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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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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扉间关上门，但没有回头，因此也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可以说说，今天的事为什么发生么？”
“但我更在意的是那个宇智波，扉间。”千手柱间的手指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他此刻最想的就是问清楚扉间和那个宇智波之间的关系，或者说那“两个”宇智波。
“大哥认为，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呢…”不知为何又换回了那个带着点疏离和敬畏的称呼，扉间半阖起红玉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大哥，又在担心什么啊……”
“扉间，我喜欢你，所以拜托不要这样…作贱自己。”千手柱间的好想是词穷，于是好半天才把后半句吐露出来，他的目光没有对上扉间的眼睛，哪怕是背影也未曾相对。
“大哥在说什么啊………而且作贱什么的，犯不上这么说。”毕竟一般接触下来，斑也算是知己了，就算并没有像从小生活着的大哥和板间瓦间他们一样熟悉，但也是互通口味的那种。
“扉间，我喜欢你。”
“嗯，扉间也喜欢大哥呢。”
“扉间，我爱你！”
半阖着的眸子中没有在千手柱间意料中的流转光华，甚至连一丝丝的惊讶也没有。那么答案也就只有两个了，若不是千手扉间天性淡薄，连基本的人性也没有，就是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点破。
“大哥，我们是不可能的。”直接了当地，从唇齿中吐出这样的字样，好像是想断绝了那人的希望一般。
“可是那两个宇智波为什么可以，千手扉间。”千手柱间从来没有在扉间面前生气过，哪怕是眼角带怒也不曾有过，但是那个宇智波斑走前嘲讽的目光和扉间淡薄的语气形成了化学反应，刺激着他的内心，“他们甚至是我们的世仇，你还想嫁给他们？！千手扉间你是疯了吗？！”
“大哥，给我闭嘴！”千手扉间霍然转过了身，“不要以为在千手族地就很安全，隔墙有耳的道理你还没有听明白吗！”
“我就是要闹得全千手都知道，最好还要闹到宇智波去！”千手柱间的心好像很刀子一刀一刀地切成了片，但他不明白的是千手扉间的心比他还痛。“大哥你别闹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和……”“和平什么和平！你就是为了千手和宇智波能通婚你好嫁到宇智波去吧！”
千手扉间闭上了眼睛，之前还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中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大半，却也显得极为渗人。
“大哥，”他开口了，有着病态透明颜色的唇瓣无力地一张一合：“如果大哥可以为大家带了和平，我为大哥嫁到宇智波，嫁给那两兄弟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们可以，大哥不行。”
“我的大哥，不可以留下任何的污点。”
“哪怕他的弟弟满身污垢，深陷泥潭，他也必须是个圣人。”
“他肮脏的弟弟，绝不可以和他搅和在一起。”
“他的身后也必须是光明万丈，哪怕他脚下的路泥泞不堪。”
“做为千手一族乃至新世纪的神，他必须是最伟大的人，绝不可以染上满是灰烬的凡土。”
“他的弟弟早就是他的所有物，可是他永远不能被试图谋反的小人所抓到把柄，所以我——永远只是大哥的影子。”
“现在，你明白了吗，大哥。”
这仅仅数百字，却如诅咒一般印在千手柱间的心上，在他的眼中，他以往最温暖的弟弟的脸是多么的扭曲和疯狂，多么的不可理喻。
扉间想要他做新纪元的神明，以扉间的自由和血肉搭建出来的新纪元的和平的神明。
他的耳边传来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幼稚的话语，如果千手和宇智波和平了，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有一个和平的世界了。和脸上隐藏着狰狞的虔诚的扉间的话语相互衬托，好像跨越了时空影响了他的情绪。
“扉…”还未叫出他的名字，千手柱间就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没有办法影响这个冷静得过头了的弟弟的想法，就像扉间从来都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顺从自己一样，从来没有。
“果然是个笨蛋啊宿主。”一个欠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上了十分的抱怨：“这个时候不应该马上抱住他然后邪魅一笑说我不在意其它人的想法之类的吗？”
望天，之前好好的氛围都被破坏掉了呢……
“扉间！我、我不在这些的！”被系统那家伙拐骗上钩的柱间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地说道。
“可是别人会在意啊…大哥？”轻柔地声音如蛇一般冰冷，虽然语气含笑，但从扉间的眼睛中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悦，只有单纯得如同孩童一般的爱意。
“可是扉间………”柱间咬咬牙，“我不想当那个所谓的神，从来都不。”
“怎么可以！”扉间的瞳孔放大了，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灰暗和阴暗，“最单纯最光明的大哥怎么可以不是神明啊，大哥的身上永远那么干净，那么的，耀眼………拯救了我的大哥，怎么能不是神明呢…？”
这一幕和过往的一个片段重合，小小的扉间以他认为是“玩笑”的语气对他说，哥哥是他内心中唯一的神明。
扉间是被长老团给洗脑了吧，那一次扉间回来就是在“那件事”之后啊……扉间身上大大小小的无法消除的伤疤都是那次…………
被柱间忽略的，是刻印在扉间胸口上的“千手”。
也许从那天他抱着扉间，给他讲了一个晚上的故事，帮几乎没有力气的扉间笑了一个晚上后，他就成为了被洗脑的扉间心中唯一的“神”。
千手长老团，如果说你们的目的其实是这个，那么你们成功了。可就在这一天后，我不会再放过你们，当年参加过“那件事”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扉间，我帮你再笑一个晚上好不好。”
这一次，我会帮你拿回自由，我想当的不是“神”，而是和扉间一样平等的“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