”
柱间傻眼了。
作者有话说第6章 六只祖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