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妖精物流业》衬衫与裙

18、第 18 章

　　木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了，转身和旁边的蒋夫人商量了几句。

　　林月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两人的嘴型，然而她又，不会唇语自然也猜不透两人到底实在协商些什么东西。只能忍下自己蠢蠢欲动的心，假装淡然的坐在一旁。让别人感觉自己悠哉游哉地毫不关心。

　　“林月，你父亲可告诉过你，你们这镖局的来历？”协商了半晌之后，木老却突然问起了林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林月看自己等了那么长时间，对方终于是说话了，只不过问题有点奇怪，自家镖局起源和他有和关系，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到：“年幼时家父曾提起过。这镖局为祖师爷所创，曾经也是盛极一时，只不过慢慢地才开始落寞。”

　　林月还记得小时候的晚上，林霆最喜欢在吃过晚饭后坐在石桌旁一边乘凉赏月一边向林月讲古佬的故事。

　　故事的大意就是说镖局以前的辉煌和林霆自己的丰功伟绩。林月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当时晚上明亮的月亮和林霆自豪的语气。

　　估计也就是因为这样，林月才慢慢坚定自己了要和林霆成为一样的人，虽然现在的林霆时颓废的，可是在林月心中他永远都是高大的。

　　“那边是了，这镖局从始建之初的目的便是为我们服务。才一直流传到了现在。曾经我们的族人也很繁盛，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木老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很是唏嘘，好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放在桌面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为你们服务？你们不是精怪都会法术吗/要这镖局又有何用？”林月还是不太相信木老所说之言，至少在林霆醒来之前，她只选择相信她自己。

　　木老看着林月还是满脸不相信的神色，自己也很是无奈，他能说的能做的都说了都做了，总不能逼着林月说自己相信了吧。

　　“我只能这样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把我所能说的告诉了你，剩下你想如何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若是不信我们，我们也可就此终止合作，让着镖局就此彻底败落下去。若是还能相信我们，那你最后一次试炼结束之后，我们仍旧是好的伙伴。”

　　“木老，您这话让我如何相信您？您都说了你们是精怪。还何须我们这等凡人专门在中间充当传递作用呢？”

　　“林月，你可知在有我们时候，这个世界并不是这样的。而且精怪也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们虽能口吐人言，却并不能出现于人前，就连彼此之间的相互联系也是十分麻烦。所以时间长了之后，我们的王才开始把眼界放到凡人身上，让你们充当我们的媒介，为我们服务。而你口中的祖师爷正是其中一位。”仿佛是年代很久远的事情了，所以木老回忆起来印象也并不深刻。况且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很多也是道听途说而来，所以在讲述中难免会陷入自己情绪之中。

　　林月看着木老自己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回想并没有出生打扰，而是让木老一个人好好的冷静，就连刚刚一脸不耐的蒋夫人好像也随着木老的讲述回到了过去。

　　“其实当时选中有很大一批人，可是也只有你祖师爷留了下来，然后才有了传承。不过我们仍旧是进行历练和挑选，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真相说明白，一代代相传。而你，则是我们这么多年来把真相说出来的最早的人。”

　　林月听着木老的讲述心里不禁啧啧称奇，“你的意思是我爹也是这么被你们选上的？那我爹现在健健康康地为何要来提早试探于我？”万一我并没有和你们合作的意愿呢？”

　　“不，你有的。你有和我们合作的意愿。”木老语气肯定的对着林月说到，明明是简简单单地几个字却被他硬生生说出了几分气势。

　　“至于你说你爹爹，我们也是毫无办法之下，才提早来试探于你。我们的媒介人差不多都是从一个人的青少年开始，然后到最后年老。我们可以教他武功，五十年过后也可给他养老，让他安然度过晚年。只你爹爹不知是在联系我们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自那之后便一直拒绝在着我们的生意。好在你终于长大，并且不论哪个方面都不弱于你爹爹，才让我们又重燃了希望。”木老说完这一段长长的话，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像是承受了不该有的重量慢慢地弯了下来。

　　林月听完木老的解释并没有再次发出疑问，虽然她心里还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可是看着木老的模样，林月就知道不管她再次发出什么疑问，木老都应该不会再次回答了。

　　而此时静坐一旁的蒋夫人已经呆得不耐烦了，在她看来不管是林霆和林月都不过是小罗罗，何须如此详细的向她解释。若是不愿意换人就是了。她就不信了这人界除了林霆林月父女两人找不到其他人了。

　　木老看着马上就要爆炸的蒋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过看蒋夫人已经子啊发怒的边缘，而且能说的都说了，自己再留下就是不长眼打扰林霆休息，也只得拉上蒋夫人走了出去。

　　“木老，您何必呢？就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也值得您如此对待？”蒋夫人很是不理解木老的态度，在她看来木老的身份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却对一个小姑娘如此，甚至被下了面子也丝毫不介意。

　　不过虽木老不介意，可她一个外人却是不愿木老受着委屈，若不是刚刚木老一直在阻止她，她非得和林月分出个高下低贱来，让林月看看她们的本事。

　　“蒋兰，你也说了，不过还是个孩子，我们这么大年纪了，又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被人说了出去也是面上无光。”面对蒋夫人的气急败坏，木老却笑眯眯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慢慢悠悠地哼起了小曲。

　　没人能听懂木老在哼唱什么，旁人路过也只是看到两个吵架的夫妻，老太太都气得跳脚了，旁边的老头子却还是慢悠悠地，心情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木老没有告诉蒋夫人的是，他之所以一直都对林月及其包容，是据他所知的事情来看。林月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有着吸引那种会口吐人言却还未化形的精怪。

　　反而像他这种不知道化形了多少的年的老妖怪对林月身上的古怪从未注意过。鼠大华曾告诉过他林月身上的血闻起来十分香甜，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距离林月近一点。

　　林月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身子的古怪，倒是在路上若是晚上连续在荒野中度过，顾之行就会显得十分紧张，尤其是感到月半的时候若是在外赶路顾之行都恨不得把眼睛贴在林月身上，连晚上睡觉都要看着。

　　当然这些都是木老靠着鼠大华口述而来，具体是不是这样他自己也无从得知，可是这种事情鼠大华也没必要用来骗她。

　　林月自己看着木老走远之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么一会的功夫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看着还在床上躺着没有醒来的林霆，林月不禁长叹一口气，自己在木老面前表现出不管你怎么说我自己都不会信得样子，可是扪心自问她是真的信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林月觉着木老并没有和她说清楚，譬如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木老也只是告诉自己这两次路上遇到的事情，告诉自己是为她办事。

　　在林月暗自发愁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直躺在床上的林霆睫毛微动，像是要有醒来的迹象，反倒是起身出门。

　　林霆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林月离去的背影并没有叫住她。其实就在林月和木老谈话的时候他就醒了，可是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反而选择安静无声地躺在床上，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林月。

　　既然木老把任务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也应该整理自己的思绪好好和林月说道说道了，不过这人老了果真是不中用啊，不过是情绪一激动便成了这般模样，这次他肯定要好好克制着自己的心情，不能在让林月蒙在鼓里了。说出来之后林月才好选择更加广阔的道路，而不是单纯的被他这个自私的人限制在这里。

　　林霆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现林月有慢慢走进来的趋势，又急忙躺回原地不在做声响。

　　林月在林霆旁边并不是一个警惕性高的人，加上林霆基本上没有动过地方，所以林月也没有发现林霆曾经醒来过。

　　林月拿着自己手里的锦帕一边给林霆动作轻柔地擦脸，一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年少时的小事，希望林霆能够快点醒过来。